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鬼面夜歌
書迷正在閱讀:草根綠茵夢、報告總裁:夫人又逃了、霸道小村醫(yī)、麥冬、迷魂記、迷人的她、魔女的誘惑、七苦、重生九零俏佳妻:首長,輕點吻!、你來得正是時候
容蕓看著夫人不斷翕動的嘴唇,看的出來夫人是被悶得慌,夫人不斷的說著,容蕓在一旁慢慢的聽,夫人突然道:“我這個身體,也不知道能夠支撐到什么時候。”語氣落寞,容蕓道:“夫人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你的身上的毒,只要藥材到位,我一定可以給你解毒。” “你瞧瞧,我怎么就說到這上面去了?”夫人說道,突感一陣眩暈,容蕓見狀道:“你身上的毒會時不時的發(fā)作,身體會自動的調(diào)節(jié),表征上便是昏睡。” “原來我這個嗜睡的毛病,竟然是為了調(diào)節(jié)自己的身體。”夫人有氣無力道。容蕓也不勉強,對著夫人道:“早點休息,也為好。” 話音剛落,夫人已經(jīng)沉沉睡去。容蕓坐在夫人身旁,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替夫人蓋好被子。容蕓也不多做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地方實在是奇怪,到處都是白色的石頭,墻壁是石頭,就連有些窗戶都是石頭做成,整個房子,好似就在一個石頭之中掏空做成的。容蕓在石樓之中四處游走,企圖想要找出路線,未曾晃出個名堂,就有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 “醫(yī)圣是否是迷了路,若是迷了路我等送醫(yī)圣回去如何?”黑衣人明顯是威脅的口氣,容蕓裝作不覺道:“我只不過是隨便逛逛而已,你們這個地方,如果沒有專門的人帶領(lǐng)恐怕是出不去的,對吧?” 黑衣人未曾回答,轉(zhuǎn)眼又是消失,容蕓在迷宮一樣的地方不斷探索。心里已經(jīng)不打算逃出去,不說這錯綜復(fù)雜的線路,這個地方到處可都是無處不在的黑衣人。一雙雙眼睛盯著自己,晃悠了半響,容蕓對著空氣道:“我想回去了。” 剛剛的黑衣人再次出現(xiàn)在容蕓面前,容蕓跟隨其后,一路上七拐八繞,又是到了原來自己住的小房間。黑衣人瞧了一眼容蕓,容蕓道:“夫人醒了之后,告訴我。現(xiàn)在解藥雖為配齊,但是每日針灸,可幫助夫人抑制毒素。” 黑衣人略一點頭,算作答應(yīng),容蕓閉上雙眼,也不去理會。今日在洞中轉(zhuǎn)悠一天,毫無收獲。躺在床上幾欲睡著,迷迷糊糊之中,聽見外面似乎有打斗的聲音。 “這個地方不是鬼面的地方,怎么會有人在此打斗?”容蕓立即坐起,想要探個究竟,說不定是一個可以逃跑的機會! 容蕓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一個黑衣人竟然與鬼面相爭斗起來,黑衣人手上寶劍鋒利異常,卻是讓人覺得有些熟悉。 兩人不相上下,突然黑衣人劍法忽而凌厲,劍體如同靈蛇一般纏上鬼面的刀身,鬼面緊緊握住手中寶刀,將黑衣人拉近,黑衣人沖著心口位置猛地劈了一掌。鬼面如碎紙片一般,后退數(shù)十米。原本躲在窗邊的容蕓,也暴露無遺。 鬼面長手一撈,將容蕓提了起來,冷冷道:“你若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黑衣人看著鬼面,又看了一眼容蕓,眼神微閃,轉(zhuǎn)眼便是消失不見。容蕓心道,這黑衣人究竟是誰?為何給自己的感覺如此熟悉? “噗。” 身后的鬼面發(fā)出聲音,一股腥甜的味道彌漫,容蕓回頭一看。鬼面嘴角流血,“噗通”倒地。容蕓矮下身子查看,心臟已經(jīng)受損,剛剛拿自己威脅黑衣人,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容蕓靜坐片刻,若是自己不救鬼面,再用鬼面威脅其他看守,十之有八九能夠?qū)⒛锖椭雰喊踩珟С觥?墒枪砻姹厮罒o疑,更何況夫人的眼睛,若是尋不到良醫(yī),恐怕不僅僅是失明的問題。 容蕓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拿了一套銀針出來。撕開鬼面衣服,在心臟位置,扎了幾針,護住心脈。 爹爹曾經(jīng)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行醫(yī)者理應(yīng)救死扶傷。鬼面雖說囚禁自己,但也是為了治療夫人的眼疾,并無其他想法。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容蕓輕輕說道,昏迷中鬼面,一把抓住了容蕓的手。容蕓好不容易將鬼面的手搬開,悠悠道:“這個時候,你那些無處不在的手下,究竟是去了哪里?” 將鬼面背到房中,平坦躺下,容蕓診脈,脈象已經(jīng)逐漸平穩(wěn)。容蕓心里驚訝,那么重的傷,僅僅是依靠自己幾針,就能夠有好轉(zhuǎn)的趨勢。這個的身體,好到令人發(fā)指。 鬼面除了心口致命的一掌,周圍也是幾處深可見骨的劍傷。容蕓扯出白色棉布,拿出些許的金創(chuàng)藥,灑在鬼面的傷口之中,將棉布纏了上去。 “我也就只能夠做這么多了。” 沒了香軟的床,容蕓只好在梳妝臺上將就,覺睡得極不安穩(wěn),想到娘和蛛兒,心思更是不寧。回頭看了一眼鬼面,棉布再次被血浸透。 容蕓拿著棉布走進鬼面,慢慢的解開被血浸透的棉布,剛剛處理好傷口,就看見鬼面睜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醒了?這么快?”容蕓轉(zhuǎn)身揶揄道。 “你,你為什么要救我?”鬼面略一停頓,有些疑惑道。 “為什么救你?我是個郎中,你說我為什么要救你?”容蕓覺得好笑,自己難得做了一次好事,卻是被問了一個為什么? “我叫夜歌。”鬼面忽然道,容蕓一愣,原來這就是他的名字,不過這個時候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做什么? 比起這個疑問,容蕓更是在意,剛剛前來的黑衣人又是誰? “剛剛的黑衣人是誰?”容蕓問道。 “這個人你難道不清楚?”夜歌反問。 “我怎么知道?”容蕓覺得好笑,一旁的夜歌回道:“是一個你很熟悉的人。”便是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容蕓見夜歌,不再有說話的打算,也不再問。腦中慢慢的回憶剛剛黑衣人的事情,雖說二人一人用刀,另一人用劍。可是二人總是給人一種,冥冥之中的相似之感。 容蕓滿是懷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夜歌,那個人究竟是他的什么人? 未曾得出答案,容蕓趴在梳妝臺上已經(jīng)沉沉睡去。原本躺在床上的夜歌,一躍而起,借著東方的熹微仔細的看了一眼容蕓。 將容蕓攬腰抱起,輕輕放回了床上,悄無聲息的離開。等到夫人醒了之后,一個侍女便是前來,喚醒容蕓。 容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床上,想起昨日,心多有疑惑,是誰將自己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