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岳林你是敢死隊的吧?
南悅把他的頭放在她的腿上,這才看清了他的臉比之先前都還要蒼白一分了,汗水雖沒有先前的大,可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還繼續(xù)的冒著—— 見到這,南悅越級的自責(zé),撞到那個地方是挺疼的。問題是她現(xiàn)在是不是要把人給送去醫(yī)院啊?南悅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我,我沒事……”岳林抬起了頭,很想霸氣的說他沒事,可是這聲音卻細小的如同蚊叮,哪里還能拿出他的霸氣和狂妄氣勢來呢。 聽到這,南悅不由得回神,岳林啊你到底是有多愛面子,才會想著不去看病的?不得不說,你這種諱疾忌醫(yī)的態(tài)度可要不得,是要出事的啊。 有些難為情的望著他,試想著她到底要怎么勸說,才能讓眼前的男人不要那么的不好意思,就去看病呢。 不管了,直接說,她這個人可不會拐彎抹角的,這么的一想之后,南悅就開口了:“你這樣還叫沒事啊?我是不是,是不是撞到,撞到你那里了啊?咱們,要不要,要不要去看看?” 嗯,只是說到后面,連南悅都有些不好意思為難起來了。是,他們曾經(jīng)還是夫妻,剛剛還親熱過,應(yīng)該說是該見的沒見的相信都見得差不多了。 人的年紀也都到了中年,按理說不該有這么羞澀和難以啟齒的時候啊。可南悅一想到她撞的那個部位,饒是她,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哪里還能像她想的那樣,理直氣壯的勸他,去看醫(yī)生呢。話是說了出來,可是卻沒有什么說服力,這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能讓人聽清還聽懂嗎? 南悅有些懷疑的望著他,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聽到了,甚至是還聽懂了? 聽到她如此不好意思的說這一段話,而且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斷斷續(xù)續(xù)的,聽的他是疑惑外加疑惑的。 可‘那個地方’這句話他還是聽到并且聽懂了,聽到這個詞時,岳林先是一怔,她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哪個地方啊? 后像是意識到什么似得,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恨不得大吼一聲,他行,無比的行。 被人懷疑,這語氣就沒有那么的好了,冷冷的開口:“那里?哪里?該死的,南悅,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你日后的幸福?” 她的幸福,他怎么可能保證不了? 該死的,眼前的女人居然在懷疑他,居然在懷疑他的那一方面不行了,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而他身為最驕傲的男人,又怎么能允許他的女人這么的懷疑他呢。 哪怕他后面沒有聽清她小聲的都說了些什么,可是他會猜不透?她該不會還想讓他看看吧?呵,他需要嗎? 怒氣沖天的岳林,本想霸氣的回應(yīng),給她來一段銷魂的親熱,讓行動勝于雄辯。可問題的關(guān)鍵是—— 他現(xiàn)在真的是受傷了,雖然不至于像她所說的那樣不能人道,可那胸口的位置,還的確會影響他的姿勢和動作。 此刻,他能說南悅你的嘴真的是是烏鴉變得嗎?真的是說什么準什么。 當(dāng)然,他這么說,絕對不是包括那方面,那個地方絕對不能再讓她說中了,否則他會氣的想要殺人的! 她說的準,那是因為先前她一直詛咒著被她咬的地方,動不動的就警告他,那塊rou會被她給扯下來。 他雖然是怕怕,可也知道她還沒有那么的狠心。 可是,他錯了,眼前的女人是沒有那么的狠心,可若是無意的呢?他還能去計較嗎?計較,哪怕是有意的他都不會計較,何況還是無心又無意的呢? 是的,他的那塊rou最終還是掉了下來,只不過不是扯下來的,而是被她給撞下來的,撞的他那個五臟具疼啊。 當(dāng)然,如此重力的撞擊,這也造成了他的第二次受傷。那樣的痛,不是他一句話或者兩句話就能形容得清楚的。 那個地方,絕對比南悅先前咬的都還要痛十倍—— 十倍雖然有些夸張,可絕對比之先前都還要讓他痛幾分,這是絕對有的。 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人給揮開,哪里還容許她在這里氣他,此刻的他恨不得抬手把人給掐死了事,免得他眼不見心不煩,還存心在這里呆著完全就是想氣死他了。 身為一個男人卻被一個女人這么的懷疑,而且還不能為自己正名,這樣的滋味實在是難受至極。 岳林有些痛苦萬分的想著,臉色依舊蒼白,汗水倒沒有先前那么的激烈。可流了那么多的汗,這身上也濕答答的,實在難受得很。 “南悅,你再說,我會死!”至于是怎么死的?答案當(dāng)然是被你給氣死的。咬牙切齒,卻拿她毫無辦法的開口…… 唉,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和南悅還能有再待在一起的一天,自然被她吃的死死的,他也甘之如飴,不會有任何的不滿。 他的容忍、他的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給了,此后他面對的女人看到的只會是他肆虐和殘忍的一幕。 “你等著,我去找手機,我們必須去醫(yī)院了。”一聽到他說他要死,南悅自然不會再去征求他的意見了,把人給放在床上,就準備下床去找手機。 開什么玩笑,人都要死了,她若是還在這里征求他的意見,非得等他同意才去醫(yī)院。如果真那么做了,那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 別說眼前的人是她心中一直沒有忘記的男人,就是個陌生人她也做不到無動于衷啊。所以—— 聽到這,岳林都快崩潰了。及時的拉住他,呼氣吸氣,他怕他再看著她,他會有咬人的沖動了。 當(dāng)然,看著她這么的在意自己,心雖然是高興的,可是這高興怎么就讓他這么的憋屈了呢。 呵,讓他去看醫(yī)生?開玩笑吧,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大半夜的他去看什么醫(yī)生,難不成去掛個急診,告訴醫(yī)生他被狗咬了?可這狗的牙印,卻不像是狗。若是醫(yī)生這么的問起,南悅啊你讓他該怎么回答呢? 據(jù)實以告?呵—— 呵,這才是最丟臉的事情吧?“我那里很好,沒有受傷,是胸口!”如此直接直白的開口,南悅你若是還想亂想的話,那他就真的要殺人了啊。 那里很好?聽到這,南悅的目光移向那個位置,雖不懷疑,可也看的極其的認真。 岳林似乎是意識到她的目光時,懊惱和生氣。可也拿她毫無辦法,只能暗自的生著悶氣,似乎是意識到南悅那目光里的不懷好意,此刻那個地方竟然羞澀的躲了起來—— 靠!英勇呢?怎么能這么的不靠譜?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看!是胸口這里!”別過頭,岳林一把扯掉了她用床單包的傷口,那白色的床單上,你血早就染透了,那中間赫然的躺著一小塊的rou,血rou模糊的,看起來極其的恐怖。可說完這句話,竟疼得岳林忍不住的抽了幾口涼氣。 雖然沒有那么的疼了,可不知是被南悅的舉動給氣到了,還是被自己給氣到了,此刻的岳林非常的生氣。 和南悅在一起,心還不夠強悍,不然就不會被她輕易的激怒了。自然,這生氣之后的結(jié)果就是疼得他冷汗又不經(jīng)意的就冒了出來,竟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冷浸。 “胸口?你的胸口怎么了?天啊,岳林你是不要命了,竟然把那塊rou給扯下來了。”南悅驚叫了出來,理所當(dāng)然的忽視了她先前的舉動才導(dǎo)致了人家的第二次受傷,也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這是他在拼的舉動。 不得不說這岳林實在是太過的拼了,你說那個地方?jīng)]事就沒事吧,她信還不成嗎? 可為何為了要她相信,非要把那塊rou給扯下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呢。岳林,你曾經(jīng)是敢死隊的吧? 望著眼前這個睜眼說瞎話的女人,岳林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她竟然說是他自己把他的rou給扯下來的? 南悅你是認為他是腦袋有毛病,還是手有毛病啊?此刻的岳林就這么無語的望著她,似乎此刻的他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形容南悅她的強悍了。 她是得了健忘癥吧?不然怎么能若無其事的說是他自己在扯傷口?只是,這健忘癥得的恰到好處。 “你……岳林,你到底是怎么扯的啊,居然把這個地方都弄腫了,難怪你會疼得汗水都流了出來。咦,岳林你這么的看著我?你不要告訴我,你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啊?”在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傷口的南悅,不由得抬起了頭,邊說邊替他查看傷口。可望著那一雙如深潭似得眼眸就這么一瞬不瞬的望著她時,饒是南悅覺得眼前的男人就算是再癡迷她,可也不至于會給她一種陰森森還讓人窒息的味道吧? 細想了一下,這個傷呢。 好像的確與她有關(guān),先前若不是因為她咬了他,這里還是完好的,可是,當(dāng)時她不是沒有咬斷嗎?怎么現(xiàn)在就斷了?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