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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御醫。 這個時候秦縱聽不見任何聲音,全副心神都在她手上,繃緊腹部等待滅頂快感的到來。感覺到她要撤開,死死按住,動的愈來愈快,終于在她手里泄出來。 秦窈顧不得手里黏膩的液體,急急低頭問他:“阿縱,你是不是受傷了?” “不是。”秦縱喘著道。 “你老實回答我。”她怕他礙于男子尊嚴不肯說。 他抬起頭來,眼瞼眉梢悉是春情,眼神饜足愉悅又慵懶,貼著她的額頭寵溺道:“jiejie真傻,連男子舒爽至極的聲音都分不出來。” 秦窈呆呆地說不話來。 04。家事國事 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OM 7586385 04。家事國事 是夜,秦窈攤著賬本在油燈下細看。 秦縱沐了浴,只穿著褻衣過來,拖了張黑漆雕椅坐在她身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秦窈動了動:“阿縱,你莫鬧。” “不鬧啊,我陪著jiejie做事。”他卷著她的發絲在手上把玩,音色懶懶的。 那日過后秦窈就有些害怕同他單獨待在一起,況且現下又是夜間。 “阿縱,你先坐好,我有事同你商量。” 不知是不是下午幫他泄過,他又恢復了以往對她言聽計從的模樣。 聽了她的話,就往后靠在椅背上,眉眼溫馴地看著她。 秦窈不敢細想,將賬本推給他看:“城西那二十畝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們的賬目總有些細微差別,近來愈發一樣了。且收上來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個管事串通一起拐騙,偷漏少交,只是沒有證據,你改日有空親自去看看,好不好?” 秦縱隨手翻了一下:“jiejie何必如此麻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們手腳不干凈,那就一并辭退了,從底下挑幾個信得過的補上。” “無緣無故將他們辭退,恐怕他們不服,日后鬧事也未定。底下的人聽說也會惶恐不安,人人自危。”秦窈遲疑不定。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縱捏捏她白嫩的臉頰,笑得輕狂,“要他們的把柄還不容易,只看jiejie想不想。” 秦窈拉開他的手,欣喜道:“阿縱你想到法子了?” 她為這事煩惱一段日子了,總想不到周全的計策。 “這事jiejie不必管了,過幾日等我閑了自會處置。” “阿縱你近日要忙什么?” 他征戰回來不久,皇上體恤軍士勞苦,下令他們休整。他不過每日去軍營里練習武藝兼調整作戰方略。 秦窈想起今日皇上將他傳進宮里,忙問道:“是北邊戰事又起了么?” “不是,上次一戰,戎敵損失慘重,不修養個三五年絕無力再侵擾邊境。” “那皇上召你進宮所為何事?” 秦縱見她神色擔憂,將她抱過來懷里:“揚州沿海一帶倭寇四起,搶劫擄掠,民不聊生,皇上幾次派人征剿,皆無功而返。皇上想令我帶兵南下。” 此事處理得好,功勞卓著。可是聽聞揚州一帶官商倭寇勾結,牽連甚廣,甚至波連朝堂。若不能拔草除根,只怕得罪不少朝中重臣。 他在仕途上本就無宗族兄弟相互扶持,這樣一來便更加艱難。 秦窈憂心忡忡:“阿縱,南下一事危險重重,你應允皇上了么?我不想你去。” “jiejie怕什么。我既然敢應下,自然有十足的把握。”秦縱嗅著她的頸窩,有些心不在焉。 秦窈急得推他:“阿縱你正經一些,這件事不是兒戲。” 秦縱眉眼含笑地看著她:“jiejie擔心我?” 秦窈左言他顧:“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擔心你。” 秦縱輕咬她的唇瓣:“jiejie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秦窈招架不了他這個模樣,無法同他一樣對luanlun之事心無芥蒂,毫不羞愧。 心慌意亂地將話題岔開:“阿縱,南下之事事關重大,你一定要再三斟酌,切勿以貪功為念。” 他的jiejie端莊矜持,秦縱一早料到她不會輕易接受他,cao之過急反而適得其反。 如今他已坦白情意,同她交歡。想到她十六歲之前待他的模樣,秦縱篤定只要她乖乖待在身邊,他就能慢慢誘導她再以男女之情看他。 于是順著她道:“jiejie不必擔心,江南官商貪贓枉法,私扣鹽稅,皇上早有心整肅,革除禍端。我此次南行,有皇上全權支撐,揚州官員不敢不配合。” 既然如此,秦窈略為放下心來:“皇上意欲令你何時南下?” “目今還在商議,最快也要半個月后。” 那便還有充裕的時間為他打點行裝。 秦窈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已是戌時,宛轉道:“阿縱,夜深了,你早點回去歇息罷。” “jiejie要歇息了?”秦縱問得別有深意。 她聽不出來,只連忙點頭囑咐:“天氣涼了,晚間記得壓好被角。” “jiejie何不親自照顧我?” 秦窈正忐忑不安,就見他熄了油燈,將她帶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