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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小姐身邊才是我的愿望?!?/br> “哦?!甭迓勓赞D(zhuǎn)了一圈手里的名片,瞥一眼她,冷不丁陰陽怪氣起來,“五倍呢。” “嗯。” 嗯? 嗯?? 嗯??? 嗯是什么渣女語氣??? “哦哦哦哦哦哦,好的好的好的好的?!甭迓勓择R上回懟了一個“不耐煩五連”,把名片甩在她身上,“動搖了是吧?狗腿?!?/br> 肯定是動搖了,和她說話都變冷淡了。 看這樣子,說不定明天就去喬盛晴那兒了呢。 還要跟在喬盛晴身后獻(xiàn)殷勤,一口一個“喬小姐”。 怎么辦,好氣哦。 雖說她之前總想方設(shè)法讓凌離離開,嘴上各種趕人,但這時一想到凌離要跳槽去喬盛晴身邊,心里竟出奇地?zé)灐?/br> 尤其是想到凌離跟在別人身后端茶送水喊小姐什么的,洛小犬磨了磨牙,覺得自己都能把凌離這個不忠心的咬碎。 洛聞言還在原地腦補(bǔ)之際,凌離已經(jīng)拿下來身上的名片,撕成了兩半,丟進(jìn)旁邊垃圾桶里。 洛聞言看著,眼睛里是舒服了一點。可她心里禁不住想“凌離是不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其實背地里已經(jīng)和喬盛晴你來我往了”。 出了超市,晚上的冷風(fēng)又刮起來,洛聞言攏了攏外套。 凌離的目光隨著她手的動作移動,最終落在外套里的毛衣上。 “小姐回去換衣服吧?!彼坪踹@是一個自然且合理的、能夠送走這位大小姐的理由。 洛聞言依著她的眼神也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馬上皺眉,滿臉嫌棄。 雖然但是。 她忽地警覺起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 “沒有?!绷桦x面不改色道,“只是為了小姐考慮。” 洛聞言盯著自己的毛衣,猶豫了半晌。 然后,她抬起腦袋,忍著惡心一個字一個字堅定地往外蹦,“不、走。” 凌離:“……” “快點,趕緊回去?!彼s在前面奔回公寓,甚至還催促凌離。 公寓底樓的保鏢們看著凌離提著超市購物袋跟著大小姐回來。 洛大小姐攏著她的外套在前面催促她趕緊回家。 半夜三更。 這就是所謂的算賬嗎? 幾位豎起大拇指,給走在后面的凌離點了個贊。 剛回到公寓,洛聞言就迫不及待地把臟毛衣脫了下來。 她看見凌離把它拿去洗衣機(jī),順口告訴她:“不要了,丟掉?!边@種衣服怎么可能再穿。 只是脫掉毛衣后連站在客廳里都能感覺到冷意,她貝齒輕微地打了個顫。 沒回家和酒店,她只好在凌離這兒搜尋一下有沒有能穿的衣服。 可她對凌離的衣柜就沒抱有什么希望,跟自己的審美肯定是天差地別。 但總歸晚上不出門,她只能說服自己不要那么挑剔了,能將將就就保個暖就行。 正要去臥室,沒走出兩步她又忽地停了下來。 余光瞥見沙發(fā)上凌離出門前剛換下來的睡袍,她眨眨眼睛過去,扯到手上嗅了嗅。 上面有一股洗衣液留下的淡淡草木清香,和凌離身上的味道一樣,瞬時提升了她的接容度。 洛聞言把睡袍套上身,臉埋進(jìn)雙手袖子里蹭了蹭,料子軟軟的香香的,除了有些偏長,倒還暖和舒適。 凌離剛把食材整理好放進(jìn)冰箱,出來就見著洛聞言穿著她的睡袍在轉(zhuǎn)圈圈。 而且洛大小姐本人對搶占她人物品這件事非常的理直氣壯,手縮在袖子里擺了擺,半點不心虛地宣布:“這個我穿了,你晚上穿什么自己找?!?/br> “……” 凌離只好由著她,“知道了小姐?!?/br> 樂極生悲這話說得沒錯,洛聞言拆開新毛巾新牙刷完成洗漱后出來,眼尖地發(fā)現(xiàn)竟然連她的包包上也沾上了臭臭的養(yǎng)魚水。 不干不凈的水干涸以后,留下了幾個淺色的小點點。 之前包包的受傷面積太小,她又被毛衣吸去了注意,所以沒發(fā)現(xiàn)。此時陡然看見,她雙手捂臉,凄慘沮喪的哀嚎聲低而綿長地從指縫里滲出來。 凌離站在旁邊,神色無奈且愛莫能助地看著她把包包里的東西都抖在沙發(fā)上,包包丟在角落,懊惱地叫“不要了不要了”。 又陣亡一只包包,洛聞言心情敗壞,拿著手機(jī)回臥室,躺在床上給酒店經(jīng)理發(fā)消息。 經(jīng)理秒回,慶幸自己今晚是在加班,立馬進(jìn)電梯蹭蹭蹭跑到樓頂,拿備用鑰匙進(jìn)了大小姐的公寓,到衣帽間給她全方位拍了幾張照片過去。 洛聞言在照片里挑挑選選了一陣子,圈出自己要的裙子和包包,讓經(jīng)理明早送到這邊來。 凌離坐在客廳,輕捏眉骨,無聲而無奈地放著電視看。 洛大小姐在床上滾了一圈,裹進(jìn)被子里,悄悄的想自己其實不困,也不是非要在這兒睡覺,只要凌離進(jìn)來服個軟,為她瞞著自己看笑話這件事隆重地道個歉什么的,她就原諒她,回酒店去,今晚放了她。 她倒不是非要作,只是一次又一次在凌離手上吃悶虧,被她看笑話,偏偏對方還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就更讓人心梗。 這啞巴虧吃多了就把大小姐的勝負(fù)欲激起來了,凌離總這樣不咸不淡的,她就非要讓凌離破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