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江南第一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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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說的話,慧慧信!”鄭慧慧笑,露出一對小虎牙,看著日頭偏西,皺了皺淡眉道:“一天又是結束了,爹爹該是催我了!娘娘我就先走了!” 慧慧一蹦一跳的離開,容蕓看著天黑,雀兒都已歸巢,轉身進了房間,換了一身男裝。剛準備出去,一回想起上官玨,道:“若是王爺問起來,就說我隨便出去逛逛,身邊也是帶了人的。” 福子小短眉扯了扯,這撒謊她實在是不擅長,可是王妃娘娘總是為難自己,謊話說多了可是要爛舌頭的。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容蕓摸了摸福子的花苞髻笑道:“回來給你帶糖炒栗子,乖!” 七夕節,明月樓已經打開了局面,一躍成為這江南風流人士匯集的地方。容蕓踏進明月樓,遠遠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其中一聲音囂張跋扈的很。 “究竟是誰,竟然敢在這里鬧事?”容蕓心道,撥開人群進去,看見一個紅衣少年,拉扯著花魁海棠,一雙丹鳳眼斜挑,邪氣的很道:“今日,本公子就是讓這海棠陪了,怎么?”手指指著老鴇子的鼻子,“你敢攔我?” 老鴇子連忙賠笑,道:“賈公子我怎么敢攔您?只不過這海棠已經被王公子,包下了,我們得罪不起啊!” 容蕓看見旁邊站著一位白衣公子,面黑如碳,雙拳緊握,額間青筋微凸,顯然是已經是不能再忍。也是男人多是好面子,這個囂張的賈公子,當眾搶人已經把這個王公子面子,駁的一點不剩。 “你說他,你們惹不起,所以我就惹得起了?”賈公子微抬下巴,邪氣的眼睛看向王公子,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啐道:“他媽,他王紹偉算個什么玩意兒!敢跟老子要人!” “你媽的賈正豪,你又算得了什么東西?要不是你大哥,你不過是一堆狗屎,狗屎!” 王紹偉舉起拳頭欲打,眼看就要落在賈正豪的臉上,容蕓突然大笑道:“好一出好戲,好好好!” “小子!你笑什么?”賈正豪瞇著眼看著容蕓,眾人也都是偏頭看向這個突然大笑的小公子。 賈正豪若是自己沒有記錯,便是江南賈家的公子,這個賈家黑白兩道同吃,最為重要的還是掌管著鹽道。 “我笑你可笑,你們都可笑。”容蕓道,眼神在王紹偉和賈正豪之間來回走動。 “可笑?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王紹偉不屑道。 賈正豪邪笑道:“我可笑,本公子可笑,這倒是個新鮮詞兒,小子你不妨說說,本公子哪里可笑了?若是說的本公子開心了,本公子賞你,若是本公子不開心了,本公子就讓你去大運河里面喂魚!” “賈公子可笑,可笑在有眼無珠,硬是要這一個空名的花魁。至于王公子可笑,可笑在明明知道自己不如賈公子,卻是硬是要這一口骨氣,跟賈公子爭。就憑你家的三兩間鋪子,能夠比得過賈家的一條江南街嗎?”容蕓笑看著賈正豪,賈正豪愣了幾秒,忽而拍手大笑道:“來了一個有眼力見兒的,本公子就賞你白銀一千兩,一千兩夠不夠?” “若是一般人那就是夠了,可是在下不夠。” “一千兩你還不夠,你的胃口倒是有些大。”賈正豪仍舊是笑,笑意不達眼底,一條蛇蟄伏在眼底幽深之處。 “在下想跟賈公子,交給朋友,這一千兩又算得了什么?”容蕓笑道。 “小子,我很是喜歡你,你叫什么名字?”賈正豪松開海棠的手,摟過容蕓的肩膀,笑道。 “我,我叫做云開。”容蕓隨口道,在這明月樓不比上次尹月牽頭做七夕會,小姐貴婦都有,現在這是男人的天下,還是男人更加方便一些。 “云開,今天就沖你剛剛那一番話,我就認你做個兄弟。”賈正豪舉起一壺酒,倒入容蕓杯中,容蕓一飲而盡。 紅牡丹娉婷而至,賈正豪看了一眼紅牡丹,眼神有過一絲欣賞,隨后又是瞇著眼對著容蕓笑道:“云開,你說的果然沒錯,這明月樓的頭牌果然是空有其名,這不怎么出來見客的紅牡丹才是真絕色!” 三更已過,這明月樓里面的喧鬧聲也漸漸消失,恩客要不是抱著美人睡了一個春覺,要么就是已經回家。容蕓坐在酒桌之前,看著已經酩酊大醉的賈正豪,身邊的酒壺散落一地。 紅牡丹看了看容蕓,壓低聲音道:“這是睡了?” 容蕓上前晃了晃賈正豪,道:“賈公子?賈兄?” “別動我!”賈正豪將容蕓的手推開,嘴里面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看來是已經醉了。”容蕓道,一抬手老鴇子過來,命令幾個龜公道:“將賈公子帶下去,好好休息。” 容蕓順著賈正豪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人不知為何總是覺得有些不一般,可是表面上就是如同表面紈绔一般,讓人摸不清楚。 一切都安排妥當,老鴇子用那絲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對著容蕓說道:“此番又是多謝王妃了。” “謝倒是不用謝,不過這賈正豪你了解多少?” 老鴇子臉上閃過譏笑神情,不屑一顧道:“他,他是江南賈家之子,鼎鼎有名一無是處的江南第一紈绔。” “果真?”容蕓道。 “這還有假?都說是龍生九子,九子不同。這個賈公子便是其中頂頂的敗類,整日便是游手好閑,調戲姑娘。這青樓倒是成了他的家,雖說是我們的客人,但是每次一過來,必點頭牌,我們這頭牌也不能夠專門替他一人留著吧!像今天的情況,不知道出現多少回了,現如今看上了紅牡丹,日后的事情恐怕更多。”老鴇子嘴里面喋喋不休,眉眼之間盡是對賈正豪的看不上。 “有些時候,看一個人,不能夠光看表象。人不是動物,人是會偽裝的。”容蕓道,適才紅牡丹來了,賈正豪的眼中雖然有一瞬間的驚艷,但是立刻又是斂了下去,完全沒有被迷惑的樣子。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若是一個男人,在一個絕世美人面前,都能夠坐懷不亂眼神清明,又怎么能夠說是一個紈绔。這個賈正豪恐怕不簡單,容蕓輕輕扣著桌,一旁的老鴇子有些不明白容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