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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這座山下無人煙,無禮法,四周的花樹蟲獸隨心所欲,恣意生長。jiejie羨慕它們么?” 秦窈腦中空白,心里卻生出一種不由自主的害怕,仿佛有什么要失去禁錮。 忍不住搖頭:“阿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縱扶住她的后腦,在她耳邊誘哄:“jiejie知道的。我想同它們一樣野蠻,我心悅jiejie,不只想隨心所欲同jiejie交歡,還想jiejie回應(yīng)我。” 在這里jiejie可以同弟弟這樣么? 不,不,他不是阿縱,阿縱的聲音沒有這般勾魂奪魄。 可他若不是阿縱,自己又為何在這里? 秦窈思緒混亂如麻:“你、你是誰?” “我是秦縱啊。” “你不是……我聽得出阿縱的聲音。” 秦縱低低地笑了:“jiejie聽得出的是秦家長子的聲音,而我是心悅jiejie的男兒。jiejie認(rèn)得的,對不對?” ……認(rèn)得的。 與她歡愛的秦縱每次說話時(shí)就是這種音色。 他說這個(gè)秦縱不是秦家長子,既然如此,便不是與她流著同樣血脈的弟弟。 他想與她歡愛,想進(jìn)入她的身體,她想么? 可是為何心中仍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與茫然? 秦縱太清楚她的每一個(gè)細(xì)微神情了,看不見她的眼睛,也能從她唇瓣的輪廓以及面色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他的jiejie啊,此時(shí)仍然在禮規(guī)宗法的邊緣掙扎,不敢坦誠心底的念想。 他又是嘆息又是寵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jiejie怕什么呢,這里沒有人厭惡羞辱我,也沒有人指責(zé)jiejie。jiejie心里想要什么,只管告訴我啊。” 她咬著唇瓣,緩緩低下頭。 秦縱眼底聚集笑意,打橫將她抱起,直直走向竹屋的內(nèi)室。 秦窈感覺到被放坐在床沿,臉頰被溫?zé)岬氖终茡崦^,它沿著頸脖滑向衣襟。胸口一涼,冷風(fēng)襲進(jìn)來。 “阿縱,不要,”秦窈的神智忽地有過短暫清明,伸手抓攏衣襟,立即又被他誘惑,“噓,jiejie想要的。”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床榻上,她渾身赤裸。 秦縱沒有關(guān)窗,月光泄進(jìn)來流在她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瑩潤生輝。尤其是她手臂遮不嚴(yán)的胸口,露出來的小片乳rou嫩得似要沁出水來。 秦縱視線暗沉地看著,快速除下身上的衣物。 入了夜,山下的空氣頗為冰涼。 秦窈想蜷縮起來,一副火熱的軀體貼近,將她壓倒在床面上。 秦縱拉開她的手壓在帛枕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的心跳得很快,胸口大起大伏,兩點(diǎn)艷麗的頂端似乎是她要送到嘴邊來。 “嗯……” 她的喉間溢出一聲急促的低吟,因?yàn)槿槿锉缓翢o征兆地含住。 身體是涼的,而他的唇腔火熱濕濡。 秦窈從來不曾這般清晰地感覺過他含住胸口以后的動作。 他牙齒磨咬,舌尖舔弄,舌rou吮吸,力道輕重交替。 那兩點(diǎn)太脆嫩太敏感了,他每一下動作都是刺激磨擦,可她察覺不到疼,隱隱約約從骨頭里生出的酥癢與溫暖蓋過了一切。 兩點(diǎn)嫣紅便在他的嘴中發(fā)生了變化…… 也許是他身上的溫度透過兩人貼合的皮膚滲進(jìn)來,她很快覺得暖起來,甚至有些熱意。 秦窈不知道他還要吃多久,可是兩邊很脹了,有些麻辣。 使了勁按他的肩膀,聲音顫巍巍的:“阿縱,你不要吃了,我難受……” 可是她這里生得嬌嫩,禁不起長時(shí)間的吮弄。 秦縱松了開來,盯著那兩掌水光瀲滟的堅(jiān)挺:“jiejie的奶兒怎生得這般好吃?” 秦窈答不出來話來,耳珠慢慢暈染上胭紅。秦縱手摸上去,低下頭吻她。 他沒有急于闖進(jìn)去,先是貼著唇rou廝磨吮吻。他吻得極為溫柔,進(jìn)入口中也是反復(fù)用舌尖舔舐著牙根與腔rou。 纏綿悱惻。 原來一個(gè)人的親吻亦是有語言的,他堅(jiān)韌柔軟的舌頭在說著親昵,柔情與愛惜。 她聽到了。心軟如水。 “我想插進(jìn)jiejie的身體了,jiejie想要我么?”秦縱牽她的手握住rou刃,聲音低啞。 秦窈不是第一次觸摸到這根東西了。 可是此次她不只感受到它的溫度與硬物,更有凹凸不平的表皮上筋脈噴張,血液在里面奔涌,氣勢洶洶。 她手上沒有使勁,只是喉間溢出壓抑的抽泣。 于是秦縱知道,他的jiejie,身體也在渴望他。 摸下去,整個(gè)xue口都是粘滑的水。 “沒事啊,jiejie喜歡我這般做才會出水,jiejie不必羞恥。”秦縱蹭著她的鼻尖低哄,兩根手指并起刺進(jìn)xue口。 他指尖試探地?fù)伍L里面的褶皺:“jiejie疼么?” ……不疼。 是舒服的。 他常年舞刀弄槍,手指上生有薄繭,磨擦過里面,先是刺,后是癢,抽送的動作連貫起來,就融成了勾心的舒服。 身體里像是藏了一條溪,他的手指插進(jìn)去挖開一條小徑,溪水蜿蜒而出。 秦窈從來不知她也這般yin蕩,張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