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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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客皺眉。 獨眼龍七七只是掀開自己的西服,露出西服內(nèi)口袋里的黑色手槍,給那囂張的車客看了一下。 那車客也不是傻子,他一看見那個黑乎乎的東西,雖然只是一個尾巴,但是它的形狀已經(jīng)欺騙不了他的眼睛,他知道,這是手槍的尾巴。車客看見手槍了,什么火氣都沒了,他趕緊變了張臉,從兜里掏出香煙,給七七和安嵐遞了過去,“爺,請抽煙。” 季小婉又被送去了那家醫(yī)院,醫(yī)生給她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后,只是對葉海唯說了句,“有點低血糖,沒事。” 醫(yī)生給她掛了點葡萄糖,就離開了。 葉海唯終于安心了一些。 他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易淩? 如果告訴了他,估計他立馬就會趕過來的,葉海唯不想他過來打擾他和季小婉的二人世界,所以他私心的沒有打電話告訴易淩。但他知道,假使讓易淩知道這件事,估計這小子會給他鬧騰好久好久。 葉海唯已經(jīng)準備好再和他開戰(zhàn)了,只為了能讓他獨自擁有她一會兒。 季小婉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個晚上,葉海唯就坐在她病床前,陪了她一個晚上。 易淩打了兩個電話給他,但他沒接。 第二天早上約莫八點的時候,季小婉終于醒了,醒來的時候,她滿頭大汗,因為剛剛做了個噩夢,夢見錢童兒被人給那個了。 葉海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剛剛才睡下,眼皮都沒瞌上,她就醒來了。 葉海唯坐上床榻,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額頭說,“做惡夢了?” 季小婉安安靜靜的回視過去,嗯了一聲。 她扭頭看向窗外,天色都已經(jīng)大亮了,她說,“我們遲到了吧!得上學去了。” “你就在醫(yī)院里休息一天吧!”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想去上學。”季小婉想了下說,“不知道童兒有沒有去上課。我的手機呢?我想打個電話給她。” “童兒今天不會去上課,她身上有傷,她說她怕被人看見她受傷,會傳到她爸媽耳朵里,這幾天她都不會回家睡覺,我讓塔苛照顧她呢。”葉海唯把手機遞過去,說,“你可以和她通電話的。” 季小婉感激的看了葉海唯一眼,然后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錢童兒接到季小婉電話后就嘰嘰咕咕的罵了一通,“小婉!那個叫你嫂子的死光頭太過分了!我說要過來看看你,可他偏偏不讓!把我壓在這里一個晚上,甚至都不讓我出房間半步的!這算軟禁么?” 季小婉楞了一眼,問,“你不是說你身上有傷,不能讓你爸媽知道,所以這兩天都不回家住了嗎?” “不回家歸不回家,但我可以過來看你的呀!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嘛!那死光頭就是不讓我來醫(yī)院!什么意思嘛!” 季小婉終于明白了,這應該是葉海唯的意思,他是不想讓錢童兒打擾他們倆獨處的時間,所以變相把錢童兒給軟禁了。 季小婉知道后,她勸了一句,“好啦,你安分點。我聽說你身上也有傷的,你有沒有包扎好啊?” “包了包了,都包成粽子了快!” “那你今天還來不來學校?” “不能去啊我!要是去了,被同學們看見,還不要笑死我啊?” “那你好好休息一天,等放學之后,我過來接你!以后你就住我家里,等你傷好了以后再回家住!” 錢童兒聽了直點頭,“香香那家伙還在醫(yī)院里,我就只好靠你了哦!你可別嫌棄我啰嗦!” “不會嫌棄你的!不過我告訴你,我家里很小很小,你要和我擠一張小床的,可能會委屈你!” “姐妹之間說什么委屈啊!你今天放學過來后就來接我吧!那個死光頭的,不知道為什么叫你嫂子!小婉啊,既然他叫你嫂子,你就幫我罵罵他唄!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呵呵…。”季小婉淡淡笑了開來,眼底里滿是愉悅的味道。 季小婉還一個勁的和錢童兒聊著天,她沒發(fā)現(xiàn),坐在床沿邊看著她聊天的男人,嫉妒的快要抓狂了! 到底什么時候,她和他通電話的時候也能這樣子笑?也擺出這樣愉悅的表情來啊? 季小婉和錢童兒通完電話后,說要去上學了。 葉海唯送她去學校,但他自己沒去上課,他說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季小婉嗯了幾句后進了學校大門。 葉海唯感覺得出,季小婉對他的態(tài)度,改變了好多,這點,讓葉海唯欣喜若狂,他知道他和季小婉之間的距離,因為錢童兒的事,而拉近了一大步,他已經(jīng)把易淩這小子,遠遠甩在他身后了。所以他現(xiàn)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急躁,千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只要循序漸進,他相信,自己絕對有把握把季小婉的心,給挖到手的。 葉海唯愉悅的去了基地總部。 之前葉海唯成立幫派是沒有名字的,因為他不想太招人顯眼,而自從他端了馬強的老窩,接手他一切掌管的地盤后,葉海唯知道,他再不立派立名,那些蝦兵蟹將會四處鬧事的。 葉海唯其實不想當黑社會,所以他取的名字,并不像道上那些人,稱什么青海幫,狼幫之類。他其實是想要一個武裝部隊,一個類似特工組織的頭號基地。 所以他給自己的幫派,取了個比較低調(diào)的名字,叫“天地。”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手下的那些人,喜歡把他取的名字,改成天地會!搞得好像反清復明那時頭號邪教組織一樣! 原本他打算把組織給低調(diào)化,誰知道被他們把名字一搞,搞得越來越高調(diào)了。 葉海唯其中一家大型夜總會的名字就叫天地,而這家夜總會的三樓,就是他用來臨時和組織內(nèi)部中高層人士開會的地方,至于第四層,有好幾個房間,是給葉海唯,塔苛他們一行人,臨時歇腳聊天的地方。房間內(nèi),客廳是最大的,可以同時擠下百來號人的那種,而客廳內(nèi)部,還帶有好幾間小包廂,那些小包廂修改成了臥室,如果有人困了,可以去臥室休息一會兒。 小包廂一共有六間,葉海唯單獨一間,塔苛,安嵐也各一間,其余幾間房間,七太保幾個兄弟隨意睡的。 這個基地總部,平時他們都不怎么過來,除非開會或是聚會的時候,才窩在這里談天說地,喝的敞開淋漓,喝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七七他們幾個,各自辦自己的事情去了,總部內(nèi)就只剩下瘸子老三,坐在他專屬的電腦桌前,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玩意兒。 客廳里有個吧臺,吧臺里有個酒保,是專門給他們調(diào)酒用的! 這酒保是高薪挖過來的高級酒保,只為他們哥幾個服務,工資高,又不累人,除了他們聚會的時候,他調(diào)酒調(diào)的手都酸了,但大多情況下,他都沒事干,只不過負責擦擦酒吧桌面,擦擦玻璃杯。 葉海唯進來后,環(huán)顧一圈,問老三,“塔苛人呢?” 老三隨手指指塔苛房間說,“在房里。” 葉海唯去了塔苛房間。 因為都是爺們,不需要顧及什么東西的,葉海唯想也沒想,直接打開了塔苛房門。 這一打開,葉海唯愣住了。 房門口的那墻面上,錢童兒正被塔苛壓在墻上,錢童兒正面貼著墻面,塔苛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牽制住她兩只小手,高高的舉在她的頭頂,另一只大手伸入她的衣擺內(nèi),至于手放在什么位置里,不用看見也能猜得到。 錢童兒下身的褲子早就飛了,塔苛的褲子也半退了下來,兩人前胸貼后背的,緊緊貼在一起,雖然葉海唯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的東西,除了錢童兒那滑膩膩的側(cè)身之外,大半部分的身子,都被塔苛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可葉海唯知道,事情肯定已經(jīng)往最糟糕的方面走了。 錢童兒看見葉海唯的出現(xiàn),也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現(xiàn)在正在被那個死光頭強jian著呢!她知道這里是這死光頭的地盤,她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了,這個時候,她都已經(jīng)絕望了,她知道沒有人會來救她的! 可沒想到!她的同學竟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雖然她和葉海唯不怎么熟悉,但好歹,她也因為季小婉的關(guān)系,而和葉海唯吃過好幾次飯,就算他們倆之間沒有任何交談,但怎么說也算是同學吧! 錢童兒不管葉海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急急忙忙喊,“葉海唯!快救救我啊!” 塔苛看見葉海唯的時候,表情有點尷尬,但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拔槍上陣了,而且已經(jīng)殺入敵人陣營中,正肆意虐殺著。他干得正爽呢,他的主帥突然沖出來叫他喊停,你說這滋味能好受得了么? 葉海唯震驚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說,“塔苛,我讓你照顧錢童兒,你怎么把自己的老二都照顧進去了?” 塔苛尷尬的笑了笑,說,“一時忍不住。” 錢童兒爆罵出聲,“死光頭,還不走開啊!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臉一黑,狠狠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慘叫一聲,“混蛋!流氓!你個王八羔子!” 看她罵得厲害,他就又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氣得快要爆了,她看葉海唯還不過來救人,又喊,“葉海唯!你站在那邊干嘛啊!還不過來救人?” 錢童兒的呼救聲,讓葉海唯為難的揉起眉心,說,“塔苛,你這樣,我沒法向小婉交代了。” “別這樣,唯哥!我都快出來了。” 錢童兒聽見死光頭的話后,氣炸了,“我管你出不出來,你快給我出去!”錢童兒回頭又對葉海唯說,“葉海唯你這個混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一場,你竟然眼看著我被人強暴!” 突然,錢童兒好像想起什么,“死光頭喊你唯哥?原來你是他們的老大啊!難怪死光頭會喊小婉嫂子!葉海唯,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在季小婉面前摸黑你!我要讓你永遠失去她!” 葉海唯聽見這話后,臉色頓時黯了下來,他對著塔苛說,“把她辦了,我要萬無一失的!” 反正進都已經(jīng)進去了,也沒差那幾下。 塔苛笑了笑,說,“知道了。” 錢童兒頓時傻眼了,她眼看著葉海唯把房門帶上,錢童兒氣得爆出聲來,“葉海唯你這個混蛋!我要告訴小婉!我要告訴她你是怎么欺負我的!我要告訴她你竟然找人強jian我!死光頭……你不知道要輕點的啊……我……我第一次呢!” 最后,錢童兒的怒罵聲,變成了凄慘的啊啊嗯嗯聲。 葉海唯走去吧臺,叫酒保給他調(diào)酒,那酒保其實挺怕葉海唯的。因為他知道,葉海唯的酒量大的嚇人,他要是心情好,喝酒的速度不怎么快,但要是他心情不好,他喝酒的速度超級嚇人。 酒保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很糟糕,他也知道,他的手和胳膊又要累著了。 咕嚕咕嚕,幾杯酒下肚。 屋內(nèi)又聽見錢童兒的叫罵聲,“混蛋!你個死光頭!我要踹爆你蛋蛋!你給我等著!老娘唔唔唔……” “你還來?死光頭,你竟然還敢來?”錢童兒不可置信的罵著。 塔苛還是溫吞吞的笑,“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沒區(qū)別了。” 錢童兒又開罵了,“葉海唯這個王八蛋!我要告訴季小婉!我要讓小婉徹徹底底恨死他!啊啊……” 葉海唯聽著屋里的教床聲和叫罵聲,一杯子酒一杯子酒猛灌自己。等會兒小婉說要過來接錢童兒的。想著,他又心煩的喝了一杯酒。 酒保拼了命的給他甩酒,刷拉刷拉,手臂搖晃個不停。 “媽的!你到底有玩沒玩?你還做?” “反正兩次也是做,三次也是做,又沒區(qū)別。” “啊啊嗯嗯……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們幾個男人,全都不得好死!” “你再喊啊!再喊就做到你明天!” “你敢!啊啊嗯嗯……混蛋!葉海唯你王八蛋,不來救我!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你們給我等著!” 葉海唯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酒。” 酒保拼了命的給他甩酒,累得他滿頭大汗的,比屋里那個慘叫的女人還要凄慘。 時間挺難熬的,這都過了晌午了,屋里還罵個不停,慘叫個不停,算算也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慢慢地,屋內(nèi)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輕,估計錢童兒已經(jīng)累得喊不動了,直到屋內(nèi)徹底沒了聲音之后,塔苛終于出來了。 塔苛光著身子,只穿著西褲,一身的汗水,走到葉海唯旁邊,也要了杯酒。 葉海唯膩了他一眼,說,“打算怎么處理?” 塔苛摸摸光頭,笑了幾下,說,“她的手機被我收走了。” “收走了手機,也斷不了她們的聯(lián)系。”葉海唯揉揉眉心,萬分苦惱著說,“她等會兒放學就要過來了。你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