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檢驗報告
后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這樣的后果…… 張萍只是想想,都覺得有些頭疼,都覺得有些不能接受。 其實,昨天她在得知林曉茜有個兒子叫晨兒的存在之后,她就猜到了那個人的孩子極有可能是兒子和林曉茜生的。 可是,就算是兒子生的,但那又如何啊,那個孩子她不會承認的。林曉茜這兒媳她也不會同意她的身份,永遠也不會同意的。 她別以為她替兒子生了個兒子,就可以進歐家的門,這個愿望她想都別想。 嫁給歐元她都不會愿意,何況還是嫁給兒子了,只要有她在一天,她就不會同意她進歐家的大宅。 一想到這,張萍不由得死死的拉住他的手,用力,再用力! “媽,我不管你在外面玩的什么把戲,我也不會管你的事情。但是,那個孩子極有可能是你的孫子,媽你怎么能那么的忍心不讓我們一家團聚呢!今天我就把話給你說清楚了,若是你敢做出傷害他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母親了!”有些失望的望著她,冷冷的開口,警告道。 然后,歐勝不顧手上的疼痛,執意的掙開她的手,他就這么的大步的離開。 見到這,張萍連忙追了出去,可是—— 她的步子怎么可能追得上人高馬大的歐勝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歐勝大步的離去—— 最悲劇的還是,現在又不能大喊大叫的把歐老頭給驚動,只能望著早就看不見歐勝的身影,氣的她直跺腳。 張萍此刻的臉上是陰晴不定的神色,忍不住的低咒一聲:該死的—— 林曉茜!她絕不會承認這樣的兒媳的! 一想到那個女人她不但一無是處,而且還極其的愚蠢,就這么一個做事不經過大腦的女人,她永遠也不會承認她的身份的。 兒子剛剛說的是什么?你居然想要一家團聚?那是一家嗎?他們是一家,那她是什么? 不行,她絕不能讓他和林曉茜見面,絕對的不能。而她,一定要盡快的打消兒子的疑惑才行…… 這么的一想之后,萍姨不由得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里,與平日的溫婉和大氣完全就是判若兩人,還好此刻并沒有人看到這樣的一幕。 那目光異常的堅定,甚至還有些陰狠,信誓旦旦的在保證著什么! 誰也不能破壞她的計劃,為了這個計劃,她不惜做個殘忍的女人、不惜家破人亡。 一想到她的這個計劃,此刻這個叫張萍的女人不由得又露出一抹陰險甚至是狡詐的笑意來,書房的溫度似乎變得有些冰冷…… 張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又走了進去,掏出手機,又打了個電話,正低聲的吩咐著什么??蛇@聲音實在是太過的細小,細小的根本就聽不到一點的聲音。 此刻門口就算是有人,想必也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吧。 歐元剛剛走出老宅,就接到了電話,已經接到人了。歐元又掏出手機,把電話給打了出去,低聲的吩咐著。 大致的意思就是要悄無聲息的拿幾根孩子的頭發,秘密的送給秦真,記住無論是取頭發,還是把頭發送給秦真,這些都必須要秘密的進行。 直到聽到那邊的聲音之后,歐元又低聲的說了些是,吩咐完之后,歐元這才掛了電話。 可他并沒有停歇,而是又把電話打給了秦真,在秦真不耐煩的聲音下,歐元也說了他的意思。 這意思就是讓他先做一個dna,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當然途中若是有人阻止你去檢驗室的話,那這個人絕對就是那個女人買通的,以后一定要防備,切不可信任。 聽到這,秦真雖然有些不耐煩,心中也很不屑,可也知道歐元不是一個喜歡啰嗦的人,如今他再次的交代這件事,所以他再是不相信,此刻倒也愿意相信他此刻的推測。 寧可信其有,所以秦真嘴上答應,心中也把這事放在心思。說完之后,然后便掛了電話。 剛剛掛完電話,阿元安排的兩根頭發就送到了他的辦公室,交到他的手上之后,那個助手又離開了。 在病案里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明天要抽血的一個病人,這個病人還是院長的一個親戚,如今他去抽血讓他提前檢驗,相信無論是院長還是明天的醫生都不會有任何的懷疑的。 這么的一想之后,秦真就這么的拿著儀器走了出去。在人家再三感謝和振奮的聲音中抽血,然后來到了檢驗室。 當他暢通無阻的來到檢驗室來,并沒有人來說一句話。今天值班的是一個叫做王麗的女人,聽到他的要求之后,自然不會阻撓,有氣無力的說你忙,便不再管他。 秦真呵呵的笑著,就這么的在檢驗室里忙活,手腳連貫的做著dna的檢測,只要把這些輸入進去,兩個小時就可以出一半的結果了。 至于王麗,真的是隨著他忙活,連影子都沒有來過。如今沒有急診來檢驗的,她們做檢驗的人自然就可以在值班室里打盹的。 眼看阿元的結果就要出來,秦真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呵,看來阿元是當商人當久了,所以才會這么的懷疑醫院會有人被收買吧。 可先前聽到他如此慎重的交代之后,他還是相信了,一想到待會就要看到那么一個同事,說實話秦真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能面對。 一想到他先前那么的相信,秦真就忍不住的想要笑笑。心中的石頭是放下了,可歐元先前的叮囑還歷歷在目,他自然不會這么快的就忘記的。 做dna不僅貴,還很費時,所以一直不停的檢測,那也要四個小時之久。 突然,他聽到值班室里王麗她的手機鈴聲響了,然后是接起的聲音。這聲音雖然細小,可那溫言細語的語氣,看來是人家老夫妻在談事情。 秦真可沒有時間去管人家都在說些什么,而是加緊時間把所有的分析做著,手指迅速的在電腦上做著什么。 突然,電話掛了。王麗就這么的從值班室走了出來,低聲問著:“秦醫生,還沒有做完嗎?” 這語氣實在是有幾分的輕松,一時之間秦真倒是不會懷疑她的目的的。 “對不起啊王姐,打擾到你了,本來是明天交給劉醫生的,可劉醫生明天休假讓我幫忙。可我呢,連續加了幾個夜班了,所以明天準備在家好好的休息。唉,只能晚上做這個檢測了?王姐,你快睡會吧。我這邊就快好了,是血液分析,你知道的我都好久沒有做檢驗了這手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大多數都把學校里學的東西還給了導師了。”秦真解釋著,解釋得恰到好處,解釋的有些無可奈何。 臉上始終都掛著輕佻的笑意,看似漫不經心,看似大咧咧,可是他剛剛還是沒有錯過王麗眼中極快閃過的一抹不自然。 她是看什么?還有,他在外面忙活了兩個小時,她睡她的覺,完全就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山恿穗娫捴螅推饋?,呵—— “沒有的事情,小秦實在是太客氣了。若是你都生疏了,那其他人還不得手忙腳亂啊。誰不知道你秦醫生是全能啊,怎么可能會生疏。只是,小秦現在都很晚了,你要不要我幫忙?。俊蓖觖惵牭竭@,走了過來,看似無意,實則極其仔細認真的看了一眼電腦上的顯示。 可在王麗來之前,秦真就已經把他做好的一份dna的結果輸送到了他的電腦上。至于另外的一份,看來在這里他是做不成了。 此刻,王麗看到的就是他正在做的報告,自然是血液分析,是否感染?是否炎癥?是否有變? 這樣的一個血液分析,最少需要一個小時??煽吹角卣娴腸ao作手法之后,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鄙夷。 秦真是全國都公認的最全面的醫生,可現在不還是拿著一份血液分析這么緩慢的做著檢測呢,哪里像她們這樣的熟練啊。 可她顯然忘記了,在檢驗上秦真或許不是最快的醫生,可是在手術中,誰都跟不上他的節奏。所以說啊,術業有專攻! “好的,王姐,那你替我看會啊。我去上個衛生間啊!”秦真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那模樣似乎是憋到了極致。 王麗見到這,本就緊繃著一張臉,本就有鄙夷,可此刻就這么的笑了出來。這秦醫生,也真的是…… 要上廁所也不知道早點?難道他身為醫生不知道什么事都可以憋著,可唯獨上廁所不能逼嗎? 見到離去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后。王麗又仔細的看了下,再次的確定沒有發現異常之后,又替秦真把最后的檢查報告而打出來。 扔掉醫療廢棄物,脫掉手套?,F在,她就等那個要檢驗dna的人了。不管了,只要過了今天晚上,無論是她還是孩子都會得到實質性的東西。 何樂而不為呢? 何況今天檢測室就只有她一個人,若是都不能瞞天過海的話,那她豈不是太失敗了一點? 如今有錢不賺,有好處不拿,豈不是傻子?可她不會知道的是,有些時候傻子比任何人都活的快樂、自在。 此刻那個跑出去的秦真并沒有真的去上廁所,而是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拿了一串鑰匙之后,便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當看到最后的結果之后,秦真笑了…… 歐元自是不知道秦真在醫院里發生的事情,此刻的他望著滿天的星空,亦有所思的想著什么。 不是他非要提防,非要疑心,而是張萍若是知道林曉茜她懷孕之后,若是她們二人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的不融洽的話,那他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那他若是沒有提防的話,豈不是會被兩個女人給騙的團團轉,到時候,后悔豈不是晚矣? 張萍那個人身后到底有什么力量在幫著她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他沒有查到過。所以,每次回老宅,面對她的軟刀子,他都是沉默以對,并不會去計較。 以張萍的能力,她到底會怎么動用她的關系替林曉茜謀劃,誰都不知道。 所以,未雨綢繆那是必須的。 而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回醫院去陪著林曉茜,只要不讓她出去,那邊又有秦真在,他就不信誰還能搞鬼了。 這么的一想之后,歐元拉開車門,極快的鉆進了自己的車子。這完全就是一場時間的較量,掛了電話之后的歐元把車子開出了另外的一個高度,不到半個小時就回到了醫院。 至于途中的交通燈,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此刻歐元的著急,全是綠燈,歐元就這么一路暢通的回了醫院…… 再次的來到了林曉茜的房間,見到緊張以及那臉色不怎么好看的林曉茜時,歐元表現的平靜,如她所說的那樣完全就是替她買宵夜去了,讓人就是想問什么也問不出來。 聽到歐元的解釋之后,林曉茜沉默著,并沒有去追問什么。林曉茜雖然不聰明,可也不會傻傻的去追問什么。 她沒有問歐元為什么回老宅,而歐元也沒有問她關于晨兒的事情。誰都沒有捅破這層關系,面上都有著平靜,一時之間倒是看不出二人心中都在想些什么。 林曉茜面上平靜,實則心中著急的很,可歐元她又不能發火把人給趕走,只能陪著歐元玩著有問必答的游戲。 此刻的歐元絕對稱得上是噓寒問暖,當然也看了今天的ct結果,得知林曉茜真的是沒有什么大礙之后。 歐元終于放下了心,然后說了句她們明天就出院。 可是,林曉茜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她并沒有多么的高興。 似乎對于出不出院的,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此刻的林曉茜始終咬著唇瓣,對歐元的在乎和關心只能心不在焉的應付著,可心中卻無比的著急。 晨兒和父母已經來了醫院了,說不定現在都已經在做dna了,雖然她先前有打電話給夫人,可是夫人又沒有說要怎么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