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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姣婦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王正卿倒向甄玉懷中,笑道:“整個人還你好了!”

    不一時,閨房中便靜了下來,接著有細細喘息聲傳出來。

    ☆、68

    十二月初十日,宮中設宴款待大臣和西魯國使者。

    王正卿攜甄玉赴宴之前,悄道:“京城形勢緊張,皇后娘娘于這會設宴,無非是讓三王爺和九江王表演一番兄恭弟友的情景,破除他們不和的傳言,好讓京城各人安心,好好過年。同時也是要做一場戲給西魯國使者看看,止了他們搗亂的心思?!?/br>
    甄玉卻道:“怕只怕三王爺等不及年后就要動手。”

    王正卿道:“這便要看皇后的功夫了,希望皇后能穩住他罷!”

    兩人說著話,已是穿好官袍,一時外間報進來,道是備好了馬車,這才攜手出門,往宮中而去。

    為了緩和形勢,這次宮中設宴,不單準許大臣們攜女眷進宮,且還破天荒沒有按官職排座位,只讓進宮的大臣們在甕中抽牌子,抽中的竹牌子中,寫的什么號碼,便坐到那擺有號碼牌的桌子上,隨機湊成八人一桌。

    輪到王正卿抽牌子時,甄玉在旁邊笑瞇瞇道:“好好摸一張,沒準咱們就坐到美女堆中去了?!?/br>
    王正卿笑道:“我一向好手氣,放心罷,一定抽到好牌。”話音一落,他的手伸出甕中,看了看牌子,念道:“十二號牌。”

    內侍趕緊登記在冊,一邊笑道:“狀元爺和夫人同桌的,是侍郎爺和夫人,另兩對,一對是西魯使者和女狀元,另一對是姚散郎和夫人?!?/br>
    王正卿不由和甄玉對視了一眼,好嘛,一桌全是熟人了。侍郎爺和夫人,指的是韋同甫和錢氏;西魯使者和女狀元,自然是圖魯花他們了;至于姚散郎和夫人,便是姚玉樹和白谷蘭。

    錢氏等人是先抽了牌子過來落座的,因在桌上一看,卻是和圖魯花和白谷蘭同桌,便點頭致意,大家說笑起來。

    因著白氏宗族中出了一個皇后和一個貴妃,白家的人卻是眼高于頂。白谷蘭是因為誤了婚期,這才不得已嫁了姚玉樹,算是下嫁了。這會進了宮,提及親姑姑白貴妃幾句,自是與有榮焉。

    圖魯花鬧不清棠國人這些親戚關系,倒還罷了,錢氏卻是嘀咕,不錯,白氏家族出了一個皇后和一個貴妃,人人稱羨。但皇后白氏只育了安慧公主一個女兒,白貴妃卻無所出,瞧著這個形勢,她們以后只怕還得依仗三王爺或是九王爺的,有什么值得夸耀成這樣呢?

    一時內侍引了王正卿和甄玉過來落座,錢氏一見,驚喜道:“喲,還在猜測誰會抽中這桌最后兩個座位呢,不想是狀元爺和榜眼爺抽中了?!?/br>
    王正卿和甄玉跟眾人打過招呼,這才落座,互相笑道:“可是巧了,湊成一堆了?!?/br>
    姚玉樹見著王正卿,免不了要奉承幾句,湊趣說幾句話的。白谷蘭心下卻是郁郁,面上不敢顯出來,勉強和甄玉打了招呼,一時低頭喝茶,再不作聲。

    圖魯花一見王正卿和甄玉,臉上一紅,為了掩飾,也裝著喝茶。

    宮中設宴,雖茶酒齊備,但大臣們歷來不敢多喝,深怕喝多了出丑。這會兒白谷蘭和圖魯花一味喝茶,錢氏看在眼內,少不得提醒一句道:“白娘子和花娘子喝多了茶,待會倒得讓內侍引你們散散,莫要等皇后娘娘出來了再離座,那時卻有不敬之罪。”

    白谷蘭一驚,這才想起宮中規矩多,若是離席更衣上茅房,皆極是不便,因忙擱了茶杯不敢再喝。

    圖魯花也醒過神來,同樣擱了茶杯。

    饒是錢氏打圓場,席間還是略僵。甄玉覷王正卿一眼,看吧看吧,舊愛新愛全坐了一桌,可有你受的。

    王正卿默默:我也不想這樣?。?/br>
    甄玉見氣氛頗古怪,一時想著還要和她們同桌熬一個晚上,便想緩和一下關系,因笑道:“昨晚看書,看到一個笑話,這會想起來猶自覺得好笑,夫人們要不要聽聽?”

    “榜眼爺請說!”錢氏大感興趣,笑道:“我最愛聽笑話了。”

    韋同甫也湊趣道:“榜眼爺隨意寫幾個劇本,便風靡全京城,聽聞地方現下也求著劇本去演,場場火爆的?,F下要說笑話,也定然是令人捧腹的笑話了,如何不聽?”

    王正卿笑吟吟看甄玉道:“說罷,我也想聽一聽!”

    甄玉環顧眾人一眼,這才正正臉色道:“從前有一位書生,他每次路過鬧市,總會往一位乞丐的缽中丟兩枚銅板,如此過了一年。第二年,這位書生路過鬧市時,每次往乞丐缽中丟鋼板,卻只丟了一枚。乞丐不解,終于攔下書生問道:‘阿郎,你去年都是丟兩枚鋼板給我,為何今年只丟一枚?’書生便道:‘我今年娶妻室了,要養家,手頭余錢不多,便只能給你一枚了。’乞丐一聽大怒,跳腳罵道:‘阿郎,你怎么能拿我那枚鋼板去養妻室呢?太沒良心了!’”(注)

    眾人先是含笑聽著,聽到最后一句,突然爆笑了,樂不可支的。

    圖魯花也撐不住笑了,揉著肚子道:“要笑死了!”

    白谷蘭雖裝著矜持,這會也止不住笑意,待見姚玉樹笑得震天響,又去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小聲些。

    這么一鬧,一桌八人,便說笑起來,氣氛漸和洽。

    一時內侍喊道:“皇后娘娘到!”眾人忙起身行禮。

    皇后果然攜了三王爺和九江王兩人并安慧公主坐了一席,席間兄恭弟友,一團和氣。

    眾大臣見著此等情景,皆悄悄松口氣,不管如何,今年總是太平的罷?

    王正卿和甄玉對視一眼,也略略松懈下來。三王爺雖失了陳鳴遠這個得用之人,但手下畢竟還有別的謀士,且府中私兵眾多,他年內真要不顧一切動手,九江王是討不了好的?,F下皇后出面穩著他,度著年前形勢能夠稍緩一些。

    席至一半,眾位大臣漸漸放松,也說笑起來。唐晉明含笑和皇后周旋著,一時喝多了幾杯,卻要更衣,便告一個罪,離了席出去。

    白氏眼角掃一下內侍,內侍會意,早點了頭,安排人去看著唐晉明。

    唐晉明本在宮中長大,對宮中道路何止是熟悉這么簡單?他只三拐四拐,就把跟著他的內侍擺脫掉了,一時到了后園一處僻靜所在。

    待他停了腳步,輕聲喊了一句什么,花叢后便轉出一人來,園子不遠處掛著的燈籠光映照下,那人卻赫然是貴妃白初柔。

    “今兒宮中設宴,我便知道,你會尋機來見我一面的。”白初柔輕嘆道:“你再不來,我就要活不下去了?!?/br>
    唐晉明癡癡看著白初柔,好半晌道:“我也快要活不下去了?!?/br>
    白初柔道:“都在傳聞皇上要立太子了,你倒底是怎么打算的?”

    唐晉明道:“柔娘,這當下,只有你能幫我了?!?/br>
    “怎么幫?”白初柔苦笑道:“我自身難保呢!”

    唐晉明道:“皇上在道觀中修道,聽聞道家有一項合歡術,說是修煉了能益壽,皇上便信了,身邊養著好幾個小道姑。你這會若能自請出家,當個道姑,到道觀中陪伴皇上,指不定能重獲寵愛。如此,便能幫我在皇上跟前說話了。一朝我封為太子,以后定要設法把你弄出來,隱瞞過眾人,幫你重造一個身份,許你一世榮華。”

    白初柔有傾城色,當初進宮時,偶然碰見唐晉明,唐晉明便為她所傾倒,后來皇帝到道觀中修道,三王監國,唐晉明進入宮闈極為方便,自然和白初柔勾搭上了。這些日子,卻是因為皇后白氏突然防起唐晉明,他進宮不便,兩人才少了見面的機會。

    白初柔想著唐晉明的話,也知道這是唯一的法子了,因嘆道:“只怕皇后起疑心罷了!”

    唐晉明便又柔聲安撫幾句道:“一切有我呢!”

    因出來一會兒了,唐晉明到底怕被人瞧出端倪,又說幾句便走了。

    待他一走,白初柔幽幽嘆口氣,也抬步走了。

    他們一走,暗處現出一位內侍。那位內侍很快到了前邊,待見王正卿離席,正在角落中站著,便倒了茶過去侍候,候著左近無人,飛速稟了事情。

    這位內侍,卻是九江王安置在宮中的眼線,因探得唐晉明和白初柔這檔事,深知非同小可,自忙忙來報。

    王正卿一聽,大為震驚,同時又一喜,看來不須多久,便能把三王爺拿下了。

    內侍一退下,王正卿正要回頭去尋甄玉,卻見圖魯花過來攔住他,一時只得止了腳步,問道:“花娘子有何要事?”

    圖魯花定定神,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道:“這個送給你!”

    王正卿不接,正正臉色道:“花娘子,我已有妻室,不能再接受別人的東西了?!?/br>
    圖魯花眼神灼灼道:“狀元爺,我不單是西魯女狀元,還是西魯國太后的親侄女呢!且我們家族,在西魯舉足輕重。這番我回國,指不定能參政。將來,或者還會由我來跟你們打交道。你與我修好,有百利而無一害。這玉佩,你收下罷!”

    王正卿還沒答,他身后已有一人挨近,側過身子從圖魯花手中接過玉佩,脆聲笑道:“那么,我們就收下花娘子的玉佩了!”卻是甄玉。

    圖魯花一見甄玉,突然有些頭痛,張張嘴又合上了,人家收下玉佩了,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甄玉把玉佩放進王正卿的懷里,拍了拍確保不會掉出來,這才笑向圖魯花道:“謝過花娘子了!兩國交好,我們兩家也交好,是幸事。”

    待圖魯花走了,甄玉這才俯在王正卿耳邊道:“到處招蜂引蝶的,晚上再好好教訓你!”

    ☆、 69 {姣婦}

    因有皇后白氏極力周旋按壓,三王爺和九江王的關系稍緩,兩派人馬也不再劍拔弩張,動不動斗毆生事,京城緊張的氣氛舒緩了不少,各府郎君和娘子出入也安心了許多,皆議定過年時要照往年那樣會親宴友,熱鬧一番。

    九江王府上,卻比往年更加熱鬧,各地方上京城孝敬的人皆托走在他門下,冰碳孝敬費也比往年豐厚。

    又因紫砂礦開采速度進展快,紫砂壺已是燒制出爐,成批運往各地銷售,漸漸回本,王府財困得解。

    九江王更是收到許多地方富商的投誠狀,一時笑向王正卿道:“狀元爺先前說道要向富商借錢養兵,許他們子弟一個閑職,本來還怕他們要掙扎猶豫,不想皆痛快答應了,果然官職之事夠吸引他們。”

    王正卿笑道:“這些商賈之人,有的是錢,缺少的是名,雖是閑職,于他們來說,卻是不得了的事,莫要說只是借一部j□j家之財,就是傾全部家產,有些人也舍得的?!?/br>
    九江王笑道:“如此,再有人想謀閑職的,就讓任師爺提高價錢,省得將來大事成,閑官太多,尾大不掉。”

    任達良因為全權負責和富商聯系,這陣子撈了不少好處,只他怕瞞不過王正卿,又想著若是九江王大事成,更大的好處還有得拿,索性把所得的私財獻了出來,說了經過,引得九江王贊嘆。九江王現下除了王正卿之外,第二個賞識的,便是任達良了。

    王正卿本來對任達良稍稍持保留意見,但見任達良這陣子辦事確實穩妥,便不再說什么了。

    隨著九江王財困得解,兵力漸強,三王爺府中,卻是愁云密布,幾位謀士束手無策,皆想不出好法子助三王爺擺脫目下困境。

    三王爺也知道,現下形勢一面倒,且安慧公主和九江王聯手,皇后自然也站在九江王那一邊,他是再無勝算了,只是這樣認輸,未免不甘心。

    臘月二十九日,三王爺進宮,當晚,沒有出宮。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各官員照例到道觀外叩頭,給皇帝拜年,又到宮中領宴,一時只見九江王和安慧公主,卻不見三王爺,免不得奇怪,待問得三王爺二十九日晚在宮中喝醉了酒,因安歇在宮中,第二日起不了床,倒是釋然。從前三王監國,也偶然安歇在宮中,宿醉不醒的。

    王正卿給皇后拜完年,再到九江王府上一趟,至下午才回府,一進門就去找了甄玉,遣了丫頭們道:“大事將成!”

    甄玉松口氣道:“不枉你這幾晚徹底不眠謀事了?!?/br>
    王正卿一時坐下,細細說與甄玉知道,“年二十九晚,三王爺進宮和白貴妃會面,被皇后娘娘帶人當場堵住了。及后,三王爺被軟禁在宮中,暫時不許出宮。白貴妃自盡。因今兒是大年初一,皇后自要掩下此事,過幾日,必然上折子到道觀中。三王爺是廢是貶,只在皇上一念之間了?!?/br>
    他們夫妻說話,卻有各府官員來拜年,一時忙整裝出去待客,倒無瑕再多說。

    轉眼年初五,道觀中忽然發出一道圣旨,貶三王爺出京,讓他到封地就職,無諭不得回京。

    消息傳出來時,九江王府中一片歡騰,現京城只剩下一位王爺監國,這皇位,自然是九江王囊中之物了。

    九江王當晚喝得大醉,拉著王正卿道:“本王先前有甄榜眼輔助,如今有狀元爺輔助,才能成大事啊!論起來,本王才識未必比得上三皇兄和四皇兄,但本王有一個優點,便是識人唯明,用人得當,在上位者,不必事事親力親為,只須手下有得用之人,把事情交與手下的人去辦,自然成事?!?/br>
    王正卿道:“臣下也幸得遇明主,才能一展抱負。”

    另一頭,寧老夫人卻是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再三問大夫道:“可確診了?”

    大夫再次給甄玉把脈,把完點頭道:“老夫人,夫人確實是喜脈無誤,若老夫人不信,可再請大夫診斷?!?/br>
    寧老夫人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搓著手道:“是喜脈,這就好,這就好!盼了一年多,終于盼來了?!?/br>
    胡嬤嬤等人也驚喜交集,一時不敢高聲說話,也不敢亂走,深怕驚了甄玉。

    甄玉愣愣的,有喜了?肚子里有一個娃兒了?好生神奇。

    她這幾日飲食漸少,腸胃略不適,今兒更是吃不下,還嘔了一口酸水。胡嬤嬤見了,福至心靈,忙忙去稟了寧老夫人,請了大夫進府給她把脈,這一把,果然把出一個喜脈來。

    寧老夫人送走大夫,果然不放心,又令人再去請一名婦科圣手,讓他趕緊進府來診脈。

    婦料圣手很快來了,診完也道:“確實是喜脈?!?/br>
    這下合府歡騰,紛紛笑道:“府中要添丁了,定然要厚賞咱們,大喜??!”

    王正卿從王府回家時,才在大門外下馬,就被一眾小廝圍住,喊道:“三爺大喜了!”

    王正卿笑罵道:“大年賞錢已發了,你們又想討賞?”

    小廝們擺手道:“這回不同,太過不同了,三爺必然要厚賞我們的?!?/br>
    “你們辦了什么好事要我厚賞?”王正卿心情好,倒不和這些小廝計較,且新年么,難得放松一下,他們略放肆一些,也寬容著。

    小廝們有忍不住嘴的,已忙忙稟道:“適才大夫進府,給三夫人診脈,診出一個喜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