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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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弒了我,也得不到金龍帝國,作為一個大修士,你這樣做,是不是會激起修真界的大戰(zhàn)?”上官明月對著殿中的暗影處說道,漂亮的臉上面若冰霜,她的身體也完全不能動。 “或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立您為國師,讓我帝國的所有臣民均唯你是從,建九百九十九座寺為你頌唱,如何?”上官明月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恐懼。 “哼哼,你是一個聰明人,只是太聰明的人,不太好控制,吾更愿意控制那些比較容易控制的女人。”暗影里的人冷冷道。 “你就算弒了我,也仍然無法得到帝國!”上官明月聲音更加清冷。 “如果有我呢?”一個聲音突然從殿外飄進(jìn)來。 上官明月的眼睛突然變得不可置信:她竟然看到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從殿外走進(jìn)來! “你!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本宮!”上官明月聲色俱厲。 “我?我就是上官明月啊,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本宮!”來的人笑顏如花。 上官明月緊緊咬著嘴唇,心沉到谷底,眼睛狠狠地盯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上官明月”! “這么看著本宮,該當(dāng)何罪?!”這笑著的“上官明月”手一伸,竟將上官明月的兩只眼珠全部挖了出來! 上官明月發(fā)出一聲慘叫。 但十步以外,卻沒人聽見任何聲音。 那個暗影里的人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 “現(xiàn)在聽得出我是誰了嗎?”那“上官明月”將嘴湊到上官明月的耳朵邊,幽幽地說。 上官明月臉上露出震駭?shù)谋砬椋?/br> “你是——”后面的聲音卻被那沾著血的素手封了回去。 如狼似虎的大真奇兵突然停在寧城,這是北騰群的南邊邊界。 鎮(zhèn)南王的勤王軍隊已經(jīng)開至帝都,二十萬的大軍會同鎮(zhèn)西王發(fā)出來的十萬軍士和海龍王派出的十萬大軍,在第一時間開拔去阻止大真奇兵的南下,雙方就對峙在寧城。 “上官明月,玉璽和陣圖在哪里?” 上官明月兩眼空空洞洞,渾身除了嘴巴,其他無一處可動。 “吾知道你已醒來,呵呵,你給殺手每人的嘴里都嵌了一枚‘殺生齒’,為何對自己卻沒有那么狠?吾還想知道你這‘殺生齒’和其他毒物的配制,以你一個婦道人家,怎生有那么多手段?”暗黑中那聲音冷冷地問道。 “別說本宮不知道先父的安排,就算是知道,也斷不會說與你等!你以大修士之身,居然對一個婦人下此惡手,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哈哈,吾只是小小地幫了一把,真正下手的人可是你自己的人!” “哼,你們布這個局很久了吧。本宮好歹也姓上官,斷不會告訴你們些什么!” “真要這么硬氣?吾再問你一遍,你若不答,吾是不會動手,但吾可就將你交給你的人了!” 上官明朋空洞的眸子里閃出駭人的深黑,“本宮絕不會順了你等惡賊之意!” “哪個賤人還在自稱本宮?上官明月,我們可都是你教出來的,我們要怎么對你,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正是那假的“上官明月”。 “衣鹿兒,本宮待你不薄,你這么對本宮!”上官明月的上身不斷地起伏,顯然怒極。 “上官明月!你在本宮身上試毒用毒,逼本宮每三月服一次解藥,也是不薄?你讓你的面首在本宮迷亂時污辱本宮,也是對本宮不薄?你從來沒正眼看過我們吧,把我們當(dāng)成狗,當(dāng)成垃圾,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罵我們,打我們,還讓我們謝恩!你這佛口蛇心的毒蛇,還好意思說待我不薄!真是不知羞恥!哈哈哈,惡有惡報,你今日終于落在我的手里!” “狗要有做狗的覺悟!”上官明月話音冷得象冰,“你的解藥拿到了?本宮每三個月就換了些藥,你能解得開?笑話!本宮就是要讓你變成爛人——” “啪啪。”上官明月臉上出現(xiàn)了十個指印,只一刻,就腫了老高,可見衣鹿兒是動了真氣。 遠(yuǎn)處傳來那個修士的聲音:“把吾想知道的問清楚,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后面的聲音已幾不可聞。 衣鹿兒把臉湊近坐得筆直的上官明月,用手扳起上官明月的下巴,獰笑道:“凌公子有多厲害我們都知道,現(xiàn)在我們一步一步來,我很想看到你哭著求我的樣子,我太期待了!” 驀得! “撲”——上官明月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中間含著自己的碎齒。這一擊實(shí)是上官明月的最后的搏命一擊,卻是早已失傳的“噬心斷血訣”,以阻斷和燃燒全身血液的代價,使出這一記,當(dāng)然自己是絕不能活,但那力量,也是何其驚人! 上官明月就等著這一刻! 不斷地激怒衣鹿兒,就是為了讓她能近距離地靠近自己,也是衣鹿兒自認(rèn)為太了解上官明月,又對那修士的功法極其信任,就不曾提防。 衣鹿兒總算手上有些感覺,上官明月吐出這一口的時候,衣鹿兒將上官的下巴略略抬了一抬,自己則往后一仰頭,那口凌厲的鮮血就擦著衣鹿兒的額上的頭皮呼嘯而過! 衣鹿兒的額角好不疼痛,心中氣得七竅生煙,再正過身子,那上官明月,口鼻哪里還有氣?! “嗯?這上官明月居然還會‘噬心斷血訣’?這是自弒的邪術(shù),早已不在中天大陸上出現(xiàn),看來這小妮子心中還有不少秘密。哎。你這額頭被這口血破了相,好好理一理吧。”那修士在一瞬間即回到房中,見此情景,已知是怎么回事,淡淡道。 衣鹿兒在那修士面前垂道而立:“屬下處事不力,還請責(zé)罰!” “吾也料不到這小妮子會這種妖術(shù),怨不得你,你要回復(fù)這面貌,還是有點(diǎn)費(fèi)事的。好了,后面的事怎么做,你省得吧?” “是。”衣鹿兒應(yīng)道。 那修士飄然而逝。 江海聽到戰(zhàn)爭的傳言的時候,眉心皺了幾皺,難道是平安群里的那些武器?宏大師?紅長老?都是宏。修士居然真的扯進(jìn)世俗的紛爭里了嗎?并于西涼的傳言也十分多,江海當(dāng)即離了福夷山脈,起身飛向西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