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誰說你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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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日過去,轉(zhuǎn)眼初爾雅懷孕已經(jīng)四月有余。 從那天之后,洛揚只偶爾來谷景霆家里,而沒有洛揚在的家里,谷景霆竟然也回得越來越早了。 這天,他敲響了初爾雅的房門,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舉動。 初爾雅睡意正濃,懶了好久這才起身開門,門口站著的谷景霆并沒有因她得到遲緩惱怒,反而表現(xiàn)出了她從沒見過的一絲局促。 “我問過醫(yī)生,孕期胎教對孩子好,你準(zhǔn)備一下跟我去早教中心。”谷景霆說完立馬轉(zhuǎn)身離開。 初爾雅有些驚詫,但很快又釋懷,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孩子罷了,理解。 但當(dāng)她坐在谷景霆車子的副駕座位上,谷景霆卻遲遲沒有要開車的意思。 初爾雅也不問,只以為他在等什么人。 這時,谷景霆的氣息逐漸靠近,初爾雅下意識往邊上躲,他一伸手,便將安全帶拉了過來,給她系好。 同時還沖她翻了一個白眼,“系安全帶的常識沒有嗎?” 初爾雅不聲不響地將頭扭到一邊,倏然紅了的臉蛋倒影在車窗玻璃上,直到谷景霆的目光轉(zhuǎn)而望向前方,她才松了一口氣,暗自思忖著。 拋開其他,谷景霆對自己的孩子很重視,可洛揚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能謀害自己,那自己這兩個孩子又怎么會不斬草除根。 如果沒有洛揚,她和谷景霆會不會因為孩子…… 初爾雅中止了自己近乎荒唐的想法,車子也到了早教中心門口。 “到了,下車吧。”谷景霆對于她翻江倒海的想法沒有察覺,兀自下了車。 初爾雅蹣跚著下了車,一抬頭,竟在門口看到了舅舅喬振生。 喬振生在打量谷景霆,然后看向了初爾雅。 谷景霆壓根沒有認(rèn)出他來,初爾雅卻收回目光,跟在谷景霆的身后從喬振生的身邊經(jīng)過。 喬振生是跟人打聽了谷景霆的行蹤,故意等在這里的。 “爾雅——”喬振生追了兩步,叫住了初爾雅。 初爾雅頓了一下身子,谷景霆也滿臉疑惑地轉(zhuǎn)頭向后看去,這才想起是何人。 當(dāng)初讓喬家破產(chǎn),他并沒有大動干戈,不過查了一下喬家那個小企業(yè)的稅目,喬家不僅偷漏稅,還違法經(jīng)營,喬家不過按正常流程破產(chǎn)落敗,沒用吹灰之力。 這事,谷景霆心理清楚,喬振生更加清楚。 初爾雅踟躕了片刻,只當(dāng)是沒聽見,頭也沒回地繼續(xù)往前走。 喬振生見狀便追了上來,一把攔在了她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 “爾雅,我是舅舅啊。”喬振生的語氣宛如自己是個一個受害者。 初爾雅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谷景霆就已經(jīng)站在了她前面,將她護(hù)在身后, 她看著谷景霆的背影,恍惚了片刻。 “你有什么事?”谷景霆瞥了喬振生一眼,不悅地問。 喬振生已然注意到初爾雅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臉上掛著討好的笑,諂媚地說:“爾雅懷孕了嗎?我這當(dāng)舅公的還沒有……” “有話直說!”谷景霆有些不耐煩了,他嫌惡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人。 喬振生被谷景霆的威嚴(yán)嚇到,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爾雅,你能聽我說兩句話嗎?” 初爾雅知道今天要是不聽他說完,事情也不能善了,于是面無表情地開口“說。” “爾雅,我和你舅媽真的知道錯了,現(xiàn)在舅舅公司也沒有了,你舅媽關(guān)進(jìn)去了,我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初爾雅不想聽下去了,抓著谷景霆的胳膊,冷淡地說:“我們走吧。” 喬振生見狀立馬改了口,“我就是想求你,借舅舅點錢,你現(xiàn)在是豪門闊太了,借個百十來萬不是無關(guān)痛癢嗎?” 谷景霆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初爾雅,她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初爾雅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去,喬振生立馬笑開了花,滿懷期待地又走上前來。 “我就知道我們爾雅不會不管舅舅死活的是不是?” “請你以后不要再以我舅舅自居了,那天在喬家我就跟你們劃清了界限,我沒有錢借給你,你也不要再來找我。” 初爾雅沉著臉一句一頓地對喬振生說。 喬振生的臉?biāo)查g掛不住了,立馬變了臉,大有一副狗急跳墻之勢要沖上前來的樣子。 “好你個初爾雅,我養(yǎng)了你十來年,養(yǎng)條狗都喂熟了吧,你這個白眼狼,劃清界限可以啊,那你把我供你吃穿用度的錢還給我!” 谷景霆下意識地想護(hù)住初爾雅,生怕這窮途末路的喬振生做出過激的行為。 初爾雅卻走到他前面,慍怒的眼神里卻滿是坦蕩,她一字一句地反駁說:“好,既然你跟我算,那我就跟你算清楚。” “除掉你破產(chǎn)的公司里我爸爸的20%股份,你先把獨占變賣掉的我爸媽的房子車子先還給我。”初爾雅語氣強硬,毫不退讓。 喬振生頓時面如土色,銳氣被頓挫。 初爾雅冷冷一笑,看著他閃躲地眼神繼續(xù)說,“十年里,我吃飯不上桌,衣服穿的是你女兒老婆不要的,大學(xué)的學(xué)費是我自己勤工儉學(xué)繳的,你還要我還什么?把你老婆女兒對我的奚落辱罵,你的冷酷無情還給你嗎?” “你老婆進(jìn)去是咎由自取,誰心里有鬼你心里清楚,你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一定從你們身上加倍討回來!還有,我也沒錢!!” 初爾雅已然麻木的心,此刻就像灌進(jìn)了一瓶硫酸,刺痛得血rou模糊。 喬振生被她逼退了一米遠(yuǎn),找不到一句話反駁。 初爾雅硬生生地將到了眼眶里的眼淚忍了回去,轉(zhuǎn)身就走。 谷景霆跟了上去,從錢包里抽出了一張黑卡,隨意地塞進(jìn)了初爾雅的手里, “誰說你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