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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卻覺得不可思議,笑道:”顧安寧,你是我見過最倒霉的人了,算了,我自己訂你打119了嗎?困多久了,沒事兒吧?” 顧安寧道:”沒事,我已經(jīng)跟物業(yè)打過電話了。” 傅卻看了眼時間,說道:”就你一個嗎?害怕嗎?有沒有嚇得哭鼻子?”他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但語氣里還是明顯有著關(guān)心的意思。 顧安寧又悶又熱,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一個人,也還好,沒害怕,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占我線,萬一物業(yè)給我打電話錯過了。” 傅卻剛想說你怎么這么不客氣,就聽到那邊一個熟悉的男聲問道:”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嗎?” 顧安寧正欲要掛電話,就聽到傅卻揚聲道:”我是!我當然是!” 傅國華聽他在和誰打電話,反應(yīng)這么大,說道:”阿卻,開車專心點。” 但傅卻才聽不進去老頭子的話,只聽到顧安寧那邊低聲說了些什么,也聽不清,就掛了,急的他又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顧安寧沒接,她擔心著物業(yè)打電話過來。也看著面前覃隸陰沉的臉,心里亂糟糟的。 顧安寧方才的回答是:”他其實是我老板,人很好,就是有些愛開玩笑。” 覃隸才不覺得那個男人是在開玩笑,那人看著的確不太正經(jīng),流里流氣的,但對顧安寧卻是打趣多于調(diào)戲,帶著點認真的意味的,顧安寧和他在一起一定挺開心的。 覃隸問道:”你喜歡他嗎?” 顧安寧手機又響鈴起來,她低頭看了眼。還是傅卻。 她還是沒接,心里思量了下,索性就對覃隸說道:”我還挺喜歡他的。” 她繞了一下,這個”喜歡”只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好感,還到達不了男女愛情之間的那種喜歡,她只是想借著這句話告訴覃隸,她已經(jīng)走出上一段感情了,他無需再懷著兩人還能重歸就好的念頭了。 覃隸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甘,但光線晦暗,顧安寧也沒去瞧他,只是低著頭看著手機,不想再和覃隸說些什么了。 也許是顧安寧離開覃隸太久了,她竟然忘了覃隸怎么可能突然這么聽話呢,折磨她才是他的本性,他額頭青筋凸起,慍怒十足,壓著顧安寧在電梯墻上,拳頭在她耳邊砸得很響一聲,顧安寧哆嗦了一下,仰起頭看著他,知道他生氣了。 四四方方的小空間里,覃隸呼出的氣噴灑在顧安寧的臉上,顧安寧的一雙眸字水亮著,有些害怕,覃隸嗤笑一聲,像以往那樣開始了他的羞辱 ”顧安寧,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挺會裝啊,學會你姐那套高冷樣了是嗎?你的老板,你喜歡他?你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還是只想上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做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美夢了?” 顧安寧渾身戰(zhàn)栗著,她總是能被覃隸尖酸的話語給刺激到。哪怕如今隔了半年,他還是這樣享受著羞辱她的快感。 顧安寧冷笑了一聲,說道:”覃隸,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我眼里像什么嗎?像披著羊皮的狼,你才來找我?guī)状伟【瓦@樣沉不住氣了嗎?就算傅卻只是想上我,我也心甘情愿給他上,為什么?他有錢啊覃隸,你有什么啊?想要和我復合啊,就這么空著手來找我啊?給錢吶,給到我滿意。我倒是會考慮考慮。” 覃隸喘著粗氣,他其實也有些困惑,難道他和顧安寧,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聊嗎?為什么,每次都會變成這種場面? 他看著她那雙嫣紅的唇,氣悶的俯下身就要吻上她,顧安寧伸手推開他,并且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響亮而干脆。 顧安寧冷聲道:”你他媽的別想碰我!” 她的目光決絕而冰冷,覃隸咬了咬牙,眼里也帶著破碎的狠意,扣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上去,一點也不憐惜她的撕咬著她的嘴唇,顧安寧畢竟力氣小,掙扎也起不到作用。 覃隸的力氣很大,他將顧安寧抵在冰冷的電梯墻壁上,顧安寧身上的衣服都太輕薄太經(jīng)不起撕扯了。 顧安寧怒罵著他,卻被他吻住,離了她的唇,知道她在哭,哭得很難看,還冷笑道:”你不是喜歡我碰你嗎?哭什么?顧安寧,你再叫大點聲。” 等到物業(yè)帶著人將電梯門打開,便看到一個年輕女人蹲在角落里哭著,旁邊是買的菜,而旁邊站著一個渾身散發(fā)低氣壓的男人。 顧安寧抽噎不止,見著電梯打開了,菜也不拎起來,就站起身,身上那件衣服的衣領(lǐng)被撕開了,她用手裹著衣料倒是看著正常些,她剛才又踢又踹他,所以覃隸沒有得逞覃隸也并非真的會對她做什么。 顧安寧狠狠的瞪著他,說道:”你等著,我要去告你。” . 顧安寧真的去報案了,報案理由是被強/jian/未/遂。 她有證人,物業(yè)員工開了電梯時都看到的,她的衣衫不整和崩潰大哭,還有唇上被撕咬開的血跡。 覃隸陰沉著臉直接就走了,走之前還很不屑的說道:”好啊,你去告我。” 顧安寧是真的覺得,要冷硬下來給他瞧瞧,她不要那么好欺負了。 她回家換了一身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就去了區(qū)里的派出所,警/察詢問了一番,但也聽出來是熟人,這就有些涉及到可能是小兩口鬧矛盾了。 于是民/警道:”好,這個情況我這里會報上去的,顧小姐簽個字,就可以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