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股溝壓在他的命根上
稍稍停頓后,董池西有些玩味的蹲下身,靠近沫云,捏著她的下巴,調侃道:“這次,爺這么大出血,幫你擺平了麻煩,你打算怎么報答爺的恩情?以身相許怎么樣?” “您不是幫烈陽少爺擺平了麻煩嗎?”沫云黑漆漆的眼眸透著無辜,唇角帶著可愛的笑容。 董池西唇角的笑意僵在臉上,對著這位油鹽不進的小姑娘,他覺得挺不一般,拿她下菜,也夠打發這段在京中的無聊時光了。 從沫云手中拽過鐵鏈,董池西側頭瞧著沫云:“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不見她害怕,莫不是把烈陽當成了普通的家犬? “白狼。”沫云還是頭回出京里的城門,好奇地向外張望。 城外是大片的農田,時值盛夏,兩側都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沫云咽了咽口水,不如今天回去的時候,買上一些,回宮煮一煮。 臨近京城的農田,皆是世家的土地。不過這些土地上耕作的農戶,見臨近官道,也都會在閑暇時間,在官道上,擺上一些地攤,兜售他們耕種的農產品。 價錢要比城內的便宜許多。 沫云隨便問了幾位農戶,大致看好了玉米的價錢,便輕輕松松花了二十多個銅板,買了一麻袋的玉米。 扛著一麻袋玉米小跑跟上了前面牽著白狼的董池西。 董池西挑了挑眉:“怎么?都到了我的院子,你還負責后廚的采辦不成?” 沫云抬起小臉,興沖沖地說道:“這剛出的玉米,好吃的很,之前我沒出過城,都不知道城外的玉米價錢比城里便宜了一半。這是我買了準備帶回家的東西,少爺別見怪了。” 董池西勾起唇:“你可知道這玉米是從西域那邊過來的?” 沫云下意識的回答:“自然是知道,前朝時候,出使西域的董大人帶回了許多西域糧食的種子。” 董池西聽了眼眸微微瞇起,瞧著沫云的臉,壓低了聲音:“你讀過書?” 沫云一愣,回過神才意識到什么,她索性半真半假地說道:“讀過,我年幼時就帶著病重的母親生活,一位游俠見我可憐,一直時不時來教我讀書。” 董池西眸光一閃,總覺得要是有別國的細作,也不該派過來當個浣洗丫鬟,稍稍放松了一下內心的懷疑。 “讀過書的女娃,在平民里可不多見。”董池西扇著扇子,悠哉悠哉地說著。 “既然貴女能讀,平民有何不可?”沫云扛著一袋玉米實在有些重,腦袋都精力去思考太多的東西,董池西說什么,她就下意識的回一句。 聽了沫云的話,董池西的唇角緩緩上揚,這可真是,有趣的人,他當真是沒看走眼,好看的皮囊,有趣的靈魂,這樣的女人,或許娶做妻妾不失為是一樁美事。 董池西轉過身:“瞧你背著這一袋子玉米累得很,不如本少爺發發慈悲,我們就不往外走,早早回去好了。” “那可真是太謝謝二少爺了。”沫云聽了,喜笑顏開。 董池西輕佻地笑著,將折扇朝著沫云的方向扇了兩下:“謝就不用了,只要你心里記得爺的好就行了。”說著他合上折扇,用扇子的一頭,輕輕地點了一下沫云的心口。 然后,薄唇一勾,笑得想得偷了腥了的狐貍一般,一雙桃花眼撩出幾分笑意。 沫云嘴角抽了抽,閱人無數的交際花,太了解,怎么樣釋放出自己的魅力,更了解什么時候男人在勾引自己。瞧著眼前的,董家二少爺,笑得花枝招展,跟開了屏的雄孔雀一般,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意。 將背上的玉米又往肩頭抗了抗,沫云也是看明白了,高位的男人都是被慣壞了,尤其是古代的。 如果是一位紳士,這個時候,就應該靠體貼來展示自己求偶的態度。 沫云在心底嘆了口氣,對自己未來的婚姻,沒了一點兒盼頭。 頂著一身汗回到董府,沫云也沒有時間去洗澡,轉頭就被碧水安排去掃董池西的小院。 院子里有一棵梨樹,盛夏正結了滿樹的梨子。 沫云從早上到現在,餓得饑腸轆轆,曬出了這么多汗,卻沒喝上幾口水。 看著樹上的梨子,沫云饞的舔了舔唇瓣,從旁邊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幾口水下肚后。 身體脫水的狀況,總算好了一些。 灑掃完了院子,沫云悄悄爬上了梨樹。 隨手摘下一個翠綠的梨子,靠在樹干上,沫云悠哉悠哉地啃著梨。 沫云工作,一直都秉持著勞逸結合的方針,之前洗衣服,做肥皂,也是為了更輕松地工作。 梨樹很高,站在樹上,沫云可以看到董家其他的院子。北邊的后院里,有幾位少爺在練武,董池西一個人站在陰涼處,喊著口號,看樣子在指點他們。 沫云仔細地觀察著他們的動作,雖然她沒有過目不忘的技能,但是現在他們演練的是拆解動作,說不定也能學到一點兒皮毛,給自己那不成熟的武藝,多一些啟發。 沫云看得很專注,回過神的時候,她灼灼的視線已經被那幾個人察覺到。 一顆石子直直地朝著自己丟了過來,速度快得不亞于飛刀。 沫云來不及閃躲,腳下一個不穩就朝著樹下摔去。 這個姿勢,沫云甚至來不及使力,只能抱著頭,蜷縮著身子,盡量避免重要部位受傷。 落到地面的那一刻,沫云只覺得身下軟軟的,她坐直身體,小屁股挪了挪,就覺得身下的觸感不太對。 “舒服嗎?”沙啞的男聲透著性感的韻味。 沫云轉過頭,看到董池西,僵硬地瞪直了眼睛:“二……二少爺?” 董池西倒沒有催沫云起身,沫云剛剛坐直的時候,屁股挪了地方,現在股溝壓在自己的命根上,一股邪火就直往上面沖。 董池西的眸子變得有些深沉,他的手壓在沫云的大腿上,慢慢坐直了身體,把沫云裹在自己的懷里,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曖昧的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道:“爺這可算又救了你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