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古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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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侖古群山比較普通的土寨。為了防御野獸和其他寨子的攻打,這土寨建在半山腰上,周圍圍了一圈寨墻,寨主的房子就是最高最大的那座。 一個黎黑的姑娘早迎了過來,雖然還有一點羞澀,但眉眼里對楊義的依戀和情愛一望便知。楊義在這寨中就負責教導寨主家的兒子,當下趕緊將楚風揚介紹給寨主。寨主只是個勇武的普通人,對修真之人大是敬畏,當下請楚風揚上座,就通知全寨,有貴上門,大宴賓朋。 楚風揚幾乎完全聽不懂那寨主和寨民們的說話,一切只能靠楊義的翻譯,及到酒宴之上,楚風揚對于寨主和寨民們的敬酒來者不懼,一口氣喝下五六十碗,唬得寨主驚為天人。這古寨的酒是純糧食釀造,氣味醇正清香,后勁極大,一般酒量好的寨民也就連續喝個七八碗,必然要被別人抬回去,而這位恩人的師父,顯然厲害得太多。他哪里知道,就算把寨子里所有的酒喝干,也不會讓楚風揚喝醉。 因為天意鼎里的小草對酒有感覺! 在息壤里長的小草已經有七八種,有幾種是楚風揚也叫不出名字的,但只要那位“神吃”感興趣,楚風揚一概取了進來。其中有一種小草,嫩得如同滴露,聞見了這酒香,竟是舞動不止,器靈將楚風揚飲下的酒澆灌在這小草之上,那小草竟似很是舒服一般,竟然看著就長高了些!那位吃貨也看得露出驚訝的表情。得知這消息,楚風揚更是大展豪情,把旁邊的楊義和眾人看得眼睛發直。那寨主寨民一向欽敬酒量豪爽之人,這一來,算是把楚風揚當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 一場酒宴,楚風揚已徹底征服了這小小的古寨,他所需要的信息也源源不斷而來。楚風揚已將抱樸子的畫像給到楊義,結果不幾日,就有人說確實曾見過此人,那肥胖的身材實在是好認,因為這里的原住民就幾乎沒有肥胖的!就算是寨主,也要經常cao練和打獵,日行個一百里地是尋常事,哪里會有那樣的大肚子? 但消息并不太好。 最先見到抱樸子的人是在五年前,算來正是與楚風揚祁山別后的第四年,并且抱樸子在侖古群山惡名昭著,他在一年之內,曾屠過五六個小寨子。最后見著抱樸子的是在兩年前,這兩年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該死的厲害胖子”。幾乎所有的見過這“該死的厲害胖子”的人都認為這“胖子”不太正常,眼睛是紅色而僵直的,皮膚是暗綠色的,沒有兵器,但一雙巨掌威力驚人,所有的器物如弓箭射到這“胖子”身上,會發出金鐵之聲,卻是射不進他的身體。好在這“胖子”似乎行動不太敏捷,否則不知還有多少寨子要被他屠干凈。 顯然,抱樸子要不就是中了失心瘋之類的毒,要不就是中了這邊的所謂“蠱”!以抱樸子當年萬象中后期的實力,誰能對他下此毒手?! 祁山方圓十萬里,侖古群山雖然沒有這么大,但也小不了多少。楚飛揚讓楊義搞到了一張侖古群山的地形圖,對幾個比較大的地方做了標注,然后收集了抱樸子出現的位置,發現抱樸子出現的時間集中在三年的時間里,出現的位置基本上都是在侖古群山深處,出手的寨子也多是比較荒僻之處,如果不是寨子里的獵手動作敏捷,腳力飛快,找出個目擊者都殊為不易。 楚風揚計議一定,就準備往侖古群山深處而去。 “師父,我和你一同去!”楊義道。 “山脈深處的危險你很清楚,況且你的那個女人對你可是想得緊。”楚風揚似笑非笑道。 “出門在外,哪里沒有危險?我那女人我能搞定,再說師父,你老人家語言不通,沒個人在身邊照料,哪里能行?” 楚風揚聽得“你老人家”的時候,不自覺地摸了摸唇上的胡茬,一腦門黑線:“有這么老?” 楊義訕笑道:“口誤,口誤啊,對不起,師父。” 器靈將此番話傳與水靈和小麟,把兩個小精怪樂得要命。 楚風揚和楊義找到抱樸子最先出現的小寨子時,天已經擦黑,風吹著密林,里面傳出一陣陣獸吼,這個寨子也是建在半山腰上,面積比楊義所在的寨子還要小些,但殘留下來的寨墻卻顯得高大而堅固得多,畢竟這時已深入侖古群山,所受的威脅也大些,可惜就算如此,也避不了全寨被屠的命運。寨子里已沒有人跡,野草已伸進了簡易的房舍,當年被攻擊的遺跡已相當模糊,但楚風揚的神識現在何其強大,仍非常清晰地看到了本門功法的痕跡,心也一沉:看來在這里屠寨的人果然是自己的師叔! 楚風揚的眸中陡現弒機:不管是誰,這么殘害抱樸子的人,都必須付出最高的代價!抱樸子生性豁達,斷不是草菅人命的修士,那么必是有人cao縱于他,那么這種東西,真的極有可能是:蠱! 楊義早收拾出來一間小房,壁上仍有已干透的血跡,兩人就在這無人的小寨里打坐。 “害怕?” “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怕也沒用!是不是?有些事,總是要有人去做,哪怕自己要付出很多!” 楚風揚笑道:“你還真的挺能說。” 楊義臉上有點羞澀的紅,好在夜色的黑很濃,月光有限,不太能被人發覺,趕緊話鋒一轉:“師父,你過獎了,我,我其實真的想知道師父你的真實名號,師父你給了我這樣的造化,又救了我們一家,真不知道怎么謝你!” 語聲透著真誠。 “你這么相信我?”楚風揚道,“江湖風波險惡。” “師父,楊義自小受教于父母,父母離世后,飽受冷眼嘲諷,再也沒有什么依靠,機緣和勤苦之下,才得筑基成功。正因為對人情世故沒有太多信心,才選擇修行,大家看我大大咧咧,其實我內心苦楚,沒有本事相幫家人,甚至不敢隨便愛上一個女人,怕自己承擔不了男人的責任,到這荒僻之地,說是為了看看別處他鄉,實際也是在逃避。直到遇到師父你,才看到了我人生的光亮。楊義別的沒有,但懂得知恩圖報,都說江湖冷漠,我也被騙過,被打過,被關過,被嘲笑過,但我仍然相信,仍然相信真誠,雖然我也撒過謊也有私心。我知道師父你是世外高人,你拿出來的飛葉丹有七條丹紋,我數過,真正的七條丹紋,師父,我也想攢錢買這種丹藥,但從來沒聽說過有七條丹紋的飛葉丹,師父你根本沒必要騙我,所以這是真正的飛葉丹,只能證明我和師父你的差距大得不可以道理計,我,我只是想跟著師父,如果師父你有事,我自會離開,不會讓師父你為難的。”說到后面,已能聽出聲音里的抖顫和喑啞。 黑暗里,楚風揚默然。 突然,楊義聽得一聲“別動!”,就覺得渾身仿佛被禁錮了一般,楚風揚端坐的位置早空無一人,不多時,楚風揚已飛卷而回,一手抓了楊義, “走!” 就飛上了屋頂。 楊義趁了月光,往下一看,禁不信有些心驚rou跳,不知何時,小寨中已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蛇,極其詭異的是,如此眾多的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見兩人出房,蛇群猛地統一昴首,伸出蛇信,“呲呲”的聲音如同裂帛,腥氣已是撲面而來。數條異種蛇類已撲上了窗沿,就要順著棟梁和墻體飛上房舍。 只是一轉眼,房舍上哪里還有楚風揚和楊義的蹤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