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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術煉金士》 第二十集 城戰謀策篇 第七話:曙光初露

    小弟第一次帶兵打仗時才有十四歲,但受到拉德爾家族的名聲影響,加上被赫魯斯惡整,一開始就是負責人兼背鍋人,哪有像現在穿下級士兵衣服的光景。

    除了這件剛拿到的衣服外,我還特意貼上一大把假胡子,順便將頭發弄得亂一點。跟在那五個菜鳥身后,我們悄悄走到軍隊后方糧草和傷兵營之間。

    也在此時我不禁好奇,因為軍隊里的巡邏班次相當頻密,巡兵與巡兵的接替有如一環扣一環,照道理士兵不可能外出偷懶。可是走進傷兵營我才明白,原來有些受傷或接近痊愈的士兵,可以利用空出來的擋次暫代巡兵值勤,這就叫做移花接木之計。

    人為了偷懶,有時可以想出很多奇怪的小詭計,在軍隊當中尤其普遍。

    一些傷兵都向我們瞧過來,而我低著頭不讓他們看到臉,走最前的那名隊目跟一名傷兵說了幾句話,將兩個銀幣塞進他們手中,早有兩名傷兵扯下身上的白衣,內里早已穿著巡兵服。他們倒也聰明,一組五人齊齊偷懶很容易被發現,但只是兩人出來頂包,換走兩個人出去打炮就不容易察覺。

    待那些傷兵和小隊成員走后,只剩下我們三個人,那位隊目走過來悄悄說:“請提督千萬別告訴將軍們,否則我們會受罰的。”

    我笑著拍拍他的膊頭,說:“我說一不二的,不過你們倒讓我見識到有趣事情呢。”

    他們帶著我走到傷兵營后,跟軍糧堆放的小寨之間,赫然只有一條小木欄隔著大營內外。我們貼著小木欄,其中一名隊員說:“放哨的同僚每五分鐘會經過一次,所以我們要珍惜時間通過。”

    放哨兵高級于巡邏兵,必須多學習隱藏和察敵的技能,他們專負責營外的打探和守備工作。我們靜心等待一會兒,果然有一支三人組成的騎兵,挑著燈籠快迅地經過,老實說,叫雞叫得這幺夸張我還是第一次。

    趁放哨兵走后,我們跨過木欄向外走,經過一陣的路程后居然見到一所小木屋。這小木屋的木質陳舊,屋外種了番薯和小藤瓜,任誰看都是荒野外的小農戶。

    小木屋的窗子通通關閉,但仍然傳出細微的男女嬉笑聲,點綴了這個寧靜的深山。

    那名隊目說:“提督大人,就是這里了。”

    我看清楚四周環境,確認沒有陷阱后問道:“有沒有暗號什幺的?”

    “暗號倒沒有,大人只要說是青蛙介紹就可以。”

    “嘎?關青蛙什幺事?說羅森介紹可以不?”

    “一樣可以。”

    “嘎?”

    “羅老大介紹還有八五折呢。”

    “你講笑吧!帥呆介紹可以免費嗎?”

    “帥呆不行啊,他的江湖地位不夠啦,焚摩介紹才能免費,不過只限嫖六十歲以上的長者,但他還是比不上最猛的色鱉爺……”

    “夠了夠了餓!你再說下去會死很多人的!”

    我重重打賞了那名隊目,趁尚沒弄出人命之前將他們打發回去。

    篤、篤、篤……

    在沉靜的夜里輕輕敲響屋門,門上的方型觀察框滑開橫塞,露出一對滿是魚尾紋的年老眼睛將我上下打量,問道:“找誰?”

    將腰微微前彎,我搓著手掌yin笑說:“嘻嘻,這位大哥,我是羅老大介紹的。”

    咦,為什幺我扮嫖客會這幺自然?

    門后的男人沉默了一陣子,橫塞再次關上,但木門卻咿咿呀呀輕輕開啟。那老人打個手勢叫我跟著,帶著我走到黑漆漆的木屋之內。

    “你是哪個團的?”

    “呵呵,小的是中軍劍士團,原屬皇城護衛軍第二師,請問有什幺事嗎?”

    中軍就是我和基魯爾所率領的部隊,因為較接近決策的核心,所以能吐出更多關于軍隊的蛛絲馬跡。那老人果然閃過注意神色,態度稍微改善,說:“原來是主帥營的大哥,既然是羅老大介紹的,就給你一個七折吧。”

    “啊,不是八五折嗎?”

    “八五折太小看羅老大了,就憑他一晚七次的能耐,其實七折已經不太尊敬。

    對了,兄弟有相熟的小姐嗎?“

    “隨便找個吧,年輕一點,胸大一點的就可以。”

    “好,請這邊。”

    帶著那老人走到最后的房間,他輕輕推開房門,房內坐著一名年紀不過二十的少女。那少女盈盈而起,她身上是半透明的一套粉紅睡衣,睡衣下的胴體若隱若現,更能清楚看見她沒有穿胸罩,只有一條小得可憐的內褲。

    我微微一笑,點頭表示滿意,那老烏龜識趣地離開。

    房門才剛剛關上,那少女已經熱情地給我一個擁抱,抱了一會兒才幫我脫掉衣服,手勢相當純熟。我趁機撫摸她的香肩,問道:“滑不溜手,小姐你的皮膚細嫩,不似是一般的農戶呢。”

    少女似是早擬好答案,笑說:“干我們這一行當然要做好保養,要不然被你們這些老板嫌棄怎幺辦?”

    剛才進來時粗略點算,這所小木屋最多只有六間房,如果荒山里有雞叫的消息廣泛流傳,軍中的餓狼還不通通偷吃,這里不擠爆才奇怪,到時基魯爾一定有所動作。若然這里真是普察堤的秘密基地,他這個人實在很小心謹慎。

    所謂“充軍三年,母豬變貂禪”要扮演久旱的士兵

    ,動作當然不能溫柔。將那少女推倒床上,我的手粗魯地搓揉捏她的一對白色圓rou,在少女的呻吟下一對玉乳被我捏得變形。

    “啊!好舒服!請再大力一點。”

    對于我故意用強的行為,那少女居然沒有抗拒,而且事不尋常地看似受落,她的乳尖立刻突起,一雙玉腳不由自主張開來,還挺起胸部讓我肆虐。

    這一下終于確定,這個女孩是普察堤調教出來的性奴!

    其實每名調教師都有不同的風格,以亞沙度為例,他只享受調教女人的過程,所以對完成調教后的女奴沒有感情,那些女奴亦幾乎全變廢人,最后會被無情地當成貨物賣走,至于普察堤則是精神型的調教師。

    世上有些男人喜歡看自己老婆被人干,就像獸人族那班變態一樣,不過普察堤的情況并不相同。正確的說法,他其實是極限型的精神支配者,熱衷于徹底支配女奴的身體和精神。這種調教師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著重女奴的使用權,即是說女奴的性愛對象或性愛方式,都是由主人做出決定,女奴只是執行指示的rou玩具。

    只有調教師才能悉破調教師的手段,小弟親手跑到這荒山中,就是要犧牲自己貞潔的rou體,來確定普察堤陰險的詭計,我越來越偉大呢!

    在我面前的這女孩算是有點氣質。其外表清清純純,可是內在早被調教至爛透,被不認識的男人當成妓女來嫖,居然使她感到興奮。我再一次使用暴力,左手狠狠抓住她的奶子,右手中指直接插入她的xiaoxue內,說:“喂,你以前住在皇城的嗎?”

    那女孩微微一震,問道:“啊……怎幺突然……問這些事……噢……”

    中指一勾,指尖扣著她性器上的敏感點,同時微笑說:“沒什幺,你長得像極某位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呢,好象丞相一派的什幺家族。”

    少女的牝xue忽然緊了一下,一對小腳踝伸至筆直,就這樣出現一個小高潮。

    難怪會被普察堤選中,這女孩很yin賤呢。

    一個小高潮明顯滿足不了她,她一邊喘氣一邊將大腿分開至極限,紅著臉笑說:“嘿嘿……很多客人都說我像貴族的千金,兵大哥就將我當是那位千金小姐好了。”

    我忍不住笑道:“有意思,但你就算是千金小姐,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

    女孩雙眼放光,說:“那真巧,我其實是犯賤的貴族,請兵大哥好好教訓我,嘻!”

    啊,這女孩真有趣!

    這女孩明明是貴族千金,貨真價實的上流社會,現在卻扮成下等的妓女,還要接受身份地位兼粗俗的士兵yin虐,這個場景已經叫我一柱擎天。老實不客氣,我將她的嬌軀翻轉過來,長笑幾聲后手掌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輕輕地掙扎,我再用力多打幾次,她兩團股rou上立即出現數個手掌印。

    在打屁股的過程中,她的大腿竟然沾滿了汁液,我一把拉起她的頭發,喝道:“我干!你居然濕了?”

    “呀……噢……對不起……請原諒我的yin賤……呀……”

    “哼!給本大爺說清楚,哪個貴族這幺背,居然生出你這種yin賤劣貨?”

    她眼睛瞇起,身體變的酥軟,兩粒發硬的rutou摩擦我大腿,搖擺著屁屁意亂情迷地說:“我是蒙比斯子爵的千金,請兵哥主人好好修理我。”

    蒙內比斯?

    那真是碰巧遇著剛剛,才開始構思奪取蒙內比斯,卻沒想到先一步嫖了該地領主的女兒,這算不算是好兆頭?

    “原來是子爵大人的千金,草民向小姐行禮!”

    我笑著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rouxue,沒料到會有大團的液體脫腔而出,直流到我手背然后滴到床上。

    “噢……shuangsi了……啊……”

    拉著她的頭發,我俯身在她耳邊問道:“貴族小姐,不知你芳名為何?”

    “我叫海……海倫娜……呀……要xiele……噢……”

    這個叫海倫娜的女孩還真不錯玩,憑女陰的顏色仍然鮮嫩來判斷,相信她接過的客人應該不多。手指一扭她的左rutou,我yin笑說:“才幾個銅幣就可以玩貴族女孩,應該用便宜還是用下賤來形容你好呢?”

    “噢……我不行了……請你快一點……”

    海倫娜主動伸手進入我的褲內,將我的魔槍掏了出來。由于我不想被悉破身份,故此沒打算使用yin獸或邪書,就以本來的姿態玩玩就好。

    捏著她rutou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我笑著問她說:“快什幺啊?我這種平民是很蠢的。”

    “求求你……快插進來……你兵哥主人的大roubang……塞滿海倫娜的rouxue……

    呀……“

    “塞進去?少傻了,誰敢塞進你那骯臟的賤xue啊!”

    我的說話明顯挑中海倫娜的嗜好,她像是忍著痛苦一樣,但大腿卻盡情張開,自己用手掰開兩片rou陰,叫道:“不要……別欺侮我了……我已經……噢……受不了……”

    “哈,妓女我見不少,但求人插的你還是第一個,我是否應該問你收錢才對?”

    其實此地不宜久留,我也就將roubang向她打開的xiaoxue一頂,順著那濕滑的水道直插進去。一插到底的感覺就是爽爆,guitou直頂到她的花蕊中心,兩者更是互相打磨起來。

    我索性將海倫娜的腳抬到肩上,把揉棒狠狠打入她

    的體內,她放肆地大聲呻吟,小木房里盡是她的叫床聲。由于我知道此女有被虐癖好,所以我的動作亦很粗暴,一雙手居然比小兄弟更加忙碌,一時拍打她的奶子和屁股,一時給她來兩記耳光,一時用力地扯捏她的rutou,而海倫娜全都逆來順受,而且十分受用,小小的rouxue隨著我的施虐而越來越火熱,而且越來越緊縮。

    在海倫娜到達第三次高潮之前,泉涌的感覺亦開始,我將她翻轉過來,以后進式做最后的攻擊!

    快感從下體激發而起,終于在女孩的體內愉快地中出。

    “提督大人!”

    天還沒亮,在主帥營外已經傳來混雜的腳步聲,最少有五、六人朝我的營帳走過來。綺夢正咸的我忽然一涼,不知是誰拉走我身上的被子,隱約看見一個大光頭在眼前出現。

    我抹一抹眼睛,喃喃說:“我要大奶的……不是要光頭的……別想坑我啊。”

    四周傳來微微的笑聲,一把沉厚的聲音道:“提督大人起身啊,敵軍撤退了!”

    打個哈欠,轉一轉身用背脊向著他們,我繼續做那綺夢道:“別煩我……美眉我們進房吧……”

    “火燭啊,你身上著火了!”

    “……”

    一把蠻熟識的聲音說:“你們這樣叫不醒他的,讓我來吧,賤男,你的寶物庫失火啊,摳摳、版權書和珍寶通通燒……”

    我不由嚇醒坐起身,睜大眼睛叫起來:“快去救火!”

    環目一看,卻見到基魯爾、露茜、破岳和雅男通通站在我的床邊,基魯爾苦笑說:“你有沒搞錯?火燒身也不理,燒錢反而會嚇醒?”

    “你們一大清早跑來干什幺?晨運嗎?”

    露茜皺眉說:“晨什幺運?力克的大軍不知什幺原因突然撤退,我們正商議應否追擊。”

    “你們跑來就是因為這個?我早已知道了。”

    真是的,好不容易做夢見到垂死老頭叫雞,他們居然跑來叫醒我,有沒有天理啊?

    四人被我的未卜先知嚇了一跳,破岳悄悄道:“提督大人神機妙算,不愧是破岳最敬重的人物!”

    雅男說:“怎幺可能,他不是一直睡覺嗎?力克撤退他怎幺知道?”

    我一揚手,說:“有事等我做完這個綺夢才說,現在快給我滾出去!”

    四人拿我沒法子,只好悻悻然走出主帥大營外,而我當然是再次睡死過去,在睡夢中干了兩百個美眉,直至花光老頭錢袋的摳摳我才起床,此時原來太陽已經曬到上頭頂。

    慢慢穿好軍服,梳了一個帥氣發型,步出營帳時發現這四個富貴原來一直留在帳前。甫見我出來,雅男劈頭怒道:“人當統帥你當統帥,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負責任的,大敵當前還顧著睡覺!”

    破岳拍拍雅男肩膊,打圓場說:“殿下息怒,我們先聽聽大人的高見。”

    一伸懶腰,我問基魯爾道:“力克的部隊退了多遠?”

    基魯爾向手下望一眼,早有一員裨將跪下說:“回報各位將軍,今早五時正敵軍開始朝皇城方向撤退,直至現在已經退至百里之外。”

    我向露茜說:“發急報信給多度賢者,我們的大軍會在今午抵達柏林城,請他們準備好行軍用品和軍糧。”

    基魯爾皺起眉頭,欲言又止。其實這家伙心急要找力克一雪前恥,我用手肘輕撞他小腹,笑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一切等進城后再說清楚。”

    依照原來的計劃,我們的軍隊在中午時間抵達柏林城門外。由于力克一軍退走,加上多度和莫斯的苦諫,柏林城已經打開大門投降。基魯爾派手下打點一切,將軍隊駐于城門外下寨,柏林城亦派專員為我軍補給糧食。

    我們一行數人進入城中央的領主公館,多度、莫斯、佳娜和哈利文已經恭候多時,跟他們一起的還有柏林城領主,以及城內的一眾士官,跟漢威堡的肥領主相比,這里的領主似乎是正常很多。基魯爾向他們慰問了半個鐘頭,他們才離開公館到城外晉見佐治和愛珊娜。

    公館的會議室只剩下我們核心的成員,多度率先問道:“我們打敗了力克嗎?”

    露茜搖頭說:“勝負未分,我軍初戰失利,但力克亦受了重傷。”

    莫斯不解說:“既然勝負未分為何力克會撤退?這樣豈非白送一座據點給我們?”

    基魯爾等立時向我朝過來,我啞然失笑說:“雖然小弟稍微英俊了一點,但你們也不應該這樣瞧著人家。力克撤退其實是黎斯龍的意思,他們昨夜派普察堤來向我勸降,撤軍就是我提出的條件。”

    眾人臉色大變,面面相覷,基魯爾震怒而起,一拳將厚木桌子打出一個大洞,發狠道:“他媽的!居然在我的軍營自出自入,實在是目中無人!”

    在場之中輩分最高的是多度,他干咳兩聲說:“將軍請息怒。”

    基魯爾自從被力克生擒后火氣特別猛,但他仍然不敢得罪多度,只好乖乖坐下來。雅男驚訝地向我問道:“你答應投降嗎?”

    露茜搖頭說:“投降是愚蠢想法,我追隨皇室多時,很了解大皇子的個性,他不會接納有異心或曾背叛自己的下屬。”

    我笑說:“他們開出的條件實在太吸引,我還在考慮當中,但無論投降與否,逼他們退軍我們亦沒有損失,對嗎

    ?”

    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他們一點即明我的意思,哈利文拍掌說:“提督想利用這次機會順水推舟!”

    破岳問道:“提督大人想避免硬拼,改用手段制服黎斯龍?”

    我微微一笑點頭表示沒錯,莫斯說:“黎斯龍也不是傻子,敵軍不會平白地退兵,屬下猜測他們一定也開出某些條件。”

    將普察堤交給我的藥水放在桌上,說:“猜得好,黎斯龍給了我一瓶特制蒙汗藥,要我將愛珊娜迷倒兩個月時間。”

    基魯爾說:“這個節骨眼是一個關鍵,我們軍隊的凝聚力,大部分是來自國王和公主殿下,國王身體最少要多等數月才能痊愈,要是連公主也沉睡,恐怕…

    …“

    雅男冷笑說:“恐怕會不戰自崩,賤男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的。”

    莫斯少有地跟我提出反論調,說:“黎斯龍這一招其實是變相的緩兵之計,亦顯示出現在迪矣里皇城正陷入危機。普察堤先用勸降拖著我們,再將兵力調到西邊收伏猛虎義軍,事后才把我們慢慢清理掉也不遲。”

    露茜點頭附議說:“莫斯先生的推測合情合理,提督要求撤軍反而正中下懷,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將力克調到西邊抗敵。”

    雅男不忘假一腳說:“你今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眾人思考之際,我長笑說:“你們說的話都對,昨晚普察堤幾乎是毫不考慮就答應,可見他們連番失利后皇城已呈不穩。”

    基魯爾道:“賢侄,你現在的笑容很jian險陰濕。”

    我jian笑說:“他們在算計我,我也在算計他們,我亦知道他們早想撤兵,才故意提出這項要求減低他們戒心。”

    基魯爾忍不住問道:“賢侄別再賣關子了,你到底有何妙策?”

    將那瓶藥水放在掌中把玩,微笑說:“你們忘記了我手上的皇牌?”

    眾人如夢初醒,一個個青蛙般張大嘴巴說話不得,終于明白我在玩什幺把戲。

    我的確打算使用這瓶藥水,但要迷暈的不是愛珊娜,而是跟愛珊娜一模一樣的蘇姬。蘇姬外表跟愛珊娜酷似,但個性舉止就是有很大分別,要她長時間扮演愛珊娜是不可能的。

    然而睡著就不同了。

    要是用這瓶蒙汗藥迷倒蘇姬,睡著了的她任誰也會以為是愛珊娜,我想不出什幺理由普察堤小鬼可以不中計。只要他們以為解除了愛珊娜的威脅,多少會相信我是真心投降,對我們的戒心亦會大大降低,再加上我故意讓他們調走力克,我軍將可以直搗皇城。

    嘿嘿嘿嘿……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人敢跟我斗jian,簡直是班門弄斧!

    平定柏林城后,我們的行軍路線頓成一條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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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了可憐的小弟在內。

    “你們六個好好保護提督大人,大人少一根毛你們都要重罰。”

    “遵命!”

    在我的身邊豎立了六名形相各異、兇神惡煞,看似是龍獸失散兄弟般的雄性生物,他們將我重重包圍。這六個軍士全是基魯爾的家臣,個個孔武有力,受到基魯爾的命令特別“照顧”小弟。我向前走兩步,他們就跟著兩步,向左走兩步,他們亦跟著走步,即使我用力放了一個屁,他們居然鼻子也不掩,最要命的還有一個露出享受表情,媽呀!

    我忍不住走音地叫道:“基魯爾大叔,你這算保護我還是監視我?”

    基魯爾笑著搭著我膊頭,說:“我們實在沒法子,要不是這樣恐怕你又偷偷溜出軍營找姑娘。”

    “就算要保護我,都沒必要找這幺英俊的來吧!”

    “吼!”

    自從上次普察堤和莊臣夜闖我的帥營后,基魯爾拼命尋找守備的漏洞,最終發現普察堤的秘密妓寨。他亦明白打草驚蛇的道理,故此沒有張揚其事,但竟派了六只人形龍獸嚴密“保護”我,免得上次被敵將潛入主帥營的事再次發生。

    唉,難得降服了一座城,只要大搖大擺走進城內

    ,這里的領主和官員定會主動派官妓來招呼,可惜這個好夢現在成空了。

    基魯爾一揮手,那六只門口狗立即向外滾開,他悄悄說:“大家都是男人,基魯爾明白的,愛珊娜公主已經秘密來到軍營,提督是明白人……”

    微微一愕,反問道:“什幺?為何沒人通知我?”

    原本搞笑的劇情擱下來,我不由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即使愛珊娜的健康沒有問題,但她向來避免在軍營出入,原因是她曉得自己是惹火尤物,yin魔一族的媚魅力會引發士兵的性欲,對軍隊來說并非好事。以此推測,今次愛珊娜特意跑來,并不是單純想見我那幺簡單。

    回心細想情況,基魯爾沒有事先通知我,因為他害怕我真的向黎斯龍投誠,結果他將事情秘密向愛珊娜報告,后者思考之后才決定親自見我。想到此處我冷冷瞪了基魯爾一眼,他嚇了一跳說:“賢侄請別見怪,畢竟我家五代侍奉皇室,如此大事不能不向國王和公主匯報。”

    我一言不發地盯著基魯爾,隨著我微微一個jian笑,他那顆大禿頭立即冒出冷汗。其實他是左右為難,一方面不能背叛迪矣里皇室,另一方面又不想開罪我,萬一我將來真的成了愛珊娜皇夫,到時就是他的半個老板,得罪我想走運也很難。

    基魯爾按著禿頭傻笑,說:“賢侄大人,基魯爾只不過聽從命令的小嘍羅,所謂冤有頭債有主……”

    我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叫我找小愛算帳?”

    抬出“小愛”兩字,完全突顯出我跟愛珊娜的曖昧關系,基魯爾那還不面色變青,搖手說:“不、不、不,我沒有這樣說過啊!我們英明神武的亞梵堤少爺,請別為難基魯爾。”

    通常在這種情況,好應該向基魯爾敲詐一些好東西回來,偏偏在此時我的鼻子傳來異感。能讓我的嗅覺生出反應,不是頂級寶物珍玩,就肯定是第一班的超級美女。兩名小兵走過來,在基魯爾耳邊低語幾句話,他如獲大赦般笑說:“賢侄,你的好朋友來了,小將也不打擾兩位,失陪。”

    基魯爾體型粗大,沒想到跑的還蠻快,一剎那已經溜得不見蹤影,只剩下他的六只門口狗在主帥營看守。沒多久,四名士兵抬著一個大卷被子進入我的營帳,欠身下禮之后離開。我吩咐那六只惡犬看好門口,自己則入帳內解開被子,內里躺著的自然是迪矣里小公主——愛珊娜。

    一看見這位麗色不凡的公主,我的小弟已起反應,她身上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半透明的粉紅色褻衣,這件褻衣穿了等如沒穿,其身材若隱若現,比起全裸更加誘惑。愛珊娜的氣色仍未回復舊觀,但已經較上次見面時好很多,她將兩條腿輕輕磨了一下,笑著向我伸手出來。

    我不禁苦笑著扶愛珊娜起身,她就跟安菲一樣,即使你如何氣在心頭,但在她們yin魔一族的絕色之前,想發脾氣都是難若登天。愛珊娜將嬌嫩的胴體向我靠攏,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兩手纏上我脖子,哀怨地說:“提督在生小愛的氣?”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自動隔著褻衣搓揉愛珊娜的大奶子,不禁再次苦笑說:“唉,我本將心向明月,豈知明月照屎渠,想我千山萬水飛來迪矣里淌這渾水,換來的是被六條惡犬監視,真是自作孽。”

    愛珊娜的雙手更加用力,她的嘴巴貼到我耳邊說:“提督請息怒,可以聽聽小愛解釋嗎?”

    “派人監視都算了,你自己還親自跑來軍營,說來說去就是不信任我。”

    我和愛珊娜也不是第一次交手,論權謀手段她可能在我之上,她一頭枕在我肩上柔聲說:“那小愛也不辯解了。沒錯,我的確很害怕,怕連你都投向皇兄,小愛還可以依靠誰?”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是指這種情況了。老實說,愛珊娜可能是當世首屈一指的女強人,但在劣勢下卻只能依賴我,若說沒有成就感就是謊話。

    “既然你開門見山,我也直話直說,黎斯龍派普察堤來見我,他愿意將蒙內比斯割讓給我作為歸降的謝禮。”

    愛珊娜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但隨即回復柔情似水,說:“皇兄的話可信性連三成也沒有。”

    “我當然知道,弊在他御書親筆作實此事。”

    愛珊娜微微嘆口氣,說:“既然如此,我們正經地談談條件如何?”

    輕輕一捏愛珊娜的下巴,我微笑說:“什幺條件不條件,別將我看得那幺市儈,有時候我也是挺浪漫的。”

    愛珊娜忍不住噗地笑出來,幽幽說:“可是提督為小愛冒生命危險,我總不能全無表示。蒙內比斯占地接近我國的十分之一,一旦將它交給提督,經濟上固然會出現影響,但最大的麻煩卻是民心動搖。小愛相信提督真正感興趣的應該是蒙內比斯以被的兩座碼頭才對。”

    我不禁在心里直點頭,愛珊娜就是愛珊娜,她的眼光和才智真不是蓋的,一矢中的知道我想要什幺。相比起來,黎斯龍開出的條件太夸張,夸張得至乎失實,好象將我當成利欲熏心的傻仔,逐微笑說:“兩個碼頭之外加一座城市,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

    愛珊娜笑著仰起頭,在我嘴唇印上香吻,說:“報酬太小我也會心中有愧,將蒙內比斯割讓出三分之一如何?”

    “條件我接受,如果不太貪心,我還有一個要求。”

    愛珊娜笑瞇瞇說:“那真巧,小愛也有一個要求,

    請提督先說。”

    “如果亞梵堤成功攻下皇城,我的要求是由佐治國王決定叛黨的處罰。”

    愛珊娜微微楞住,相比起蒙內比斯,這個要求的難度可能更高。我曾跟蘇姬約定好不殺黎斯龍,當時的情況是我看好黎斯龍和暗妖精的關系。可是隨著海棠失勢,我百分之一百肯定愛珊娜會斬草除根,到時我要如何面對蘇姬?而且最尷尬的事情是我并非迪矣里的子民,在政治上一應該干涉皇室的決策,所以只好抬出佐治的名字。

    愛珊娜沉默下來,靜靜地坐在我大腿上超過五分鐘,毅然道:“只要提督答應小愛的要求,無論任何事情小愛皆不會異議。”

    小弟不由得好奇,同時暗暗警惕,若是連黎斯龍也可以放過,愛珊娜想提出什幺驚天動地的要求?該不會要我當什幺大元帥,跑去征服整個大陸吧。

    沒想到她突然露出小女孩的天真笑容,說:“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提督答應做小愛的丈夫。”

    我不禁呆住,好不容易開口道:“你那幺需要嗎?怎幺突然要跟我做夫妻?”

    愛珊娜的俏臉紅透,輕力捏我的胸口,說:“去!人家不是說那種夫婦,我是說正式結婚!”

    “結……結婚?”

    這次我真的呆在當場,還以為愛珊娜有什幺驚人要求,但原來是指這件事。

    其實在來迪矣里時,我早已經有心理準備,就連基魯爾、多度、蘇姬等也預計到此事,可是當要發生時,我心里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見我默言不語,愛珊娜微弱如蚊吶地問道:“提督……”

    我忍不住正容說:“公主,雖然我平素放蕩不羈,可是婚姻二字對我來說卻相當神圣。我曾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最后因為政治婚姻而告終,希望你可以明白。”

    今次換了愛珊娜呆然起來,她靜靜坐在我腿上沉默著,最后用纖手捧著我的臉道:“今次是我第二次見你這幺認真,第一次是在蓋亞之戰時觸怒了你。”

    心思忽然再次回到帝國去,但卻不是烽煙四起的皇都,而是秋天日落的陶拉里亞學院后山,那棵曾被我刻上文字的樹干上。愛珊娜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思維,說:“愛珊娜曾經三次向你提婚,第一次在蓋亞只不過想動搖你軍士氣,第二次在皇城是希望跟你合作,但就只有今次不同。”

    出乎意料之外,愛珊娜的明眸突然泛起淚光,依在我懷里嗚咽說:“小愛自少能言善辯,可是現在卻不知道怎樣跟你解釋,我想我是喜歡上你,是真的,我今次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聰明不一定是好事,可能愚昧才是幸福。

    母親臨終的時候曾這樣對我說教。

    “讓我考慮好嗎?在回去帝國之前,一定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在柏林城休息了兩天,基魯爾、露茜和破岳點閱了皇城護衛軍、皇家騎兵和翼人軍團,所有戰士已經養精蓄銳,而其他受輕傷的士兵亦重新歸隊,點算兵力約是二萬八千。

    北方亦有飛鴿傳來通訊,以青龍夏基信為首的矮人戰士已經到達皇城附近,對前線大概掌握到一定情報。西邊戰線果然緊張,猛虎義軍人數竟超過二十萬,雖然全屬烏合之眾,但單憑數字已足夠震撼皇城。在最近的一個月內,黎斯龍總計派出十萬正規軍出擊,可是猛虎義軍采取敵進我退的戰術,戰事呈現膠著狀態。

    帝路的西瓦龍族亦有動靜,據抱西瓦龍不時在西北邊境出現,數目暫未能猜估,但已對境內城市造成巨大破壞,逼得黎斯龍要抽出戰力作預備,當中包括了“戰神”泰坦和三師魔法團。

    相比起來,我們這一路還真夠平靜。

    除了青龍以外,黎斯龍亦派出謝迪武士秘密送書過來,要求我盡快向愛珊娜下藥。在得到蘇姬首肯后,我們讓她假扮成愛珊娜,請她喝下那瓶特制的藥水,更將此消息暗暗流傳出去,至于真正的愛珊娜則躲在一個最適合、最難被發現的地方。

    就是我的帥營之內。

    本來露茜對此并不贊成,可是卻敵不過愛珊娜的強烈訴求,露茜最終亦只有妥協。不獨如此,愛珊娜更向我提出一個誘惑引人的主意,在她藏匿的這段時間之內,可以讓我為所欲為地進行調教。此情此景,就跟當年安菲躲在我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