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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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璋就“嗤”了一聲,心里說:你說我回去干嘛?這二愣子!嘴上卻道:“這都快中午了。我餓了。上回你放我家的面條還沒吃完呢。” “哦......”梁謹輝應了一聲,有點疑惑,有點茫然,可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反正這時候,他看著章璋拽著他胳臂朝前走的樣子,先前悶在心里的氣突然之間就全沒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份莫名的歡喜。 “章璋,你這回可不能再放我鴿子。”兩人安安靜靜的走了一路,梁謹輝眼見著就要到章璋家的時候,突然開口。 “嗯?放你什么鴿子?”章璋沒在意的就問。 梁謹輝又委屈了,說:“上回你明明說要請我吃飯的。可你卻自己走了。” 章璋想起來了,那會兒梁謹輝興高采烈的等著吃,可誰讓喬敏貞和顧少聰來了呢?有他們在,章璋哪里還來興趣煮飯? 章璋就瞇眼,說:“行。這回給你弄兩個菜。” “真的?”梁謹輝高興了。 章璋“嗯”了一聲,說:“總不能只給你吃面條么。” 梁謹輝一聽這話反倒是拉著章璋走到了前面,那樣子可高興了。 章璋有點失笑,看梁謹輝這模樣,誰能想他剛才還氣的臉色發黑呢!這人的性子還真是......天真啊!可這樣的天真又能存在多久呢? 第三十五章 梁謹輝一臉滿足的靠在章璋家沙發上摸著肚皮。二狗子蹲在他腳邊也是恬著個肚皮,沒事用后腳爪撓撓肚子上的毛。估計是章璋給二狗子洗澡挺勤快的,現在二狗子不舔老二,改撓肚皮了。 章璋洗了碗出來就看見這一人一狗格外和諧的一幕。看的章璋眼角都止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這是誰學誰呢?這兩要是兄弟,絕對不會有人覺得詫異的。 梁謹輝看到章璋出來,就咧嘴笑,說:“章璋,你手藝真不錯。有賢妻良母的潛質啊!” 章璋沒好氣的白了梁謹輝一眼,順手又丟了個蘋果過去,剛巧砸在梁謹輝的肚子上。梁謹輝就“哎呦”一聲,然后拿起蘋果就啃了一口。 “好甜!”梁謹輝笑的一口白牙。 “吃不死你!”章璋罵了一句,然后拉了個椅子在梁謹輝面前坐下,才道:“怎么,現在心情好點了?” 梁謹輝正咽著蘋果,聞言頓時嗆了一口,咳嗽了好半天,臉紅耳赤的坐起身,才朝著章璋抱怨似的看了一眼,說:“章璋!你就不能不提那茬?”說來也是,他好不容易把先前那丟人的事拋到腦后,現在卻又被章璋提起。梁謹輝可不郁悶么。 章璋“哼”了一聲,就說:“不提,你就想不起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一個人在校門口干嘛呢?” 梁謹輝聽著,也就不吃蘋果了,臉色也沉了下來,不說話。 章璋看著他就說:“你以為你這是在國都呢?顧少聰那點狐朋狗友的,能幫什么忙?不添亂就不錯了。別說你沒那心思,找那群人幫忙。” 梁謹輝被章璋說中了心思,沉默。雖然他現在是和章璋在一塊兒吃飯,可他心里怎么著還是惦記了一些事。要說梁謹輝能輕易放過得罪他的人,那簡直就是笑話。按著他的性子那都不可能,更何況那是多丟臉的一件事呢?梁謹輝性子再怎么直,可這臉面的事,他可從來都是眼睛里揉不進沙子的。 但章璋卻沒管梁謹輝是怎么想的,他只說:“你找那些人,可有沒有想過他們會不會真幫你?而且,他們又能幫什么?揍那個女人一頓?梁謹輝,你還真出息了呢!要和女人動手啊?” “我沒有!我怎么可能去和個女人動手!要動,我早他媽的……”梁謹輝為自己爭辯了一句。 章璋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那你還準備怎么樣?把那女的,攆出學校?” 梁謹輝頓時就抬起頭,看著章璋說的理直氣壯:“我就這么想的!那種女人,我看了都惡心。還他媽的說什么要我要我。” 章璋聞言嗤笑一聲,說:“人家想讓你當她男友呢。她長的也還不錯啊。” “章璋!”梁謹輝橫眉豎眼的,氣的不得了。 章璋忙揮揮手,說:“行了行了,我開個玩笑么。” 梁謹輝就“哼”氣,說:“她那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來著!” 章璋一聽,頓時就笑了,指著梁謹輝說:“你好意思!你還天鵝呢?就你這么大只的?” 梁謹輝愣一下,撓撓頭,也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就這么一比喻么。” 章璋大笑了兩聲,之后才正色道:“你呀。做事前就不能先想想么?先不說你要找的那些人能有幾個肯真幫你的,能攆那女生出去的。就說他們有沒有這能力幫你呢?” 梁謹輝疑惑的看著章璋,沒怎么明白他的意思。 章璋就嘆口氣,這人果然是沒想那么多的。可不是,他這才幾歲呢? 章璋道:“我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那女生說,她好像是在國都就知道你。而且,你再想想校長的態度,和這女生能轉到我們學校我們班上。這就說明她怎么都是有些背景的。” “有背景?我還能怕她?”梁謹輝來氣了,覺得自己被章璋小看了。 章璋一看梁謹輝炸毛,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就道:“梁謹輝,你聽清楚我說的行不行?你家世好,你有背景,你有后臺,誰都知道。可你家世再好,后臺再硬,那也是在國都。可你現在呢?在g市!而且,就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你還能有臉回去和你爹媽說?你那可真是夠有面子的!” “可我……”梁謹輝還想再說卻被章璋打斷。 章璋就道:“可你什么?你還沒鬧清楚那女的什么背景,就輕易找人,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他們單純拒絕你,那也就罷了。可要是鬧出事情來呢?你怎么辦?你倒是利索,跑回國都找你爹媽去。可還有你表哥顧少聰呢!他可是在g市的。而且顧家的臉面怎么弄?你就不能多想想么?” 梁謹輝被章璋訓的啞口無言,心里又憋氣,又覺得沒面子,章璋說的那些,他確實也都沒想過。而且,在他眼里,那不過就是個沒家教的女生,有章璋說的那么嚴重么?梁謹輝滿臉的不甘愿。 而這會兒的章璋,他卻是真怕了梁謹輝會如此輕易的去找邊靜的麻煩。梁謹輝不清楚邊靜是什么人,什么背景,可章璋清楚啊!若邊靜只是普通的高門世家出來的,章璋恐怕還不用那么擔心,畢竟梁謹輝的家世是擺在那里的。可邊靜卻偏偏是那個人的meimei! 而邊明是什么人?無惡不作都不能形容那人的十分之一。可若他真的只是作惡,那也算了。偏偏邊明和不少的大人物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惡鬼難纏么!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憑現在的梁謹輝,章璋都怕他最后被吞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況且,如果梁謹輝僅僅是被邊明挫敗,那也就罷了。章璋卻更怕萬一梁謹輝真和邊明杠上,那么給國都的梁家又會帶來什么變數。梁謹輝一直都是在粱家的羽翼下長大的。要是梁家有什么閃失,給梁謹輝的打擊恐怕就是不可估計的。 不得不說,章璋對于邊明的戒心已經超乎尋常的重了。這也不能怪章璋多想,畢竟在那個時候,邊明給章璋的傷害實在太過深刻。對于邊明的戒備幾乎就是本能的。所以,章璋才會想方設法的盡量避免梁謹輝和邊明對上。 而梁謹輝顯然是不明白章璋的這份苦心的。章璋看著梁謹輝郁悶的神情,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氣,可你犯得著為那么個女人氣成這樣?” “章璋!可我就不能這么平白受那個氣吧?”梁謹輝很不高興的叫了章璋的名字,他從沒受過那樣子的羞辱,可章璋話里話外的意思卻好像是讓他別再追究。梁謹輝就鬧不明白了,章璋是怕什么呢?! 章璋神情有些復雜的看著梁謹輝,突然他站起來,走到梁謹輝身前,就這么生生看著他。梁謹輝一頓,被章璋看的又有點背脊骨發涼,不免結結巴巴的說:“章章璋,你你干嘛這么看我?” “你說吧,那你想怎樣?”章璋就說。 “哈啊?我?”梁謹輝有點腦子混亂了。 “是啊!你!你不是咽不下這口氣么?”章璋挑著眉居高臨下。 梁謹輝仰頭呆呆的就這么看著章璋。隱約的,梁謹輝可以感覺到章璋似乎在擔憂,雖然他看上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章璋這是在擔心他么?梁謹輝也不知道這個念頭是怎么突然跑進他腦海里的。 “章章璋,你你在擔心我么?”梁謹輝就這么生生的問了。 “轟”的一下,章璋因為梁謹輝的問題臉色瞬間漲的通紅。他也沒料到梁謹輝居然就這么直不楞登的問了出來。 梁謹輝看著章璋的臉明顯變紅,一下子就開竅了似的意識到章璋那確實是在擔心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梁謹輝突然間什么氣都沒有了。心情雀躍的就象要飛起來似的。他就一下拉著章璋的手臂,連聲追問:“章璋,章璋,你是在擔心我么?你一定是在擔心我是吧?” 章璋又羞又惱,他怎么就被這么個小毛孩給猜中心思了呢?他用力掙了一下,揮開了梁謹輝的手,罵了一句:“我擔心你怎么不去死!” 梁謹輝愣一下,然后繼續笑的陽光燦爛,說:“章璋,你就別否認了嘛。你坦率一點嘛。擔心我就是擔心我,干嘛不承認嘛。我天天給你買早點,你關心我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章璋被梁謹輝那一連串的“嘛”給弄的汗毛倒豎,他回頭就說:“梁謹輝,你給我好好說話!” 梁謹輝就嘿嘿的笑,然后人從沙發上跳起來,湊到章璋身邊,說:“章璋,你帶我回家,還給我做飯,是不是想安慰我啊?嘿嘿,你做到了。你瞧,現在我一點都不氣了。哈哈!” 章璋看著梁謹輝那一臉沒法形容的幾乎要閃瞎人眼睛的笑,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是鬼迷了心竅,才想著這人會不會氣壞了胡來,會不會給自己惹下麻煩。可看這人現在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章璋才意識到,他不就是個二愣子么?還指望個二愣子能有什么出息么! 章璋就伸手按著梁謹輝那臉,惡狠狠的說:“你要不生氣就給我安分點!要讓我知道你犯愣去干了點什么不該做的,就有你好看!” “嘿嘿,我知道。都依你的。我不亂來。”梁謹輝心里高興的出奇,想都沒想就應了聲。那些混事算什么?怎么能比的上發現章璋竟然那么關心他重要呢?而且,梁謹輝也知道章璋說那些是為他好,他也不想因為這有的沒的再讓章璋再擔心。 “那啥,我不找她麻煩了,但你得答應再做飯給我吃。”梁謹輝發現自己是這么說的。 第三十六章 面對梁謹輝的得寸進尺,章璋直接一腳把人踢出門,附帶送了一個字“滾”!梁謹輝就帶著一臉明晃晃的笑,腳下打著飄就這么悠悠的走了。什么邊靜,什么找茬,這會兒他都沒心思了。嘿嘿,原來章璋這么關心他啊!有這么一層的認知,梁謹輝一瞬間覺得什么都挺值的。至于究竟為啥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不過,心情好那就是真的了。梁謹輝一路就回了顧家,他逃課出來,也沒想再回去。但是讓梁謹輝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的顧家居然有訪客!而且顧國權和梁曉茹居然也都在家。 顧國權和梁曉茹都有些驚訝,梁謹輝沒在學校怎么突然回來了。梁曉茹沒顧得上一旁的訪客,就站起身問:“輝輝,你怎么回來了?” “姨,額,有點發困,所以就回來睡會兒。”梁謹輝當然不能說學校發生的那點事,只好找了個借口。所幸他平時表現都是非常不錯,因此也不會有人起疑。 梁曉茹聞言更是有點擔心的看著他們梁家上上下下都是寵極的寶貝,說:“怎么突然困了?會不會是生病了?”說著還上前摸了摸梁謹輝的額頭。 梁謹輝忙道:“沒事。沒事。就是昨晚上沒睡好而已。” 梁曉茹摸了梁謹輝的額頭,發現確實沒什么發燒的樣子,于是就松口氣,說:“晚點還是喝些湯水養養。” 梁謹輝忙應了聲,才說:“姨,你還是去招待客人吧。”說著梁謹輝趕緊的就想往他房間跑。 不過顯然梁謹輝沒那么好運。那兩個訪客看著他居然就這么走過來了。一旁的顧國權也有點發愣。 只聽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笑著說:“這就是謹輝吧?” 梁謹輝聽那人一口說出他名字,有些疑惑,轉眼看了那中年男人兩眼,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他,才道:“我是梁謹輝,你是?” 那中年男人身材算的上魁梧,略有些發福,長的還是挺端正的,只是那臉上卻帶了條長疤痕,看上去有些嚇人,再加上他的笑讓梁謹輝覺得怎么看怎么瘆人。梁謹輝心下就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中年男人見梁謹輝問,就答道:“我姓邊,邊長鋒。和你一樣也是剛從國都過來。我和你父親還有些交情,常聽他說起你,那可是真得意的讓人羨慕啊。” “這樣啊?”梁謹輝也不知道該和邊長鋒說什么,畢竟他從來沒聽他老爸和他說起過這么個人,而且在國都的時候,梁謹輝也見過太多莫名奇妙跑來攀親帶故的人。所以他這會兒誰說點什么都愛信不信的。 邊長鋒卻自顧自說:“算起來,你還得叫我聲叔叔。” 梁謹輝挑了挑眉,這自來熟還真是這樣的?他當然不會去叫這個莫名奇妙的人叔叔。不過為了不讓場面太難看,梁謹輝就轉頭看向了梁曉茹。 梁曉茹這時候暗里微微皺眉頭,邊長鋒是什么人,她當然清楚,梁家和邊長鋒有些什么事,梁曉茹就算不知道全部,可猜也能猜出點一二來。更何況,這回邊長鋒來g市,她和顧國權也都有些事要通過邊長鋒走的。雖說兩相是合作,不過,梁曉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忌諱讓梁謹輝認識邊長鋒的。 否則邊長鋒在國都那么久,也沒見她哥讓梁謹輝認識這個人啊。雖說梁謹輝還年幼,但是怎么說他都是梁家下一代的頂梁,不少事情家里也從來沒瞞過梁謹輝。可邊長鋒的事,梁謹輝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所以梁曉茹見梁謹輝朝著她看過來,就立刻道:“輝輝,你還是回房間休息吧。姨和邊先生還有事要談。” 梁謹輝正要應好的時候,卻沒想到邊長鋒卻突然又開口了。 只聽他說:“梁夫人。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些事想和謹輝說說。” 邊長鋒這么一開口,梁曉茹的臉色頓時就不太好了。同樣的,就連一旁的顧國權神情都透著股難看。顧國權心里說多氣就有多氣,可這時候他偏生也說不出口。邊長鋒叫的是“梁夫人”那把他顧國權又放在什么地方了? 顧國權怎么說都是g市的市長。雖然這個市長的位子,依靠的完全就是他老婆梁曉茹的娘家才得來的。可顧國權怎么說都是男人么! 但是,顧國權這時候什么表示都不敢有。邊長鋒是誰,他和梁家有什么關系,梁曉茹又要邊長鋒干什么,顧國權多少是知道的。所以,眼下,顧國權清楚,他甚至連這個一看就是匪類的邊長鋒的地位都及不上。 而梁曉茹時下顯然是非常不悅的,她朝著邊長鋒就說:“邊先生?你找輝輝有什么事?” 邊長鋒就笑笑,然后側身讓另一個始終站在他身后的那個人來到跟前,才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也介紹個晚輩給謹輝認識。謹輝啊!這是我兒子邊明,虛長了你幾歲。不過都是年輕人,以后可以好好多聊聊。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話題,哈哈,我可是老了。” 赫然,站在邊長鋒身邊的人可不就是邊明么?邊明這時候倒沒了往日所有的那股流里流氣,可眼神和笑容卻是脫不開的一股子邪氣。他就朝著梁謹輝打量了兩眼,才說:“是梁兄弟吧。我是邊明,以后可要多關照啊。” 梁謹輝沒答話,心里卻暗自皺了眉頭,這個邊明和他所認識的那些個紈绔子弟全然不同,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很不舒服,而且那人看著他的眼神,讓梁謹輝覺得就象是在看獵物似的。梁謹輝非常的不喜歡這種認知。 而且,邊明給他的感覺,梁謹輝突然有種似曾相識似的。然后,他就想到邊長鋒,邊明,邊靜,梁謹輝的神情瞬間變的極為難看。 邊明這會兒還在等梁謹輝的答話,但眼看著梁謹輝沉默不語,邊明心里就不太高興了。這臭小子還擺架子了? 說起來,邊明其實對于他父親邊長鋒總愛介紹些豪門紈绔子弟給他的這種習慣很不樂意。在邊明的眼里,他根本就看不上這些只靠著家世而為所欲為的紈绔們。但是邊長鋒做的很多事卻和這些紈绔們的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邊長鋒之所以會讓邊明和那群人的下一代玩在一起,為的也是讓邊明早晚有一天能接著他的班。但是邊長鋒卻不知道,對于那些紈绔而言,邊明的身份顯然是非常尷尬的。其中不乏一些能和邊明玩在一起,又或者有求邊明的。但更不乏看不起邊明,純粹就是敷衍的。 邊明不是傻的,有多少人是有求于他,又有多少人是看不起他和他須臾蛇尾的。對于這個年紀的邊明而言,他遠遠沒有邊長鋒圓滑,他的喜怒還是相當任性妄為的。再者,邊明的這種偏激個性里又何嘗沒有一種不為人知的自卑呢?不論邊長鋒交往了多少豪門世家,也不論那些人有多少是求到他們邊家來的,可邊家是什么出身?他們做的又是什么? 在那些人的眼里又有多少是看的起他們邊家的?邊明心里很清楚。所以,這會兒梁謹輝的沉默,顯然已經是觸了邊明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