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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別緊張,我就問問你那里想要什么?”司徒啟順了順她的后背,又問:“你那個能保命嗎?” “能弄到保命的。”張貞娘想各種藥丸應該算是保命的吧,還有那些個器具,用得好了,也是可以保命的。 “那行,能保你命就行,我不問,你也別說,誰也別說。記住嗎!”司徒啟把張貞娘放在樹樁上,剛好可以和自己平視。司徒啟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完,在看到張貞娘點頭后,接著說:“里面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也別拿出來,還記得自己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嗎?是被毒死的,我也是。這一世我希望我們都好好的。知道嗎?” “……,是你的對頭干的嗎?”張貞娘一直以為自己是病死的。也以為司徒啟是壽終正寢的。 “不是,是……干的。”司徒啟搖搖頭小聲的說。 “不可能,你為他做那么多,他為什么要這么干?”答案很讓張貞娘震驚。 “呵呵,有什么不可能的,那時候在朝上說話可比他用效多了,他怎么能不恨呢?”司徒啟也坐上了大樹樁,看著遠處地里忙碌的身影自嘲道。 “那這一世,還……是他嗎?”張貞娘知道上一世他是眼前這位少年扶上去的,說真的,如果沒有眼前這位少年,那位是上不了位的,更別說理順那個事情,鎮國候不是白叫的。前世如果沒有司徒啟的鐵血手腕,那位估計也活不長,朝中還不定亂成什么樣子呢,結果真是要命的。 “是吧!除他還誰呢?”那時先帝崩,太子相殤,景王殘,只這個冷宮的這位三皇子還是先帝的血脈。沒想到也是個心窄多疑的,而且還是個心沉的,竟從一開始就算計著。而自己臨死才發現,自己與張貞娘很早的時候就一直被下藥,上一世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現在想想,估計不用藥也不會有孩子的。 “這個你拿著,貼身掛著,我也有一個。”張貞娘趁著司徒啟發呆的時間,到系統內換了兩個平安扣型狀的掛件,一個大一些的墨玉的給了司徒啟,自己留了個小一些的白玉扣。按系統的說法,掛上這個可以警示身邊的毒物,萬一小心真中招了,還有一定的解毒功效。 “走吧,今天為夫就給你去找有用的東西。”司徒啟將玉掛件貼身掛好后,抱起張貞娘再往山里走去。 “這附近幾本沒什么可收的了,要不今天我們往深處去看看吧!”前些日子一直怕被發現,收東西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開始還好,天天都有新品種激活。后來每天就只有很少的再收集的積分了。現在有這個機會可以放開了收,張貞娘很想進大山深處去看看。 “嗯,好的。今天也有帶干糧,就去吧!”司徒啟點點頭同意了,這與他原本想的也是一樣的。 “沒帶也沒事,我這兒有的。”系統內早就兌換了多款調料,也積攢了好些能吃的食物,就是張貞娘身邊一直都有人在,連她自己都沒敢拿出來吃。今天終于有機會吃了,張貞娘的語調都輕快了好些。 “那今天就吃你那里的吧,我帶的干糧,拿來下陷阱給你弄點魚蝦吧,上回我發現你看過的魚簍魚蝦都會少點下去,想來也是可以收的吧。”司徒啟寵溺的笑笑,心里想著這丫頭估計存了不少吃食了。 進到大山深處,粗壯的樹林開始多起來了,那些矮小的灌木也少下去了,按著系統的提示,張貞娘系統內的積分爆漲了很大一輪。司徒啟的背簍里也存下了不少價值高的藥材,這些都是要交給劉大夫的。 本來按張貞娘的意思是直接到系統內兌換一顆藥丸就行了,司徒啟考慮到自己娘的身體一直都是由劉大夫調理的,本是什么狀況劉大夫最清楚了,一下給醫好了,難免讓人懷疑,還是慢慢來吧。 “不對,怎么有這么重的血腥味,好像還有打斗的聲音。”司徒啟在挖下一株靈芝后,聽到有打斗的聲音,趕緊拉張貞娘滑下草坡,遠遠的躲到了坡下,還示意張貞娘不好說話。 半響后,只聽到有重物落水的聲音,接著就安靜了。司徒啟和張貞娘又躲著了很久,確定外面沒有響動后才出來。司徒啟順著河往下流走了幾步,就在河床轉彎的地方找到了個受傷昏迷的人。這個彎很奇怪,一般人以為下水的都會被沖走,但這個彎的水是倒流的,一般有東西入水的,都會被倒流沖到這個彎里來。此時這個受傷的人,就掛在了一顆枯木上。 將人翻過來一看。 “是他!”司徒啟呼驚了。“貞娘,快把我的藥簍拿過來,我找點藥給他止止血。奮力將人拖上岸后,司徒啟仔細檢查了傷者,身上都是刀傷,幾乎刀刀致命,而且腿應該也是斷掉了,腿骨都戳出來了。司徒啟將藥敷上去的時候,這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應該是失血昏迷了沒意識了。 張貞娘幾次想問這是誰時,都被司徒啟搖搖頭給擋回來。 有這么一個傷者在邊上,張貞娘也沒什么心思再去收集什么了,和司徒啟倆人就地生火烤起干糧來,中間張貞娘還偷偷的從系統里拿出一點吃的,怕有人來,也只敢拿出一點點。張貞娘吃的很歡,但司徒啟并沒有心思吃,只是定定的看成著躺著的人。 “哎,貞娘,可有什么藥能治他的腿的?”思慮良多,司徒啟還是開口問了。 “有,系統內有一款續骨散,很貴很貴,但可以立效。”張貞娘咬著點心,含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