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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維持陣法運轉,導致幾位修士沒能第一時間抱團給季元琛來個一波流,現在……大家心如擂鼓,徹底傻眼了:調動不得靈氣,和待宰羔羊有什么區別! 領頭女子剛剛還得意洋洋如今滿面哀色,眼露絕望。 姬玉衡心情也不怎么美麗,抬手一記精神力高度凝結的“無形箭”,直接洞穿女子的氣海。 隨后他借著氪金換來的定位儀,彈無虛發,把正隱匿的修士們一個接一個找出來,連著擊碎十個氣海,他回到車子邊上緩緩恢復近乎透支的精神力,吩咐不再裝死的褚瀚文,“去找陣盤。” 這時他才撤去依照起效時間算錢的精神力禁錮儀。 輔助技能和道具花銷都在幾百塊,對于能穩定產出筑基草的姬玉衡而言不值得一提,但是“無形箭”一發一千塊,著實讓他rou疼。 然而再舍不得這錢都得花! 因為姬玉衡目前掌握的攻擊手段不足以對筑基期修士有穩定傷害:都花了這么多錢,豈有半途而廢再放虎歸山的道理?! 姬玉衡看著不足一千的系統余額,對小光團抱怨說,“這才是扎心之痛。” 事務局工作人員,包括老相識顧問老先生姍姍來遲,這時候褚瀚文收場都收得差不多了。 老先生掃了眼堆在一起,一臉心灰意冷的同行,長嘆一聲,“這又是何苦。” 氣海破碎可不是“絕癥”,舍得用筑基草肯定治得好,可治好氣海破碎修士的資源通常情況下足夠三個修士進階筑基期。 所以勝了他們就是門派勢力大功臣,輸了就賭光了未來,他們現在才會滿心絕望…… 姬玉衡靠在車身上,抱著胳膊道,“西邊比咱們更會精打細算……我其實也無意阻斷兩邊超凡界的交流,但是收錢殺我以及想取代我,就是另一回事了。” 老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 姬玉衡繼續道:“我本有意維持超凡界力量均衡。但刀子都懟在我喉嚨邊上,讓我舍生成仁,抱歉我沒這個境界。” 國內在冊筑基期修士不過五十人,這就躺了十個。老先生再看看以一敵十全程無損的新“戰神”,笑了,“未來是該你這樣的年輕人說了算。” 姬玉衡說這么多話無非為了堵住老先生的嘴,省得他說什么“別牽連無辜”之類的廢話,既然老先生這么上道,原本他打算筑基草提價100%,看在老先生面子上只漲個60%意思一下吧。 當天晚上,季元琛力敵十筑基安然回返,隨后筑基草應聲漲價六成……這兩條消息隨著具體戰報一起送到了各大勢力案頭。 各大勢力掌門也只能長嘆一聲:偷雞不成蝕把米! 凌晨時分,妙妙到來,姬玉衡拉著女朋友的手,就開始吐苦水,“……心痛。” 妙妙摟住男友的肩膀,笑瞇瞇說,“在這里得到了筑基草,還攢夠了隨身空間的錢,怎么算都是大賺好不好。”說著她也皺起眉頭,“超凡界大多數人都挺討厭,本事不大屁事不少……” 姬玉衡笑了起來。 妙妙又說:“男女主男女配可沒讓咱們失望。你好好教教他們呀,給人菜事多的超凡界換個血,整點新氣象。” 穿了這么多世界,姬玉衡都是標準的局外人,除了妙妙他對誰都沒怎么走心上頭過。 如今他精神力提升到一定境界,聽得清樓下褚瀚文崔東珩以及三姐他們正商量怎么幫他鏟草除根免除后患,于是他說,“也好,伙食上我再加大點力度。只要堆足資源,別的不用多管。” 妙妙點頭笑道:“他們就是這么省心。” 這個世界的男女主男女配的確都討人喜歡。 順便一提,經過崔東珩和褚瀚文引薦,剩下的一個男配兩個女配也都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如他和妙妙所料,男配女配的天賦也很出挑,于是他們三個就和崔東珩他們一起學著侍弄筑基草。 話說姬玉衡以一敵十,明面上圈子內似乎波瀾不驚,但隨著明顯參與暗算季先生的小門派以及牽扯到的散修先后遭遇意外,許多勢力都開始收斂起來,尤其是那些旗下有情報業務的勢力。 然而光認慫不賠錢,這事兒不可能就這么過去。 很快,安逸許久的修士們就等來了“迎頭痛擊”:崔東珩和褚瀚文分頭帶人去砸場子,還是一家一家砸過去,誰也別心存僥幸。 如果閉門避戰,那么十年內就無法預定妙妙私廚,也不能從季先生這里購買筑基草。于是各大門派掌門和長老也只能“自我犧牲”,被崔東珩或者褚瀚文暴揍一通,然后乖乖奉上保護費。 三姐季雅琳沒跟著一起湊熱鬧。 因為按照西幻職業劃分,崔東珩和褚瀚文都是法爺,而季雅琳則是個牧師。 把花國“人菜心黑”的修士們修理了一通,藥谷終于順理成章成為第一門派——之前藥谷可是公認全員都是空有境界沒有實力的菜雞。 藥谷登頂,十年戀愛長跑的崔東珩和季雅琳終于決定結婚,婚禮現場崔東珩主動表示他和雅琳的第一個孩子姓季。 姬玉衡贊許地點頭,對小光團說,“總覺得男女主直覺不一般。”他看看自己好不容易破千的余額,“不太可能再在這個世界繼續安穩刷錢吧。” 小光團應道:“男女主男女配都能獨擋一面,咱們要懂得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