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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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南。”路翰飛叫了她一聲,“我有話想和你說。” “可我沒話要和你說。”路雅南啞著嗓子回他,“反正我們倆誰也不要管誰的事。” 路翰飛碰了一鼻子灰,還是生疼的那種,他沉默了一會又開口了,“那晟晟的事總得解決吧。” “我自己有錢,不用你出錢。”路雅南冷冷地拒絕,“路翰飛,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了嗎?” 路翰飛沉默了。 **** 屋內(nèi)關(guān)了燈,窗簾緊閉,黑色伸手不見五指,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那么清晰可聞。路翰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猛地一個翻身,壓在了路雅南的身上,她還來得及叫一聲,雙唇就被她狠狠封上了。 路翰飛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和這么大的火,他就是突然想堵上她的嘴,把她那些叫他聽著猶如刀刺的話一口口咬碎。把她壓在身下,叫她動彈不得,然后乖乖地聽自己說話。 她推不動他,只能伸手去掐他,卻被他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硌手疼,他重重地壓著她,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 路雅南捶了幾下,毫無力量,反倒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在那微微窒息的瞬間,有一種莫名的情~欲在翻涌。 他的舌撬開她咬緊的牙關(guān),一路探進她口腔的深處,在那里肆意的攪弄,路雅南嚶嚶地發(fā)不出聲,那種撩人心弦的癢刺激得她的頭皮都一陣發(fā)麻,手上的力氣也被卸去了。 路翰飛趁機抓著她的手腕分開到身子兩側(cè),堅硬的胸膛在她胸前的軟rou上碾壓。她只穿了睡衣,他磨蹭了幾下,就感覺到她小巧的渾圓堅~挺了起來,頂著他火燙的身軀,像是在邀請他進一步的占有。 他抬手一扯,就把睡衣拽開,狠捏著那柔軟,現(xiàn)在的路翰飛始終帶著慍怒,力道也比往日重了好幾分,捏得她酸疼嚶嚀他也毫不在意。 膝蓋一屈,大力一頂,就分開她的兩條腿,她掙扎了幾下,他趁機挺身,倒把她的腿抵在了他的腰間。路雅南掙扎了幾下,徹底不再反抗了。 路翰飛想,她就是在乎二哥又怎樣,她就是和自己慪氣又怎樣! 她是他的女人啊!她就應(yīng)該老實地睡在他的懷里,在他身下乖乖就范,他就是騙了她,他就是幼稚又粗魯,那又怎樣! ***** 路雅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她太過傷心,太過寒冷,她的內(nèi)心憋悶了太多情感,她需要一個人讓她取暖,讓她發(fā)泄。哪怕她知道這樣的行為太過瘋狂。 她和路翰飛彼此撕咬,彼此糾纏,像兩只小獸一樣,用最原始的齒咬來表達情感。揉捏,撕扯,擁吻,抵死纏綿。 大汗淋漓后,她已經(jīng)筋疲力盡。路翰飛卻斗志昂揚,繼續(xù)折騰了她兩次,她骨頭都散架了,任由他抱著跨坐在他的腰間,隨她擺弄。最后的時候,她突然哭了,伏在路翰飛的肩上,在肩頭的印記上又狠狠咬了一口,他滿身的汗,她咬下去滿嘴的咸腥。 她一邊咬著一邊哭,“路翰飛,我討厭你!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因為你,我被帶進了這個家;因為你,我變成了今天的我;因為你,我和你結(jié)了婚;因為你,我失去了我心中愛的那個人;因為你,我的生活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我好累,好辛苦,我討厭我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路翰飛的大掌摸索著她的發(fā)絲,他靠著她喘息,沙啞的聲音沉如黑夜,“我知道,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小雅南,三哥會讓你幸福的……你想要的一切,三哥都會給你。” **** 三天期滿。 路雅南如約去找魏宏信,這一次與她同行的,除了張建,還有路翰飛。 魏宏信今天沒打牌,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睡在床上抽煙,一地的煙嘴,屋子里臟得簡直沒出落腳。晟晟就像個破舊的臟娃娃一樣,被丟在垃圾堆一樣的床上。 雖然臟是臟了點,可魏宏信倒也如約給她吃了飯,所以晟晟倒也沒瘦多少。一看路翰飛來了她張著小手就要抱抱。 路翰飛抱過晟晟遞到了路雅南手里,把桌上亂七八糟的紙牌往一邊掃去,拎起隨身的包嘩啦一倒,三十沓嶄新的錢堆在桌上,“錢齊了,你點點吧。” 魏宏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眼睛都映紅了,他伸手抓起兩沓拍了拍,嘿嘿一笑,又把錢丟到了桌上。他挑了眉看了看路翰飛,“不過小子,你以前打過我兩拳,我得還給你!” “你不要得寸進尺!”路雅南吼道,“錢都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臭婊~子。”魏宏信指著她說,“你別搞不清情況,現(xiàn)在可不是我求你,而是你們來求我!三十萬,哼,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拽么!你以為我稀罕你的錢?人家愿意出三十五萬!我告訴你,你不給我四十萬,我照樣把孩子給別人!” “你還真當這孩子是搖錢樹了啊!”張建也忍不住了,“你別太過分了!” 魏宏信拽過一張凳子,翹著腿坐著,“我怎么過分了!哎,我還就把這孩子當搖錢樹了,你能把我怎樣?人家愿意花這個錢,我憑什么不賣啊!我今個讓你們進門,就是想著咱們還算是老熟人,又有張哥你做中間人,我才賣你們這個面子!你還真以為我缺你們這三十萬啊!” 路翰飛痞痞一笑,“那你是覺得打我兩拳,就行了?” 魏宏信點點頭,“早就想還你了!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了!” 路翰飛嘖嘖嘴算了一下,“一拳頭兩萬五……不錯,我這輩子還沒挨過這么值錢的拳頭呢!” 路雅南伸手去拽他,路翰飛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讓她抱著孩子出去。雖然他們有三個人,但魏宏信也不怕他們敢搶孩子,畢竟路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安仁那么大的醫(yī)院還在那里呢,所以他任由路雅南抱著孩子走到了屋外窗邊站著。 “別嚇著孩子。”路翰飛說,“那你動手吧。” 魏宏信樂了,五萬塊錢出一口氣——值! 因為個子比他高,路翰飛特別貼心地彎□子,把干凈的俊臉放低了幾分,對著魏宏信說,“吶,這樣你夠得著了吧!” 魏宏信豎起大拇指,忍不住承認,“好,算你小子有種。你等著!”他兩手握拳,捏了捏僵硬的關(guān)節(jié),掄圓了胳膊,一拳就直沖路翰飛的下巴打來。 路翰飛微微晃了一身子,但還是穩(wěn)穩(wěn)站住了。他輕松地用舌頭在腮幫那里動了動,嘴角的血都沒去擦,而是催促道,“你快點吧,打完我一起擦。” 魏宏信那一拳頭可真不輕,他自己的關(guān)節(jié)都生疼,路翰飛卻好似沒事人一樣,想到自己當初被他一拳打得摔出去,魏宏信覺得好不憤怒!“哼,你這么結(jié)實,打你我太吃虧了。” “那你還想怎樣!”一旁的張建沖了過來,“你別他媽的蹬鼻上臉!” “張哥,我還是很給你面子的。”魏宏信瞪了他一眼,“我都打聽過了,你他媽現(xiàn)在混得就是一個撿破爛的,呵,我那天還被你給唬住了,你那一巴掌,我也要算到這小子頭上!” “你能快點么?”路翰飛攔住張建,不耐地對魏宏信說,“打人就打人,難道你還要做個熱身運動不成?” 魏宏信在屋里四下掃了一圈,從墻邊拿過一個舊式的木柄拖把,拖把頭上的布條已經(jīng)干朽了,他用腳踩住一拔,就拽出了那根三指粗的木棍。 他用木棍敲了敲地面,聽聲音棍子還是蠻結(jié)實的,他說,“你要是挨我一棍子,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