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不良少女(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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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其實也沒什么事,一些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而已,我看從安的狀態(tài)不太好,還是讓她早點休息吧。”沒等汪田開口,陸永澤先一步道。 易父看向汪田臉上的傷痕,嘆了口氣,心里其實是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無奈和心疼。轉(zhuǎn)而看向陸永澤,見他神色認真,那番話也不是客套,頓時又對他增了不少好感。 “那吃完飯好好休息休息,以后小心點,別再傷著了。”易父嘆了口氣,對汪田道。 “……知道了。”汪田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 “還有,跟永澤道個歉,人家白白等你這么久了……” 沒等易父說完,汪田便毫無誠意地對陸永澤說了句對不起,然后施施然地起身去吃飯。 雖說女兒近期有了些改變,不過有時候性子還是這般,易父也見怪不怪了,被打斷話也不生氣,只是一臉歉意地看向陸永澤。 吃完飯,易父讓汪田去給陸永澤整理客房,汪田面上不情不愿,但還是老實地領(lǐng)著他上樓了,她也想知道這家伙不去忙自己的事,跑來她家干嘛。 進到客房,剛打開燈,門就被人關(guān)上了,汪田立刻后退數(shù)步,戒備地盯著堵在門口的家伙:“你要干嘛?” 少年靜靜地看了她幾秒,突然往前幾步伸手一撈,反應(yīng)過來的汪田已經(jīng)被他困在了懷里。 陸永澤輕輕摩搓她的臉頰上的傷痕,鏡片后的眸子深邃無比。 “疼嗎?”他柔聲問。 精致完美的面容近在咫尺,溫?zé)岬谋窍湓谀樕希籼锊蛔栽诘貏e開眼,掙扎了幾下:“你先放開我。” 奈何他的身體宛如銅墻鐵壁,怎么掙扎也紋絲不動。 傷處一陣濕熱,陸永澤竟低頭輕舔她的傷口,汪田愣了一下,想要別過臉躲避,一只大手卻定住她的后腦勺,不給她躲閃的機會。 鼻尖是他身上獨有的清香,被舔的地方有種酥麻的感覺,汪田的臉不自覺地紅了,連帶著心跳也開始不聽使喚。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陸永澤終于放開了她。 低頭瞧見那小臉上的兩團紅暈,陸永澤不由得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俯身在她耳旁曖昧道:“記得給我留門。” 正巧敲門聲響起:“安安,你在里面嗎?” 回過神,汪田狠瞪了他幾眼,推開他的懷抱便往外走。她卻不知她這幾眼毫無威力,泛著水光的大眼睛配上醇紅的雙頰,怎么看都像調(diào)情。 陸永澤又親了她一口,低笑出聲。 門外,易母看到自家女兒話也不應(yīng),開了門后便徑直低頭回了房間,以為女兒受了委屈,眼神銳利地射向里頭的少年:“安安怎么了?” 少年在她刀子般的眼神下豪不露怯,他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狀似思考了一番,淡淡答道:“可能是我跟她說作業(yè)錯得太多要重寫,她難受了吧。” 易母半信半疑地看了少年幾眼,又想到女兒不是那種會受委屈的人,便緩了神色,對陸永澤道:“時間不早了,阿姨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么問題的話盡管告訴阿姨。” 陸永澤禮貌地到了聲謝。 回到房間汪田第一件事就是鎖緊房門,省得半夜有色狼夜襲。 回想到少年剛才的笑容,汪田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他不是面癱嗎?怎么笑得那么好看?汪田抬手錘自己腦袋,妄圖趕走那占據(jù)整個大腦的曇花一笑。 門外易母的聲音傳進來:“安安,你睡了嗎?” 汪田穩(wěn)住心神,扯開嗓子回道:“還沒。” 開門讓易母進來后,易母盯著她瞧了一會兒,語重心長地說:“安安,人的一生會遇上許多難題,唯有堅持不懈才能走向成功,不要氣餒,不要灰心……” 一臉懵逼地送走易母,汪田揉了揉自己麻木的臉蛋,深夜雞湯,有點消受不起。 泡進舒適的浴缸里頭,汪田徹底放松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疲憊。 雪白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相當?shù)K眼,后背還多了幾條或深或淺的劃痕,顯然是被刀劃傷的,好在回家的時候汪田穿著外套,這才沒叫易母看出來。 看著自己纖細漂亮的雙手,汪田眸光微閃,差一點,這雙手就沾染上鮮血了。 好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警察及時趕過來制止了她,不然就麻煩了,真死了人,處理起來肯定廢很多精力。 她之所以回來得這么晚,是因為被壓去派出所做筆錄了,估計是因為她是女孩子,看著比較瘦小可憐,又是未成年,警察也沒怎么為難她,問了幾個問題,又思想教育了幾下就放人了。 這具身體的執(zhí)念還真是恐怖,怎么樣才能壓制這個執(zhí)念?汪田陷入了沉思。 實在想不出辦法,汪田索性不想了,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泡澡。 系統(tǒng)空間里,藍色光屏漂浮在中央,上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汪田打架的視頻,最后定格在最后一幕,陰暗的小巷子里躺滿了人,他們神色痛苦,眼里充滿恐懼。而看起來瘦弱的少女,正一腳踩在一名壯漢的臉上,手里的刀子幽幽泛著寒光,少女眼神陰鷙,嘴角卻僵硬地勾起一抹笑容。 【誒~心靈凈化器快到期了,看來得重新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