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溫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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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陽天,喬敏靠著高背木椅,坐在窗前給他畫像。 左手一塊橡皮,右手一根繪圖鉛筆,手上蹭的全是鉛筆灰,連白嫩的臉蛋上也蹭到一點。 她從小學(xué)畫,到高中宋彩紅想讓她走藝術(shù)方向,她死也不肯,把畫板顏料一口氣全扔到小區(qū)垃圾桶里,大聲嚷著我再也不畫畫了。 不畫是不可能的。她厭煩的是有老師看著她畫,這里擦一擦,那里改一改,動不動還要給她的畫兒打分,作出一些主觀意識極強的評語——比如幼稚,比如不成熟。 只有他,認(rèn)認(rèn)真真端詳她的畫,研究每一只甲蟲背殼的配色,與她討論人像的細(xì)微表情,最后再夸她一句:只要是我家喬敏畫的,我都喜歡看。 屋里沒開空調(diào),風(fēng)扇呼呼地對著兩個人吹,仍有粘膩的汗滑落,遍布在發(fā)梢和皮膚上。 兩人實則靠得極近,中間一塊畫板隔開,她的腿搭在他腰胯兩側(cè),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腳背,她畫得再慢他也不出聲催促,偶爾調(diào)整一下姿勢,緩解酸痛的關(guān)節(jié)。 喬敏穿著一件裸粉色的吊帶,胸前有兩顆小小的凸起,一看就知道沒好好穿內(nèi)衣,下面是一件肥肥大大的男士家居褲,只蓋住膝蓋以上。 覃雨微微閉上雙眼養(yǎng)神,什么都沒做卻一個勁地出汗,他的掌心全部打濕了,從她的腳背一路摸到小腿,滑膩得幾乎握不住。 “癢……別打擾我畫畫。”她屈起一條腿作勢要踢他,被他及時拿住腳踝,放在手心把玩。 “什么時候畫完?”他喘著粗氣問道。 “陰影還沒上呢……”她還在細(xì)致地描繪他腹部的塊狀肌rou,工程量似乎不小。 “待會再畫,好不好?” 喬敏翹起一邊嘴角,說:“哦,你又想做壞事了……” 覃雨又問了一遍:“好不好?” 他的大掌一下下揉捏著她的腿部肌膚,小麥色的手掌和象牙白的小腿,在視覺方面形成強與弱的極致對比。明明還沒開始,那一下下充滿性意味的揉捏看起來卻頗為色情。 “不行。”她搖頭,認(rèn)真盯他一眼,然后在畫紙上落下鄭重一筆。 他快忍不住了。 靜默中,覃雨忽地站起身,抽走她面前的畫板,隨意丟到一邊,然后把她困在窄窄的高背椅里,含住她嫣紅欲滴的嘴唇,細(xì)細(xì)地品,品到最后成了大口的吞咽,仿佛要奪走她小口里全部的津液才罷休。 喬敏兩只手不由自主地環(huán)上他的脖子,愛液順著xiaoxue浸透內(nèi)褲,最后打濕屁股下的一點布料。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摁下上面的白色按鈕,懷里的小姑娘立刻跟觸電一樣打了個顫,低聲喚著他的名字,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細(xì)嫩的腿不知不覺地掛上了他的腰。 “還可以嗎?”他詢問她的感受。 她低泣著說一點也不好玩,“下次不要買這么大的,太深了,動得好厲害……” 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笑,“沒事,能拿出來的……” 覃雨把穿在她身上的家居褲一扒,連著內(nèi)褲一起褪下來,從她緊閉的貝rou里延伸出一根白色的線,線的末端用透明膠帶粘在內(nèi)褲底端,防止掉落。 “哥,你快點呀……”她著急地催促,身體內(nèi)部一波急似一波,本來個頭那么大的跳蛋光是塞在里面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還要打開開關(guān)給她調(diào)模式,透明水液止不住的淌出來。喬敏無可奈何,她自己又不敢伸手去拽,只能等覃雨什么時候大發(fā)慈悲放她一馬。 他伸手撕掉透明膠帶,捏緊線頭,幾乎是貼著她的嬌嫩慢慢往外拽,太快了怕她疼。 “哥,你先關(guān)掉啊,你還沒關(guān)……嗯……嗚嗚嗚……” 從她的小口里逸出第一聲呻吟,覃雨覺得悅耳極了,忍不住與她接吻。喬敏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覺得自己一貫的原則被打破了,不由地低聲哭泣起來,可哭也沒用,快感還是席卷了她的身體,一次比一次激烈。 “好了,好了,關(guān)了。”他把圓圓的遙控器拿給她看,表示自己沒有騙她。 喬敏淚眼朦朧地睜開眼,抽抽噎噎地勉強同意他繼續(xù),“你怎么這么慢呀……” 他心想,還不是為了顧及你。他動作利落地用手掌一圈圈纏住線,猛地用力,終于整個兒滑出來了。 這時她一把奪過遙控器,拆掉里面的電池,“不許再騙我用這個了……就知道欺負(fù)我……” 覃雨則盯著她腿心的鮮嫩不放,好似聞到血腥味的餓狼一樣。 他一把抱她起來,她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驚嚇般纏住了他的腰,覃雨壓著嗓子在她耳邊道:“回房做,你聽話。” 喬敏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準(zhǔn)備,那兒經(jīng)過跳蛋的調(diào)教變得又滑又嫩,不住地流水,覃雨抵著她的入口準(zhǔn)備一挺而進(jìn)時聽見她在小聲地叫他。 “哥,我熱……你去開下空調(diào)……” “待會開行不行?”他捧著她的臉蛋來回地親,不愿在這緊要關(guān)頭從她身上移開。 “那我熱嘛……” 他挫敗地吐了口氣,撐起身體去給她找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到20度,不想她吹太低的溫度,怕她感冒,結(jié)果小姑娘又發(fā)號施令了:“十六度十六度!” “你瘋了喬敏?上次重感冒這么快就忘了?” 她委屈地爬起來,泫然欲泣地望著他。 “裝可憐也沒用。”無法動搖。 “哭,有本事你哭。”嚴(yán)厲的語氣。 “……” “好了。”聲音放軟。 “我還不是怕你生病嗎……”耐心跟她講道理。 “就這樣,20度,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