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活尸
“活尸。”玄墨在解決完了這群東西之后,終于告訴了我面前的到底是什么。 活尸?這又是什么東西? 見我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玄墨沖著我解釋了起來:“說是活尸是因為他們有著和人一樣的體型,不過卻是死物,沒有思想,容易被人控制。” 這么說來,活尸這玩意兒應該就是和喪尸差不多了。不過唯一的不同就是能被人或其他東西給控制了:“那我們應該拿他們怎么辦?” “事情要比我想想得更加嚴重。”玄墨走多了這群活尸戰過的地方,手指頭在地上揩了一下,放到了鼻尖聞了一下。 我緊張地看著玄墨將事情做完,而后他看著我,我同樣也在看著他:“這些活尸到我們家來,代表了什么?”總覺得這些東西找過來或許還是和我之前的身份有什么關系。 玄墨沒有回答,他只是又看了我一眼:“清儀,我們該換地方了。” “誒,換去哪里?”我一聽說要換地方,看著這個爛攤子,竟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換地方,我們可以去哪兒? 再說讓我放下奶奶的房子,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馬上就走。”玄墨吩咐完,便繞著我家房子周圍走了起來。 我見抗議可能也沒有什么用,只能趕緊回去收拾起了家里的東西來。其實能收拾的東西也不多,家里很多東西都是可以丟下的。 唯一不能丟下的就是我和奶奶共同的回憶,奶奶的照片,以及奶奶留給我訊息不明的那幾張文字。不過片刻時間,我就收拾出來了一個小小的書包,看著玄墨:“東西我倒是收拾好了,但我不知道可以去哪兒啊!” 這個城市,想來我竟然沒有絲毫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玄墨揉了揉我的頭,順手將我手中并不是很重的書包給背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轉身走出了房間。 “誒?我們去哪兒?”我被玄墨牽著手,說話的時候完全控制不住就紅了臉。 玄墨朝我轉,牽著我繼續往前走:“我們得快點。你不是最擔心你家里頭這幾個鄰居么?要是在這么下去,可能會影響到他們。” 一旦這么說了,涉及到了周邊的鄰居,我便再也不開口了,乖乖跟在了玄墨的身后。 到底去哪兒? 我忽然腦袋瓜子里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腳步,有些擔憂:“玄墨,我們忘記一件事情了!我們現在走了確實是沒關系啊,但是萬一師。兄他找過來了,就找不到我們了!” 我一拍腦袋,我怎么就這么蠢,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不只是這樣,我那段時間都是和玄墨同進同出的,竟然就忘記了要給裴璐留一個電話。 現在我和玄墨走了,我總覺得依照著玄墨的性子,我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我的師。兄了。 玄墨的臉色變了一下,清淺的笑容略略消失了一下:“沒事了,他回來自然就會知道的。” 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辦法聯系?我微妙地看著玄墨,在玄墨的臉色還沒來得及變之前扯了扯嘴角:“好吧,玄墨你最厲害了!你這么說,肯定是有什么辦法滴,那我們快點走吧。” 我看玄墨的臉色還是沒好轉,便有些小心翼翼地又補充了一句:“去看我們新家?” “……”玄墨的嘴角扯了扯,幸好沒有繼續往下糾結。 我知道我要住的新地方一定是和玄墨有什么關系,只是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當我被玄墨拉著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我反復看了好幾次,才確定下來:“沒錯么?就是這里么?” “恩,這兒是個不錯的地方。”玄墨點頭,顯然是找到了理想的地方。 我一拍腦袋,整個人都覺得有點不太好了。這個地方還好?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地方有什么好的,就差直接送到敵人嘴巴里去了還能有好的? “你是怕我活太長吧?”我眼神微妙,說話的時候更是有點不客氣了起來。他這么搞,不就是欺負我么? 玄墨拉著我的手,清凌凌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有點無所適從了起來:“你們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話是這么說沒錯的,但你讓我到這個地方來,不就是明晃晃的和人家說:沒錯,我們就是在這兒,快來抓我們么?再說你看看這個地方有什么好的?周圍這么荒,又沒什么好吃的!你,你不是要氣死我么!”我恍然覺得,好像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一個正常姑娘一樣逛街了。 雖然遇上了這么多事情以來,我一直都在努力適應。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從心底還是希望我能做一個正常的姑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甚至連住一個地方都不能正常。 “玄墨,你說說,這個地方到底有哪兒好的?”我指著精神病院那塊巨大的石頭,就差直接盯著他的腦袋就開始問了。 這個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當初我和裴璐為了離開這個鬼域九死一生。現在這個家伙倒是干凈,直接讓我打包過來了。 這可不是要了我的小命么? 看玄墨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我都快忍不住要吐槽了。 “你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啞巴了!”我看他那副樣子,差點沒忍住要暴走。 最后還是玄墨拉住了我的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的。” 呸,這個臭男人,就知道說一些假話來哄我開心! 玄墨繼續帶著我往前走,直到走入了鬼域之中,我才感覺到了好像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了起來。 以前是怎么樣的?我已經記不大清楚了,但能感覺到這個地方就好像無時不刻有個東西都在覬覦著我,偷窺著我。 而現在呢? 現在就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我,仿佛在歡迎我回家一樣。 我轉頭看去,臉色略有些迷惘:“玄墨,為什么我感覺到了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