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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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和曼華腦子靈光,什么話也不說,自動自發(fā)闖進廚房,說要給關(guān)天打小手,其實是想吃關(guān)天豆腐罷了。 關(guān)天看見她們過來給自己打下手的時候,他心里頭那個小惡魔,不停的跳蹦跳蹦著!他給她們倆拋媚眼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們主動給自己幫忙而已,所以他壞心的,小小犧牲了一下自己的色相。至于男女之事,關(guān)天真心沒啥興趣。 這不,他省心省力多了呢,他在旁邊,叫這個切菜,叫這個洗東西,可囂張了! 易凌擠在季小婉身邊,問,“胃還疼么?” “不疼。”季小婉簡簡單單回了兩個字。 易凌就笑開了,他更挨著她坐一點,一把摟住她的小腰,把她往自己心口里揉,好像她當(dāng)真是他的寶貝一樣,疼惜得不得了。 其實這些天,季小婉真的很乖很乖,不管易凌跟她說什么,她都乖的不像話,但這樣子的她,一點也不像季小婉了! 這樣子的她,不是他們所鐘愛的那個女孩子了。 沒了主見意識,沒了反抗的情緒,甚至沒了生活的動力。 易凌還想欺騙自己多久? 他不知道,他就只知道鴕鳥的,躲著他心里頭一切黑暗的東西,他就只知道幻想著,之前一切黑暗的東西,都只是一場夢境而已! 只要給大家一點時間,他們?nèi)齻€,會回到大學(xué)那段快樂時光的吧! 想著,易凌抱著季小婉的手,更緊了一些。 冰冰和曼華吃完午飯之后,就被關(guān)天給帶走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易凌想著讓她一個人安安靜靜睡個安穩(wěn)覺的,季小婉也疲憊的,早早進入了夢鄉(xiāng)。 可到了半夜,季小婉睡得很香很沉的時候,突然間,她的房門被人重重的踢開了。 季小婉驚坐了起來,愣愣的看著房門口,只穿著一條睡褲,雙眼通紅的男子,滿身是汗的瞪著自己。 季小婉皺眉,問,“怎么了?” 易凌不說話,一下子沖到季小婉床上,把她壓在被單下,“你沒消失吧?你沒有消失對吧?” 季小婉眨了眨眼,抬頭看著他,糾結(jié)的看著他。 他這是怎么了? “我做噩夢了!”易凌額上汗水滴落在她臉上,他盯著她的視線,閃閃爍爍,恍惚不斷,像是在懼怕著些什么,他的嘴里,喃喃著說了句,“我以為你又走了……” 那一秒,季小婉好像突然間,能夠體會到她身上這個男人,心里到底有多恐慌。 “我……”沒走。 易凌眼睛一黯,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然后另只手,用力扯掉她的睡衣。 他沒有親她,吻她,只是一直用驚恐的視線,和她眼神糾纏著,他又放縱了自己一次,殘忍的,粗魯?shù)模訆Z了她。 他就冷眼看著她眼底里對自己的恐懼,看著她因為自己的粗魯而痛苦擰著眉頭。 不能再傷害她,不能對她這樣粗魯,可他終究敗給了心里頭的空虛和恐慌,那種差一點失去她的滋味,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他腦子就想著,要在她體內(nèi),生根!徹底生根! 好痛!真的要痛死她了! 他不給她停歇的余地,甚至連呼痛的權(quán)利也不肯給她,他就只是逼著她,和他視線交纏,被逼著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充滿霸氣的掠奪。 當(dāng)他發(fā)泄完一回的時候,季小婉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帶套子! 他是故意的! 易凌不給她說話的權(quán)利,她只能唔唔兩聲,叫他出去,可他不肯聽話,喘息了兩三分鐘后,又接著再接再厲。 這一折磨,持續(xù)了大半夜的時間。 第二天季小婉醒來之后,她急急忙忙去了藥柜里,找避孕藥吃。 可她找了好久都沒找著。 以前他們有時候一個激動,也會忘記帶套子的,所以家里都會給她備好避孕藥。 怎么找不著?難道他們忘記給她買了么? 易凌也起床了,他光著膀子,靠在墻尖上,說,“別找了,藥都被我倒了。”昨晚做完以后,她累得睡著了,他趁她睡著的時候,起床把家里所有的避孕藥統(tǒng)統(tǒng)倒光光。 季小婉一怔,她慢慢回頭,說了句,“這個禮拜是我危險期!” “我知道。”易凌淡淡的說著。 季小婉起身,心里頭沉沉的,“我不想生孩子。” 季小婉短短幾個字,深深的扎了他一刀。 她說不想生孩子,就等于是不想接納他是一樣的。 易凌閉上了眼睛,回頭,窩她房里繼續(xù)睡回籠覺,好像沒有聽見她說什么似地。 季小婉急了,她想出去給自己買點藥,可是房門被鎖住了,她沒辦法出門。 易凌已經(jīng)沒轍到,竟然想用孩子來捆死她的地步了么? 沒關(guān)系,反正她已經(jīng)畢業(yè)了,他們倆也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結(jié)婚生孩子,都很正常。 所以白天的時候,他對她好得一塌糊涂,可到了晚上,她就得受盡他那猛烈的愛意。 三四天禮拜下來,他一次避孕工作都不做。 季小婉急死了,她不知道第幾次,對著易凌說,“我不想懷孩子!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 每每提到這個,易凌就假裝沒聽見一樣,絕不給她回一句話。 季小婉算是看出來了,他想讓她懷孕,是下定了決心的。 昨晚她又被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她趴在床頭,背對天花板,才沉沉的睡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竟然又開始律動起來,她累得沒力氣睜開眼睛,只能默默承受著,連哼氣聲都那么有氣無力,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只不過挺奇怪的,季小婉感覺身后的男人,愛她的方式變得溫柔多了。 易凌下樓去拿關(guān)天給季小婉熬得營養(yǎng)粥,上了樓,他把粥放在鍋子里再小火熬一會兒,熬到季小婉起床,正好開吃。 易凌邊打著電話忙乎公司里的事,邊忙著整理昨天冰冰曼華跑來在他家里搗蛋遺留下來的殘渣。 整理到一半的時候,季小婉臥室房門打開了。 易凌奇怪,今天怎么這么早就起床了呢?一般情況下,她都要睡到下午才醒。 易凌走了過去,季小婉臥室門口出來的,不是季小婉,而是葉海唯。 易凌一愣,看見葉海唯渾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巾,身上都是汗水,他臉頓時黑成一團。 “葉海唯你個王八!”易凌陰測測的吼了他一句。 葉海唯只是輕聲笑了笑,笑容淡然得像是在譏諷著誰。他不解釋什么。 易凌氣不過,就想一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去,“你還有臉給我回來?” “得了吧,易凌,你和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都是混蛋罷了!”葉海唯走去自己臥室,邊走邊說,“你這幾天把她累成這樣子,還不給她帶套子,不就是想用孩子來禁錮住她嗎?放心吧,我不會破壞你的陰謀的,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搶線,至少,我要從你手里奪走那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葉海唯人雖離開了,但他的心依然在季小婉這邊,季小婉和易凌之間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季小婉不想要孩子,一直想著要去買避孕藥吃,她沒法弄到藥,就去問關(guān)天要! 葉海唯得到的消息,自然是從關(guān)天那邊得來的。 葉海唯不想和他多廢話,轉(zhuǎn)身進了臥室,碰的一下關(guān)上房門,進去梳洗去了。 等葉海唯洗完澡出來,看見易凌還處在原地,用眼神憤憤的和自己廝殺。 葉海唯不說什么,理了理門面后,又要出門,臨走前,他甩了句話給他,“我一直覺得自己挺卑鄙的,原來真正卑鄙的人是你啊,兄弟。把壞事都留給我來做掉,你就維持你陽光的一面好好的安撫著她!我和你,當(dāng)真是心有靈犀的好兄弟,就連手段,都那么的想象!所以你沒資格揍我!” 易凌原本挺生氣的,可是葉海唯這么一說,他終于沉默了! 因為葉海唯說得沒有錯!他當(dāng)真卑鄙的,利用葉海唯對季小婉的傷害,來體現(xiàn)自己陽光的一面,就是想著在她心中加分,想著能夠打敗對方一次,想著趁機把他徹底從季小婉身邊清除出去! 可惜,他的想法,葉海唯一目了然,就如同當(dāng)初,葉海唯對他使小把戲,他也一目了然是一樣的。 他們倆兄弟,當(dāng)真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季小婉懷孕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 懷孕后的她,顯得有點焦躁,和不安,她捂著肚子的時候,一臉的糾結(jié)。 有好幾次,她跑到易凌身邊說,“我不想要他,我能不能拿掉他?” 每每季小婉說這話的時候,易凌滿臉是傷。 季小婉的懇求,一次比一次強烈,強烈到易凌心眼軟下來了,他軟得,差點點頭答應(yīng)她。 季小婉知道,以前她不怎么開口求他做事,一旦她央求了,他一定會隨了她的意思,只要她語氣柔一點,只要她能討好他一些。 “易凌,你就讓我拿掉他吧,我真的不想把他生下來。” 自從她驗到懷孕之后,晚上他就只抱著她入睡,不再對她動手動腳的了。恐怕這是她懷孕之后,唯一的好處了。 易凌把她腦袋壓在心口,說,“閉嘴。” 季小婉抬頭,又求了他一次,“我不想生……我不能……易凌……” 易凌倏地一下起身,回頭,深深看了季小婉一眼后,匆匆跑出她的臥室,把她關(guān)在房間里,然后打了個電話給葉海唯。 “唯哥,你回來!幫我搞定她!”易凌就簡簡單單說了這幾個字后,立馬掛斷了電話,也不說明緣由。 葉海唯匆匆趕回來,就看見易凌傻傻的蹲坐在季小婉房門口,“怎么了?” 易凌苦惱的抓把了下頭發(fā),說,“我要服了!我要軟了!她說什么,我就想應(yīng)她什么!她說不想要孩子,求了我好多次,我真想一口答應(yīng)她算了,我怕我忍不住,我怕我心腸一軟就點了這個頭!你來吧,還是你來搞定她!反正,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葉海唯苦惱的說,“我沒臉見她!我要是有這臉回來,我需要躲這么多天嗎?” “那怎么辦?”易凌糾結(jié)著問,“我想讓她生下孩子,想讓她的心,給我安定下來,想讓她知道,她是誰的妻子,是誰的母親,只有生下孩子,她才會安安分分的留在這個家里!” 易凌喘了口氣,說,“可是她堅決不要這孩子!她求了我那么多次,我心都被她給求軟了!” “得!我想想辦法,你別吵!” 葉海唯靠著墻,靜默了。 兩兄弟統(tǒng)統(tǒng)靜默了! 最后,葉海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嘴巴一裂,笑了開來。 易凌看見葉海唯表情有了變化,知道他腦子里肯定有什么主意,趕緊問,“怎么樣?有法子了么?” 葉海唯自信的笑了笑,說,“當(dāng)然。” 那天晚上,兩兄弟商量了一下后,他們倆徹底的從季小婉身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