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我想見你
老天你這是著開玩笑吧?蔣欣然此刻真的是很想說,這個世上哪有那么巧、哪有那么準時的事情啊,她剛剛才準備去找人,她才剛剛坐上車,這是? 不得不說,蔣欣然的心情真的是很不好。畢竟剛剛才下定了一個決定,這才剛邁開腳步,如今就來了任務,宣告她先前的決定是要取消了,這不是打擊人家的積極性是什么。 如今雖然沒有打擊她的積極性,可顯然是要讓她放棄先前的決定就去執行任務了吧? 若是平時的話,蔣欣然還真的會那么的去做了,可現在嗎? 她還不想,至少沒有見過那個人之前,她還不想走。但是蔣欣然還沒有忘記她是一個軍人,也沒有忘記軍人的使命那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所以,哪怕她對這個命令有那么一點點的不想去執行,可蔣欣然還沒有忘記她的職業是什么的。 所以,這樣的事情是絕不會發生的。 只是現在有那么一點點的問題,那就是她今天人必須要見到,畢竟她的心中是有事的,這樣的她就算去執行任務了,可也不能做到全身心的去投入,這樣的自己無疑是危險的。 但是她也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此刻的她就是把車開到市政府,可也趕不到大橋與她的隊友去會合啊? 一旦耽擱了此刻任務,那可不是她能夠負責的。所以,她現在是要好好的想想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見到那個男人,還能不影響她的任務呢? 所以,此刻擺在面前的就有兩條路,一條是去市政府,先把私事給辦了。還有一條那就是去大橋,立馬趕去集合的地點。 顯然無論是選擇哪一條道路,她的心情都會不好。當然,還有一個那個選擇那就是都去,可是時間不允許啊。 就算她是有特權的人物,可以一路開特殊通道不顧交通信號燈的指示。可是,她從沒有干過這事,也不會干。 她一直都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更不會把自己的私事和公事就這么的混合,做一個特殊的存在。 所以,這個選擇就只能放棄了。其實,她之所以這么的為難,那是因為她對這a市,她還是知道路線的,自然也知道這大橋和市政府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方位,只能選擇去一個地方,一旦選擇了一個方位,那就得放棄另外的一個。 可是,她還是要去市政府的,哪怕這軍令如山! 其實,蔣欣然現在也挺為難的,擺在面前的問題無非就兩個,一個那就是她是去市政府?還是去大橋呢? 這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而且她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容不得她在一個選擇上如此的浪費時間。 所以,蔣欣然當機立斷的就下了命令,把地址說在市政府,時間也是十分鐘,也只有這樣才能不影響她的計劃,也不影響她去找人問清楚心中的困惱。而她今天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見到蘇牧,必須要見到人,把這個問題給問了,否則她還怎么走啊。 這么的打定注意之后,蔣欣然就這么的看著手機,十幾秒鐘之后得到的回復是好之后,蔣欣然就這么的松了一口氣,還好同意了。 抬起頭來,此刻的蔣欣然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拿起手機,快速的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之后才接起,顯然那邊正在忙。就在蔣欣然以為那個人是不會接她的電話時,那邊卻傳來淡淡的、溫和的聲音,就這么不悲不喜的開口,道:“欣然?” “恩,是我,我想見你一面,你現在在哪呢?”蔣欣然就這么的開口,直截了當,也沒有一絲的扭捏。 可是,表面卻不像她的語氣那樣的干脆,反而有那么一點點的羞澀。不知為何一想到要和他見面之后,她竟然有點緊張,可如今時間這么的緊迫,已經容不得她委婉的再去想好要怎么措辭好再開口了。 再說了,蔣欣然本來就是一個不知道什么是委婉的人,若是她是那樣的人,昨天的她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踢楊歷的屁股,然后看歐勝的激情戲看的那么的入迷了。 所以啊,蔣欣然的性格完全就是一個想到什么那就是什么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在她的字典里沒有優柔寡斷這個詞語。 所以,蔣欣然就這么的開口說話了。 “嗯,那你是有事嗎?”蘇牧望著那個還在大廳緩慢進食的男人,收回目光不動聲色的開口。 那一眼的目光,內容實在是太過的深刻,令人難以猜測那眼底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當然,蘇牧本就是一個善于偽裝的人,所以此刻的他哪怕那內心是非常的嫉妒,心情也非常的糟糕。可表現出來的卻是風平浪靜,是儒雅、溫和與平時沒有兩樣。 完全就沒有人知道現在的他是什么樣的一種想法,是在想些什么。那溫和的眼平靜如波,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多親近一分。 就連對面的男人和他是認識多年的好友,此刻也猜不透對面的蘇牧到底是什么想法來的,所以此刻的他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然后就這么的收回了目光,顯然是沒有時間去猜測他都在想些什么的。 此刻若是有人在周圍若是細看的話,絕對是會發現蘇牧二人的嘴角都有點微紅,顯然先前是切磋過了。至于是因為什么,才能讓如此平靜甚至是儒雅的人動手,想必那個男人也是沒誰了吧。 可此刻二人的臉上依舊是那高貴和倨傲的神情,完全就注意不到其他的情況來的。 蘇牧呢就這么的拿著手機,那動作和神情都優雅的很,此刻的他就這么安靜的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哪怕那聲音不是很中聽,可他卻聽的很認真,那平靜的眼中還有著寵溺。 可此刻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是狂躁的,也沒有人知道此刻的他是在想些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幕吃飯時候的情景,那一刻的他是在想些什么,尤其是看到先前那夾菜的情況時,他心中的狂躁和憤怒恨不得下樓把那兩個人給撕碎了。 可是他卻沒有,不得不說他這么的鎮定,連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明明就是那么的在意,明明就是那么的在乎,可他倒好卻能平靜的看著下面的表演,而且還能鎮定的看他們吃完而無動于衷,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來。 可意識到自己的內心那是在狂怒時,不由得有些奇怪。這還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這樣呢。就連曾經的徐心,他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對徐心似乎只想著要好好的保護。那樣一個目光清明的女人,似乎能得到所有男人的保護似得。 可現在他卻因為一個女人而嫉妒的發狂,這是為什么呢? 顯然,此刻的蘇牧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溫和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極淡的困惑來,可這一幕卻消失得實在是太快,因為心中的這一絲波動而震撼不已,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那么的在意,怎么會那么的狂躁呢?內心還有些嫉妒,對就是嫉妒,瘋狂的嫉妒。 額,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把那個人列為自己的私有物品,就不想讓其他的男人就那么的靠近她呢? 可是,他真的是有那么的在意嗎?好像是吧?可又好像不是…… 顯然此刻的蘇牧也對自己的這種想法而有些困惑,對自己這樣的一種模棱兩可的態度表示不滿,該死的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還真的是太奇怪一點了。淡淡的說完,就這么的沉默著,明明就知道那個女人才出去,可他卻沒有吐露出半點他看到先前一幕的情景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夠奇怪的。 既然心中不舒服,那就該把心中的不舒服給發泄出來啊,可現在這冷淡的語氣,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蔣欣然聽到蘇牧這么輕描淡寫、甚至還帶著一分的疏離的語氣來開口說話時,眉頭就這么微微的皺著,隨即又了然的一笑。 她在疑惑什么呢,那個人似乎就該是這樣的才對啊。既然如此,那她又有什么好去糾結的?好值得困惑的呢? 難不成她還能因為昨天晚上她和他那啥了,就以為她們有了親密的關系之后,她就會是特別的一個?呵,蔣欣然你想的是不是太好了一點了吧? 你可別忘記了那個人叫蘇牧,別說她了,就是他的親友也沒有見到他神情甚至是語氣有半點的改變吧?而她倒好,就一天的時間就想著他能夠改變,蔣欣然啊,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啊。 搖了搖頭,蔣欣然就這么的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打消了先前的不舒服。他是蘇牧,只是蘇牧,這么的告誡自己之后,蔣欣然的心情這才稍稍的好了一點點,并沒有因為他刻意的語氣而有所不滿了。 既然這樣,那她又有什么資格說蘇牧的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