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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宴亭錄(1V1古言)雙C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年行舟的故事14

第三十九章年行舟的故事14

    第十四章

    傍晚時分,烏金西墜,對面的逸風樓仍是賓客盈門,一片歡聲笑語。

    年行舟將胳膊支在窗臺上,從翕開的一線窗戶往對面瞧。

    她剛沐浴過,濕發披在身后,穿了條湖水色裙子,臉龐上還留有紅暈和春意,眸光明媚,唇角微揚。

    “在看什么?”身后傳來清冽男嗓,接著一只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的腰側,他俯身過來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

    “你說,對面說書的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多人捧場?”她好奇地說。

    薛錚笑著搖搖頭,“我也不知。”

    他剛剛打坐調息過,略有些過熱的內息已回歸正常,羲和功法進入到下一個境界,此刻他面龐紅潤,冷峻的五官漾著溫意,眉角亦有幾絲飛揚的意氣。

    他沒穿中衣,藏青色外袍松松系著,微敞的衣領內露出幾道抓痕,是方才那場激烈歡愛給他留下的饋贈。

    此刻人群叁叁兩兩結伴出了逸風樓,涌到街上,年行舟聽見意猶未盡的眾人議論紛紛。

    “碧云洲,花澤?”  她一喜,“太好了,原來是花二哥!”

    “你認識?”他問道,攬住她的腰在她額角上一吻。

    “對,”她笑道,“我得見他一面。”

    薛錚想了想,“行,我請人去遞個信。”

    他嘴里說著,身卻沒動,只將姑娘腰肢攬緊,唇順著她額角往下,來到耳根處,輕咬她的耳垂。

    年行舟的目光轉向逸風樓左邊那座小院。從這邊看過去,那小院門鎖緊閉,一叢梧桐樹枝從墻內探出頭來,落了一地落葉在墻根。

    “你師父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那位朋友聽到消息,會不會趕來?”她問。

    “我就是這么想的,所以要了這個房間,”他道,也朝那小院望去,“如果他來了,應該會到這里來,只要我們不被發現,或許能在這里等到他。”

    “嗯,”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想去拿回你師父的尸首,但對方深不可測,我對渠山氏的了解也很限,這事得從長計議。”

    “我知道。”他點頭,看見一邊的椅背上搭著她的裹胸布,順手拿了過來,“要我幫你纏嗎?”

    她隨口嗯了一聲,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若有所思地瞧著斜對面的小院門口,沒一會兒發現胸前的衣襟被人解開了。

    她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伏在她身后的人貼著她的耳根道:“幫你纏。”

    胸前的大手很開剝開她的衣襟,將上衣連同里面的雪白中衣一起從她圓潤的肩頭上褪了下來。

    她將兩條勁瘦有力的胳膊從衣服里鉆出來,把披在身后的濕發撩起,隨手拿了桌上的發簪固定住,以便他幫忙。

    “我曾經查過許多典籍,但只能找到一些關于渠山氏的只言片語,”她思忖著,慢慢說道:“渠山氏是個很古老的家族,也許上古世代就存在,據說,他們自認為是神族后裔,所以對自身的血脈極之看中,從不與外人通婚。”

    “不與外族通婚?”薛錚愣了愣,“這樣的話,還能維持人口數量嗎?”

    她道:“就是這個問題,渠山氏的人口應該是越來越少的,有一陣——”

    她停住了,差點叫了一聲出來。

    口稱要幫忙的人完全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手捏著布頭,一手托住她因略微俯身而顯得越發飽潤的一只雪乳,兩指夾上玲瓏的乳珠,輕輕搓揉碾動。

    “你……”她回過頭去瞪他,被他攫住雙唇,纏綿而有力地吻。

    “有一陣什么?”他含糊地問,一心二用,干脆將另一只手上的布頭丟開,覆上她另一側盈乳,粗糲指腹輕輕刮擦著,按住珠核往下一摁。

    “嗯……有一陣幾乎沒有他們的任何蛛絲馬跡,”她離開他的唇,頭腦昏昏地說,“最近幾十年他們才又重新出現。”

    他吻著她耳下的肌膚,雙手仍是不輕不重地愛撫著兩只雪乳,玩弄兩粒乳珠,“還有嗎?”

    他其實本意不是要如此,但上身裸在暈黃光線里的她實在太誘人,發間頸下還散發著沐浴后的清香,而手掌中的兩團豐盈柔嫩滑膩,觸感美妙無比,他本想淺嘗即止,現在卻停不下來,血氣方剛的身體也完全不聽使喚。

    “薛錚!”她抓住他在她胸前肆虐的手,側過頭道:“你的內息不是已經沒有問題了嗎?”

    “內息沒有問題就不能這樣嗎?”他含住她的唇,輕舔她唇角,又探進齒間勾住她的舌,糾纏嬉戲。

    她漸漸放開了緊緊按住他雙掌的手。

    “你不想,我就停下。”他再度摩挲著她胸前的敏感之處,吻過她下頜,耳根,移到她后頸,輕舔慢啄。

    她沒有出聲阻止他。

    身后的熱唇滑過裸背,在兩側蝴蝶骨上徘徊溫吻,沿著脊椎一路往下,纏綿悱惻地燒出串串文火。

    夕陽的余暉還未散盡,天邊晚霞昳麗瑰艷,她雙肘仍撐在窗臺上,輕柔的綢質上衣被全部褪到腰間,身下的裙子也被撩起來,離開她雙乳的大手正在褪她裙下的中褲。

    嗯……渾身軟綿綿的,像浸在旖旎的春水里,情欲是被緩慢而溫和地挑起的,如沐春風,如臨春雨,身體中的躁動和渴望一絲絲迭加累積,有點像喝了酒后的微醺和暈陶。

    她瞇起眼睛,享受這種全新的感覺。

    極致的焦渴尚未來臨,她甚至還有余暇來思考其他事。

    “渠山氏再次出現,是約摸四十年前。”她配合地抬腿,讓他將她的中褲脫下。

    他隨手將雪白中褲搭在椅背上,將她散下來的裙裾再度撩開,目光落在那兩瓣香臀之上。

    他輕輕地揉捏著它們,絕妙的彈性和柔膩滑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比起渾圓雙乳又是另一番滋味。

    “四十年前……”他呼吸沉重,低聲問道,“他們出現在何處?”

    臀部被他不斷愛撫著,可以想見他熾熱的目光也一直凝在那處,她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在天栩洲……嗯……”

    他將一只手探進了她兩腿之間,愛撫已經有些濕液的花唇,有力的手指在花唇間揉弄著,不輕不重。

    “天栩洲?你的故鄉?我師父也是在那兒遇到宗內長老,被他帶回明月宗的。”他的聲音已經染上了明顯的情欲,有幾分壓抑的沉和啞,手指仍不急不徐地捻弄著她腿間芳地。

    “是。渠山氏這幾十年做過的一些事,都跟一種叫烏云石的礦有關,”她膚孔沁出汗來,語聲開始飄忽不定,“烏云石是天栩洲的特產,有幾家開采烏云石的小家族,曾在一夜之間不明不白地被滅了門,聽幸存下來的人講述當時情形,應該都是他們做的,幾乎和我家鄉那個漁村覆滅的情形一模一樣。”

    他手下的動作停了停,“烏云石?他們既要奪取烏云石,為何又要去漁村行兇?”

    她解釋,“烏云石極之堅硬,黑虛之海里有一種魚,是漁民捕撈的主要魚種,這種魚腹中會分泌一種粘液,可以暫時軟化烏云石……十多年前,被他們殺光搶掠的漁村,不止一個。”

    “他們要烏云石干什么?”他思忖著,手掌覆在她腿心,手指重新輕輕捻弄起濕熱的花唇。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差不多是這些了,”她咬住下唇,忍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上了青宴山,師父不許我過多想著這事,更不許我去打探他們的行蹤,我有兩次偷偷跑去天栩洲,但還沒發現什么,就被師父叫回去了。”

    他點頭,“你勢單力薄,你師父是為你著想,才會如此。”

    身下的那粒花核已被他找到,他中指指腹按在花核之上,忽而施力按壓,忽而打圈碾磨,另一手從她腰下往前愛撫上來,再次捉住她一側渾圓。

    她低吟一聲,雙腿輕顫,不由自主夾緊雙腿,他抽開手指,拉開自己衣帶,褪下中褲,伏上來吻她的后頸,雙手掌住她兩側臀瓣,往兩邊一分。

    堅硬熱脹的陽峰代替了手指,插進她雙腿之間,來回磨蹭著那粒突出的花核,速度越來越快,熱潮涌動,快意瘋狂而來,她很快顫抖起來,雙手死死抓住窗棱。

    動情的兩人已經沒有余力再去關心其他事,全副身心都投入在對方身上。

    “……行舟,”他在她耳邊沙聲低喚,就著她身下泛濫的春液,緩緩擠進她身體里,“你喜歡這樣嗎?”

    “嗯。”她矮下腰,抬起臀,迎接他的進入。

    “那就放松些,”他舔著她的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腰臀發力,握住她的腰肢艱難地往前開拓著道路,“別絞我。”

    這種沒有嘗試過的姿勢有些怪異,她身軀有些僵硬,里面也夾得很緊。

    他愛撫著她,唇和手滑遍每一處蜜膚,讓她放松下來,終于一分分挺進銷魂深處。

    她的意識已經飄飄忽忽,只有無法緩解的焦和渴凝結在身體深處,氤氳成熱和火。他健軀緊緊貼在她后背,熱燙的唇游移在耳畔頸側,一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肢,一手從她身后繞過來,滑到腿間,從前面輕輕按壓碾磨著充血腫脹的花核。

    她側過頭,反手去抱他的頭,他順勢迎過來,與她深深纏吻。

    最后一絲晚霞消失在天邊,明與暗的交替時分,光線曖昧而暗淡,伏在她身后的他化作展翅的鵬鳥,與她糾纏著共同飛到高處。迷蒙之中她只能聽見瘋狂鼓動的心音和身畔劃過的風聲,而大千紅塵就在腳下,離她越來越遠。

    晚間戌時左右,花澤夫婦進了客棧,被引到兩人房間。

    年行舟早已備好茶水,略帶歉意地說:“我們不太方便出去,所以只能委屈花二哥、花二嫂在這里說話。”

    花澤忙道:“哪里,這里就很好。”

    瑾娘打量著年行舟,又看了看一旁英挺俊朗的少年,笑道:“年姑娘這么快就找到了?”

    “嗯,”年行舟大方點點頭,“他叫薛錚,是明月宗弟子。”

    花澤夫婦齊齊變色,“薛錚?”

    明月宗不久前的那場事變,兩人自是有所耳聞。

    年行舟不欲多說,只道,“這事有隱情。”

    花澤點點頭,“我也聽明月宗一位長老說了,恐確是另有蹊蹺,聽說明月宗今晨起已解除了對他的追剿令。”

    “是嗎?”這次輪到兩個年輕人吃驚了。

    年行舟看了薛錚一眼,轉頭對花澤道:“行了,不說他了,難得這么巧在這里碰上你們。”

    瑾娘笑道:“哪里是巧,上回我去棲風谷看蓁兒,你那大師姐久沒收到你的信,也不知你事情辦得怎樣了,特意拜托我們來崇清洲看看。”

    她笑瞇瞇地瞥了一眼薛錚,“年姑娘辦事總是這么雷厲風行。”

    年行舟笑了笑,面色一肅,對花澤道:“花二哥,我一年多前請您多幫我留意渠山氏,有什么新的消息嗎?”

    “渠山氏?”花澤面色立刻嚴肅起來,“你別說,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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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周的五章總算完成了,下周一見。

    再次感謝親親們的支持和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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