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
塔苛笑著,說,“你污蔑我是彎彎的小玻璃,你知道這項指責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究竟有多么嚴重!” 錢童兒驚了,她叫起來說,“這是外面的電腦狂告訴我的,你別亂冤枉我!” “我剛問過了,老三他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彎彎的小玻璃!” 錢童兒臉一紅,她憋了口氣說,“他怎么沒說?明明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說你是同性戀嘛!” “但是,我只聽見從你嘴巴里說出來,沒聽見他說過!所以要算賬,自然是找你算賬!你說是聽誰誰誰說的,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哪知道你有沒有污蔑人家?” “你去死!你們這些流氓,蛇鼠一窩!隨便欺負善良的小老百姓是不是?” 塔苛攤攤手說,“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有給自己討賬罷了!” 錢童兒指著他鼻子罵,“那你想怎么著?” 塔苛起身,爬上床,兩腿分開在錢童兒雙膝兩側,直挺挺的跪著,錢童兒背靠在床頭坐在床正中,她的臉,剛好對上了塔苛褲襠處。1 錢童兒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仰視著頭頂上的男人。 塔苛低頭看著錢童兒這副呆滯的表情,他一邊笑,一邊說,“我救你一命,你就把初吻給我當是補償好了!” “啥?這種話你好意思說?” 塔苛不理她反抗,接著說,“我那迷人的臉蛋被你給抓傷了,你就拿舌頭過來舔我的傷口一下,算是扯平!然后你踢我蛋蛋,肯定得用你小嘴幫我安撫受傷的蛋蛋!” “你你你!你個流氓,你還有什么話是你不敢說的?” “你偷看我噓噓,所以呢,我也得看你噓噓才能心里平衡,等會兒你得當著我的面兒,噓給我看!” “你變態啊你!”錢童兒受不了他了。 塔苛笑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惡意中斷你噓噓的,只要你讓我拍幾張你噓噓時的照片,算是彌補你惡意中斷我噓噓時忍受那種痛苦的賠償!” “你有病!我懶得理你!”錢童兒想推開他,別讓他用這個姿勢俯視自己,可是當她想推他大腿的時候,這才發現,他褲子襠口處,怎么鼓成這樣了? 難道?該不會? 不會吧? 就在錢童兒苦思冥想之際,身前的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褲子紐扣,一邊解,一邊說,“留你在這兒住宿一晚的住宿費嘛,就用吹喇叭代替吧!你隨隨便便給我吹一兩個小時,我就繞了你!” “吹喇叭?”錢童兒呆呆傻傻的問,好像第一次接觸到這個代名詞,不懂里面的內涵。 塔苛笑著解釋說,“拿你的嘴,給我吹棍子。” 錢童兒的臉,直接變綠了。 “還有,你畫我王八的事,我不會太過計較的!所以呢,你只要讓我在你那里空手畫幾次王八就行!” 錢童兒瞧見塔苛對著她伸出那根中指,翹來翹去的,再加上那流氓之前一系列的yin蕩條件,她再傻都能知道,他伸這中指是想挖她哪里! 說了這么多,錢童兒只聽明白一個意思,那死光頭要做她!還他***巧立這么多名目!這男人真夠能的! 他想讓她乖乖交出身體?開玩笑!她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生!就算談了戀愛,她也沒打算把自己身體交給任何男人,她要等結婚之后才和丈夫同房的! 錢童兒剛想開口罵他,突然,一根直挺挺的大東西,擺在她面前。 錢童兒楞了兩秒后,立馬拿手捂住眼睛尖叫,“啊——要死了要死了!要長針眼了!” 塔苛看見她這副表情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想逗逗她,就故意拿棍子打她下巴,“最后一個,你污蔑我jj是彎的事,我不打算再追究了,我只要你親眼給我見證一下,我的小弟,到底是彎的,還是直的!你親眼給我見證,然后再親口給我承認,我就好心放過你!怎樣?” 其實錢童兒拿雙手遮住眼睛的時候,還留了兩條縫,手心里的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她遮了跟沒遮是一樣的。 她清清楚楚的瞧見了,這丫的,不只是頭是光禿禿的,連下邊兒,也是一根雜毛都沒有! 她之前看過很多片子,里面外國男人,都喜歡把那里弄得干干凈凈,說是拍片的時候,能看得清楚一點!她以為現實生活中,應該沒有男人會這么做的吧?哪知道她看見的第一根現實中的香腸,就是這樣子光溜溜的,而且還這么長,他跟那些外國貨,差不多了呢!這要是一刀子捅進去,哪個女人受得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人了! “暴露狂!死變態,老流氓!死開死開!把東西拿開,別蹭我臉!”錢童兒慘叫著。 塔苛聽著就想笑,“丫頭,你還矜持個什么勁?你不也是一直在想男人么?現在你眼前,有一個現成的俊男讓你調戲,你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哪里想男人了?你不要無賴我好不好?”錢童兒繼續捂著眼睛,其實她在偷偷的研究著眼前這貨。心里是又怕又羞,氣惱也有,但再怎么氣惱也掩蓋不了她體內的好奇心。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喜歡的對象了么?還想和他告白來著?”塔苛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沒感覺,他語氣里到底有多酸。 他剛才聽見錢童兒和程香香打那電話的時候,他腦子就被氣熱了,之前已經對這死丫頭一肚子的牢sao,之后又聽見錢童兒說她有暗戀對象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這沖動一卯上來,就再也克制不住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反正,他的心意,已經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褲子襠下,那么赤裸裸的擺在她眼前,眼下,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至于這年齡問題!暫時別想它吧!他只要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就行! 更何況,她都成年了呢! 吃掉她,不算犯法吧? 就算犯法了,又怎么著?他長這么大,犯過的法,還不夠多么?再多這么一條,也不算啥! 干吧!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沒有收手的可能了! 塔苛想完,伸手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捏,捏開她的牙關,想逼她張嘴兒。“是時候還賬了!” 錢童兒發覺他的企圖了,心頭一驚,下意識的屈膝往上頂去。 塔苛沒料到這野貓子爪子這么利索,還有膽子給他反抗,竟然又想踢他蛋蛋。塔苛身手敏捷,倏溜一下側過身子,滑下床榻,躲開了錢童兒那膝蓋一腳。 錢童兒知道這死光頭是鐵了心的要做了她,她趕緊逃跑,準備自救。 她起身,竄到床的另一側,想要跳下床去,哪知道身后那光頭撲了上來,兩手抓住她的細腰,一下子把她抓趴在床上,橫著躺在床的正中央。 錢童兒雙手抓著床沿,腦袋露在床外,她后臀處,被塔苛一掌壓制著,都沒法子撅屁股! “死流氓!臭流氓!快點放手!要不然我告你非禮!” 塔苛流氓脾氣上來了,他yin蕩的笑了一把說,“你去告啊!” 錢童兒看見他這流氓痞樣就給氣炸了,她抬起后腳跟,就往他襠下踹,把他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蛋蛋,直接踹爆。 這丫頭怎么這么野的? 太野了!腳丫子手爪子,都那么利索和鋒利。 不過他喜歡! 馴服這野丫頭的過程,肯定格外有滋味。 塔苛兩手抓住她亂動的雙腳腳裸,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都拉到他身下。 錢童兒被他這么一拉,現在上半身都被拉到床榻的正中央橫躺著,雙腿被拉出了床沿邊。 塔苛動手給她翻了個身,讓她正面面對他,還逼著她把雙腳纏上他的腰。身子這么一傾,簡簡單單壓在她身上。 錢童兒舉起雙手,就想拿指甲把他臉蛋刮花。 塔苛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并攏在一起,一手抓住,壓在她頭頂。 這是標準的強暴姿勢。 他的身子,現在就在她兩腿之間,只不過她還穿著褲子,他沒能得逞,要不然,他隨隨便便往前這么一沖,就能徹底得手了。 這世上有哪個女人喜歡被男人強暴的? 錢童兒自然也不喜歡,她又不是受虐狂!再說了,這男人都可以當她爹了,她哪能讓他這樣子給玷污了啊?以后,她還要不要嫁人了? “死光頭,快放開我!要不然……” “不然怎樣?還想報警?還是想踹我蛋蛋?”塔苛笑著問。 錢童兒氣瘋了,“你娘的,你有種就把棍子塞我嘴里,看我怎么咬掉你!” 塔苛剛才就是想把東西塞她嘴里享受一番的,但是聽她這么說,他還真不敢這么做了,這丫頭,連四樓都敢爬,她還有什么是不敢的? 好吧,既然不能享受她小嘴的服務,那親親總沒問題吧? 塔苛一低頭,對準那張欠虐的紅唇吻了上去。 錢童兒眼尖,趕緊把臉一瞥,讓他撲了個空,那囂張的薄唇,落在她的臉蛋上。 塔苛扭頭,繼續往下攻陷,非要啾上去。 錢童兒趕緊把頭往另一邊扭,邊扭邊罵,“老娘的初吻絕對不能給你這種畜生!” 塔苛眼一黑,想著,這丫頭該不會想把初吻留給她暗戀的男生吧?這一想,塔苛肚子里一酸,原本就想啾啾的念頭,現在更加強烈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迅猛和強勢。 他低頭,繼續追她小嘴,她接著把頭扭另一邊。 他其實可以拿手捏住她下巴不讓她動的,但是他的一只手,正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另只手,正忙著擠進他和她的身體隙縫中,開始解她褲子紐扣,準備要把她褲子給脫下來,方便辦事。 塔苛嘴兒一追,嘴唇剛剛貼上她的小嘴,又被她給用力扭開了,他都沒機會給她來個深吻。 這丫頭怎么這么厲害的?吃點豆腐得花他多少力氣? 不過他喜歡!他就喜歡她反抗,她反抗越厲害,他就越帶勁! 錢童兒雙手還在奮力的掙扎,扭啊扭,終于被她扭出來一只手。 那只手一自由,就立馬用力抓他后腦袋。 ***!錢童兒終于明白這光頭為啥要剃光頭了,就是為了今天,不讓她抓他頭發用的! 這頭干嘛這么光啊?她都沒法把他腦門抓開。 錢童兒還在努力扭臉蛋,拼了命的保護自己小嘴不被他侵犯,雖然嘴皮子被蹭了好幾回了,可是她知道,這畜生根本就不滿足只是蹭蹭,他還想把舌頭伸進來吧?他都已經嘗試了好幾次了,都被她給躲開了。 她現在只能閉緊嘴巴,都不敢開口說話罵他,怕被他得手。 她的初吻啊!哪能這樣子丟掉?被人用強的?太過分了! 錢童兒指甲利索,這么抓來抓去,在塔苛頭頂上,抓了好幾條傷痕。 塔苛看她牛仔褲拉鏈實在太難搞,一只手根本沒法拉下去,沒轍,只好依依不舍的抽手,把頭頂上那爪子給抓住,然后往她頭頂一壓,繼續閉攏她雙手,一只大掌穩穩的牽制住。 現在,他空出這只手,不急著去脫她褲子了,他抬頭,邪笑了一把后,一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沒辦法再甩頭。 這下子,錢童兒尖叫了,“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個老流氓!我要告你非禮!我要告你強暴!” “傻丫頭!死到臨頭還敢給我嘴硬?不知道要說幾句好話,求我放過你?” 錢童兒一頓,然后問,“我求饒,你會放過我么?” “當然不可能!”塔苛理所當然的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你應該懂的!” “死樣!那你說這么多廢話干嗎?”錢童兒又開始開罵,“求你你也不會饒了我,你還叫我開口求饒?你當我傻啊?你個不要臉的死光頭,老牛吃嫩草?還不嫌丟臉?我深度懷疑你有嚴重的戀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