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臨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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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抱樸子出聲的時候,血人屠和高和和就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不僅沒有弒楚風(fēng)揚的機會,而且也沒有逃走的機會! 無忘真人就十分清楚抱樸子的戰(zhàn)力,雖然他的境界還是萬象后期,但抱樸子的戰(zhàn)力卻相當(dāng)于普通的萬象圓滿。原因只有一個: 抱樸子的法器太生猛了!那是就算在三清門里,也是數(shù)得上的神器! 乾坤紫葫蘆! 中天大陸只有抱樸子每天用個神器盛酒。 盛酒的神器也是神器! 這葫蘆里裝的可以是酒,也可以裝天雷地火。 血人屠和高和和的攻擊沒有完全發(fā)出去,就怪叫著往后急墜。因為抱樸子已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楚飛揚的身側(cè),可憐兩位高手完全不知道這個胖子是怎么出現(xiàn)的。于是對楚飛揚的攻擊變成了對神器的攻擊。 面對的是神器的反擊! 高和和很直接地在漫天的天雷地火中消失,死得不能再死! 而萬象境的血人屠終于還活著,模樣有點凄涼。 血人屠的右手在這瞬間被直接汽化了! 但真正凄涼的是血人屠體內(nèi)的毒被引發(fā),只是楚飛揚眨了兩次眼的時間,血人屠的臉色灰敗得如同幾十年無人清掃的老屋! 這是什么毒?如此詭異!連抱樸子都大吃一驚。在他的印象里,如此猛烈的毒也是非常罕見的。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毖送酪а揽嘈Α?/br> “這是什么毒?”抱樸子皺了眉頭,雖然血人屠十足該死,但身受此種劇毒,也是相當(dāng)慘酷的。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叫這種毒:雷心!” “何人給你下毒?所為何事?”抱樸子問。 “前輩能夠救我?”血人屠眼中有希冀之色。 “也許你毒發(fā)之前,我有藥可以緩解你的毒,但你目前毒發(fā),且受我天雷地火,生機已滅,想來就算醫(yī)仙在此,也無力救你!”抱樸子搖搖頭,“你如有遺言,現(xiàn)在可說?!?/br> 血人屠凄然一笑,額上已滿是豆大的汗珠。 “多謝前輩成全,我本是罪大惡極之輩,死有余辜。只是我有一事放心不下,還望前輩援手,大恩大德,此生無以為報,來世做牛做馬,必當(dāng)來報!”說完,掙扎著大禮相拜. “你先說何事?!?/br> “前輩,我從四歲就被人賣到銅礦為奴,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何人,從小受盡折磨,這銅礦是帝都三王爺所有,我八歲時,被看守礦山的差官選中去侍奉三王爺?shù)囊粋€家將。后三王爺?shù)郊覍⒏凶?,見我機靈懂事,給我贖了身,賜我名塍玉,問我是否愿意習(xí)武。我感激涕零,愿一生奉三王爺為主。后三王爺將我交給顧引河,顧看中了我,讓我在他的鐵血衛(wèi)中修煉,期間不斷用殺戮和藥物使我進境神速。到我快二十二歲的時候,一次逛窯子,我看中了一個窯姐,她叫酒兒。訂下終身大事,后我用積蓄幫她贖了身,一年后酒兒有了身孕。不知為何,此事為顧引河知曉,大為震怒,我是鐵血衛(wèi)中的暗衛(wèi),曾誓言在退出暗衛(wèi)之前不得婚配。顧當(dāng)即要弒我和酒兒。幸好我那時已是金丹大圓滿,在暗衛(wèi)里面武功和軍功都最高的,我苦苦哀求,可以弒我,但請留下酒兒和她肚中的孩子。顧把我暴打一頓,暫時算了。后面兩年是我人生最幸福的兩年,酒兒生了個兒子,雖然我在鐵血衛(wèi)中出著最危險最困難的任務(wù),但我一回到家里,就覺出人生真正的幸福和溫暖,在外面再苦再難,身上的傷再多,也覺得沒有什么。不料那顧引河還是沒有放過我們。不知從何時,我就中了這“雷心”劇毒,每年必須服用一種特制的解藥方可緩解毒發(fā)的痛苦。呵呵,以我的毅力竟也在毒發(fā)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慘叫和抽搐,當(dāng)時把酒兒快嚇?biāo)?,姓顧的就是要嚇?biāo)?。后來,顧把我安排在這落祁城,讓我打劫各方勢力,不僅收集信息,也做各種滅口之事,而將酒兒和我的兒子送到我不知道的一個地方,一年準(zhǔn)我看他們一次,順便拿一年的解藥。我知道酒兒身邊有他的人。這幾年我也通過一些隱密的渠道探知了她們母子在天成群的一個小山村里,但不敢輕舉妄動。這些年我不斷地尋找這種“雷心”的解藥,卻根本沒辦法得到。這毒藥三月發(fā)作一次,每次發(fā)作實如五雷轟頂,體內(nèi)如萬針齊噬,五官鮮血盡赤,如只是筑基修士,估計可把人生生疼死,所以不得不服此解藥。這些年里,我做的傷天害理之事太多,心里也知道天不容我!只是實不忍心酒兒和兒子,如我死去,姓顧的不是將她們殺死,必是將她們賣掉為奴,每每念及于此,就只好聽命于他。前輩,我想你可憐可憐我那根本不會武功也不知道這些的酒兒和兒子,只要將她們安置去一個顧引河找不到的山村,讓她們平凡過這一輩子,我來世再來抱您的大恩大德!” 說到后面,血人屠的全身筋脈顯出詭異的青藍色,齊齊暴突而起,雙目之中已溢出青黑的鮮血,而他的肌rou全在不受控制的抽搐,能說出話來差不多已是奇跡!抱撲子輕嘆一口氣,手中現(xiàn)了一顆丹藥,伸指一彈,丹藥已入血人屠之口,又雙手在血人屠身上點了幾點,丹藥才得被血人屠吞入腹中。 “此丹只能助你平復(fù)毒發(fā)苦痛,延長你一刻性命。不知你妻兒現(xiàn)在何處?” 血人屠用顫抖的左手入懷,竟將左肋一塊傷疤撕開,從里面掏出一枚印章?!斑@是一空間法器,前輩,里面有我妻兒現(xiàn)在生活的詳細地圖,另一份圖是我私藏的一些寶物和錢財?shù)牡胤剑拜叡M可取去!”說著,手已是顫顫巍巍,青筋如同炸裂,竟是無法將印章遞到抱樸子手中。 抱樸子憑空將印章收了。 “看來你早知今日。那粟樂是三王府的什么人?” “這粟公此次我也是第一次見,他,他未說他在三王府、是何身份。只是他有三王府很少見的信物,且又有、雷心的解毒丹,估計是、三王府的重要門、或高級子弟?!?/br> “顧引河是什么境界?” “應(yīng)是、萬象四層。” “你小時所在的銅礦在何處?” “應(yīng)是三和群的、千峰山脈的深處、我、我也只有模糊印象?!?/br> “鐵血暗衛(wèi)是做暗弒?” “是做、所有、上不得臺面、的事。” 這番話幾乎已用盡血人屠的所有力氣,“印章里、還有、解毒丹?!毖送雷詈筮@句話是和口中的鮮血一同噴出來的,血液竟是光亮的青黑色。 眼神一散。 血人屠一命嗚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