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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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沒搞明白為什么那包廂里的修士會送自己這“江風(fēng)淚”,并且這修士是怎么會知道自己想要這“江風(fēng)淚”的呢?難道是這修士不僅會讀心,而且功法已經(jīng)高到自己全不知曉!自已和春風(fēng)城有什么關(guān)系,讓人這么惦記? 關(guān)鍵是自己還不知道這位大能是誰! 江海決定第二日就離開春風(fēng)城。 江海到達春風(fēng)城門的時候,在熙來熙往的人流里,再次看見了那個相士攤。 仍然是那位貌不其然的相士。 周圍的人在這相士攤前自動無視了他的存在。江海知道,這個人只是在等一個人,那就是自己。 江海徑直走到相士攤前,拱了拱手:“江某真是有眼不識君!別來無恙?” “怎么,公子才到春風(fēng)城,就想走了?春風(fēng)城如此不入公子法眼?”相士笑道。 “拿到了想拿到的東西,自然是要走的。”江海道。 “這東西公子不想得到嗎?”那相士取出了一株東西,正是那“江風(fēng)淚”。 江海面不改色:“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敢拿,這是道理。” 那相士眼睛瞇了一瞇:“別人送你也不成?” 江海想起了楚風(fēng)揚:“那要看送的人是誰。” “小老兒不夠格?” “素昧平生,江某難以消受。” “如果小老兒有事想請公子幫忙呢?”相士問道。 “如果力所能及,江某當(dāng)然可以幫忙。” “如此,公子請隨我來,我們邊走邊聊如何?” 江海道:“請。” 因為他非常清楚,這位貌不驚人的相士的真實本領(lǐng)在自己之上,更重要的是這位相士看起來顯然沒有什么惡意。 周圍的人群中不乏天君境修士,但江海發(fā)現(xiàn),他們都對相士和自己無視,這說明相士用了一種很高明的功法,使這些天君境修士無法“看見”他們或把他們當(dāng)成普通人。江海沒有察覺這相士施展了什么,也沒有顯而易見的屏閉護罩之類。 這相士太不簡單! 與這相士似慢實快的行進,不到半刻,就到了地方,江海抬頭一看,正是“城主府”! 兩位看守顯然是萬象境的修士,并且沒有穿什么兵服,而是一襲儒衫,看這相士過來,即向這相士深施一禮。 這相士是什么人? 進得城主府,江海拱手道:“高城主這般抬舉小魚兒,真是三生有幸,不知城主為何扮成這般?” 相士笑道:“城主?只是他們叫的,我向來都是這副樣子的啊,誰讓我學(xué)的就是卜算和卦理呢?” 江海吃了一驚。高升城主竟是卜算和卦理的道祖?那不是可以窺算天機?! 高升笑道:“公子看我這地方如何?” 江海看這城主府中樓疊著樓,屋套著屋,鮮花競放,綠草如茵,美倫美奐,道:“皇宮難比此處。” “公子以為小老兒一人住?”高升并未回頭,但好象看見了江海眼中的略略的譏諷之色。 “城主當(dāng)然不會只一人住,如此大的地方,自然是一大群人的居所。”江海笑道。 “呵呵,多也不算多,但主要還是為公子備下的啊。”高升回頭道,眼睛里的光有些笑意。 江海悚然一驚:“城主可不好開這種玩笑,江某只是一個剛到此地的過,哪里消受得了這般排場?” 高升沒有說話,只是笑笑,就帶著江海進了一座塔樓。 這塔樓看起來并不甚大,也只有七層,但江海一進到里面,就覺得這里面的面積實在大得驚人,幾乎象是一個小小的廣場。高升捏了一個訣,拿出一個羅盤狀的物事和一面鏡子,在羅盤狀的物事上拔弄了一番,才帶江海進去。 上二樓的梯子很獨特,仍是高升拔弄那羅盤,在一處看似空曠的地方,突然一整光撒下來,一道光的弦梯就出現(xiàn)在高升和江海面前,江海踏在上面,這光梯竟是如同石質(zhì)一樣!這種手段也是讓江海嘆為觀止的。 第二層到第七層均是一個模式,但江海發(fā)現(xiàn)高升拔弄羅盤和調(diào)整鏡面的角度似乎挺復(fù)雜。 “如果沒有這羅盤和這面鏡子,怕是一般人進不了這塔樓吧。”江海問道。 “進是進得了,但一進來基本就死翹翹了,第一層就是九種變化,第二層則有十八種弒機,第三層則是三十六種弒器,到我們這一層,沒有這天羅盤和四海鏡,就算是一般的道祖境的,也根本上不來!除非是到了道君境的修士!”高升淡淡道。 “那城主為什么帶江某上來?” “因為它想帶你上來。”高升笑著指了指那面似乎無甚光澤的“四海鏡”。 江海一臉呆萌。 高升笑了笑:“‘四海鏡’是小老兒數(shù)十萬年前得到了一件至寶,在小老兒的師尊那兒,就是了不起的一件神器,是器宗開宗立派的上古大能所筑,據(jù)說參悟透了,有翻江倒海之能,能卜天地萬物,小老兒在數(shù)萬年前就算出春風(fēng)城難免有一劫,而能讓春風(fēng)城躲過這場劫難的人,這‘四海鏡’早已算出,你看——”高升指了指塔樓上的畫壁,這畫壁上的影像正是兩個! 江海吃驚地張開了嘴——那兩個影像分別是自己的本來肖像和現(xiàn)在用江氏易容術(shù)化妝后的肖像! “不帶你上來,你恐怕還不會相信吧。”高升笑道,“‘四海鏡’只有在這層樓里才會顯出它卜算天下的能力。” 江海震驚之余,不禁問道:“敢問城主,城主已是道祖境修士,功法遠勝于江某,江某又能幫城主什么忙?” “各人有際遇,各人有所長,小老兒對這劫難也算不太準,但‘四海鏡’從未出錯,想來這劫是應(yīng)在公子身上了。” 江海眼睛瞪圓了:“城主已是道祖境修士,對這劫難算不太準?難道有什么古怪之處?為什么應(yīng)劫之人又是我?” 高升笑道:“小老兒只是癡長幾歲,道祖境在這原大陸又不是什么大能,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小老兒的天算之術(shù)遠未達到‘心知天地,靈知無限’的卜算真境界,只能推算些小未來,這條大道,哎,確實遭天所不喜,也折了我不少壽限,小老兒天資有限,春風(fēng)城實是我等幾人所建,花費了小老兒太多心血和心智,此劫難估計是已之難,故難以算得通透吧。” “以城主之能,算不了自己?”江海奇道。 “算自己是可以的,但推算不會那么精確,如果真能把自己和他人的所有全部推演出來,那就是真正的無上大道!”高升不禁露出神往之色,又有點凄然,“傳說真的到了那一步,就會被天所厭,天降不可思議之罰,終歸寂滅!” 頓了一頓,高升的聲音大了一些,眼睛放出奪目的彩光:“縱然如此,小老兒也愿踏上這條大道!” 江海也有些動容:“城主這等樣人,自可尋到演算真諦!”話鋒一轉(zhuǎn):“不知城主可否給我算上一算,如何才能幫得了城主和春風(fēng)城?” 高升一笑:“小老兒對于算不出的,才會求教于這‘四海鏡’,你道這神物是那么好求?!一次就要了我五千年的壽命!不過,終于還是等到了公子的到來!” 江海一頭黑線:“為何我的命卻算不了?” 高升古怪地一笑,認真地看了看江海,(江小魚覺得渾身的毛孔都有點收縮,有點想摸摸自己略略不帥的小臉擋一擋高相士的針一般的眼神)“果然算不好,公子以后的成就遠在小老兒之上,公子的命相和骨相都與尋常不同,小老兒不能算也不敢算。” 江海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眼睛眨巴了幾下,“我和其他人不同?難道我是一個妖孽?” 高升也被這話麻了一下,“呵呵,公子說笑了,我們卜算,主要還是看人的,當(dāng)然推演可以推知一些未來,但如果被推演的對象功法高過自己,則卜算者就可能被天縮減壽命,并且算得越多,壽命的損失就越大。小老兒以前也是,咳咳,有點模樣的人,對于駐顏養(yǎng)生之術(shù)也懂得一些,奈何自算了幾算之后,無論用何種藥方神丹,均無法阻這衰敗之皮相,故相信古老之傳說不假!剛才我看了一看,公子也學(xué)過演算之學(xué)?” 江海一臉無辜:“哪里學(xué)過什么演算,只是學(xué)過一點陣法而已。” 高升眼睛一亮:“公子會陣法?” “略略會一點。”江海在這等高人面前還是比較低調(diào)的。 “不知公子都會哪些陣法?” 江海將自己所會的陣法,約略說了一說。 “夠多的了,小老兒在這春風(fēng)城經(jīng)營多年,也曾想過如果遇到大戰(zhàn),如何規(guī)避和防衛(wèi),公子請看,這是春風(fēng)城的防御圖,不知能否做些改進?” 江海看這春風(fēng)城的防御圖,已是很有規(guī)模,因為春風(fēng)城面積較大,這防御就顯得有些單薄,不禁問道: “不知城主想要防御的是什么?是修士過來追殺,還是別的妖獸之類的?” 高升想了一想,“小老兒無法斷言此劫,想是都有可能。” 江海有點汗。 “這幾個地方改動一下。”江海指了指幾個點,看到那寬闊之極的護城河,不禁心中一動,自己所學(xué)到的十大弒陣中,前八陣他基本都在領(lǐng)悟,雖然第八陣:萬魂鬼陣,是需要魂鬼相配合才能發(fā)揮最大效能,幾乎是無法攻破的大陣,后面的兩大陣法:通神弒陣和心魂無敵陣自己則是還沒有理解。但前面的幾種陣法:奇門五絕、山水風(fēng)火、奪命金象、千毒千幻、天河困陣、七弒弒陣、四海星辰陣,自己已基本掌握,并且可以在掌法中通過心識之力嵌入一點陣法,這幾個陣,是需要與山河雨霧各種環(huán)境相匹配的,如果以春風(fēng)城為基,布下這陣勢,會有怎樣的威力和效果? 江海不禁有點興奮。 “不知城主可收藏有陣法之類的秘笈?江某好先學(xué)習(xí)一番再印證一下。” 高升道:“這種秘笈有是有一些,但應(yīng)該不管大用,你可以看一看。”說完,一堆各種書目已在眼前。 “多謝城主,江某先研習(xí)一下。”江海對高升一揖。 高升回道:“哪里話?!分明是小老兒有求于你,你只管研習(xí),在這七色塔中,最是安靜了。” 江海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