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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墊微彈發出曖昧的聲響,他翻了一會兒,突然沒由來地笑了。 “怎么了?”我緊張地問。 “沒事,就是這電影挺搞笑的。” 沒一會兒,他敲了敲浴室的門。 我裹著浴巾,謹慎地將門拉開一條縫,他手伸進來,拿的不是什么袋子。 我腦袋“嗡”地一聲,自己備好戰袍是一回事,被當事人提前發現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他還沒給我拿胸衣。 許嘉允手指很長,骨骼分明,這會兒微微曲起掛著小黑和小紅,顏色撞在一起曖昧又色情。見我久久不接,他有些疑惑,“嗯?怎么了?” “沒,沒什么。”我趕緊將東西拽下來,強裝鎮定地反問,“你是不是少拿了什么?” “沒有啊。”許嘉允低低地笑了,聲音隔著磨砂玻璃門聽起來更加曖昧,“要脫的東西干嘛還要穿啊。” 我老臉一紅,罵他“走開啊”。 小黑是緞面的,款式就是最簡單的直筒吊帶裙,但是略短,只堪堪遮住我的大腿。領口很低,露出大片的鎖骨,面料又軟又薄,穿在身上輪廓十分明顯。 我長舒一口氣,將羞恥盡數拋在腦后。睡帥哥就不能要臉。 誰承想許嘉允壓根沒走,見我出來,他接了杯水,將擠好的牙刷遞給我。 直到我開始刷牙,他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靠過來解開我的頭發,將它們攥在手里,格外的多此一舉。 等到一切收拾完畢,他慢條斯理地將頭發放下,問,“好了嗎?” 我點點頭,他的手穿過我的頭發,帶著我往前去,熟悉的氣息頃刻覆蓋上來。 薄荷味的牙膏清爽,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入侵。 說不清是先前的酒喝的太多,還是他和往常不大一樣的急切,我身上慢慢發熱。 許嘉允也不再老實,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在各個角落游走,最后停在后腰。 他同我分開,呼吸粗重幾分,手往下滑掐了一把,“想睡嗎?” 還,還有這種好事嗎?我打了個激靈,點點頭。隨后意識到,我們倆說的可能不是一個睡。 許嘉允將我摟在懷里,勾著我下巴又過來親。 身下的床墊柔軟,連帶著身上也xiele氣力。我腿繃的筆直,不自覺抱住他的脖子,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眼眶中濕漉漉的。 許嘉允不知什么時候將我扣在了身下,親在我眼角,語氣溫柔,“怎么了寶寶?” 我手上用力,貼著他的胸膛,并不答話,親在他突起的喉結上。 男生的好勝心總是奇奇怪怪,沒過多久他就化被動為主動。更多的吻落在我的耳邊、脖子、鎖骨。 吊帶滑下,裙子被褪到腰間,一陣陣地舒服感覺席卷而來,讓人腦中一片空白。 許嘉允的掌心很燙,順著身體的曲線一路下滑,溜進被包裹住的花園,輕柔地撥弄。 極致的感覺襲來,雙腿不自覺合并起來。他動作艱難起來,聲音又低又啞,“放松,寶寶。” 許嘉允握住軟膩,卷住冒了芽兒的尖,細細描繪吸吮。我不自覺咬住腮rou,粗重的呼吸跟著他的挑弄一道起伏。 他又拉過我的手,朝他最私密的地方去,像是在提醒我禮尚往來。 電視上,女主撫上男主的臉,將自己的脖子遞上去想要變成吸血鬼和他永遠在一起。 許嘉允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攀上歡愉過后癱軟的樣子,“睡覺吧寶寶。” 我喘著粗氣,看著他的眼睛生出無限勇氣,抬腿環住他的腰。 許嘉允一時不察往下墜了墜,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悶哼了一聲,“寶寶?” 我咬住他的耳垂,帶著些惱怒,“不睡。” “你還想要嗎?”他背繃的很直,手又往底下鉆。 “我不要手。”我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認真道,“我要你。” 沒有預想中的為難或者拒絕,許嘉允看著我的眼神溫柔,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我藏好的套套,放在我胸上,低聲像在蠱惑,“那就幫我戴上。” 涼涼的盒子碰在皮膚上激起雞皮疙瘩,我結結巴巴地,“你,你怎么知道在那里的。” “剛剛鋪床的時候看見的,還有酒,剩下的半罐我幫你喝掉了。其實,你可以不這么破費的。” “要死啊。”我瞪了他一眼。什么破費,陰陽怪氣死了。 他又笑,往上拱了拱,“不死。幫我戴上。” “我不要。” 他掐掐我的臉,像在哄小朋友又像在撒嬌,“你就要。”說完親在鎖骨上,“讓我看看你學術怎么樣。” 我拗不過他,將盒子拿起來好半天才拆開。 鋸齒的邊緣很不好撕,我一直不得章法,干脆放牙間咬開。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刺激到他了,許嘉允掐著我的下巴又吻過來。 “幫我戴上吧。”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室內燈光曖昧,在他皮膚上泛起點點的光澤,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他的每一寸。 許嘉允舒服地喟嘆,按著我的手不放,抱著我親個沒停,帶著絲急切。 熱烈的反應一陣陣襲來,他小心地試探,摩擦了幾下,詢問道,“寶寶?” 我抱著他的手慢慢收緊,腦袋昏昏沉沉,感受到底下的異樣,鄭重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