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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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心好了。”二人道。 等到藥也準備好了,容蕓說道:“我數三聲,等到三我就是拔了。” 其中一人點頭,容蕓道:“一二。”手中箭已經拔了出來,身后大漢看著容蕓道:“大夫,怎么沒有到三……”話還未說完,就已經暈了過去。容蕓立即上藥,還有一個鏢師,緊緊的盯著容蕓,容蕓小手搭在斷箭之上,道:“我數三聲……” 話還未說完,容蕓就將鏢師的箭拔了出來,一模一樣的處理了。凌夜歌淡淡撇過了眼,道:“怎么跟之前說的不一樣?” “他們中箭本就是心生畏懼,若是到了那一刻再把,血液收縮之后再擴大,血流不止的幾率就會大上許多。”容蕓緩緩道,伸手給二人搭了脈,脈象還算是平穩,道:“你的人,只要今夜不發燒,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容蕓站起身子,準備離開,凌夜歌卻是擋在門前,燭火一搖容蕓道:“凌夜歌,你這是什么意思?” 凌夜歌邪笑道:“我反悔了!” “凌夜歌,當初既然說好,你這個時候為何又反悔?”容蕓看著凌夜歌,萬萬沒有想到凌夜歌居然又不放自己了。 “為何反悔,干你何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這里就行了,再說了若是你在,我的兩個兄弟,不是可以得到更好的照料嗎?”凌夜歌眉毛上挑,語氣之中有些不耐煩。 “你若是想要讓你的兄弟得到更好的照料,就應該去找別的大夫!你就不怕我心生歹毒,將你的兩個兄弟毒死了?”容蕓故作兇狠,凌夜歌輕笑似是極不相信容蕓話語之中的威脅。 “蕓兒,如果你真是那樣的大夫,早在救他們的時候就應該下了手,而不是救了他們之后,在苦心的去毒死他們。”凌夜歌道。 容蕓背過身子,道:“那是因為你說過救了,他們便會讓我離開,可是現在呢?” “是嗎?”凌夜歌翹起了二郎腿,道:“那我就讓別的大夫,去照顧他們,不過你還是不準走!” “你留我何用?”容蕓不甘心的盯著凌夜歌,凌夜歌走到容蕓身邊,一個手刀將容蕓劈暈,有些嫌棄道:“蕓兒你實在太聒噪了。” 凌夜歌抱著容蕓嬌軟的身體,將容蕓放在床上,自言自語道:“這個時候上官玨又在做些什么呢?” 嘴角浮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信手走到了書桌之前,須臾寫好了一封信遞給左右道:“將這封信送到三王府。” 三王府之中燈火通明,府中衛士已經全部出動,上官玨坐在正廳,隨時等待來人匯報。廳外風聲一陣,一只飛鏢硬挺挺的射在楠木圓柱之上,飛鏢的紅纓輕微的晃動。 上官玨快步走到飛鏢之前,飛鏢之上還有一張信件,打開信件一瞧。上官玨臉色愈加深沉,旁邊的韓毅不知所措,上官玨對著韓毅道:“他想讓本王單獨前去,你們就不要跟來了。” “王爺凌夜歌生性狡詐,對于王爺也是多次的不利,這一次一定是以王妃為誘餌設的必死之局。”韓毅抱拳道。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是有主張的,若是我遲遲不歸,你就帶兵前去。”上官玨道。 信上面的地址乃是城西郊外,上官玨牽過一匹白馬,慢慢沒入夜色之中。 燭火輕搖,容蕓躺在床上只感覺自己脖子酸痛的很。心中暗自罵道:“凌夜歌,你最好不要栽在我的手上。”耳邊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容蕓聽見腳步聲,不斷的接近,又是閉上了雙眼。不知道這人心里面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凌夜歌瞧了一眼容蕓,隨即對著身旁的四個高手道:“三王妃在這里,上官玨肯定回來,而且必定是按照我的要求,單身一人前來。” 四個高手都坐在椅子上,圍在一張桌子之前,看著凌夜歌。其中一個手執彎月刀的穿著狼皮的胡人道:“上官玨的功夫,我聽過他,據說一把流光,放在江湖無人能敵。” 旁邊一帶著碩大佛珠的和尚,道:“你也不要太過于害怕,這就算他再厲害,我們幾位聯手,哪怕是車輪戰,也將他給累死了!” “誰害怕了?”胡人瞪著眼睛反駁道。 “他如果單身一人前來,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他帶人過來。朝廷的鷹犬眾多,到時候就變得我們是敵眾我寡深處劣勢了。”一直坐在油燈面前,沒有說話的蒙眼老道忽然說了話。 其他三人都陷入沉思,凌夜歌看了一眼容蕓道:“不用怕,王妃在我手中。” 馬蹄聲噠噠,屋內五人都是抬頭看向門外,大門四敞,凌夜歌走到容蕓面前。大力搖晃,容蕓東倒西歪,這暈怕是裝不下去了。 裝作一副剛醒的模樣,對著凌夜歌道:“你晃悠些什么?” “上官玨來接你了,你不醒?”凌夜歌冷笑,將容蕓提在身邊,一步步的走到了門口。 容蕓見上官玨,眼睛急切朝著四周看了看,上官玨看著凌夜歌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說法,一個人前來,你是不是應該按照約定放了蕓兒?” 凌夜歌撩起容蕓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聞了聞道:“蕓兒雖然是長得丑了點,這身材的確是不錯,銷魂的很!” 上官玨背微彎,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從腰間將流光抽了出來。容蕓更是惱怒,對著凌夜歌冷道:“凌夜歌原以為你還算是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是個連小人都不如的小人!” “小人?只要能夠殺了他!”凌夜歌指著上官玨,恨恨道:“我不介意我是小人!” “話已至此,你將蕓兒放開,現在就開始吧!”上官玨道。 月光灑在流光刀刃之上,泛出一陣寒光,凌夜歌將容蕓放在一邊,自己抽出應龍刀。與上官玨飛快對了幾招,容蕓看著周圍,不知道那四人什么時候出來,想要出聲提醒,又怕是上官玨分了心。 “這個瘋子!”容蕓看著已經瘋狂的凌夜歌道。 流光軟韌,裹挾著剛硬的應龍刀,瞬間釋放的彈力,將應龍刀刀身蹦出一個巨大的豁口。凌夜歌也受其力,虎口發麻連連后退了數十步。 須臾之間,高下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