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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辭鑿鑿,句句逼人,慶春聞言,不由的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著慕容雪。 笑道:“太子妃娘娘,你口口聲聲污蔑妾身陷害沈淑女,妾身何時有說過,那些麝香是妾身所放的?” 慕容雪聽罷,臉上一青一白,大喝一聲:“你還在狡辯,既是如此,那那些麝香你如何解釋?那只貓,你又如何解釋?!” 慶春笑道:“妾身被人陷害了,妾身怎么知道?”又道:“再說了,妾身和沈淑女素來交好,害了她,妾身有什么好處?太子妃娘娘這么說,是認(rèn)定這一切都是妾身做的了?” “你!”慕容雪被慶春的話一噎,隨即冷哼一聲,道:“誰知道你又安了什么居心,在這后宮之中,想要別人不好過的,多了去了,也不差慶婕妤你這一個!” 慶春眼眸微微一轉(zhuǎn),道:“那這么說,太子妃娘娘,也是這么想的了?” 慕容雪本想應(yīng)一聲自然,看隨即微微一轉(zhuǎn),腦子里面反應(yīng)過來,立即怒目瞪向慶春:“你!” 慶春看向慕容雪,無聲冷笑。 太叔思尉臉色微微一沉:“夠了!”轉(zhuǎn)眸看向一旁的連子瑜:“連太醫(yī),如何?” 他之前便瞧見連太醫(yī)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里疑惑,便問了出來。 這件事,疑點頗多,自然是不能掉以輕心的,想著,眼眸不由掃過慶春。 慶春一張小臉兒面無表情,眼眸直直的盯著前方,太叔思尉見狀,心里沒來由的便是一陣發(fā)虛。 連子瑜聞言,上前一步,拱手便道:“回殿下,這里面,有點兒不對勁。”說著,指著那麝香道。 太叔思尉“哦”了一聲:“如何不對勁?” 連子瑜搖搖頭:“請待微臣查證一番。”太叔思尉點點頭:“允了。” 連子瑜便上前一步,輕輕的捻了一些麝香起來放在鼻子里聞了聞,眾人都好奇的看著他,慶春也心有疑惑,難不成,這里面還有其他的東西? 想著,心里不由的微微一緊,這東西是在兩位小郡主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會不會是…… 慶春陡然抬起眸光,看向一處。 憐玉容眼眸閃過一絲精光,她倒是沒有想到,這連子瑜倒是有幾分本事,那般隱秘的東西,竟然被他察覺了出來。 不過那又有何關(guān)系? 想著,不由的垂下頭,微微一笑。 陡然感覺像是有一道目光打在自己的身上,抬起頭去,正好撞見慶春的眸子,微微一怔。 連子瑜微微睜了睜眼眸,抬起頭道:“殿下!不好,這麝香里面,還含有一種能致使嬰兒中毒的氣體,久聞,可以致其喪命!” “什么意思?”慶春聽罷,立即上前一步,厲色問道。 “娘娘……”連子瑜轉(zhuǎn)頭瞧了她一眼。 仿佛是印證連子瑜的話似得,他話音剛剛落下,一個人便急急的跑了進(jìn)來:“殿下,出事了!” 轉(zhuǎn)頭看去,可不就是慶春安排著照顧兩位小郡主的木檀嗎? 慶春心里一緊,立即上前一步問道:“木檀,出什么事了?!” “娘娘!”木檀瞪大了眼,張著嘴看著慶春:“娘娘……” “快說!”太叔思尉喝道:“出了什么事?!” “回殿下!”木檀趕忙道:“剛剛,剛剛兩位小郡主,突然口吐白沫,也不吃奶,哭鬧了起來。”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太叔思尉看向連子瑜,連子瑜點點頭:“這是……中毒的跡象。” 話未說完,慶春一轉(zhuǎn)身便跑了出去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扭頭看向太叔思尉和慕容雪。 慕容雪臉色鐵青,卻是不說話,看向太叔思尉。 太叔思尉沉下臉色,道:“去紫薇居!” 隨即大步一邁,趕了過去。 眾人見狀,紛紛邁步跟上。 慕容雪看著眾人的身影走遠(yuǎn),臉色黑的可以滴出水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身邊的沉魚落雁忍不住提醒了慕容雪一句,慕容雪冷眼一掃,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慕容雪冷哼一聲,隨即突然一笑,轉(zhuǎn)身便直接往外走去。 她倒要看看,這次任她慶春巧舌如簧,發(fā)生了這一件件兒的事,她要如何洗清自己。 如此想來,她倒是有些感謝那個背后搞鬼的人了。 慶春趕到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兒的便聽見了兩個小郡主哭鬧的聲音,好似哭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把心肝兒肺全都給哭了出來。 嗓子也好似哭啞了似得,慶春心疼的就好似是自己被人拿刀子在插。 跑進(jìn)去兩個奶娘手足無措的哄個不停,見著慶春,如釋重負(fù),紛紛行了一禮,趕忙的讓開一步。 慶春上前,撫摸著兩個小家伙的臉龐:“乖啊!不哭不哭,太醫(yī)馬上就來了,不哭不哭……”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該要怎么辦,只能不停的拿著帕子給兩個小家伙擦拭嘴邊涌出來的泡沫。 憐玉容…… 慶春眼眸微微一暗,閃過一絲狠色,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正在這時,太叔思尉也趕了進(jìn)來,見著慶春如此,又看了看兩個小家伙,心里也疼得跟什么似得,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什么都沒用,只道:“春兒,你快讓開,讓連太醫(yī)來看看!” 連子瑜身為太醫(yī)院院首的首徒,自然是各行都了解的,可畢竟不是專業(yè)兒科大夫,太叔思尉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差人快馬加鞭的進(jìn)宮去叫擅長兒科的太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