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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通天殺局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周若來住的這一片,居住的都是貧苦人家,不要說漂亮的跑車,就連最普通的拉達都很少有,而且開這輛跑車的年輕人模樣又是那么漂亮,吸引得周若來大氣都不敢出,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輛車。

    跑車到了樓下,年輕人從車里出來,手里拿著一個什么東西,走到垃圾箱前丟進去。然后他向周若來這個方向看過來,做了個鬼臉,上車一溜煙兒地開走了。

    周若來雖然年齡不大,卻很喜歡思考。直覺上,漂亮的年輕人開華麗的跑車,專門來到貧苦人扎堆的地方丟垃圾,這事本身就透著古怪。

    等跑車開得無影無蹤后,周若來向著垃圾箱跑了過去,到了跟前,一眼就看到了年輕人丟在里邊的筆記本。

    那正是時裝設計師蘇小河的那個筆記本,寬幅,粉色封面,上面畫著一個婆婆貓的可愛圖案。

    打開一看,周若來一下子被筆記本里寫的東西吸引住了,就將筆記本裝進書包,帶到了學校。等上課的時候,他就用教科書擋住,偷偷地看這個筆記本。他一連偷看了幾天,直到我來的前一天才出的事。

    周若來所在的班級,大多是城市外來人口的孩子,年齡偏大,對學習不是多么的感興趣,還有幾個年齡比高中生還要大的孩子,因為考不上初中,一直在小學蹲級。這些孩子倚仗著自己胳膊粗力氣大,每天在班級里橫行霸道,把整個校園鬧得烏煙瘴氣。

    周若來最害怕的,是一個叫老虎的壞孩子。

    老虎實際上姓武,沒有父親,母親的工作卻比較威猛,在屠宰場殺豬。她生下兒子老虎,在屠宰場還是個笑話,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只知道每天挽著袖子,系著油布圍裙,在屠宰場里走來走去,所有的豬見了她,無不慘叫著四散奔逃。這姑娘則瞥準最肥的那頭豬,追上去揪住豬的兩只耳朵,凌空一翻,背起來,往案子上一丟,哧一刀進去,豬就發出凄厲的慘嚎聲。就這樣,她興致勃勃地殺著豬,肚子莫名其妙地大了起來,開始大家都以為她得了什么病,后來去醫院一檢查,居然是懷孕了。

    問這女人,那個男人是誰?她瞪著眼睛,迷惑不解地看著對方,好像是在問:懷上個孩子,難道還需要男人嗎?好像不需要吧?

    不需要就算了。

    就這樣,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老虎就出生了。這孩子打小在屠宰場,騎在豬背上長大,絕對的野蠻生長。等送到學校后,明顯對書本缺乏足夠的興趣,只喜歡三拳兩腳把同學打趴在地上,他再拿同學當豬騎上去。

    總而言之,老虎這孩子有媽生沒爹養,家庭教育殘缺,最終成了最讓學校頭疼的壞孩子。

    周若來在班級里比較低調,學習成績也不錯,老虎對他也是有幾分忌憚的。但這幾天他只顧看筆記本上的內容,沒有好好聽課,被老師發現他聽課不專心,訓斥了幾句。老虎對周若來的忌憚一下子打消了,變成了一種說不清楚的鄙視。等不到下課,就忍不住要教訓教訓周若來。

    周若來懵懂不知,依然深陷在筆記本里記載的內容中,趁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看得如癡如醉。不提防老虎躡手躡腳地從后面湊過來:“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漫畫?”周若來還沒反應過來,老虎已經一把搶過筆記本,“這本漫畫書歸我了。”

    周若來急了,站起來想把筆記本搶回來:“還給我!”

    這時候老師轉過身來,呵斥道:“周若來,坐下,你怎么不學好?將來他就是跟他媽去屠宰場殺豬了,你呢?你也想去殺豬,不考大學了?”

    周若來害怕老師,不敢說話,只好坐下來,眼看著老虎坐在座位上,拿著筆記本向他炫耀著,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蘇小河的筆記本,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落在了老虎手里。

    聽了周若來的講述,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惶惑。

    周若來說,他親眼看到那本筆記本是一個開紅色敞篷跑車的馬尾辮男人扔到垃圾箱里去的。這個人的形象,居然跟只剩下一條斷臂的蘇小河沒什么兩樣。

    莫非,蘇小河根本沒有死?

    如果他沒有死的話,那條斷手就是個障眼法了,只是為了掩飾他還活著的事實。雖然技術科的解剖與化驗表明,那條留著清晰牙齒印痕的斷臂,正是一名年輕男子的,而且有理由表明這條手臂的其他部分,正是蘇小河本人的。但此時,我更傾向于蘇小河沒有死,只有他活著,才能更容易解釋目前所發生的事情。

    如此說來,襲擊我的三名神秘人,有可能正是蘇小河找來的。

    沉吟片刻,我問小男孩周若來:“你再想一想,那個開敞篷車的男人,他是不是缺少了一條手臂?”

    周若來歪頭,很快回答道:“不缺,他兩只手都在。我看得清清楚楚,兩只手把住方向盤,手指細長細長的。”

    如果,那條手臂不是蘇小河從什么人身上砍下來的話,那就是此人長了三條手臂。

    我在腦子里想象著一個年輕漂亮的男子,頭上梳著飄逸的馬尾辮,望著自己身體上長出來的第三條手臂,愁眉不展。哈哈哈,他可是社會名流,是新聞媒體的寵兒,追求他的女孩子一定少不了。現在突然多出來一條手臂,足以構成讓他徹底消失的理由。

    我一邊自得其樂地笑,一邊拍了拍小男孩周若來的后腦勺:“最后一件事,小朋友,告訴我老虎他們家住在哪兒,我猜他們家的煤氣,肯定是泄漏了。”

    第五章棚區怪異事件

    【棚區事件】

    壞孩子老虎的家,住在比周若來家環境更差的地方。

    是城市與鄉村的中間地帶,實際上是貧民窟。這里是用廢棄的建筑板材、破磚頭、硬紙殼及膠合板搭建的棚區,里邊居住著流離失所或是飄忽不定的流浪人群。長期在這里居住,人們慢慢地就形成了部落形式,按照他們自己獨特的法則生活著。于外人而言,這里卻只意味著骯臟與混亂。

    我在棚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留神看著腳下,避免踩到人體的排泄物或是尖利的鐵釘子。成群結隊的蒼蠅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神風特攻隊般爭先恐后地向我發起攻擊。

    我揮手拂開興致勃勃的蒼蠅,看到遠處有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我急忙走過去。到了前面,卻見是人挨人,人擠人,大多是光著脊背的壯漢,臟兮兮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根本找不到空隙鉆進去。

    我跳起來,想看個明白,卻只看到更多的人頭。

    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拿手捅了捅前面一個黑脊背:“喂,喂,看什么吶你們?”

    那老兄回過頭來,一張因為極度亢奮而扭歪的臉,滿嘴的大黃牙向著各個方向無目標狂奔,連他的聲音都激動得戰抖:“來了,來了,真的來了!”

    “什么東西來了啊?”我不得要領,蹦高跳腳,想弄個清楚。

    人群中轉過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胖臉:“孩子他親爹回來了,這人膽子可真大,就不怕老虎他媽一刀宰了他!”

    老虎他媽?對頭,就是這里了,我真恨不得亮出警徽:閃開閃開,大家都閃開,執行警務……可我的警徽手槍早就沒了,何況在這種地方,警務人員是吃不開的。

    情急之下,看到那邊有幾個人往窩棚上爬,我立即奔過去,跟在那幾個人身后,爬到了棚子上。距離雖然有點遠,但居高臨下,一個正跪在棚屋前的男人背影,在我這個位置上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面前,一道長形的弧光在反射著陽光,多半是把殺豬刀。另有一個身材健壯的孩子,手里拿根木棍,站在男人身邊,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

    我問旁邊的人:“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邊人不耐煩地道:“你神經啊你,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嗎?”

    沒辦法,只好自己用眼睛看了。遠距離觀察,那男人身上的衣服不便宜,絕對是專賣店的品牌。這樣的人應該是坐在豪華的私家車里,跪在這么個怪地方,太不是滋味了。心里想著,我左顧右盼,果然發現遠處的公路邊,停著一輛霸道的路虎,一個戴墨鏡,穿牛仔褲、米黃色短衫的年輕女子,背倚豪車而立,單是她的身材,就讓人不由得心動。

    再轉過來,就見棚屋的簾門一掀,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出現在門前,伸手拉著持木棍的男孩:“老虎進來,我讓你進來你聽見沒有?”

    那男孩肯定是老虎了,他答應了一聲,放下木棍就往棚屋里走,跪著的男人卻向前一躥,一把抱住男孩的腿:“兒子,我的兒子,讓親爹帶你去巴黎,去紐約,去哥本哈根,去芭堤雅海灘上度假……”

    屋子里的壯女人破口大罵起來:“你神經啊你,不許搶我的兒子,信不信我殺了你?”一邊說,一邊抬起腿來,這女人的腳掌好巨大,就聽哐哐哐幾腳,明顯感覺到那男人被踹扁了。

    雖然被踹扁,男人卻毫不泄氣,大聲叫嚷著:“武菲,單是你一個女人能生得了孩子?這孩子是我和你生下來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那個被叫做武菲的女人,就是周若來班級里的小霸王老虎的親媽了。只聽她污言穢語不絕于耳,“這孩子明明就是我一個人生下來的,關你什么事?”

    那男人高聲叫道:“你們大家聽聽,武菲這說的是人話嗎?哦,孩子是她一個人生下來的,沒有男人幫忙,你們想這可能嗎?”

    我心里浮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他分明是有意地大放高聲,讓所有人都聽到這番話。果然,就聽見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哄笑,許多聲音在喊:“那你倒是說說呀,你又是怎么和老虎他媽那個的?”

    “這個事啊,說起來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男人再次提高嗓門,他不是在喊叫給看熱鬧的人群聽,分明是喊給一個雖然不在現場,但他知道對方在哪里的那么一個人,有意讓對方聽清楚。我一邊左顧右盼,一邊聽著男人大喊大叫,“這事啊,這事是這么一回事,那時候還沒有孩子呢,我當時開著輛貨車,去屠宰場裝貨,到了屠宰場啊,工人們往車上裝,我就一個人溜溜達達,四處亂走。看前面有間屋子,趴窗戶往里一看,嘿!屋子里有張床,有個女人正躺床上睡覺,我左看右看沒人,一推門就進去了……”

    男人說到這里,就聽屋子里一聲怒罵,老虎他媽瘋子一樣沖了出來,上前揪住男人的頭發,拳頭照男人的臉上砰砰砰打去。聽眾亢奮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齊聲怪叫:“老虎他媽,別不好意思了,快點讓他說完,他進去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啊?快說快說,全部說出來,說得越詳細越好。”

    唉,這些聽眾真是太沒品位了,素質啊!

    我正嘆息著搖頭,突然之間轟隆一聲,只覺得身體猛然下墜,耳聽著一個女人憤怒的尖聲叫罵,眼見得一口熱氣騰騰的大鍋迎著棚頂升了上來。裊裊的蒸氣升騰之際,是一片驚叫聲。

    原來是又有幾個人爬到棚頂上,結果把這個搖搖欲墜的小窩棚給壓塌了。而且這時候棚屋里居然還有一個女人,正在淡定地燒火做飯,結果被倒塌的窩棚壓在下面。可想而知,當時的場面有多么混亂。

    我急忙把棚屋下面壓著的女人扒出來,讓她氣急敗壞地罵娘罵祖宗,我則離開人群,向著公路上那個臀倚豪車而立的漂亮女郎走了過去。

    【老子殺了你】

    女郎一直看著棚區這邊,我走過去,當她把臉扭向一邊時,我注意到了她眼角的淚痕。

    我徑直走到她面前,笑著說:“很難堪是不是?”她的表情有點詫異。我繼續問,“那個男的,就是跪在老虎他媽棚屋門前的男的,是你的老板嗎?”

    女郎不吭聲,不點頭也不搖頭,表情很冷淡。

    我攤了攤手:“要是早兩天的話,我亮出警徽出來,就很容易和你對話了。可是現在不行,我和你的老板一樣,遇到了麻煩,就是為了查清楚這樁麻煩,我才來到這么個怪地方。”

    女郎還是不說話,我只好繼續說下去:“我剛才聽你老板說,老虎是他的兒子,這事是真是假,恐怕要做一下dna親子鑒定才行。有沒有這件事另當別論,但你老板偏偏在這時候突然來到這里,大肆張揚這件事,恐怕是事出有因吧?”

    女郎終于說話了:“真的有老虎這么個人嗎?”

    “有!”我肯定地道,“那孩子都12歲了,還在上小學呢。”

    女郎道:“12歲了,怎么還上小學?應該是初中了吧?”

    我拿手指指前面的棚區:“你瞧好了,這種地方出來的孩子,他們有未來嗎?”

    女郎回了一句話:“那又怎樣?誰不是從這個地方出來的?”

    我被女郎噎住了,“哦”了一聲,訕訕地把手插進兜里:“跟你介紹一下吧,我說我是警員你可能不信,但我的確是,只不過現在被停職了。導致我停職的原因,大概跟你的老板來這里的原因相近,這么說你能聽明白吧!”

    女郎說:“他不是我老板。”

    不是老板?我看了看她:“那他是你的……”

    女郎道:“他是我父親。”

    我照自己的腦門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對不起,我的腦子現在真是不夠用了。不過我很好奇,那個叫老虎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弟弟嗎?”

    “不可能!”女郎搖頭,“我父親和母親,他們兩個大學時是同班同學,一起畢業,一起打拼,從未分開過。他這輩子也沒開過卡車,更沒有去過屠宰場,怎么可能會突然冒出一個兒子來?”

    “那這事可就奇怪了,剛才我在那里,親耳聽到你父親大聲喊叫,說他是老虎的親生父親的。如果像你說的這樣,那他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他是……”女郎把臉扭過去,“他是為了我母親,迫不得已。”

    我心里更加狐疑:“為了你母親?為了你母親他就應該……而不應該……你說是不是?”

    女郎看著我:“這種事,跟你說有用嗎?”

    我急忙道:“你是懷疑我的警員身份嗎?沒錯,我是應該出示警徽的,可是我對你解釋過,我已經被停職了。”

    女郎道:“我不是懷疑你不是警員,我只是懷疑,警員恐怕不是解決這種問題的合適人選。”

    我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說道:“那什么人才是解決問題的合適人選呢?巫師嗎?”

    女郎猛地一下扭過頭來。看她略顯驚訝的表情,我知道自己說到了她的心事上,就補充道:“告訴你吧,我今天來這里,也是為了找那個叫老虎的孩子,這么說,應該能打消你的顧慮了吧?”

    “這事,我不是不想說,是說了怕你不信。唉,不要說你,連我到現在都無法接受,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唉!”

    女郎帶著極度復雜的表情,緩慢地說了起來。正像她起初告訴過我的,她的父親和母親,讀大學時是電子科學系的同班同學,因而相戀。畢業后兩人商量共同創業,于是胼手胝足開始搞電子研究,接連申請了幾項專利,其中有一項被企業買去,小情侶倆賺到了事業成功的第一桶金,于是結了婚,生下個女兒,起名叫艾米,也就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郎。

    此后,艾米的父親開了一家小工廠,專門生產擁有自己專利的新型產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產品很快打開了市場,艾米的父親也成了電子行業的領軍人物,被譽為新一代的智慧型企業家。而艾米的母親,則做了專職太太,把全部心思用在教育女兒身上。

    這一段敘述,強調的是艾米父親是位正統而嚴謹的學者型商業家,他沒有開過卡車,更不可能去屠宰場與老虎的mama搞什么曖昧,真的沒那個必要。再說了,把艾米父親那個業界成功典范,與老虎mama那五大三粗的形象聯系在一起,想想都會讓人頭皮發麻。

    總而言之,艾米的家庭,完美到了讓所有人都羨慕的程度:父親溫和而富有智慧,母親美麗而嫻靜,艾米則打小就聰明伶俐,性格開朗。現在她正在大學讀信息工程,每周末回家陪父母吃晚飯。

    這天,又到了周末,艾米蹬著單車回了家,進屋后看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母親正在給父親盛湯,父親的表情卻有點不對。事后艾米想起來,父親當時的表情充滿了疑慮,不停地看著母親,好像有什么話要說,卻又不敢說出來一樣。

    艾米的母親是個很敏感的女人,早在艾米之前就感覺到了丈夫的異常,雖然那種異常很是細微,但卻逃不過她的眼睛。于是,她先招呼女兒坐下,問丈夫:“是不是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煩?”

    “公司?沒、沒有麻煩。”艾米父親低頭往嘴里扒飯,接著忽然說了句,“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艾米母親怔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是不是我的臉色很難看?看來我是老了哦。”

    艾米父親又說了句:“等吃完了飯,我帶你去醫院看一看吧。”

    母親假裝生氣的樣子:“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想到了送我去醫院?”

    艾米父親不說話了,眼睛卻不時地看向墻壁上的掛鐘。艾米順著父親的視線,也看了看掛鐘,發現還差幾分鐘就是晚8時了。這時候艾米的母親站起來,要去廚房,父親卻滿臉驚恐地跳起來,大喊道:“不,不要離開我,就在這里坐著,讓我看著你!”

    艾米母親詫異地看著丈夫:“你到底怎么了?”

    艾米看到,父親的臉上淌下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分明是有什么事情,讓他陷入恐懼之中。就在這時,時鐘突然開始報時。

    “當、當”,伴隨著鐘聲的響起,就見母親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身體向后一仰,幸好父親早有防備,沖上前攔腰抱住母親。而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父親呆了一下,一手扶住母親,另一只手把手機拿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