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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藏藏,也不大肆宣揚。 秦縱不答應,她便一聲一聲地喚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軟。 秦縱硬不起來心來,兇兇地掐了掐她的奶兒:“jiejie算準了我會同意是不是?” “是。”秦窈笑著,軟軟地抱著他。 如今她一點都不怕他生氣了。他不會生氣的。 “阿縱,你今日是不是還要入朝面圣?” 秦縱心不在焉地應一聲,在她頸間親吻。 “那你起床罷,我幫你更衣。” 秦窈抱來軍裝,一件一件細致地幫他穿上。 秦縱張開雙手,眼光黏著她。她偶爾對上視線,也不避開,彎著眼睛淺淺笑,上揚的眼尾流露出一絲絲嬌澀的風情。 秦縱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昨夜沒有做夠,她擔心他千里迢迢趕回來,身體疲倦不堪,乖乖讓他xiele兩次就哄他歇息。 想當然耳,她一撒嬌秦縱就招架不住。 身體的情欲本就沒有疏解干凈,她一勾更難耐。 不想入朝了。 秦縱眼光暗下來,推著她抵在床欄上。 秦窈還想問他怎么了,一看到他的眼睛便懂了,耳珠有些發熱。 順從地讓他嵌進雙腿間,抱著他的肩膀道:“阿縱,嬤嬤很快便送早膳進來了,你也還要入朝,等你回來忙完先好不好?” “不好,”秦縱啞著嗓音,伸手解她的衣裳,“我現在就想要jiejie,哪里也不想去?!?/br> 兜衣被他拉下,兩捧白皙的奶兒在敞開的衣襟間半隱半現。 秦窈不料他連朝也不想去,伸手擋住他的眼睛,柔聲勸道:“阿縱,三軍將士還在城外等你帶領入朝,你不慕功勞,他們卻等著軍功封妻蔭子,你不能棄他們于不顧的?!?/br> 秦縱想起城外的兄弟,他們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確實不能令他們的血汗白費,煩躁地壓下欲念。 拉開她的手,戀戀不舍地看著兩團奶兒:“我不做,jiejie先喂我吃奶?!?/br> 秦窈放下心,慢慢挺起胸口,紅著臉按著他的頭往下。 將觸到乳蕊時,秦縱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抬起頭,眼光邪肆:“我聽軍營里的人說,喂奶前揉一下,奶水會更甜,jiejie知道么?” 知道的,她聽那些嫂子閑聊時說過。 秦窈猜到他想做什么,礙口識羞。 秦縱便低低地笑:“jiejie揉一揉啊,揉一揉再喂我。” 不舍得再拒絕他,秦窈軟著身子抬手,以掌心覆住一邊rufang抖著緩緩揉了幾下,再次按著他的頭往下。 秦縱眼含笑意,含著乳蕊吮吸舔弄,吃完一邊又換一邊。 秦窈低垂著眼睛看他,手指穿進他的發間,心里很暖,脹脹的。 “jiejie好甜。” 他直起身來,饜足地蹭著她的臉頰。 秦窈擦去他薄唇上的水漬:“阿縱,你晨起出府,傍晚要平安回家,我每天都、都喂你好不好?” 中箭落水一事仍使他的jiejie心有余悸,秦縱溫柔地親了親她:“好,我會平安回到jiejie身邊。” 不多時,李嬤嬤送早膳進來。兩人用完,秦窈送他出府。 青石板路上,秦縱忽然喚道:“娘子?!?/br> 秦窈愣了愣,心口跳得有力:“……相公?!?/br> “jiejie喜歡我這般叫你么?”秦縱笑著晃晃她的手。 秦窈慢慢搖頭:“阿縱,我喜歡你喚jiejie。” “我同jiejie一樣?!?/br> 這一聲jiejie,承載著他們經歷過的每一點一滴,凝結著兩人十幾年的情感,先是相依為命的姐弟之情,后是親密無間的男女之情,其間有過掙扎,有過疼痛,有過纏綿,絕非一聲突如其來的娘子可以取代的。 秦窈仰頭看著他矯健地騎上馬:“阿縱,我在家里等你回來?!?/br> 秦縱笑,冬日的陽光在他身后散開,璀璨奪目。 “好,jiejie放心?!?/br> 這才是堂堂正正的結局,昨天沒寫完就沒有放上來。 就問你們這狗糧甜不甜! 不甜全留給我自己吃。 番外一 帳蓉暖 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OM 7608517 番外一 帳蓉暖 “嬤嬤,我們在此處吃酒閑談真的不礙事么?” 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婦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針線,李嬤嬤拉了她來姑娘院中的游廊上,備上幾碟點心果子并熱了一壺青梅果酒,就邊吃邊同她閑聊。 花盎遠遠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間關上的門扉,有些擔心在這里聽不到姑娘的傳喚。 李嬤嬤輕咳一聲:“放心罷,我們只管偷一會子閑。” 方才瞧著少爺的模樣,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兩三個時辰才完事。 實在怪不得她不在門外侯著,姑娘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個老太婆不過隱約聽到一兩聲,竟似新婚媳婦般地臉紅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離屋門遠些的游廊上吃酒。 李嬤嬤是姑娘身邊最能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