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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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山彥呢?” “死了。” “賈邁勒?” “死了。” “布倫丹?” “死了。” “煙灰?” “死了。” “弗里德里希?” “沒見到,估計死了。” “鬼?” “死了。” “就剩我們三個還活著?” “在你尸變之前,我以為只有我跟長安。” “滾。” 將同伴們火葬后,三人湊到一起,愁眉苦臉。 準確的說,是梅涅克跟昂熱愁眉苦臉,顧長安面無表情。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昂熱問。 “先聯系一下其他人吧……” 梅涅克說。 “先去醫院,免得等下我還得再埋你們。” 顧長安打斷了梅涅克的話。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 羅茲瓦爾宅邸。 與諾頓失去聯系,已經是第七天。 古爾薇格心里很清楚,諾頓恐怕是被艾姬多娜困住了。 盡管目前形勢不明,但古爾薇格仍然冷靜,她對諾頓充滿了信心。艾姬多娜畢竟受限于靈體的狀態,想要傷害到諾頓的rou身幾乎不可能,所以她只能針對靈魂層面設下陷阱。可龍王是那么容易被針對的么?初代種號稱不死,其根源就是強韌的靈魂。沒有特定的武器,想要殺死一位龍王根本不可能,否則諾頓也不必費盡心機鍛造出“青銅煉獄——七宗罪”。 艾姬多娜或許能困住諾頓一時,但他必然會找到破局的方法。 古爾薇格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切如常。 再說即便她真的想做點什么也辦不到,因為她根本不是艾姬多娜的對手。 與其沖塔送人頭,不如控線補發育。身為龍族神官,這點判斷力古爾薇格還是有的。 而對于鬼族姐妹的解釋,則是“諾頓大人有事外出,短則數日,長則不定”,總之就是三個字——“不知道”。蕾姆乖巧,古爾薇格一說就信了;拉姆雖然將信將疑,想要追問,但一看見古爾薇格冷若冰霜的臉龐,頓時不敢再多嘴。 諾頓不在的日子,羅茲瓦爾宅邸的日子依然平靜。 親龍王國雖然因為不久前被諾頓攻破王都,連國庫都被一鍋端走的緣故陷入了混亂,看起來一年半載都別想恢復正常秩序,但國王還是強硬無比的對諾頓與古爾薇格發布了通緝令。 明眼人都知道,這也就是王室死要面子做做樣子給外界看罷了。就算王國發布了通緝令,又有哪位勇士敢接手追查?跟一位單槍匹馬在史書上書寫下“王都喋血夜”的未知生物為敵,那不是嫌命長么? 通緝令傳到邊境,羅茲瓦爾對此只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就沒有再理會。 對通緝令他樂見其成,最好神龍波爾卡尼卡親自出手,跟諾頓拼個你死我活,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個月過去了,諾頓仍舊了無音訊。 古爾薇格依然對諾頓信心十足。 兩個月過去。 古爾薇格開始收集強欲魔女的一切信息。 半年過去。 古爾薇格坐不住了,她試圖闖入茶會,卻發現空間錨點被屏蔽,無法再以飛雷神之術強行突入。這個發現讓古爾薇格心情更加沉重了——艾姬多娜是怎么知道空間錨點的? 知道空間錨點存在的,就只有自己跟諾頓大人而已…… 那個魔女,她究竟做了什么? 諾頓大人現在怎樣了? 不行,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保持冷靜。 古爾薇格深深吸了口氣。 首先,諾頓大人必然還活著。否則魔女也不必將空間錨點屏蔽,沒有諾頓大人在,自己根本不是她對手,屏蔽錨點豈不是多此一舉。 只能是她以某種手段從諾頓大人處得知了空間錨點的存在,不愿意在與他交手時被自己打擾,所以才會想辦法將錨點遮蔽,讓自己無法輕易前往支援。 其次,即便魔女找到了限制飛雷神之術的方法,但這并不意味著自己就無法進入茶會。 事實上,古爾薇格是知道茶會在現實中的入口的——森林中那座巨大的結界。 事不宜遲,立即出發吧。 對鬼族姐妹囑托了一番后,古爾薇格離開了羅茲瓦爾宅邸。 宅邸二樓。 丑透過窗戶目送古爾薇格的背影遠去,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 1945年八月15日,日本投降。 1946年八月,顧長安與昂熱一同抵達日本。昂熱的身份是美國占領軍代表,海軍中校參謀;而顧長安則是八路軍19師師政委,軍銜是少校。 顧長安與昂熱剛踏上陸地就收到了一份燙著金邊的請柬。 前來遞送請柬的,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 年輕人自報門戶,顧長安微微皺眉。 年輕人的名字叫做犬山賀。 犬山賀,這個人顧長安知道,他曾聽昂熱提起過。 犬山賀是蛇岐八家中犬山家的家主,經營風俗業的犬山家已經沒落多年,當昂熱遇到犬山賀的時候他很落魄。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可能因為私生活聲色犬馬的關系臉色不佳,但跟落魄可扯不上關系。 “鄙人犬山賀,奉大家長月見出云之命,恭請二位赴宴。” 犬山賀恭敬無比的鞠躬,將請柬雙手奉上。 月見……出云? 那位本應該被昂熱擊敗后退休去做了拉面師傅的上杉越呢? 翻開請柬,略過那一大段辭藻華麗的恭維,最后的落款果然是月見出云。 顧長安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她就像是憑空多出來的一樣。 出云…… 有點耳熟。 昂熱看了顧長安一眼。 “走吧,船上的伙食我正好吃膩了。” “日本國寡民能有什么美食,大抵不過是生魚片之流,也未必和你胃口。” 顧長安說。 “主家誠意款款,我們初來乍到,總不好視而不見。” 昂熱笑了。 “隨你。” 看到月見出云四字,顧長安有些不愿赴宴,但昂熱堅持,他也沒再說什么。 坐上犬山賀備好的車,來到了千代田區的皇居中,昂熱的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宴會的地點居然在天皇的皇居內,蛇岐八家在日本的已經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了么? 相比昂熱的嚴肅,顧長安卻表現得很平靜。 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宴請自己和昂熱的是什么人。 下了車,蛇岐八家的人全數退下,包括犬山賀。 昂熱昂首闊步的走入皇居,顧長安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側。 皇居中的高座之上,身著華麗和服的絕色女子遙望著步入宮室的兩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金色雙眸熠熠生輝。 昂熱已經拔出了折刀,他認出了眼前的美人并非人類,而是純血龍族! 面對拔刀的昂熱,有著冰藍色及腰長發的月見出云視若無睹。 她款款站起,向顧長安舉起手中的酒杯,神情幽怨的開口了。 “殿下,你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