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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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這十多個人安置下來需要一處比較大且比較隱密的宅院,江海選擇了陳家,看起來越是危險的地方,也許越是燈下的盲點,越是安全。 陳家很大,江海選了一處大的廳堂,放了十來張床,把這些已幾乎看不出人形的人放到床上。 “大哥,那人不是呼延雄關先生。”江海看了楚風揚從那間有陣法的房中帶出來的人,紅著臉說。 楚風揚不置可否,“你看看其他的人里面有沒有呼延雄關。” 江海查到第十一個人的時候,終于找出了呼延雄關!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江海一臉懵逼。 “那修士修習陣法,功法厲害,自然會玩點障眼法。不過他如果小心些,沒有那么自大,把呼延雄關從那地牢里調出去,我也是找不到救不出的。” 江海立即著手開始治愈這些不成人形的“囚犯”,肌rou筋腱受損還好辦,有的人中的毒卻是相當古怪,而呼延雄關手腳和一目俱毀,金丹被碎,全身經脈極其混亂,身上中的毒絕不下于七種!絕計是無法再修行,能夠活下來,就已萬幸! “按理說,于北翼的事情,呼延雄關也不用受這么大的罪?難道上官明月另有所圖?”楚風揚說出了困惑。 “我也不知。他馬上就要醒了。他醒了一問便知。” 就在此時,隔了幾床的那個幾乎碎掉的人形突然動了一動。他的灰黑而尖利的指甲毫無征兆地全部脫開,飛射過來! 那人的手指竟是全被削去,安了一種強力的卡簧,只須一振,十指的指甲就象暗器一般直射向楚風揚和江海! 與此同時,此人的體內突然飛出一張血色的黑符! 黑龍會的黑死符! 這黑死符一遇空氣,就象一團烈火突然遇到了寒冰一般,突然爆裂了開來,里面的烈性毒藥陡地散發在空氣中。 他根本就是要這里的所有人都死!包括他自己! 竟然這里面還有使用苦rou計的jian細! 可惜這個弒手面對的這個大陸最頂級的修士,當然不可能得逞。楚風揚手一招,所有的暗器和爆炸就象突然陷進了棉花堆里,他已將這里的空間做了幾道門! 那人毫不猶豫地喉嚨動了一下。 江海忙飛了過去。 “他已萌生死志,毒是藏匿在他的牙齒里的,見血封喉。”楚風揚搖搖頭道。 “弒手?”江海問道,“我聽說不少弒手都有這樣的自弒手段。” “應該是了。他們的精神已被那修士全然控制。” 江海暗想自己和大哥比起來怎么就差了這么多。 楚風揚仿佛看透了江海的心思,“你要忙著救人,所以沒有注意觀察,這里面這人的傷勢看起來很重,其實傷的都是皮rou,他的手指甲也尖得相當怪異。我神識可以覆蓋整個宅院,自然會發現他有些異常。” 江海點點頭,繼續醫治。 呼延雄關是在第三天完全醒過來的,他認出了江海。 “呵。呵。我怎么在這里?”呼延雄關睜開的獨眼里仍是警覺和冷意。他非常清楚殘害他的人的能力。 “我可沒本事救得下呼延先生,但我大哥可以。”江海道。 楚風揚溫暖的聲音響起:“我叫楚風揚,不知呼延先生是否可能告訴我們這是怎么一回事?” “三清門的楚長老?”呼延雄關的獨眼閃出微光,楚風揚早已名滿天下,差不多是傳說中的人物,呼延雄關也是如雷貫耳。 楚風揚使了幾記三清門的劍法,也吐露了掌中的異火,呼延雄關才真正相信——誰有上官明月和慕容清水這樣的對手,都會被折磨成神經質。 “我——”呼延雄關就要起身,哪知渾身痛得難以復加,一口氣就堵了咽喉。 “你有何事?可以慢慢說。”楚風揚一嘆,這也曾是叱咤風云的名士,卻落到這般田地! “求楚長老救我的兒子!”呼延雄關終于把話說得完整。 楚風揚一凜,驀得想到,那修士這般對他,必會去呼延家族,拿其親人來威脅,這是足夠卑鄙也足夠無恥的手段。 “我妻子已經自盡,大兒子他們已在我面前將他肢解,現在還有小兒子和我女兒在他們手里,求楚長老救他們一救,呼延雄關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 “他們是誰?”楚風揚寒聲道,這事確已讓他心生弒意——任何造出這種人間慘事的人,都不應該活在世上! “抓我的人是慕容清水,折磨我的人是凌落和上官明月,他們想得到我呼延家世傳的麒麟門的一塊腰牌!” 楚風揚冷冷道:“一塊腰牌,也是身外之物,你給了他們,也不用受這種罪,莫不是你仍貪念那莫名的寶藏?” “楚長老,呼延雖不才,但絕非貪圖富貴之人,但這家傳寶物,是萬年前救下呼延全族的修士所托,不遇那人,斷不可獻出!關于這腰牌,呼延已知不是他們對手,已用橫斷將其在記憶里全抹去!” “‘橫斷’?這是強大的意識控制能力,你怎么會這種能力?不過如果你沒有這種能力,以慕容之能,你應該難以守住心中之秘。”楚風揚皺著眉頭。 “是救我家族之人傳下來的心法,不錯,我所知道的已全告訴了他們。” “橫斷法?”江海第一次聽到有這種法。 楚風揚點點頭,“我也只是聽說有這種把自己記憶有選擇地去掉的法門,據說很傷神念神識,用得不好,就成了癡呆。你現在也不知道這腰牌藏匿在哪里吧?” 呼延雄關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你一定將你所知道的秘密告訴了另一個人,是吧?否則你不可能把家族的秘密傳下去!你們要等的那人,又是何人?” “我也不記得我把這秘密告訴了誰。我們,咳,我們要等的人,是身有麒麟幻碑之人!” 楚風揚和江海對望了一眼: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楚風揚道:“這事以后再說,先把人救回來再說!” 楚風揚把手一壓,將一物放在江海手上,“這是幻神錦,取自神威王朝,可以遮蔽一般修士的神識,你先去布些陣勢,我怕會有人搶上門來,我感覺這帝都云集了眾多大修士。你布了陣,我就去要人。” 江海覺得這大哥身上仿佛有個百寶囊,隨意拿出來都是寶貝,當下去布置陣法。 不一刻,江海布了陣,楚風揚悄然出宅,直入皇宮! 皇宮里的所有衛士只覺得一陣輕風從面前掠過,渾不知這時楚風揚已進了皇宮。神識一展,楚風揚立即就知道上官明月的所在。 上官明月正留下幾位大臣在說事。 楚風揚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手一揮,那幾位大臣就已昏了過去。 “上官明月?”楚風揚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想起地牢里的血腥和骯臟,說不出的厭惡。 “你是何人?”上官明月這句話是個暗號。 四股龐大的力量沖向楚風揚。這是四個劍手,明顯在一起訓練的時間很長。 楚風揚根本沒看這四人,三清門的功法就已經足以使這幾人死得不能再死。但楚風揚只是讓他們昏了過去。 “我叫楚風揚。”上官明月有一種冰寒徹骨的感覺,在楚風揚面前,她沒有在歸來神識面前那般恐怖,但卻覺出自己的戰栗和渺小。 “呼延雄關的兒女在哪?” 問這句話的時候,楚風揚用上了心之力。 “在凌落那里。”上官明月本來不想說出來,但心中就是覺得自己應該如實回答這個人的問話,如同夢游一般。 “凌落在哪里?” “春秋院。” 楚風揚消失在原地。 雖然與上官明月**幾度,但凌落現在有點煩這個女人,她扯的東西太雜太多,慕容清水、歸來,這都是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萬劫不復的人物,自己跟著她,是不是太深了些?前次與那修士的神識對撞讓凌落好生忌憚,這等人,絕非等閑人物。 春秋院很大,但在楚風揚“看”來,還是很小。 凌落很好找,因為在春秋院里,對他的神識這么敏感的人,只有凌落一人而已。 楚風揚站在窗外。 “我來要人。”明人不說暗話。 “居士想要何人?還請進來細談如何?”凌落笑得很真誠。 “不必。我要呼延雄關的一雙兒女——必須是活的。”楚風揚冷得象一塊冰。 “居士怎么知道他們在鄙人這里?”凌落壓抑著想弒人的沖動。 “我叫楚風揚,進過皇宮。”楚風揚淡淡道。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明白,不用那么多廢話。 凌落的心一沉。在他內心里,他自己認為這世界上他惹不起的人非常非常少,楚風揚剛好是其中一個。 凌落很爽快地認栽,“他們在臨風樓,我帶楚長老去?” “不必。”楚風揚冷冷道。在對答的過程中,他的神識已將春秋院“翻”了一遍。 呼延青和呼延書都明白什么是戴罪之身,雖然出身世家,但兩人的功法卻還是筑基而已,完全不夠看護他們的四個人的一合之敵。 完全沒有逃的機會。并且他們知道,只要他們一逃,他們的哥哥和母親可能要受大罪,所以在看護他們的四個人看來,這兄妹倆,乖得很! 然后看守這兩人的四個人只覺得一陣風過,兄妹倆就已從臨風樓里消失。 凌落滿臉的rou都在發抖,心里暗暗發誓:楚風揚!終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讓我寬恕你! 這是凌落修行到天君境后第一次挫敗——被一個年青人的名勢和力量所大敗! 堂堂黑龍會的會首,凌落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 總有些人在不斷地勵志,卻沒有想到自己是在不自量力! 凌落決定隱身而去,帝都和上官明月都已變成了是非之地和是非之人,而他自己的實力仍然不足以支持他風光出場。他還需要刻苦修煉! 但是,他走得出帝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