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架空:炮灰才是真絕色(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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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宇安撫道“娘,你放心,我沒那么傻。再者,沈大哥也沒那么傻,他本就不想奪權(quán),為的也不過就是自己的meimei,現(xiàn)在沈如玉失憶,不再想著去報仇,或許是好事。” 夏亦心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到原著女主就這么退場了還是有點不真實。 而且,看著眼前小小少年,她總覺得越看越覺得他就是個黑芝麻餡的湯圓,忍不住捏了他臉一下“明宇,我怎么總覺得你好像做這一切并不是單純?yōu)榱吮蔽洌磕憷蠈嵔淮愕降走€藏著什么。” 夏明宇原本信心十足,沒想到自家娘親這么敏銳,認真的看著她“娘親,我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做傷害娘親的事情,相信我好么?” 夏亦心對上小少年和某個記憶中的男人相似了九成的眸子,不由敗下陣來,他本來就來歷特殊,但夏亦心看得出這小包子對她是真心實意的。 綜合現(xiàn)在的情況。 夏亦心做了決定“明宇,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沒什么大的威脅了,你準備準備,咱們要在你祖父來之前離開京城。” 因為這次襲擊,原本夏靖鋒來簽訂和平條約的日期又向后延期了一個半月,夏亦心之前讓夏明宇從茶樓送出去一封信,除了保平安之外,也安撫夏靖鋒說他們不日會尋找機會離開。 她雖然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但她隱約有種直覺,如果不盡快離開,恐怕會生變化,至少如果再不離開,那個放在義莊里她的“兒子”的尸體就好臭了,等她送回尸體埋葬了,風頭過去了再回來繼續(xù)刷好感度。 她沒想到變化來的比她想的更快。 第二天,春蘭照常一邊服侍她洗刷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話,忽而,她說的什么讓夏亦心差點被嗆著。 “咳咳咳,你說什么?賜婚!?”她差點被藥嗆死。 春蘭以為她是驚喜,喜滋滋的點頭“沒錯,夫人您以身護住督主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督主大人又不是真的鐵石心腸。” 原來是今日早朝,解決了那些謀反的人,小皇帝開始論功行賞,最后提到了怎么給夏亦心這個保護了“朝中重臣”的東廠督主獎勵。 眾人眾說紛紜,大概都是金銀珠寶。 可是一直都沒讓小皇帝覺得有心意。 也不知道小皇帝怎么的,突然想到要給她說一門好親事,這才讓小皇帝眼前一亮。 畢竟對于女子來說做官也不現(xiàn)實,金銀財寶再多也比不上有個男人依靠。 只是這個賜婚的對象就有點棘手了,畢竟她是身份低賤的“商人之女”,而且還是個寡婦,年紀不小了,兒子雖然死了但樣子長得好不算太好…… 小皇帝提了好幾個人選都被對方婉拒了,小皇帝大發(fā)雷霆,甚至表示如果不行他就納她進宮讓她享受榮華富貴。 這時,滿朝文武立刻看向了一直裝聾作啞的東廠督主曹安民,畢竟傻子都看的出來李氏(夏亦心)拼死保護他是對他有意。 沉寂當中,一如大家期待的,曹安民向皇帝請旨意賜婚了。 于是,皆大歡喜。 這邊春蘭剛說完,不多久,真的宮里的大太監(jiān)就帶著圣旨來了。 還真是賜婚,而且就是七天后成婚! “……”夏亦心有點懵逼,這發(fā)展也太? 系統(tǒng)倒是在她腦海里安慰道“宿主你擔心個啥,他是個太監(jiān),也不會真的怎么樣你,你跟他朝夕相處,幸福值更容易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相信你了。宿主,我早就說了他們就是數(shù)據(jù)而已,你利用計謀謀奪人心不需要有壓力,反正早晚你都要離開的。” 夏亦心雖然知道它說的沒錯,而且之前她也確實這么想的,但不知為何,她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她搖搖頭,撇去雜亂的想法。 現(xiàn)在情況變成這樣,圣旨一下,她就斷了后路,真的是要繼續(xù)演下去了。 說不定,治好了曹安民的眼睛之后,幸福值就能滿值了。 當晚,夏亦心原本是準備等著夏明宇過來兩人商量一下后續(xù)對策, 沒想到,來的是另外一個許久沒見的人。 已是九月初,經(jīng)過之前一場大雨,氣溫驟降。 曹安民踏著夜色進來。 夏亦心正喝完藥,一陣冷風吹過來,打了個秀氣的噴嚏,某男立刻很自覺的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 倒是春蘭忍俊不禁,說了句“奴婢先出去了”就飛速的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氣氛一時迷之尷尬。 夏亦心看著曹安民,今日他難得沒穿那一身氣勢逼人的曳撒官服,而是穿著藏青色的常服,更顯得整個去清俊冷清,面上還戴著黑金色的鬼面具,但從氣勢上來看他恢復的應(yīng)該比她要好很多了。 她在看他的時候,他同樣也在看她,還是那張平凡的樣貌,唯獨一雙杏眸亮眼外,不過就是個嬌小柔弱的女人,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女子,竟然護住了他。 起初,曹安民是不相信的,但他知道鬼零不可能騙他。 “督主,李夫人此舉難道還不能證明她對你的情意么?” 鬼零的話猶在耳邊。 曹安民第一次覺得不知該如何處理一個人了,而這種相似的感覺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在十年前。 最初,他并不相信她,可是不知何時,他心底死寂的水潭卻被觸碰了,如今,泛起波瀾。 這邊,夏亦心有點忐忑,忐忑萬一曹安民問她“為何要救他。”的時候要怎么回答,如果說出不是“我心悅你”這樣的回答,真的很難讓人信服。 可是…… 不如直接坦白自己對他只是感激之情吧。 “大人,關(guān)于賜婚的事……”她正說什么,忽然肩膀上一沉。 是曹安民把一件白色的錦繡大氅披到了她身上。 “大人?”這個時候披這種東西,她再體弱也要出汗的好么,他這是? 曹安民漆黑的眸子里是決斷“本督帶你去一個地方。” 曹安民帶著夏亦心出了府。 因為顧忌她身上還有傷,他直接背著她到了地方。 第一次這么近接觸一個陌生人,她有點不習慣,可是不知為何,她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好似變了。 原本的清冷變成了若有似無的,她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