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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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苛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手心里,全都是汗。 他感覺,見岳父岳母,比把他關(guān)進監(jiān)獄還要可怕! 塔苛深吸一口氣后,就說了,“我想你們也該猜到的,我是個混黑道的!賣毒品開妓院,還殺過人?” “啊?”錢貴和斐翠四手一握,嚇得往沙發(fā)靠墊里緊緊窩進去。 邊上,其余錢家的人,統(tǒng)統(tǒng)后退兩步。 塔苛把自己的事情,全部給說出來,毫無保留的。“年輕的時候呢,我還坐過一次牢!” 錢貴和斐翠又把身子往靠墊里縮了縮。 “出獄后我就一直在打拼自己事業(yè)!現(xiàn)在旗下有不少產(chǎn)業(yè)鏈!那些產(chǎn)業(yè),全都干一些不正規(guī)的非法勾當,只有少數(shù)幾家合法經(jīng)營的企業(yè),都是用來洗黑錢用的!” “啊?”錢貴和斐翠這下子徹底慌了,他們的女兒,怎么會找這么一個壞男人啊?太可怕了! 這人還真是黑社會啊?話說,有人混黑道,竟然會這么光明正大的像人宣布身份的嗎?而且還殺過人呢!瞧這光頭說自己曾經(jīng)殺過人的話,說得那么自然,像是殺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 他們很想說,這光頭鐵定是在吹噓! 可是這光頭認識錢妞妞的有錢老公!那個叫華仁的大老板,也認識這光頭! 所以,這光頭應該沒有在撒謊! 斐翠想搖頭拒絕,甚至想開口叫他走了。 錢貴卻壓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問,“那個……我能問問你,你和我女兒,是怎么認識的?”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七七立馬舉手說話,“哦!當年是我們爺強……”強暴您女兒的! 七七這話還沒說完,塔苛伸手拽住他的領(lǐng)帶,把他脖子狠狠系上一圈,緊得他沒法呼吸,更加沒法說話。 七七趕緊解開領(lǐng)帶,大聲咳嗽,“咳咳——咳咳——爺!您太粗暴了!” “叫你亂說話?信不信等會兒回去關(guān)你小黑屋?” “別!我不說了還不行么?”七七憋住了。 塔苛回頭,對著錢貴說,“是這樣的!我和她見面,是在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認識了!” “啊?啥?”三道聲音,特別響亮。 錢貴和斐翠吃驚是不用說的。 七七也跟著一起叫起來,“爺!這個內(nèi)幕,我們怎么不知道啊?” 塔苛黑著臉說,“告訴了你,就等于告訴了全世界!就你們幾個這張三八嘴巴,能守得住秘密么?” 七七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塔苛回頭,對著錢貴說,“當初你們女兒五歲時候,離家出走,正好遇見了我!” 錢童兒五歲離家出走的事,這光頭都知道? 斐翠突然一拍小手,恍然說,“啊!你就是我寶貝女兒喊得那個大哥哥?” 塔苛低頭,羞瞞的笑著,說,“嗯!我就是她說的那個大哥哥!” 斐翠和錢貴這下子心里軟了。 塔苛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從醫(yī)院里回來以后,每天都做夢,夢里一直哭,哭著喊著要大哥哥,喊完醒來,他們問她誰是大哥哥,她說不知道,不認識!忘記了! 搞了半天,是他們的女兒沒良心,把她的大哥哥忘記了呢! 塔苛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出來,“那次受了傷,是你們女兒救了我,給我買療傷藥!給我擦傷口!她給我去買藥的時候,那腳,不小心被一個釘子給劃傷了一個小口子!我想叫她去醫(yī)院,她不聽話!我那時正在被黑白兩道追殺!我不能連累她跟我一起逃亡,所以我就騙了她,自己走了!” 斐翠和錢貴聽了,更加心軟了。想著,這男人對他們的女兒真好! “后來我看見你們把她抱出醫(yī)院之后,我欣慰了很多!我不想打擾她的生活,因為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物!我的決定,是最正確的,因為不過幾日功夫,我被兄弟出賣,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進了監(jiān)獄出來后,我就發(fā)誓,我一定要拿到權(quán)利,不要再讓自己過那種逃亡的生活!我本來沒指望和你們女兒再續(xù)前緣的,可是沒想到,一次意外,讓我們又重逢了!那個……爸!媽!我雖然現(xiàn)在在做違法生意,但是我是真心喜歡你們女兒的!我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可是!”斐翠心里擔憂死了,“要是我們女兒嫁給了你,可你又被警察抓回去了,我們女兒該怎么辦啊?” 塔苛摸了把光頭,呵呵一笑說,“這個媽你就放心吧,m國聯(lián)邦都沒法對我怎么著!警局對我來說,就純粹是個擺設(shè)而已!” 塔苛說完,錢家人上上下下,統(tǒng)統(tǒng)張著一張嘴巴。 尤其是慶富麗和她寶貝女兒錢樂樂。 她們的心臟,已經(jīng)跳到喉嚨口了! 什么叫警察局對他來說是擺設(shè)?那她們以后還怎么和錢童兒說話?她們和錢貴一家人說話的時候,不是得時時刻刻小心提防著,一不小心惹毛了他們,就得隨時準備腦袋搬家,甚至,腦袋搬家以后,他們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 太可怕了吧? 錢貴突然呵呵一笑,然后輕悠悠的問,“您在跟我們開玩笑的吧?” 塔苛也賠笑了一聲,不解釋。 塔苛不解釋,七七就幫著解釋,“哎呦!伯父你就心安了吧!您老人家不知道,咱們這里這一批人馬,別看只有十來個,也照樣能把整個慶市警局全部挑下來!還有哇,咱們基地早就擴展到國外去了,那mny地區(qū)的戰(zhàn)火,就是我們幾個挑起來的!還有xxy島那邊,也已經(jīng)被我們通吃下來了!伯父伯母,你們要是覺得這邊呆不下去,咱們?nèi)乙泼竦絰島那邊去!” 錢貴和斐翠眨巴眨巴著眼睛,愣是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需要管,他們只要知道,他們女兒嫁出去的男人,能夠照顧她一生就行了。 斐翠拉著錢貴說,“孩子他爸,咱們過去聊聊!” 錢貴一點頭說,“嗯!” 斐翠和錢貴偷偷摸摸躲去邊上聊天了。 塔苛心里煩躁,煙癮犯大,但顧忌這里是公眾地方,他還是忍著別抽煙了。 時間就在他忐忑的等待中,度過每一分每一秒。 好半晌后,錢貴和斐翠終于回來了。 斐翠說,“那個先生怎么稱呼?” “我叫塔苛!” “塔先生,要不這樣,咱們女兒的事,讓咱們女兒自己決定,如果她愿意嫁給你,我們絕對支持!但如果她不愿意,咱們也同樣支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塔苛一聽,心下笑了,“我等的就是這句話!謝謝爸媽!” 錢童兒最怕的就是過不了父母這一關(guān),如今,這一關(guān),他幫她渡過了,她還有什么好計較的? 塔苛忽然想起什么,他急忙說,“哦!對了!爸!媽!我和童兒還生了個兒子,快三歲了!” 錢貴原本想喝口茶,冷靜冷靜的,沒想到塔苛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錢貴當下“噗”了一大口,茶水猛地一下子,噴到了塔苛臉上。 塔苛眨巴了下眼睛,溫吞吞的擦干臉上茶水。 斐翠沒有喝茶,卻被嗆到了,“咳咳——咳咳——你……你剛說啥來著?” 塔苛說,“我和童兒已經(jīng)生了個兒子,快三歲了!” 這下子,錢家老頭子樂死了,“快!快帶外曾孫過來給我瞧瞧!” 錢老頭子能不樂死么?童兒生的,可是他第一個外曾孫!童兒的大堂哥,已經(jīng)和前任老婆離婚了,現(xiàn)任老婆還在談戀愛中,八字都沒一撇,更別說曾孫了! 而錢老頭子那句話的意思,錢家老頭子,已經(jīng)無條件的接受了塔苛,就算錢貴和斐翠再怎么反對也沒用! 不過錢貴和斐翠也不會反對的,畢竟,這生米都煮成稀飯了! 塔苛聽話的把小塔梁帶去他外公外婆身邊,讓他們一家人樂呵樂呵! 錢童兒至今都還不知道,塔苛已經(jīng)成功把她爸媽收服了的事! 回頭年底,塔苛又跟錢童兒求婚了。 他還把他見過她爸媽的事,告訴給她聽,說,她爸媽已經(jīng)接受了他這個老男人,也接受了他黑社會的身份! 錢童兒這下子給氣爆了,“你這個死光頭!你憑啥私自去見我爸媽!你這個混蛋,我要干死你!” 說完,錢童兒毫不留情的和他干架起來,然后打啊打啊,又打去床上了。 塔苛以為事情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呢,可是錢童兒還是拒絕他求婚。 為什么啊? 塔苛最后忍不住,終于對她使用超級手段,逼她把話挑明說清楚,為什么她老爸老媽接受了他,她還是不答應自己求婚? 塔苛把錢童兒綁在一條鐵鏈上,雙腳也被束縛起來,呈m字型敞開著,她全身光禿禿的,一件衣服都沒的穿。 錢童兒嘴里不停爆粗話罵他。 塔苛就說了,“丫頭!你再不答應我求婚,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飛射的滋味!”塔苛邊說,邊朝她伸出兩個手指,嚇唬她。 錢童兒當真被嚇到了! 那光頭發(fā)猛起來,完全不是個人!是禽獸! 他喜歡把她剃得光禿禿的,而且還喜歡用玩具玩她,玩上癮后就不會罷休,除非她暈過去為止! 錢童兒看他伸手過來,她趕緊叫了,“你沒有資格懲罰我!你也沒資格給我逼婚!你這個流氓,朝三暮四不說,還想給我裝情圣?呸呸呸!” 塔苛擰著眉問,“我朝三暮四?你哪里道聽途說來的?” “是你自己說的!你難道忘記了?你說你心里有這么一個愛人!不想讓自己再離開她!說得這么rou麻,這么惡心!你去找那個美人好了,你找我干嘛?呸呸呸!” 錢童兒嘴巴像是開機關(guān)槍一樣,掃射個不停。 不一會兒,錢童兒手腕上的鐵鏈被她搞下來了。 塔苛擰眉說,“你行啊,還給我學了掙脫術(shù)?”掙脫術(shù)老六最拿手,估計錢童兒就是在他那兒學的! “哼!就是防你這種色狼用的!” 錢童兒雙手掙脫了,還想幫自己雙腳解綁,可是被塔苛一把抓住,繼續(xù)拿鐵鏈纏著她。為了懲罰她想逃跑,當下就給她虐了一回猛的,讓她累得再沒力氣掙脫鎖鏈為止。 “你個混蛋,流氓!大變態(tài)!你給我去死!” “丫頭,我要是死了,你兒子就沒爹爹了!”塔苛樂呵呵的笑著,低聲說,“你還有力氣開罵,看樣子還得揉虐你一番才行!” “行了行了!你別搞了!我服你還不行么?我嫁!我嫁唄!”錢童兒怕死了他那功力,寧愿乖乖聽話,免這一頓處罰,只是她心里那個叫憋屈啊! “丫頭,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你說過,我有什么愛人來著?我的愛人,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 “屁!我不信!”錢童兒哼了他一句。 塔苛無奈的,說,“死丫頭,是你自己對我沒良心,你還罵我朝三暮四?看樣子,我還得處罰你一頓!” 錢童兒一聽,急瘋了,“你個大變態(tài),我都已經(jīng)答應嫁給你了,你還這樣對我?還指責我沒良心?你太過分了吧!我哪里沒良心了?我對你哪里沒良心了?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