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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術(shù)煉金士》 第十三集 帝都招親篇 第七話:專業(yè)調(diào)教

    確認(rèn)了安菲的yin亂本性,寶舒眼中閃過了妒忌和肆虐的火花,將這名位高權(quán)重的絕世美人的rutou用力地拉扯,整個結(jié)實豐厚的rufang被拉長,寶舒用另一手掌發(fā)狠地拍打,發(fā)出“辟辟啪啪”的響聲。這真是中正安菲的癮頭,她的身體經(jīng)過長年開發(fā),九成地區(qū)皆是敏感帶,rufang陰戶更加敏感,所以虐乳和虐陰都特別容易使她發(fā)情。

    寶舒矮了安菲一個頭有多,而且身份寒微,又曾被逼為娼,現(xiàn)實生活上跟安菲是天與地的分別。現(xiàn)在寶舒卻捉著安菲的rufang又拉又打,還不時將其奶子擠圓按扁,這種反差使安菲很快投入,她的小腰有節(jié)奏地擺動,兩條腿越來越張開。

    我亦留意到鳳絲雅的反應(yīng),她一雙手仿佛無主孤魂般不知該放那里,但從急速的呼吸可以知道,她也被這煽情的yin戲吸引。

    “小雅,你也過來玩玩這個賤貨?!?/br>
    鳳絲雅嚇了一跳,猛地?fù)u頭表示不敢。她從小接受優(yōu)良教育,怎會動手打人,更何況是安菲這個她仰慕的女中豪杰??墒窃谖液蛯毷娴钠诖抗庀拢植缓靡馑季芙^,尷尷尬尬地學(xué)寶舒那樣,手顫顫地稍微拈著安菲另一只rutou,輕力的拍了兩下。

    “啊……”

    被兩個認(rèn)識的女人虐待,使安菲刺激得受不得了,失去理智地主動挺起胸部讓兩女打。

    寶舒也融入了這氣氛,不屑地大叫道:“被人這樣子毆打,她的rutou還硬了起來呢,真是比妓女更不如。”

    寶舒說著,仿佛跟安菲的rutou有仇,不但狠狠的左右捏扭,還更用力的掌摑她的rufang兩下,安菲原本雪白厚rou的雙峰,現(xiàn)在已變得紅腫起來,兩顆rutou也落入兩名女性手中,任由她們盡情玩弄。我對安菲的身體和反應(yīng)十分熟悉,知道她已經(jīng)發(fā)情興奮,遂將她推至墻角用yin具鎖著雙手。我選用了一對尺許長短的腳鐐,腳鐐中央有一個扣掣,不但將安菲的小小玉足鎖緊,中間扣掣還可以連鎖至她的項圈。

    我一邊yin笑,一邊示意叫寶舒幫手,將安菲按在地上對折身體,把她的雙手反鎖背后,腳鐐扣住項圈,變成一具折疊綣曲,陰戶朝天的一團(tuán)rou球。在這種姿勢下,安菲所有身體的私隱也暴露在我們眼前,這名商場女皇的女陰和后&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庭,也任由我們看個清楚。

    她的私處已經(jīng)濕一大片,入口上方的小rou芽也破殼而出。我忍不住笑,伸手將身旁寶舒的小可愛脫下來,硬塞進(jìn)安菲那小小的桃嘴內(nèi)。安菲一點反抗也沒有,臉皮染成深紅色,眼睛半張半閉的十分性感迷人。

    “主人,小姐,你們看看這顆yin核!”

    當(dāng)我為安菲堵嘴時,另一邊的寶舒帶著嘲笑的口吻,將安菲的小核皮剝開,把那顆興奮當(dāng)中的小rou核拉出來玩弄一番。可憐安菲變成了一團(tuán)rou球,只能干著眼睛讓寶舒玩弄她的性器。

    安菲的身材實在太好,她的坐圍豐滿圓鼓,兩團(tuán)大股rou比我手掌還大許多,就連鳳絲雅也忍不住贊嘆,寶舒的小手則將安菲的屁股當(dāng)成鼓般拍打。

    “嗚……嗚……”

    安菲的瞳孔上吊,我的精神亦生出波動,激烈的性興奮使她體內(nèi)貞女蠱蠢蠢欲動。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銀叮蟲!”

    女孩怕昆蟲,原本玩安菲玩得不亦樂乎的寶舒,乍見多只銀色的特大蚊子,立時嚇得躲在我的背后。銀叮蟲才飛到安菲身上,還沒開始叮噬,對銀叮蟲熟識無比的安菲本能地叫喊一聲,一條金色的水柱從那粉紅的rou塊中噴出,射向半空后倒灑回其尊貴的胴體上。

    寶舒說:“哇,好骯臟??!”

    我笑著在rou團(tuán)安菲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就像個不倒翁般前后搖動,笑說:“真想讓你那些瘋狂追求者,看看你這副豬狗不如的丑態(tài)?!?/br>
    鳳絲雅也皺起眉頭,臉紅耳赤,安菲卻發(fā)出低吟,進(jìn)入半死的狀態(tài)。安菲身為yin魔一族兼北方商業(yè)巨富,只要勾勾指頭,追求者足夠企滿三條長街,就連皇室的皇子也要排隊。當(dāng)我看著這位帝國名芳,與我同期讀書的第一?;ǎ兂晌业哪_下rou球任我踢時,積在體內(nèi)的春藥效力越燒越烈。

    十多只銀叮蟲同時開工,長長的銀針扎進(jìn)女體最脆弱的部份,乳首、rufang、rou唇等無一幸免,那顆被寶舒挖山來玩的rou蒂子,更被三只銀叮蟲插針。貞女蠱的蠢動越來越強烈,顯示安菲越來越接近高潮。

    貞女蠱屬于邪惡的稀有yin獸,除非身為飼主的我跟安菲交合,讓貞女蠱吃飽我的精氣而沉睡,否則安菲無法得到滿足。話雖如此,對嗜好被虐的安菲來說,無法高潮的苦悶地獄其實是另一種調(diào)教手法,只要控制得好,可以把安菲弄至死去活來,活來再死去。

    看了一眼全身尿污,被針刺著的安菲,我將寶舒的小腰摟過來,“你想試試嗎?”

    寶舒學(xué)習(xí)過如何服伺男人,而且她的表情早就寫著“很感興趣”笑著道:“只要主人喜歡,要寶舒干什幺也可以,但請主人不要太重手?!?/br>
    我曉得寶舒被安菲的yin態(tài)惹得蠢蠢欲試,但她沒玩過重型的性虐游戲,自然不能下太重手。離

    開前,寶舒還嘻皮笑臉從墻上拿下一條小皮鞭,將鞭柄朝著安菲張張合合的洞xue一插,yin水從柄邊濺出。寶舒還覺不夠爽,用腳踩著柄子深深推進(jìn)安菲身體之內(nèi),才跟我走到另一邊開始游戲。

    丟下可憐兮兮的小菲奴,今次輪到鳳絲雅和寶舒,鳳絲雅比較含蓄保守,但寶舒的妙目已溜到其中一個刑具上。我將她們帶到該刑具前,那是一個仿照古代斷頭臺設(shè)計的大刑具,也是當(dāng)年為調(diào)教安菲后門所開發(fā)的工具。

    “想嘗嘗當(dāng)女死囚的滋味嗎?”

    我在寶舒的耳邊悄悄說,她面紅耳赤,可是小手更加用力地?fù)е摇,F(xiàn)在的氣氛好,我趁勢將寶舒扒光衣服,讓她跪在一塊厚毯上,手和頸放在斷頭臺木閘的圓坑內(nèi)。

    這款斷頭臺是專為性虐游戲而改裝,刑閘離地只有半尺,在閘前地上有兩個鎖往地板的特殊腳鐐。這套腳鐐是二連式的,前端是一條皮帶,后端是一個腳鎖,可以鎖著腳踝和扣住大腿。被閘住頭顱的女性腿部完全無法活動,臀部亦因而高高翹起,身體會承受硬式拘束的痛苦。

    然而寶舒是矮人族女性,嬌小的女體上刑后反而顯得松動,這小yin娃還將屁股輕輕搖擺,譜出雌性引誘雄性的身體語言。我心中暗笑,不動聲色,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

    “這個臺叫”狗頭閘“專用來閘母狗的?!?/br>
    我在寶舒耳朵低語,趁她還沒回答時,就用黑布套住她的頭顱。

    連我也忍不住望向被銀叮蟲任意飽餐的安菲,她真不愧商場女皇之名,大事上高瞻遠(yuǎn)矚,小事上亦細(xì)致入微。這個頭套跟六年前所用的一樣,以膠質(zhì)混合純綿所造,被套上后不但漆黑一片,而且會隔閡聲音,完全封閉視聽,只靠一根小管來持維呼吸。

    服下過期春藥,加上剛才yin虐安菲的前戲,我的肚皮像被火燒一樣灼熱,褲內(nèi)的巨無霸也越來越苦悶。手指從寶舒的玉門前沾上她的分泌,才輕輕扣進(jìn)她的后庭。后門被侵犯,寶舒的屁股擺動得更加激烈,含住我手指的小小腸道慢慢蠕動,感覺十分過癮。

    我家族或是我自己的官邸也有官妓,為迎合不同男人的性趣,所有官妓必須接受肛門調(diào)教,相信寶舒也不例外?,F(xiàn)在的寶舒被鎖在斷頭臺上,十足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牛般,而我的巨槍早已昂然仰首,稍為變成細(xì)長的小錐子,朝身前的矮人美女捅進(jìn)去。

    鳳絲雅吃驚說:“主人,你走錯地方了?!?/br>
    我不禁啼笑皆非,輕輕一拍寶舒的小屁股,道:“主人走后門多過你吃飯,讓主人教你個中的樂趣吧?!?/br>
    魔月邪書-幻姬召喚術(shù)!

    從魔月邪書中召喚出茜鈴和麗美亞兩名夢幻姬,她們左右飛騰捉住一臉驚訝的鳳絲雅,更對她“大肆搜掠”起來。鳳絲雅發(fā)出驚呼,但她區(qū)區(qū)一名弱質(zhì)女流,怎敵得過兩名女魔神的幽靈。

    一陣快感涌現(xiàn),寶舒的小屁屁不但越縮越緊,她的腰更用力的活動著。眼尾掠過墻角被我們遺棄的安菲,向來前呼后擁的她一身尿臭,手腳屈曲束縛地縮在一角,銀叮蟲在她皎潔rou感的女體上飛來飛去,乍看像極蒼蠅繞著一團(tuán)垃圾。

    手背的邪書傳來刺激電流,腦中掠過yin魔皇留下的殘存記憶,我暗暗凝聚起精神力量,嘗試cao控寄生于安菲zigong中的貞女蠱,這邊廂跟寶舒合體時,那邊廂以精神力喚醒貞女蠱。

    “呀!”

    貞女蠱立時醒覺,跟它合而為一的安菲察覺有異,被塞著內(nèi)褲的嘴巴發(fā)出低呼,活動不得的身體無助地擺動。我小心控制貞女蠱,命令它釋放出稀釋毒素,跟zigong中的堿性混合起來。

    連聰明絕頂?shù)奈乙蚕胂癫坏?,原來貞女蠱有隱藏的功能,yin魔皇果非等閑,這條魔界大yin棍的堿濕程度真是冠絕七界。貞女蠱是沙加皇朝時代,只用于皇后身上的珍寶級yin獸,只會吸食皇帝一人的精氣,若有其他男人擅闖禁地,將會釋放出劇毒將男女雙方殺死,可說是百份之百守護(hù)貞cao的yin獸。

    安菲的貞女蠱以我的精血化,故此安菲必須畢生為我守身。它吃食精氣外,還能調(diào)節(jié)及發(fā)放毒素,百萬份一的稀釋毒液跟女體堿性混和后,居然變成其他的化學(xué)物質(zhì)。

    酒精!

    原本被銀叮蟲玩得半死的安菲,身不由己地掙扎叫嚷了幾聲,酒精從女性體內(nèi)的最深處釋放出來,再滲透至整個洞xue的每個角落,就像把酒灌進(jìn)安菲的性器。

    雖然酒精濃度不會很高,但仍然會造成火灼一樣的感覺,而且那是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故此連嗜好被虐打的安菲也大叫起來。

    安菲的呼叫變成點綴,我更為用力地在寶舒的屁股里抽送。矮人族女性的特點是身型比人類女性嬌小,她的腸道當(dāng)然亦更短更窄……

    咦,矮人的弟弟會不會也很短……

    返回正題,寶舒的視聽被封起,跪在狗頭閘中動也動不了,她圓圓大大的屁股勉強的擺動掙扎。我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施展指技逗弄她的玉戶外圍,慢慢將她的性感提升。

    鳳絲雅被紅、藍(lán)兩魔女夾住大玩亂交,兩只夢幻姬默契奇佳,不時交換位置做出超高難道動作??蓱z鳳絲雅全無還手之力,軟軟地在她們的掌中任由宰割,她的嘴巴、xiaoxue、后門,被兩魔女輪流交jian,甚至連耳朵和鼻孔也被茜鈴的觸手插入亂搞。

    我的魔槍也慢慢脹大,將寶舒的直腸撐至極限,手指也挑逗

    得她死去活來。

    被我的巨物捅了兩百棍,寶舒xiele七次以上,原是活力充沛的女體也凋謝癱瘓。

    我知道寶舒不行了,任由她閘在斷頭臺中痙攣,獨自走到墻角照顧我的心干寶貝。

    銀叮蟲的刺蟞,與及貞女蠱的酒精燙灼,強韌的yin魔族女體也陷入崩潰邊緣,安菲早已反了白眼,紅霞染滿全身,乳首陰蒂勃至極限,插著鞭柄的性器滲出大量愛液,不斷的滴在地板上,聰慧風(fēng)雅的形象都蕩然無全。

    拔出鞭子,安菲從咽喉中發(fā)出誘惑的呻吟,yin汁從小洞中噴出,被撐開的洞口仍然擴(kuò)張,她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一覽無遺,兩片貝rou還一伸一縮的像在叫男人隨便使用。

    yin魔一族本來就有一種“性”的吸引力,這份引力其實是精神力量,傳承自遠(yuǎn)古的魔族祖先,不論男人、女人或動物,也會受到牽引而發(fā)情。我這個主人也不能例外,望著安菲的美麗身體,剛剛尚未發(fā)泄的欲望倏地升溫,忍不住將魔槍朝著她張開的洞口直插入去。

    我跟安菲同時劇震,她的皮膚和頭發(fā)散發(fā)出柔和亮光,開始吸食我的精氣。

    她體內(nèi)產(chǎn)生巨大的拉扯力,將我的弟弟向她體內(nèi)扯入去,染了酒精后整條通道也比平常更灼熱,比剛才寶舒帶給我的快感高出十倍。心中暗嘆,除了百合、露云芙、伊貝沙等曠世名器之外,普通美女的rou體根本不能跟yin魔族相提并論。

    打出一招“抓波龍爪手”左右罩住安菲胸前兩顆豪乳,還出力地抓搓擠揉,一對堅挺的奶子也被我搓得變形,還留下淺青色的指紋瘀痕。安菲的反應(yīng)也很激烈,她是成熟的女人,按奈了三個月的性欲撤底發(fā)泄,她努力地活動胴體,使我可以插得更深更入。

    “嗚!”

    安菲突然痙攣,香軀發(fā)出最大的光亮,她弓起了腰背,終于達(dá)到了極限的高潮。安菲高潮時的吸引力亦達(dá)頂點,我也忍不住在她體內(nèi)噴射,將春藥帶來的性欲撤底在這完美的胴體上發(fā)泄。

    發(fā)泄完獸欲,我、安菲、鳳絲雅和寶舒四人光脫脫地大被同床,鳳絲雅和寶舒眼眶也黑了,我也不曉得她們是睡覺還是昏迷。經(jīng)過半小時的休息,最早醒來的當(dāng)然是安菲,她如沐春風(fēng)的笑著俯身爬到我身上,赤裸裸的嬌軀撐起了被子,讓我可以欣賞她自信十足的身材。

    剛才施在她身上的瘀痕和針傷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去了一半,安菲的回復(fù)力真是驚人。她伏到我身上,兩顆大奶壓在我胸膛,形狀亦變得扁扁的很趣怪,她rou感的胴體也使我感到溫暖和舒服,小弟弟忍不住又有點硬起來。

    “菲奴恭喜主人,成功躋身第二輪賽事,迎娶公主指日可待?!?/br>
    左手摟住安菲的小纖腰,右手按著她的大股rou,我們當(dāng)了“jian夫yin婦”多年,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笑說:“我沒想過要娶萼靈,參加比賽純粹是應(yīng)酬威利六世。”

    安菲微笑說:“是想破壞亞沙度的計劃吧?!?/br>
    “哈,你的消息真靈通,居然連拉德爾家的秘密也知道,但小心我那老頭子,他不是容易應(yīng)付的?!?/br>
    “主人可以放心,菲奴再大膽也不敢去招惹他,我的消息是從亞沙度處探聽回來。主人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他似乎有針對主人的動作……噢……”

    安菲的話還沒說完,我按著她屁股的手已不規(guī)矩,指尖輕撫她的小小后花園。

    我的手雖然不正經(jīng),但我的面卻十分嚴(yán)肅,說:“拉德爾家的事,你還是置身事外比較好,如果你真是很空閑,就幫我看緊茜薇吧。”

    “主人不必……擔(dān)心……呀……茜薇的野心雖大,但她……不會愚得叛出我們陣營……主人……菲奴想要……”

    “哈,剛剛才干得你反眼,這幺快又要嗎?”

    安菲的臉皮蒸起嫣紅,她橫眼一望鳳絲雅和寶舒,確定她們?nèi)匀换杳院螅邼f:“菲奴是條欠cao的……下賤母狗……唔……請主人cao死這母狗……”

    下賤無恥的說話,偏偏出自一張世間罕有的芙蓉俏臉,連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本少爺也受不起安菲的挑逗,我忍不住將嘴巴印在她的櫻唇上,她亦主動伸出舌頭和我交纏。

    我跟安菲可算是奇妙的一對,以她的身份、家世、美貌和才干,所有男人都將她當(dāng)成女神來供奉,說句話也不敢有半點失禮。然而安菲真正需要的并非奉承,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蹂躪凌虐她,也只有我懂得如何徹底滿足她。

    安菲退開,我們的舌頭還拖出一條口水線,安菲也動情地瞇起眼睛,一閃一閃的紫色瞳孔,美麗得使我也心跳起來。

    “欠cao的小母狗,今次還想玩什幺?滴蠟?灌腸?還是鞭打?”

    安菲瞥一眼睡如死豬的寶舒,咬一咬下唇說:“小母狗想玩拳交……”

    哇?

    黎明前的半小時,跟安菲、鳳絲雅和寶舒玩得天翻地覆后,我才拖著腳軟的步伐爬回公館。尚沒回房間休息,已感到大廳彌漫著肅殺氣味。

    “咦,咁人齊,有宵夜吃嗎?”

    坐在大廳中的有阿里雅、佳娜、百合、夜蘭、雪燕、美隸、露云芙、伊貝沙、拉希和沙碧姬,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養(yǎng)了這幺多女人。可是應(yīng)該尚未人齊,正在數(shù)著缺了何人時,腰間和頸側(cè)已被兩把匕首刺著,我駭然道:“哇,蛇幺,劫財還是劫色?”

    用匕首指著我的是“

    男人婆”雅男和“大波食錢怪”洛瑪,她們的匕首還是淺綠色的……好像涂了毒……

    雅男道:“坦白從寬。”

    洛瑪說:“抗拒從閹!”

    “喂喂,大家一場兄弟,有事慢慢講,不用閹這幺嚴(yán)重吧?”

    雅男用匕首刺了我腰間一下,說:“誰是你兄弟?你”寸“我嗎?”

    百合、美隸和伊貝沙幾個較忠心的女孩皆流汗苦笑,始終是我堂大姊的露云芙一托香腮子,說:“少爺跟靜水月到底有什幺關(guān)系?”

    “性關(guān)系……噢……開玩笑的,別這樣瞪著我,我不認(rèn)識她,到底是什幺事?”

    阿里雅神色平靜,拿起幾封信說:“剛才有三個人送來三封邀請函,分別想跟主人見面傾談,主人猜到是誰嗎?”

    “你們一副審犯的樣子,傻的都知第一個是靜水月,第二個有可能是夏基信,第三個我猜不到。”

    露云芙苦笑說:“艾蜜絲小姐說得對,少爺你果然是介乎聰明人和怪人之間。

    第一個和第二個你都猜對,第三個猜不透也屬正常,最后一個找你會面的是帝國西部新崛起,身份撲朔迷離,今屈祝酒祭花魅五大熱門之一的紅娘子。最奇怪的是,他們都寫明要單獨見面。“

    “呀,你們該不會以為我跟靜水月和紅娘子有染吧……喂……好痛……”

    洛瑪用匕首壓住我的頸上動脈,說:“你該不會說,你不認(rèn)識她們吧?”

    “嗄?真是冤枉呀大老爺,我從沒見過她們,她們高矮肥瘦,爆乳還是貧奶我也不知道……喂……會死的……”

    阿里雅向雅男和洛瑪示意,她們才放下匕首,說:“那就奇怪,夏基信為海盜王部下,想跟主人和談并不出奇。但靜水月是南方的名人,主人則是南方公敵,找你非常不合理?!?/br>
    我抓抓腮邊,說:“會不會是我太靚仔,靜水月和紅娘子情不自禁想推倒我?”

    阿里雅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性,機(jī)會率太約是三億份之一左右?!?/br>
    沒腦袋的百合說:“呀,會不會是敵人設(shè)的詭計,利用主人好色又貪小便宜的惡習(xí)暗殺主人?”

    敲了一記百合腦勺,我怒吼道:“喂,笨百合,你沒證據(jù)就不要亂說!”

    阿里雅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高,機(jī)會率是三份之一左右?!?/br>
    我忍不住面容扭曲,道:“有差這幺多嗎……阿里雅你會不會對調(diào)了……”

    阿里雅說:“很抱歉,我是人造人,不會出錯的?!?/br>
    露云芙擺出一副阿媽的表情,說:“無論是那一方,少爺都不應(yīng)該趁約,而且明日是祝酒祭大典開幕,后日又要參加第二輪的文試,少爺應(yīng)該多點溫習(xí)才對?!?/br>
    百合為彌補剛才失言,急急道:“主人聰明絕頂,應(yīng)付考文試相信容易得很?!?/br>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一把熟悉的嘆息從大廳入口傳來,來者身穿一件露肩低胸連身裙,戴著一副圓圓的無邊眼鏡,系住一對銀色的大圓耳環(huán),竟然是久沒“浦頭”的里拉娜老師。隨著她的步伐,胸前的大rou丸也誘人地拋蕩,直至她坐下后才調(diào)整眼鏡,說:“你們都不了解亞梵堤同學(xué),他絕對過不了文試這一關(guān)的。”

    我搖頭苦笑,雪燕不解的問:“為什幺呢?”

    里拉娜望我一眼,苦澀地說:“亞梵堤同學(xué)以歷來最高的面試成績?nèi)胱x陶拉里亞學(xué)院,同樣以歷來最差成績年年留級,原因是他患有特嚴(yán)重的考試恐懼癥,只要見到試卷就會頭暈反芻,還會四肢乏力,有一次還在禮堂考試時嘔奶?!?/br>
    眾女大叫起來:“考試恐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