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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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我就去找個東西穿起來。”我看到玄墨有些不贊同的眼光,便立即同玄墨討?zhàn)垼骸艾F(xiàn)在身上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帶起來。” 而接下來,讓我詫異的一面出現(xiàn)了。 玄墨轉(zhuǎn)過頭來,他的頭發(fā)筆直落了下來。 他一直都有一頭格外漂亮的頭發(fā),在這種陰暗的地方還是散發(fā)著閃閃的光芒,光是看著便足夠讓人嫉妒了。他扯下來了幾根頭發(fā),轉(zhuǎn)眼將頭發(fā)給繞成了一根繩子,從我的口袋中掏出了珠子來,穿了起來,而后親手給我戴上了珠子。 我有些眷戀地摸著這顆小小的珠子:“可是這個東西總是會吸引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說到底,其實我還是害怕的。 我不知道我以后到底和玄墨之間到底會不會有什么糾纏了,不過我卻知道,我沒有一點能力,全部都是靠著裴璐和玄墨一路保護過來的。 他笑著,又動了動手。 只見那顆原本已經(jīng)流光溢彩的珠子忽然變得暗淡了很多,小心看著,只像是一顆普通不過的人造珠子而已:“這樣就好了?” “恩。”玄墨走上前來,替我整理了早上醒過來還完全沒來得及梳理的頭發(fā):“以后我總在你身邊的,不用太擔(dān)心了。” 我聽著,不可否認(rèn),心中的甜蜜一直都在上來。 等到了天色微微暗淡,看著到了傍晚的時候,鬼婆婆總算又出現(xiàn)了。 她依舊拄著那根拐杖,一步一拐地走到了家里頭,等看到了我還在家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十分滿意:“肚子餓了吧?今天婆婆給你帶了好吃的,快過來看看。“ 我可不敢相信鬼婆婆口中會有什么好吃的。一個個的,恐怕都會嚇壞人的東西。 我退后了兩步,搖搖頭:“肚子不餓,婆婆您自己吃就罷了。” 但是鬼婆婆根本不給我機會,走到我面前來,逼著我接過了手里面的那一碗湯,而后又故作慈愛地看著我:“喝呀,喝了就是我們家的人了。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給你一個名分,現(xiàn)在也不算遲。” “婆婆!”我看著這碗湯,不可避免就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一幕,里面漂浮著的還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rou。有很大的可能便是人rou吧!我想著,又搖搖頭:“您出去辛苦了一個白天了,這些應(yīng)該是您吃的才對。” “丫頭,你別在我面前玩什么心機。”鬼婆婆變了臉色,將碗又逼到了我面前來,看著我的神色不見了之前那張慈愛的臉,她的眼睛有些偏向狐貍眼的感覺,卻沒有給人任何誘。惑的感覺,只叫人看著就覺得心慌慌,不由自主想要遠(yuǎn)離一些才好:“喝下,明天你要見小麗,我便帶你去見她。” 我知道小麗就是那個女鬼。 但我還是搖了搖頭:“婆婆,除非您讓我看到她,我才喝。” 玄墨早就說了,小麗早就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去了,哪兒能見得到她。那便能避免喝了這一碗湯。 鬼婆婆看著我,忽然從我的手中搶走了湯,而后摔到了地上:“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這么骨頭硬,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時候去。” 說著,鬼婆婆又逼到了我面前來,伸出手來。 她的手和玄墨的完全不同,干枯得像是經(jīng)年的枝丫,麻麻賴賴的,看著便知道這中間到底有多粗糙,況且她有一手非常粗糙的皮膚,和臟兮兮的指甲。 我光是看著心里頭便有些惡心了,更遑論這只手還想要抓著我。 我忍不住,轉(zhuǎn)身便想跑,卻被她一把給抓住,而后給丟到了棺材里面。 這棺材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外面看著不過半人高,但丟下去卻足足有數(shù)米深,光是摔下去就讓我夠踉蹌。 昨天晚上的時候還有玄墨墊著,今天卻是人有我自己摔下去的。 等我面前最后一點光亮合上了,我瞪大了眼睛,到處摸索著,想要從這個可怕的棺材里面出去。 玄,玄墨!玄墨這個家伙又去哪兒了?!他明明還說在我身后的! “別急。”就在這個時候,玄墨忽然抓住了我的腰,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不復(fù)以往能聽到的溫潤:“等我們做完了眼前的事情,在出去。” “什,什么事情?”我心中有些膽怯,大概能猜到他說的是什么事情。只是昨天實在是被他折騰得太狠了,我根本就不想要和他發(fā)生什么。 他輕笑了兩聲:“你以為是什么事情呢?清儀?” 最后兩個字是從他的舌尖出來的,光是聽著便曖昧又色。氣,我忍不住打又打了個哆嗦,看著玄墨:“沒,我沒想什么事情。我們快走,去做你說的事情。” 我總覺得,如果我說出來是那個事情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別想從這兒出去了。 玄墨聽著我的聲音,又忍不住笑了一聲:“別擔(dān)心。今天晚上不會折騰你,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一點都不想聽這些!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我的臉完全已經(jīng)紅成了猴子屁股,卻還要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克制著從身體各處涌上來的熱意。 我催促著玄墨:“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們快點。” “既然夫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我們就開始吧。”玄墨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 我,我特么!我有一句臟話差點沒說出來。 他明明說的是別的事情,一邊說著不是這個事情,一邊卻又迫不及待地對我下手,現(xiàn)在的鬼都是這樣的么? 我氣憤又羞怯地推著他,想將他推離開去。但一切都是徒勞,只要是玄墨想要控制我,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 我被他控制地不行,差點都要哭出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玄墨靠近我,親了一下我的耳朵,聲音有些遺憾:“既然清儀不喜歡,我們今天晚上暫時還是不要繼續(xù),等明天了也來得及。” 我?guī)缀跻矘O而泣,卻還是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走走走,我們走我們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