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霸道的資本
隋子參一回來她就有苦衷要離婚了,還真是巧的很呢。 北辰拓越想越覺得氣憤,這女人拿他當傻子嗎? 他將梅可卿逼到床邊才停了下來,不屑的說:“梅可卿,當初你要和我結婚時,我就警告過你后果,這才過去多久你又記不住了?”見她的神色一僵后,又說:“你是有多看得起自己,才會覺得你的苦衷在我這里有用?” 北辰拓的話像響雷一樣震著梅可卿,心一抽抽的疼著,是了,她在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她想不明白,她明明把姿態擺低了來求他,怎么還會變成這種局面?他非要嘲諷她才覺得開心嗎? 梅可卿被他逼得跌坐在床上,疑惑又凄楚的問:“你為什么不答應?你不是厭惡極了我嗎?”隨后又自嘲似的喃語:“你不是喜歡魏意琴嗎?我離婚了你不是就可以娶她了嗎?” 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啊,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她也可以救下母親。 “好!很好!”北辰拓氣極而笑:“梅可卿,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偉大?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這么識趣,知道為我心愛地女人讓路?” 梅可卿其他都沒有聽清,只知道他親口承認,魏意琴是他心愛的女人。 心中那最后的期待,碎裂了。 呆愣的她壓根沒注意到北辰拓說這話的嘲諷的異樣,他一把將那份離婚協議撕得粉碎,怒說:“你是有多愛隋子參,這么迫不及待要離婚好投入他的懷抱?”膽子大到不想要命了,借口都找到他的頭上了! 他偏不讓她如愿! 北辰拓又一把將梅可卿推到在床上,俯身壓下后惡狠狠的說:“梅可卿你記住了,我們的婚姻由你說開始,但什么時候結束可由不得你!” 離婚,想得美! 梅可卿眼睜睜的看著那份協議變成了碎片,暴怒的北辰拓根本聽不進她的解釋。她望著面前咬牙切齒,連脖子上的經脈都鼓起來的北辰拓,完全不知所措。 梅可卿慌張掙扎,嗓音輕顫說:“北辰拓,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她不明白,他這樣又想做什么,又是新的侮辱她的方式嗎? 梅可卿的移動讓緊貼在她身上的北辰拓身體更加緊繃,如獵鷹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梅可卿,沙啞著嗓音說:“你敢命令我?” 北辰拓冷哼一聲,貼的更近了,他在梅可卿的耳后惡劣的說著:“放了你,你挑起的火誰來滅?” 北辰拓的唇若有若無的捧著梅可卿耳后敏感的肌膚,只一會耳大片的紅暈就擴散開來。 酥酥麻麻的癢意差點讓梅可卿呻/吟出聲,她用力咬了一下唇用疼痛保持清醒,隨后冷靜地說:“北辰拓,協議上的要求你忘了嗎?”婚約協議上明明白白的規定了,她不可以覬覦觸碰他任何東西,自然也包括他的身體。 北辰拓聞言一頓,眼里的火焰少了一些,可他還是沒有放過梅可卿:“協議的解釋權在我可不在你。”換句話說,他愿意怎樣就怎樣,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梅可卿沒料到北辰拓竟然還會耍賴,但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更加親密的關系,她固然愛慘了他,可正因為如此,她希望他們之間每一件親密的事都是美好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一時沖動犯下的錯誤。 于是,她故意違心刺激他說:“北辰拓,碰我你不覺得惡心嗎?” 僅一句話,北辰拓身上燃起來的火徹底熄滅。 梅可卿賭對了,北城拓確實放開了她。 他翻身站了起來后,立即恢復冷漠,只聽他涼薄的說:“出去。”淡漠的似乎剛剛沖動的人壓根不是他。 這變臉的速度讓梅可卿驚訝極了,不過她可不敢做什么評論,她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北辰拓的房間。 北辰拓盯著梅可卿匆匆離去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之后又轉身去了浴室。 他有他的驕傲,他還不至于強迫一個不情不愿的女人。 梅可卿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那一剎那所有的力氣似乎就用光了,她順著門滑落在地,捂住臉就悲泣出聲。 諷刺北城拓的那句話又何嘗不是在諷刺她自己? 明知道他喜歡的是別人,可她依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意,哪怕他把她驕傲的自尊折下,她還是愛他。 心中的無奈將梅可卿折騰的疲憊不堪,導致她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整個人都憔悴不堪。 今天還要去一趟醫院,梅可卿只好化妝遮掩 梅可卿下樓,竟然看見北辰拓還坐在餐桌上,很意外北辰拓還沒有走。 因為昨晚的尷尬,梅可卿也沒好意思上打招呼,打算就徑直離開。 梅可卿路過餐桌時,被北辰拓叫住:“去哪?”北辰拓抿了口咖啡,冷漠得注視著梅可卿,越看心中越窩火。 好啊,昨天晚上拒絕他時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會情郎,她還真想給他戴綠帽子? 昨晚的自我調節之后,她面對他時已經平靜一些了,她以為北辰拓只是隨口一問,就實誠的回答說:“去醫院。” 話畢,就見北辰拓把咖啡杯嘭的一聲往桌上放,她明顯感覺北辰拓周身的氣壓低了幾度。 他突如其來的怒氣讓梅可卿退后兩步,她一臉迷茫的望著他,他這又是怎么了? 北辰拓陰郁著臉色,慵懶起身走來,冰冷的說:“從今往后,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這里。” 這個命令莫名其妙的很,梅可卿震驚的問:“為什么?”他的脾氣怎么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可惜她的特殊能力唯獨看不清他的情緒色彩。 北辰拓在梅可卿面前站定,特地彎腰湊近梅可卿說:“是誰昨晚承諾要照顧我,包攬我的一日三餐的,不過睡了一覺起來你就忘光了?” 梅可卿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便說:“我是答應了這個,可這和我出不出門似乎沒有關系啊。”就算是婚約協議上,也沒有禁錮她人身自由這一條。 北辰拓勾唇輕笑,高傲的說:“就憑我是北辰拓,是你的丈夫。”他決不允許她在他眼皮子底下給他帶綠帽! 北辰拓在安城指鹿為馬恐怕都沒有一個敢反駁,他確實有霸道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