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喝醉了
小劇場 覃雨:【今天放學回家。】 這個家不是別的家,正是那間出租屋,不用過多解釋,他和喬敏心知肚明。 喬敏:【回來了?】 覃雨:【嗯。】 過了幾秒追加一條:【想我么?】 …… 喬敏:【說啥呢,上課了。】 ps寫在前面的話:這篇兄妹文是通通臨時起意寫的,沒有大綱。結果看的人越來越多……媽呀,窩知道很亂,大家不要再提醒窩了。寫小甜餅小黃文簡單又不用費腦子,為啥我要寫劇情還不討好呢?因為閑的(′?_?`)(誤)是因為寫得不好所以才要多多寫嘛!再說我我就哭給你看! pps上一章加了過渡內容,記得看。 以下正文。 ————— 玄關就那么一點空間,覃雨把行李什么的一股腦丟進來,哪還容得下兩人站的地方。 喬敏被他推到鞋柜上,兩只胳膊牢牢將她困死了,連躲避都是徒勞,他蠻不講理地去解她的襯衫,如同拆一件包裝脆弱的禮物,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仿佛是頭野獸在細嗅瀕死的獵物。 “到底想不想我?” 她如同一只布娃娃,任他隨意擺弄,只有臉上難堪的表情在控訴著她其實不愿意。 “不要碰我。” 覃雨我行我素,裝作沒聽見。 “我說不要碰我。” 他忍得額頭都起了青筋,卻還是慢慢停手,靠在她的肩膀上平息欲望。 飛機晚點,她從傍晚六點等起,一直到夜里十二點,然而他一回來,就只想著那檔子事。 他捉起她一只手,慢慢撫弄著,悄聲問:“困了嗎?” “哼。” 他摸到柔柔嫩嫩的手指上多包了一層紗紙似的東西,定睛一看,是創口貼,“怎么弄的?” “不關你事。” “你做菜了?”他的語氣始終溫和,怕驚擾了她的情緒似的。 喬敏不情愿地扭過頭去,等他回來,菜都涼了,“全倒了。我現在不想說話,你睡客廳吧,明天我還有課。” 他笑著說:“唉,飛機晚點也是我的錯,我怎么這么冤啊?” 她不耐煩地沖他吼:“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覃雨發覺她的脾氣比平時大多了,雙頰粉紅,眼睛霧蒙蒙的,因生氣而變得劇烈的呼吸帶著醉人的甜香——她喝酒了。 他掃視一圈屋子里的擺設,在茶幾上發現了一瓶開封紅酒,隱約已經空了一半。他頗為新奇地看著她,千人百面,沒想到她喝酒之后是屬于發脾氣型的。 他好心地扶著她,一邊問道:“頭暈不暈?” 她軟軟地說:“暈你妹啊暈……覃雨,你行不行啊?” 醉得不輕,都敢直呼他的姓名了。覃雨輕咬住她白嫩的耳垂,不懷好意地說:“你指哪方面?” 她理所當然地答道:“當然是喝酒啦!” 他忍住笑意,“很晚了,我幫你洗澡,然后睡覺好不好?” “洗什么澡,我不洗……我還能喝……” 整個一小酒瘋子。 覃雨要防止她動來動去蹭到自己,還要想方設法喂她喝水解酒,兩邊忙得滿頭大汗,他不禁說:“喬敏,你的酒品怎么這么差啊?” 她雖然醉了,可還分得清好話壞話,“你嫌棄我……” “我真的快嫌死你了,叫你別動你還動!” 向天發誓,覃雨真的不想趁人之危,可是兩個人在沙發上鬧成一團,怎么可能不擦槍走火。等到她衣服都被他剝光了,還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樣子。 喬敏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我冷……你還我衣服……” 他輕巧地解開皮帶扣,用膝蓋擠開她緊閉的雙腿,聲音喑啞:“馬上就熱了,乖。” 他微涼的手指伸到少女的隱私部位,忽輕忽重地在入口處戳弄著,略帶薄繭的粗糙觸感很快令她魂不守舍,面色潮紅地癱在沙發上喘息,胸前的嫩團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比他從前看過的香港三級片更加艷情。 他用另一只手覆上其中一只小白兔,不敢捏重了,只用掌心揉著、廝磨著,最后忍不住用嘴去吮,用舌頭勾纏,甚至用牙嗜咬。把她咬疼了,她也不說話,像小貓一樣地哼著,乖乖地任他胡作非為。 到底是怎么把meimei變成愛人的,他已經忘了,也不想再去糾結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他只是習慣了生命里有她的存在,假如要把她從他身邊奪走,無異于抽筋拔骨。 她的甬道緊緊包裹住體內的巨物,生理性的淚水緩緩流下,“哥……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他惡狠狠地說:“你做夢能夢見我這么撞你?” 這傻妞還真的點頭,“夢見好多次了……” 喬敏的身體和意識徹底分離,高潮的時候,她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看什么都不真切,覃雨說的話她也聽不清,只有下腹漲得厲害,她一邊伸出胳膊要抱,一邊說:“想尿尿……” 他簡直要被她折磨死了。 一瞬間,天旋地轉。覃雨把她抱起來,直接送到廁所的馬桶上,隔了一會,令人尷尬的水聲響起。 她低著腦袋,像做錯了事的小孩。 “喬敏,我問你,以后還喝不喝?” 她終于恢復了一點意識,執著地搖頭,“不喝了……再喝你就揍我,使勁揍。” 得,還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