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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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鎮(zhèn)是萬古群山里的一個很小的鎮(zhèn)。只要一下雨,鎮(zhèn)上的兩條青石板路上就會被洗得很干凈和光滑。不少人家的屋檐下都掛著小小的風(fēng)鈴,“鈴鈴”的聲音在靜謐的小鎮(zhèn)顯得動聽而有生氣。 很少有外來人的小鎮(zhèn)上這些天有些熱鬧,鎮(zhèn)上的棧的生意好得出奇,這些人五花八門,有官差,有和尚,有道姑,有軍官,有書生,四海棧老板的眼睛都快笑成了一線天,這些人還特別有錢,吃的東西也是撿棧里最貴的,這些天的生意的浮盈比他五年的生意都要多了。 “老丈,你開在鎮(zhèn)上的棧有幾年了?”一個書生模樣的藍(lán)衫人問棧老板,——如果慕容小河在,可以認(rèn)出這正是向思凱。 “倌,有二十多年了吧。” “不知老丈是否有這萬古群山的地形圖?” 旁邊桌上的人的耳朵已經(jīng)立起來了。 “哪里會有?萬古群山大了去了,一個人走的話,三四十年也不一定走得完,哪可能有地形圖!” “哎。那有沒有熟悉萬古的獵戶?”后面這句話向思凱幾乎就是耳語,并且手中拿了一錠銀子暗里給到棧老板手中。 那老板不動聲色地拿了銀子,也壓低聲音說,“獵戶也是不多,鎮(zhèn)上就有兩個人常進(jìn)山,叫王四和趙六,你一問街坊就知他們住哪了。” 同樣的回話,棧老板這是重復(fù)給第六拔人聽了。 向思凱找到王四和趙六的時候,這兩個精壯的獵戶已是尸體。 芙蓉鎮(zhèn)上民風(fēng)淳樸,夜不閉戶的古風(fēng)仍然流傳,兩年來也沒出什么兇案,這時突然出了這兇案,全鎮(zhèn)的人都對這些外來的人有些敵意和反感。 一場血雨腥風(fēng)就從這兩個獵戶的身死拉開序幕。 這么大的萬古群山要找個什么物事必然如同大海撈針,普通的修士大致只是聽到這么個關(guān)于麒麟門的傳言,就一頭扎了進(jìn)來,哪里會有什么方向。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風(fēng)雪門,卻不見了蹤影。 風(fēng)雪門來了多少人?沒有誰能說出準(zhǔn)確的數(shù)字。但對于寶藏的貪婪和個人的僥幸心理,驅(qū)使著一拔又一拔的修士進(jìn)入萬古群山深處。 入夜的四海棧很安靜,但有多少訂房的人不回來睡,沒有算過,“只要他們交了房費(fèi),愛到哪里都可以!”老板常這樣和小二說,四海棧是鎮(zhèn)上少有的夜晚也不關(guān)門的棧,總是有兩個小二值夜。正是掌燈時候,老板正在柜臺后打著算盤,看著帳本,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柜臺前響起: “老丈,弒了王四和趙六就沒人知道萬古群山的地形了么?” 正是藍(lán)衣的向思凱。 “官倌,這個玩笑開大了。小老兒可沒那本事。”棧老板的臉緩緩抬起,背著燈光,那眼睛突然閃出尖尖的寒芒。 棧的廳堂里已沒有人。 “余,北騰群散修,多年前加入暗影,常和鐵判官劉江、黑棍李壺、血劍歐陽路一同出現(xiàn),號稱四弒手,曾重創(chuàng)三清門柳烈陽。弒死赤陽宗費(fèi)小樂費(fèi)大樂兄弟,還弒了很多散修,是不是,帳本余老?” 向思凱的聲音仍然很溫和。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棧老板順手拿起一塊布擦著桌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這家四海棧開了確實有幾十年,但店主兩年前就把店盤出去了,是你逼著人家這么做的吧,再把別人全家弒了就太不厚道了。” “哼,你這個瘋子,誰會信你說的話?你有什么證據(jù)?” “余,你的獨(dú)門兵器就在你手邊,不是證據(jù)?兩前前這店主死后官家可有驗傷記錄,是不是要對一下?” “你想要什么?”棧老板的聲音陡然變得冷厲。 “我想要什么?不,我只想拿你歸案。”向思凱撩起衣服,腰間赫然有一塊“捕”的腰牌。 余不屑地看了向思凱的腰牌一眼,皮笑rou不笑:“原來是官家的大神,不過你要抓我,還是免了吧,你今天拿了我,明天我就出來了。” 向思凱道:“隨你怎么說,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 余冷笑道:“好,我跟你走,我要你看著我回來!” 余就真的這么被向思凱點了xue道,出了棧。一根柱子后轉(zhuǎn)出來準(zhǔn)備巡夜的小二,看著向思凱的背影,搖了搖頭, “傻二!” 果然,第三天,余又沒事一般出現(xiàn)在四海棧的柜臺后面,就象幾天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他只是出去走了一趟親戚。 向思凱坐在芙蓉鎮(zhèn)上的另個小酒館里,獨(dú)自一人喝著悶酒。 “兄弟,這邊可有人坐,一人獨(dú)飲,不如兩人對酌!”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 向思凱抬眼看了看來人,有點詫異,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人笑著坐了。 向思凱買的酒并不是什么窖藏好酒,這山野之地,鄉(xiāng)民自釀的酒很烈,也很粗轢。 兩人竟都沒有說話,只是喝。 向思凱的眼睛越喝越亮,“兄臺為什么過來陪我喝酒?” “我知道你的事。這世道就是如此,明明是惡棍,就是有人護(hù)著他,分明是弒手,就是有人罩著他,沒有公平,也沒有公理。” 向思凱不動聲色:“你怎么知道?” “向先生在官道一戰(zhàn),能與那和尚拼命擋住三怪物,掩護(hù)眾修士逃出生天,我們都是很佩服的。” “你們?” “我叫李昊!” “你是鎮(zhèn)西王的世子?”向思凱驚道。 “正是在下。” 向思凱就是起身行禮。李昊一所拉住,“我也是平常人等,大家平輩相交,平輩相稱如何?” “這如何使得?” “這如何使不得,我父王是我父王,我是我。我看你順眼,你如看我合意,不就好了?!哪有那么多虛禮浮式!” “那就逾越了。李兄!” “好,這才爽氣。再來一碗!” 兩人一喝就喝了兩個時辰。 “我看向兄為人正氣,與這官場格格不入,不如到我們西涼群去看看?” “李兄是說——到西涼為差?我還有父母在老家。” 父母在,不遠(yuǎn)游。這是古訓(xùn)。 “你先去西涼看看再說罷。如何?”李昊的眼中透著一種真誠。 “好吧。這邊的這案子我也查到了,奈何,卻。哎。” “那我們這就走吧。” “這幾個弒手還在此地,卻讓人不甘心!” “沒事,自有人修理他們!他們以為現(xiàn)在歸順了上官,就沒事了,哼,怎么可能!”李昊笑笑。 余的身份被向思凱一揭破,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趕緊另找一處地方棲身,他非常清楚自己所弒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那些人的某位挨得著的大拿追上了他,那他就真慘了。上午他回來,和小二幾個人通了通眼色,那小二正是黑棍李壺和血劍歐陽路,(另一個弒手鐵判官劉江幾年前已失手戰(zhàn)死)準(zhǔn)備入夜就走! 入夜。 三人的尸體第二天才被發(fā)現(xiàn),死在棧之外。上面壓了一紙,寫了明這三人真實的身份和為惡之事。 三人周身只有心臟處有異樣,竟是被一種高溫瞬間將他們的心臟全部熔融!這是什么功法! 這種傷害只能是一種奇異的火! 分天離火。 李如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