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你你這是干什么?
“去吧。”秦凱南沖風以樊揮了揮手。 風以樊垂下頭去,“那我就先走了,凱叔,您忙。”縫衣服拿說話間秦凱南又燃起了一支雪茄。 風以樊仔細拿著秦凱南的章還有委托代理書,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過頭來秦凱南說:“凱叔,最近有一股冷空氣北上,您保重身體,多穿兩件衣服。” 秦凱南抬眼看他,點了點頭,“知道了,你也是?!?/br> “好,那我就先走了?!憋L以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秦凱南的辦公室。 一出門,信仔就候在門口,風以樊的眼神一投過去,信仔就下意識地躲避,“樊少,你這就走了?” 信仔瞄了一眼風以樊手中拿著東西,剛才拿著一摞文件進去的,現在出來文件袋變薄了,還多了一枚印章。 “走了?!憋L以樊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痞笑,不徐不疾地離開。 信仔目送著風以樊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剛準備打電話給外面守風以樊的人,這時秦凱南在里面叫他的名字。 “哎!我在,凱爺!”信仔連忙推開門答應。 “進來,把門關上。”秦凱拿吩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信仔手腳麻利地將門關上,卑躬屈膝地走到秦凱南跟前。 “凱爺,您還有什么吩咐,樊少已經走了,我剛準備跟上呢!”信仔臉上帶著諂媚的笑一絲不茍地回答。 “從今天起,你不用再跟了?!鼻貏P南說。 “凱爺您的意思是?”信仔不明白伸長了腦袋問。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再跟蹤風以樊了。”秦凱南瞪著眼對信仔說。 “???凱爺,是不是樊少發現了?剛才跟您告狀了?”信仔忐忑不已,看著秦凱難不悅的神色更是慌張。 這好不容易才受秦凱南的重視,被委以重任,現在說不跟就不跟了。 信仔當然慌張了,他不僅忌憚著秦凱南,就連風以樊他也是忌憚著的。 “你話能不能不要那么多?”秦凱南更加不悅了,“滾滾滾,趕緊出去!”秦凱南懶得跟他多說,直叫他滾。 信仔嚇得屁滾尿流,慌不擇路地從秦凱南的辦公室離開。 一出門,想到剛才風以樊剛才臉上勾起的莫名的笑意,信仔只覺得汗毛都起來了,后背的都濕了。 說不定是風以樊跟秦凱南說了什么,如果剛才沒有看錯的話,風以樊拿著的是秦凱南的私人章,那可是代表著秦凱南最信任的存在。 這就說明風以樊已經重獲秦凱南的信任了! 那現在他夾在這中間算什么呢?信仔一臉煞白,現在秦凱南要拋棄他,等到以后風以樊真正掌權,不,風以樊說不定已經掌權了,秦凱南的私人章已經在他的手上! 等到風以樊真正掌權秦凱南所有的事務之后,信仔怕是沒有容身之處了。 這可怎么辦才好?! 惶恐之際,信仔突然想到那一次,那時候他為了討好風以樊去綁架他現在的女朋友楚清月一事。 風以樊好像就是從那之后開始疏遠自己的,那他現在主動跟楚清月去認錯,或許能重獲風以樊的信任…… 想到這里,信仔轉身就走,事不宜遲,眼下馬上實施或許還來得及。 他總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兩頭都不得好。 如此,以后在風以樊面前還能有一席之地。 風以樊前腳走,后腳信仔就去了楚清月所在的醫院。 今天晚上楚清月是夜班,天氣漸漸轉涼了,急診室便沒有那么忙了。 楚清月難得有坐在辦公室瞇眼的機會,眼看著指針已經快到十二點。再熬完這個夜班楚清月打算辭職了。 從拿到風以樊的檢測結果的那一刻起,在心底壓抑了整整十年的楚清月突然一下好像被抽空了。 在那個瞬間,她的腦子都是懵的。 原來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所有的可能都是確定,她有無數個瞬間確定風以樊可能的真實身份。 然而,卻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她深愛著的那個人以另一個人的名義愛上了她,而她,卻只是愛上了同一個人。 楚星宇說,這是上天給她的禮物。 可是,楚清月卻固執的認為這是上天給她的考驗,她愛上了風以樊,因為他身上有谷英霆的影子。 她原以為除了谷英霆,她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的。 最后的最后,楚清月開始接受現狀,在真相到來前,她要守在風以樊的身邊。 這一次,她用盡所有力氣也要守護好她的摯愛。 不管他是叫谷英霆,還是叫風以樊,他都是楚清月的摯愛。 墻上的鐘表一秒一秒地走動著,在安靜的醫生辦公室里除了筆在紙上磨砂的聲音就只剩下楚清月均勻的呼吸聲。 突然,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響了。 楚清月抬頭,就見一個一身黑戴著帽子的男人潛了進來。 楚清月下意識地往后一縮,抓起桌上的手機,驚恐地質問:“你是誰?” 那人的帽子遮蓋了大半張臉,看不清他的樣貌。 最近醫患事故頻發,楚清月所在的科室前不久就發生了一起,場面驚心動魄,被害醫生還在住院。 此刻現在,急診辦公室里只有楚清月一人,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左右,夜深人靜,這人要是想做什么誰都救不了她。 男女的力量懸殊是不在一個等級之上的。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楚清月彈了起來,眼看著那人反手竟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然后步步逼近了。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有話請好好說!”楚清月壯起膽子怒斥“黑衣人”道。 黑衣人卻根本無動于衷,他漸漸走近,直奔楚清月而來。 “噗通”一聲,楚清月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黑衣人跪倒在她的面前。 “你……你這是干什么?”楚清月一手心的汗,握在掌心的手機差點滑落,心臟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 “請楚小姐原諒我吧!”黑衣人摘了帽子,真容出現在楚清月的面前。 楚清月定睛一看,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卻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