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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正在自苦的時候,四爺派下來監(jiān)督他搬家的人也到了。除了福晉們的嫁妝,其他四爺賜的東西弘時一件都不能帶走。 用四爺?shù)脑捳f就是,汝既非朕之子,怎可用皇子份例。 翊坤宮 “還沒有走?” “回主子,齊妃娘娘還是在原地跪著呢。” “她這樣有什么用,弘時做了初一,那就不能怪皇上做十五。養(yǎng)了這么個兒子皇上沒有怪罪她就已經(jīng)是開恩了。她還想怎么樣?”蘇沫對于李氏母子也是服了,一個比一個奇葩。 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李氏跪在她的宮門口。想讓她和四爺求情,是什么讓她有這種她是圣母的錯覺。 “主子,齊妃娘娘這么做不是難為您嗎。”她家主子要是去給弘時阿哥求情,皇上遷怒主子怎么辦。不去好像又特別的冷酷無情。 沒準(zhǔn)還有人會說主子巴不得弘時阿哥被過繼出去呢。 “齊妃腦子沒有這么好,以她的智商應(yīng)該是去和皇上鬧才對。你去查查這齊妃背后的軍師是誰。” “嗻。” “你去和齊妃傳幾句話。” 瓜兒走到宮門口,看見跪在地上狼狽的齊妃,這還是當(dāng)初神采飛揚的李側(cè)福晉嗎。 “奴婢見過齊妃娘娘,我家主子讓奴婢給您傳幾句話,”她走到齊妃面前“弘時阿哥的事情皇上正在氣頭上,如今就算您跪死在這里主子也不敢去皇上哪里求情的。但是父子血脈,以后也不是沒有機會和好,但是您也必須給皇上一個能夠下坡的理由。比如是誰迷惑了弘時阿哥,讓他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齊妃娘娘,您和我們主子的關(guān)系怎么樣自己也清楚,您難道覺得靠我家主子真的能成事?” “皇貴妃娘娘仁慈……” “齊妃娘娘,我家主子最不屑這樣的奉承了。娘娘你也不是什么無知少女了,您這樣威逼我家娘娘,就不怕我家主子去皇上那里……” 這后宮中名為求情實為上眼藥的戲碼多的很。哪個妃嬪不是掌握著好幾手這樣的本事。 齊妃自然也是清楚這里面的事情的,皇貴妃要是火上澆油那她的弘時還有什么指望。 于是齊妃也不敢再跪著威逼了,瓜兒讓人將齊妃送回去。 “娘娘,您說到底是誰在齊妃背后攛掇她來找我們的麻煩?”瓜兒有些擔(dān)心。 “本宮和李氏兩敗俱傷,你覺得誰最得利?” “謹(jǐn)嬪?”這宮里也就這么幾個妃嬪生下了阿哥,裕妃娘娘明顯沒有這么大的野心。 “可是謹(jǐn)嬪已經(jīng)被禁足了。”這謹(jǐn)嬪現(xiàn)在的日子可不好過。主子將她交給裕妃娘娘看著。嘖嘖,裕妃娘娘不能對七阿哥怎么樣,可是對謹(jǐn)嬪就沒有什么客氣可言了。 “謹(jǐn)嬪沒有本事,但是有人想要投資七阿哥這個滿族女子生的阿哥呀。”弘晛因為從小就受寵,所以他身邊不缺人。 弘晛登上皇位,這從龍之功就輪不到之后的人。而要是投資一個原本沒有什么前途的皇子,等這個皇子登基,那他能得到的利益分紅就大了。 “主子說的是十二爺?”瓜兒立馬想起來和鈕祜祿氏走的近的十二福晉。 “聰明,這份大禮本宮自然是要還回去的。”這胤祹自己都是一個斷子絕孫的命格,還敢來算計她。正當(dāng)她是能隨意拿捏的不成。 履郡王府 “果然,李氏是個不中用的,這么快就被皇貴妃給撅回來了。”胤祹對李氏慢慢的不屑,難怪養(yǎng)出這么蠢得兒子。 “爺,皇貴妃會不會知道?”富察氏心里不安,她娘家可是一點都不同意她對付皇貴妃一系的。 “不會,爺和七阿哥可沒有什么明面上的焦急。就是皇上也沒有懷疑。”胤祹自信滿滿。 他被蘇麻喇姑養(yǎng)大,雖然蘇麻喇姑是個極為睿智的女人長輩,但是她奴才的身份是不能改變的。 恐怕他是大清歷史上唯一一個由奴才養(yǎng)大的皇子。汗阿瑪在的時候他不敢有絲毫動作。汗阿瑪都將他交給奴才養(yǎng)了,對他自然是沒有什么情分可言的。 現(xiàn)在四哥繼位,雖然得了一個郡王的位置,但是在朝廷上并不得重用。沒有差事就沒有功勞,一個郡王的爵位到兒孫還剩下什么。 所以他找到了如今勢單力薄的七阿哥。鈕祜祿氏被幽禁也不是壞事,七阿哥不就只能靠他幫忙了嗎。 只可惜這一次沒有成功,不過沒有關(guān)系,這樣的機會以后一定不會少。 當(dāng)年汗阿瑪不是也那么疼愛太子嗎,到頭來還不是廢了。弘晛如今看著紅紅火火的,誰知道以后會不會走二哥的老路呢。 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都十分隱秘,就算七阿哥日后沒有造化,他也能全身而退。想到這里胤祹頗有些沾沾自喜。 十月,天氣已經(jīng)寒涼,海貿(mào)出去的船隊終于回到了大清。這次外出基本上算是順利,雖然回來的船只只有出去的三分之二。但是那一船船黃金白銀,香料木頭,還是讓一干入股的人家掙得盆滿罐滿。 掙的最多的除了四爺之外自然是九爺。整整一船的黃金珠寶,讓所有的兄弟們看的眼睛都綠了。 他們不敢去想占了大半股份的皇上到底掙了多少錢,到自己這一份之后想的都是,下一次什么時候再來一次如此好事。 而沒有入股的這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都眼巴巴的盯著四爺,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一個意思有錢大家一起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