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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用力,以免xue兒縮緊。 她慢慢地坐下去,脹得厲害了,便靠在他肩上喘息低吟。 繞是秦縱定力再好,也受不了她這般刺激,rou刃硬的發(fā)疼。 他圈住她的腰,兩指伸下去分開她的xue口兒,喑啞著音色道:“jiejie快些,我硬得很難受。若是失了控制,便一下子插進(jìn)去了。” 秦窈害怕地睜大眼,討好的蹭著他的臉頰:“阿縱,我很疼的。” 秦縱按著她的腰往下,又刺進(jìn)一些,眼神艷麗:“它不是要弄傷jiejie,而是要給jiejie歡愉。jiejie不要縮緊小腹,讓它進(jìn)去,撐開便不疼了。” 秦窈抖了一下,不敢再磨蹭,繼續(xù)去含他。 她調(diào)勻氣息,盡量打開自己的身子,乖乖地讓他的rou刃撐開軟rou,插進(jìn)她的xue里。抽動間,水液已經(jīng)被研磨成漂亮的白沫,糊在兩人的結(jié)合之處,糜艷yin亮。 啪地一聲清響,rou刃終于盡根沒入。 “嗯……”秦窈悶吟一聲,尾音發(fā)顫。 太深了,她疼,引得層層疊疊的xuerou如蛇身般緊緊絞住入侵物。秦縱都被她箍得有些痛感,但舒爽與快意更為銷魂蝕骨。 他握著她的腰極慢地上下起伏,挺胯迎合她的吞吐。 萬籟俱靜,兩人恥骨相撞的啪聲,她的xue水被搗弄的噗滋聲,皆被放大幾倍,隨著細(xì)汗?jié)B進(jìn)每個毛孔里,刺激得血液沸騰。 秦縱次次插到花心,抵著那柔軟濕滑的腹地輾壓。秦窈酸軟難耐,抱著他的脖子往上挪,水液哆哆嗦嗦地xiele一兜又一兜。 他舒服地輕喘著,看她的xue口抽離rou刃一半,便往上挺腰。秦窈的身子跟著下落,坐在他的囊袋上。 “呃……”秦窈眼光迷離,蹭著他結(jié)實的肩膀軟糯不清地吟哦,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 她的xue道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姿勢,秦縱吻吻她的嘴角,捧著她的臀兒開始大力抽插。 屋外夜色濃重,涼意侵襲。月光從窗欞上婀娜流過,忽而隱至云層后。 秦窈不記得自己xiele多少次,眼皮重得睜不開,在晃動中昏昏欲睡,他插得沉了,喉間便咕喃一聲。 秦縱抬著她一只腿掛在肩上,不只疲倦地挺腰進(jìn)入她的身體。 今日才得到她的回應(yīng),見到她的溫柔撒嬌,明日卻要離家,幾個月不能守在她身邊。 身體饜足了,心里沒有。總有一處暴躁不寧,要埋在她的身體里,才不會覺得空。 可是她的xue口紅腫了,再做下去她會受傷。喘著泄出來,依然留在里面。 她想必是累及了,含著他也睡得很安穩(wěn),乖乖地枕在他肩膀上。 秦縱不想睡,深深地看著她的眉眼朱唇。 jiejie,等我回來。 在她額上一個虔誠的親吻,起身穿衣。 卯時一刻,一支大軍整裝肅穆。待一聲號令,迅速出城,取道揚州。 20。家書絕 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OM 7605034 20。家書絕 秦府俗例,每逢三年,于年底挑出年紀(jì)大的丫鬟,若是愿意嫁人,年后即時為她們婚配,若是不愿也無妨。 如今才開冬(十月),年滿雙十及以上的丫鬟竟收到傳話,說是今年要于年前為她們配人。 有成親念頭的丫鬟自是開心不已,秦府雖好,也不及在自己的小家中與丈夫守年過年幸福。 這日城外莊子的主事送本月的瓜果菜蔬過來,李嬤嬤與花盎帶著幾個小子在外面查收。 “李奶奶好啊,一月不見,你老人家看起來越發(fā)硬朗了。”主事笑著搭話。 “仔細(xì)一些,瓜果破了皮的都挑出來,”李嬤嬤叮囑完,轉(zhuǎn)過頭笑道,“不過是賴活多幾日,哪有硬不硬朗。” “李嬤嬤這話就偏了,姑娘待人寬厚,憐老惜幼的,你老人家還有清福享著呢。” 這話說到李嬤嬤心坎中去,眼角的皺紋笑得更深。 她家姑娘確是心地極好的,不說享清福,姑娘每日開開心心她就知足了。 主事見李嬤嬤笑得開懷,心中大喜,湊過來道:“聽聞姑娘今年要于年前許配丫鬟,不知此事真假?” “原來你哄我就是要打聽這事,你個老滑頭。” 李嬤嬤笑罵,也不掖藏:“此事倒是真的,姑娘已吩咐我過問那些丫頭的心思,有意配人的都勾出來了。” “姑娘對底下人可真是好,”主事感嘆,拱手笑道,“我手底下干活的小子們正有缺個媳婦過年呢,勞你老人家在姑娘面前提一兩句,我同小子們都感激你。” “你擔(dān)心這事做什么,”李嬤嬤樂了,“姑娘案桌上都有名單呢,娶不娶得到只看丫頭的意思,我總不好趕鴨子上架罷。” 主事被說得發(fā)窘,心想他厚著臉皮幫那群臭小子討人情,再不好好干活就抽一頓! 李嬤嬤待點完果蔬,拿了單子進(jìn)去回報秦窈。 想到主事的話,樂呵呵道:“方才主事說他手底下的小子們都還沒娶親呢,指望著討媳婦過個好年,姑娘此時指配丫頭不知要湊成多少好事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