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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瓷瓶,仰面問道:“阿縱,這是何物?” 原來是周蔚行送的丹藥,秦縱解釋一番,摟著她含笑道:“jiejie說我需要此藥么?” 秦窈面紅:“是藥三分毒,阿縱你不要亂服藥。” 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時辰,哪里需要這些藥物。 怕他輕狂不愛惜身體,又再三叮囑他不可服用此類丹藥。 秦縱一一答應,挑逗道:“jiejie還未回答我方才的問題呢。” 秦窈拿常服給他穿上,低頭系衣帶:“阿縱你整日尋我開心。” 秦縱伸手摩挲她頸上露出的肌膚,愛不釋手:“jiejie此言差矣,這是夫妻間的情趣,jiejie早些適應才是。” 他教的夫妻情趣總是教秦窈招架不住,每每臉紅心跳,“阿縱,你自己學壞不算,我也要叫你帶壞了。” 秦縱笑得愉悅:“那不好么,jiejie是我妻子,正該夫唱婦隨。” “我辯不過秦將軍,”秦窈拉他來梳妝臺,自己坐下,“阿縱,你不是說替我畫眉么?你畫完我們去用早膳罷。” 秦縱前些日子見她畫眉,覺得有趣,心中癢癢的,想替她畫一次。 誰知這細細的眉毛如此難畫,描來畫去也勾勒不出她往日畫的模樣。 端詳片刻,低低笑道:“原來畫眉也不易,jiejie擦了重畫罷,等改日我練熟了再替jiejie畫。” 秦窈對了對銅鏡,倒不難看,畫得重了些,眉眼彎彎道:“不擦了,阿縱畫得不丑。” 如今她也不涂口脂了,阿縱時不時要親她,涂了也很快被他吃去。 她來著月事,秦縱不便帶她出府游玩,用完了早膳,就想同她去書房下棋。 秦窈一聽書房二字,臉色酡紅。 前幾日他要去書房找些公文,她陪他去了。不知哪些舉動使他動了情,誘著她躺在案桌上同他歡愛。 “阿縱,園里的梅花開了,我們去賞花好不好?”她近期怕是無顏正視書房了。 秦縱揉揉她的小腹:“jiejie這幾日不可受寒,梅花過后我再同jiejie去看。” “那我們取了棋子過來廳中下罷。”她試圖說服他。 秦縱便笑:“jiejie怕書房做什么,它又不會開口指責jiejie。” 不聽她叫喚,徑自抱了她去書房。 秦窈實在不是他的對手,他走棋不按常數,時時出人意料,布局更是詭譎多變。 她又頻頻走神,看著看著右手邊的案桌便想起前幾日的事。 那時她半懸在桌沿,雙腿踩著木椅,敞開門戶給他進入。不給她夾著腰,抽插的動作無所阻攔,狂野肆意。 事后桌沿飛濺了大片水液,地上也積了一小灘。 書房乃清凈圣潔之所,而她二人在此熱烈忘情地歡愛,秦窈心想她真是被他教壞了。 秦縱托著下顎,興致盎然地看著jiejie走神。 如今她有求必應,秦縱身體吃得很飽。所以此刻他心中寧靜,沒有雜念,只覺得jiejie通紅的耳珠極為漂亮,眼睛忽閃忽閃,顧盼神飛。 “jiejie再走神,棋子全被我吃光了。” 秦窈回神一看,可不是,說被他殺得片甲不留亦不為過。 “阿縱,你、你老是設陷阱騙我的棋子。” “以jiejie的聰慧,專心些便能看出端倪。” “不行的,你太狡詐了。” 秦縱溫寵地看著她:“那jiejie說要如何?” 秦窈撓撓他的手指:“阿縱你讓我幾枚棋子啊。” “我讓jiejie三枚,”秦縱想了想,又笑道,“jiejie親我一下,我就讓jiejie悔一次棋好不好?” 秦窈應了,于是整棋重新開始。 “啊,阿縱我落錯棋了,我不走這步的。” 秦縱按住她要撿回棋子的手:“jiejie是要悔棋么?” 秦窈討好地望著他:“阿縱,我看花眼了。” “棋子落下便是定局,jiejie要反悔,須得親我一下。” 這一枚棋子很是緊要,秦窈無法,湊過身去親他的面頰。 “jiejie親錯地方了,”秦縱指指自己的薄唇,“親這里才作數。” 秦窈驚訝:“阿縱你耍詐。” 秦縱氣定神閑:“那jiejie親亦是不親,不親不可以悔棋啊。” 秦窈嗔他,見他眼里星星點點都是含笑的情意,心里依戀,繞過棋桌挪近他的懷中,抱著他的肩膀親吻薄唇。 “阿縱,我愈活愈回去了,總想粘在你身邊。”秦窈貼著他的額,輕聲嘆息。 “jiejie不喜歡如此么,”秦縱蹭蹭她的鼻尖,“我亦想將jiejie變小,去哪里都帶著。” 秦窈莞爾一笑:“那我豈不成小人了。” “jiejie是小人我也歡喜。” 窗外雪絮飛揚,天地一片白,秦窈枕在他肩上,暖暖欲睡。 如此便好了。 *不要奇怪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出現左丞相這個人物,沒開尋鬼之前,本來他是下本書的男主。emmmm,現在讓他在后臺涼快吧。 番外三 小秦揚 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OM 7617054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