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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兜頭而下將我罩的嚴嚴實實,許嘉允咬牙切齒,“謝謝,不用了,我知道。” 我藏在毯子底下,放棄了表情管理,語氣依然裝作無辜,“哦,那你剛剛硬了?” 許嘉允不說話,我要拽下毯子看,他又死死扯著不給我機會。 “我知道了,你不會就是因為怕自己亂起反應,所以不敢親我吧?”我嘖嘖兩聲,頗為激憤,“真沒想到啊,你竟然也管不住自……” 他恨恨地把毯子掀開,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你到底從哪里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的。” “唔,怎么能說是亂七八糟呢?我這是書本上的科學的兩性知識,你不要想的這么猥瑣嘛。”我歪著頭,認真地說,“要用科學的態度對待學術問題。” 哎,流氓這條路上,誰要臉誰就輸了。 我逮到他的bug,問個沒停。 許嘉允拿我沒有辦法,最后真的破罐子破摔了,雙手捧住我的臉,“硬了,怎樣。” 啊這,這超出我的預測范圍了。 盯著他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結巴起來,“那,那你還親嗎?” 許嘉允湊近輕啄一下,呼吸又變得粗重起來,聲音微啞,尾音拖的老長,“親啊。” 唔,說到做到許嘉允,在下心服口服。 * 終于親了,讓我們把恭喜打在公屏上! 第52章 不能說不行·★ 春暖花開的時候,我的戀愛也逐漸步入春光。 或者說在許嘉允換掉厚厚的外套的時候,我們的戀愛就開始春意盎然了。 圖書館人滿為患,許嘉允眉頭微蹙看著屏幕上面前密密麻麻的數據,背挺的筆直。 我捱著他坐著,桌面上攤開的一本厚重的參考案例,將知識點一絲不茍地補充到教材上。 但這是表象。 沒過一會兒,我就將手挪下,從善如流地闖進他衣服下擺。 許嘉允的鼠標一抖,低頭小聲地提醒,“看書呀。” “你不懂。”我貼著微熱的肌膚,仔細摩挲描繪著方塊的輪廓,將下巴擱在他胳膊上,“我這是合理運用目標分解法,完成小目標后給自己一點點獎勵。” 他側過頭來看我,語氣不滿,“這種的,還只算一點點?”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腹肌,不搭他的話茬,“手感不錯,繼續保持。” 老實說,再多點我也沒那個膽子了。 我們倆算兩個極端。 我呢,有色心卻沒色膽,也就平日里嘴嗨下再吃點無傷大雅的豆腐。許嘉允呢,害羞又克制但真被我逼的沒辦法那就變身成了秋名山車神,幾個我都跟不上。 我們對彼此已經十分熟悉,但那也只局限于性格經歷。在男女差異的身體構造方面,我還有許多未解的問題。 于是我慣用語言行動挑釁,試圖讓許嘉允主動表述出自己也很好奇。但他總是跳過勻速路段,朝著終點預備沖刺。 在同他的較量里,我也漸漸試探出了他的底線,每回都只在邊緣橫跳,更是給自己立下了要拿捏許嘉允的目標,事實證明,我很成功。 許嘉允活動了一下脖子,將電腦關機,“你看完了嗎?” “還早著呢。”我往后翻幾頁,“明天再來吧。” 今天我們有更重要的日程。 經過漫長的春天,鄙人終于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四月尾躋身進入了成年人的行列。 許嘉允抓住我的一捋頭發,在手指上繞圈圈,“想要去哪里?”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可以先吃飯嗎?” 現在十點半,距離早飯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要不是因為圖書館里吃零食不文明,我早就點外賣來了。 在十八歲這個大日子里,我不是沒有想過找個借口,騙許嘉允一起在外面過夜,借機完成自己“枕著腹肌”睡覺的小愿望。 但不巧的是第二天我們都有早課要上,我那節還是院里出了名的“鬼見愁”的課,別說逃課,就連請假都要扣平時分的那種。 慶大的變態之處在于,會選擇一部分同學的成績單郵寄給家長,報憂不報喜的那種。掛一門就是藍色預警通知單,兩到三門是橙色,三門以上紅色,另外還要跟你家長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電話會議。 我雖然不是什么學霸,但也還是不想掛科回家的。 兩相權衡,我還是選擇了做一名新時代的好好青年,專注學業。 沒有什么能阻止我為社會主義建設奉獻青春。 * 我吃東西的習慣不是很好,尤其逛街的時候,亂七八糟的看見了都想點些嘗嘗。 許嘉允說每次跟我一起吃飯回去做運動都要多練一個小時。 我手伸到他袖子里,在他結實的小臂上捏了捏,“不用練啦,我不喜歡肌rou很大塊的。” “誰說我是給你練的。”他小聲抗議,揶揄道:“你好自戀哦。” 我驚訝,“你不給我練給誰練,這以后不都是我的福利嗎?” 他看了一眼周圍,嘴角繃的筆直,“你收斂點,外面好多人呢。” 死相。 我抽出手,作勢遠離,“行吧,那我不拉了哦。” 許嘉允眼疾手快地將我按住,“那不行的。” 我本來就不想走,有男朋友在身邊,我巴不得日日夜夜黏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