цs#9431;ццм.#169;м 第三十二章年行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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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濕潤的海風一陣一陣吹來,越過遠處林間,成片的枝葉沙沙作響。 兩個渾身濕透的人一個坐在礁石上,一個蹲在石頭邊的沙地上,但都沒起身離開。 半晌,薛錚轉頭看礁石下的少女,發現她在沙地上橫七豎八地劃了一些雜亂的數字。 “你畫的什么?”他問。 “我在算,”她抬頭看他,“看看我們現在的東西還能堅持多久。” 他沉默了一會兒,“抱歉,剛才我不該吼你,沖你發火。” “沒關系,”她把頭轉回沙地上,“被我戳到痛處了,我理解。” 他默然無語,她起身把地上的數字劃亂,“過去把衣服烤一烤吧,竹筏回去是逆流,太吃力,等明月宗的人來了,我們有了船,就回風回島。” 薛錚愕然,“你……” 她拍拍身上的沙土,干脆地說:“搞清楚你師父為什么這么做,還有……我在風回島還有些東西,順便拿回來。” 他正要說話,忽然神色一變,“有動靜。” 她躍上礁石,瞧見遙遠的海面上現出一點朦朧的帆影,點頭笑道:“終于來了。” 她將那只竹筏推到海里,長繩松松系著,讓它隨波輕蕩,折回身到樹下收拾了東西,往火堆里添了一大堆柴,與薛錚共同隱在不遠處的樹叢里。?ūzんǎιωū.ρщ(yuzhaiwu.pw) 兩刻多種后,海船靠岸,兩名明月宗弟子下了船,走了幾步瞧見樹下燃燒的火堆,便朝船上守望的人打了個手勢,大批弟子迅速從甲板上躍下,持劍包抄過來。 薛錚到底不愿與這些同門揮戈相向,手握劍柄遲遲不動,年行舟嘆了一聲,悄聲道,“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你繞到船那邊。” 見他神色猶豫,她又道:“放心,我不會下殺手。” “不是,你……”他還待再說,年行舟已抽出軟劍將身縱開,挽了一個劍花,身畔落葉被劍氣蕩起,化為利器,朝火堆邊聚集的明月宗弟子激射而去。 那幾十名弟子本已分作叁路,正準備分別往林間搜尋二人蹤跡,忽聽得火堆邊喧嘩聲起,忙回身包圍過來,年行舟清叱一聲,飛身而去,劍光轉了一圈,隨勢便撂倒了幾人。 她身影飄逸輕盈,猶如玄鳥展翅,手中軟劍翻飛不絕,剎那之間清光四射,寒芒漫天,眾弟子一時近不得她的身。 薛錚趁機繞到海邊,悄悄入了水,從船舷處爬上甲板,將掌舵的兩名弟子制服后拋入水中,收起錨,看了看風勢,鼓起幾面風帆,大船隨即蕩開。 他這才奔到船舷邊,大聲呼道:“行舟——” 年行舟此際已被圍得水泄不通,她劍法雖精妙,但明月宗弟子也非平庸之輩,里頭還有戰力強大的二叁十名戰堂弟子,她又顧忌著不能痛下殺手,時間一長便感吃力。 此時部分明月宗弟子發現大船蕩開,正打算掉頭追去,年行舟呼出一口氣,已引動丹田之下的望舒功法。 一時間,清月皎皎,漫天流星墜下,化為朵朵盛開的清麗蓮花,又漸次幻化成身姿妙曼的月中仙子,手持短劍在半空中飄飛舞動,明月宗弟子心醉神迷之際,道道泛著銀光的利劍已如急雨疾墜而下,眾人措手不及,一片慌亂。 年行舟運劍如風,趁機沖開一個缺口,往海邊飛身趕來。 她將望舒功法一收,撲入海中,游過去緊緊抓住薛錚拋下來的麻繩,他在船上用勁收回繩子,將她拉上甲板。 她急喘著回身望去,個別戰堂弟子已下了水往這邊游來,但此時風力頗強,薛錚又將船帆鼓到了最大,船離岸已有一段距離,人力畢竟堅持不了多久,一刻多鐘后,大船便將追蹤的明月宗弟子盡數甩開。 薛錚這才重新調整風帆。他在戰堂之時曾駕駛著這種海船在白慕山附近巡游過,因此對船的構造很熟悉,船上的風帆大大小小不下十面,角度方位各不相同,無論順風還是逆風都可借助風帆的直面或是弧面產生回旋氣流,推動海船前行。 他升起幾面風帆,又降下一些,確認航行方向無誤后,才提了一盞風燈過來查看年行舟的情況。 她濕淋淋地坐在甲板上,正在閉目調息。 薛錚直接抬起她的下頜,她睜眼望來,瞳孔下有一抹極淡的青色,但她臉龐和唇色還是艷紅的,體內寒氣應該還沒有到肆虐的程度。 “你等我一會兒,”他把燈罩內的燭火吹熄,放在地板上,“我去洗一洗。” “不……不用,”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道,“這回我自己可以壓下去的。” 不到萬不得已,她其實不想和他做這事,他不喜歡,她……也不喜歡。 薛錚審視她片刻,沒說什么,直接起身走了。 底層的船艙中蓄有數桶清水,旁邊的抽格內還備有干凈的衣物,以供遠航時船上弟子替換,他沖洗了身體,直接取了一件長袍橫著裹在腰上,想了想又挑了幾件嶄新的衣物,出了船艙。 她睜開眼瞧著他。 星光之下少年身軀半裸,很爽快地袒露著結實精壯的體魄,一件衣袍被他隨意地縛在腰間,看上去只要輕輕一拉,身上便再無寸縷。 還泛著水光的身體完美傲人,賞心悅目,但他這般直接,還真讓她有點不習慣。 他躬身在一處干燥的甲板上鋪上衣物,直起身子朝她望過來。 “艙里的床鋪是他們睡過的,要不就在這里吧?” 她有點惱怒地說:“我說過這回不用。” 他走過來,長臂一伸,直接彎腰來抱她。 “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她捏緊拳頭,直接朝他面龐上一揮。 薛錚未料到她有此舉動,驚愕之下將頭一偏,她一拳打在他下頜上,力道十足,他結結實實挨了個正著,鐵青著臉轉過頭來。 “年行舟——”他咬牙道,“你這么喜歡打人嗎?” “我說了不用的。”她重復道,再是一拳打來,這回薛錚已有了準備,直接閃身一避,五指快如閃電擒住她的手腕。 她換了一只手向他攻來,他如法炮制,捏牢她手腕,她體內內息亂竄,一時掙脫不開,便伸腳往他腿上踢去。 少年心中血性被激起,陰沉著臉放了她的手腕去撈她的腳,不由分說將她橫空抱起,不過走了兩步,胸腹之間已經挨了她不下七八拳。 他直接將她抵在旁邊的一個木箱上,雙手將她手腕鉗制在身體兩邊,貼著她的耳根冷聲道:“兩個時辰之后船就會到達風回島,你確定在那之前你可以調整好內息?” 年行舟不說話了,喘著氣與他對視。 兩人鼻息交錯,他頰畔的濕發垂入她頸間,冰涼濕漉地撩著肌膚,既癢又麻。 片刻后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無可奈何地道:“那你放開我,我也去洗洗。” 他這才松開她,緊緊盯著她,朝甲板一頭偏了偏頭,“那邊的桶里有清水。” 她瞪了他一眼,“不許看我。” “不看就不看。”他下頜緊繃,掉頭往鋪好衣物的地方走去。 他坐下來面朝大海,聽見不遠處水聲淅瀝,一會兒后腳步聲傳來,他轉過頭去。 她也很干脆地脫光了衣物,少女身軀柔韌修長,沒有一絲贅rou,每分每寸都恰到好處,也沒有半分嬌弱無力的感覺,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胸部下,還能隱隱看到腹肌的線條,四肢纖長矯健而充滿力量,渾身上下帶著剛柔并濟的美感。 他口干舌燥,完全無法移開眼光。 她邁動筆直長腿朝他走來,雙腿一分,直接跨坐在少年腿上,手指一挑,拉開他腰間的衣物,只看了一眼,便詫異地揚了揚眉。 沒有衣物的遮擋,他完全袒露在她面前,這回……他完全不需要她的幫忙。 他面無表情,但眼神幽暗,眸底隱隱有翻滾的波濤,因她跨坐上來的沖擊而身體后仰,雙臂撐在地板上,臂上的肌rou僨起,胸腹上的肌理線條每一根都在起伏著,雙腿之間的陽峰已高高翹起,似乎比她午間握在手中的時候還粗脹。 她心中暗暗叫苦,視死如歸地說了一聲,“來吧。” 今日午間那場混亂疼痛的初次,其實她自己直到現在都心有余悸,所以寧肯吃點苦強力壓制亂息,也不想在這么短的時間再來一回。 算了,大不了再忍忍,快點結束就好。 夜已經很深,幽暗廣袤的海面漸漸起了波瀾,船身微微跌宕著,風向有了偏移,薛錚看了看她身后的風帆,沒有起身去調整。 星隱云涌,夜色更加沉暗,她的胴體在黯淡夜光中是蜜一樣的顏色,在他唇中化開甜美的味道,令他沉淪迷醉。 他單手撐著地板,一手掌著她的背脊,從她頸側一寸寸吻過來,在頸下鎖骨處徘徊了片刻,帶著猶疑吻上下頜,撫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上,扣住她的后腦讓她低下頭來。 她配合地埋頭,微微張開雙唇,方便他吻進來。師姐們都告訴過她,親吻是調情的最好手段,可以快速讓自己濕潤。 但他的唇移到她唇邊,只在她唇上試探地輕觸按壓,她焦躁起來,命令道:“把舌頭放進來。” 他愕然片刻,聽話地把舌頭探入進來,她立刻卷住他的舌尖,纏緊吸吮。 “唔……”他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立刻反客為主地糾纏上來,吸吮很快變成了相互的啃噬和撕咬,他感覺到口中有血腥的味道,但無法抽開,反而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胸腔悶到無法呼吸,她狠狠推開他,大口地喘息,他亦如此,幽深的眸底風浪停歇,欲海洗過的眼中是獸一般的攻占和侵略,赤裸而不加掩飾。 他掌住她的腰肢,猛然一個翻身,長腿壓住她的腿,伸手探入她腿間的那片濕潤芳地。 “我好像已經濕了,”她說,“應該可以了。” 他抿唇不語,長指摸索著,探尋著,想確認她已經足夠濕滑,以免再像午間那樣難以進入。 他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個地方,她一哆嗦,弓起身體發出一聲呻吟,身下沁出更多濕液。 他立刻按住那處地方不放,帶著硬繭的指腹一遍遍地搓按著那粒小核,以讓她以更濕滑的狀態接納他。 身體中升起陌生而又酸慰的快意,夾在紊亂的內息之中,讓她渾身似針扎,又似被電擊,既酥麻又疼痛,她難耐地掙脫開一條腿去踢他,“夠了,薛錚,你快點。” 她腿上的力道也很大,一腳踢在他小腿骨上,他低哼一聲,忍痛重新把她作亂的長腿壓在自己腿下,伏下身來,一口含住她挺立起來的嫣紅梅尖,輕咬幾下,再微微放開。 他呼吸沉重,清冷的聲線此刻變得低沉而沙啞,“這次……慢慢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