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話他碰得,我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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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頭還疼嗎?” 悠然蹦蹦跳跳,叁兩步就進了屋,手里頭端著一盞小碟子,里頭盛著好幾片剛蒸好的白糖發糕。發糕松松軟軟,撒了些青紅絲,看著就讓人有食欲。 嫂子沒有接過碟子,只就著悠然的手,捻起一片塞進嘴里,轉身去擰毛巾。 “又是阿右mama給的?真是有心。” 哥哥半靠在床頭,臉色不大好,顯得有氣無力,短短一句話,還咳了好幾下。 “跟你說了,上工回來別立馬喝涼水,就是不聽。著涼了吧!該!” 嫂子嘴上這么埋怨,手里的活兒卻很麻利,搓好涼毛巾敷上他的額頭,又倒了杯溫水遞到哥哥嘴邊。 “多喝水,少講話,仔細傷了神。” “晚飯吃過啦?” “嗯,阿右mama燉了老鴨湯,叫我去吃的晚飯。”悠然沒好意思說,攏共就燉了一只鴨子,阿右恨不得把半只都撕了放她碗里。 嫂子哪里不明白隔壁鄰居家的心思,叁天兩頭叫meimei過去,給吃給喝給穿,分明就是想討她作兒媳婦嘍。對方不點破,他們家又不好先著急,只能這么等下去。阿右這孩子不錯,眼皮下長大的小子,知根知底不說,難得他對悠然有心。 發糕不多,幾口就吃完,她來到隔壁還碟子。 “王家mama?!” 已是傍晚,屋子里沒開燈,門掩著條縫,叫了半天也無人應一聲,阿右mama應該是出去了,家里沒人吧。 悠然習以為常的推門而入,這個鄰居家她太熟悉,進門就跟回了家一樣自在,并不見外。 她輕手輕腳的把空碟子放在桌上,轉身要離開卻剛好撞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真是嚇了她一跳。 “別怕,是我。” 是阿右的聲音。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頭頂,還有不勻的喘息聲。 接下來,她被阿右扎扎實實的環進了懷里。 他的懷抱和許墨不一樣,長期的體力勞動讓這個少年很是健壯,不同于許墨的精致和溫柔,他聞起來是干凈又清朗的。阿右總是讓她覺得很有力量,也有著滿滿的安全感。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哥,是會在她難過害怕時,挺身而出,護她在身后的青梅竹馬。 感受到這懷抱越收越緊,悠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掙扎的想躲開卻發現已經動彈不得。 “唔……讓我抱一會。” 耳邊是他激烈的心跳,一聲聲敲進她的身體里。少年把悠然的頭按在懷,自己則是把臉埋進她的發間,貪婪的嗅著屬于她,獨有的香氣。很多事是男人的天性,不需要人來教,阿右一只手扶著女孩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則是一路向下,隔著薄透的衣服摩挲著她腰間的皮膚,這手是越摸越順溜,身上也開始燥熱起來。 如果換在以前,悠然可能并不知道這樣一個曖昧的擁抱代表著什么,但自從上回和許墨突破男女大防后,她就對這些事意外敏感,也對男人格外小心謹慎。 她大概知道要發生什么了。 果不其然,黑暗中,阿右靠的很近,他的吻已經貼了上來,伴隨著淡淡的酒香,嘴唇有些干裂,也因為緊張而略微顫抖。 “你……不要啊……” 少年沒什么經驗,只知道胡亂親,吻著她的臉卻沒有親到嘴,手也不老實,四處揉摸起來,弄得悠然非常害怕。 “你放開我,放手!” 女孩像個小獸一樣無力的掙扎。 他原本不想這樣。 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閃進了自家的門,他的內心感受到無比柔軟和迷戀。可能被酒精沖昏了頭,看著女孩輕快的樣子,阿右覺得心里燃起一團火,滅都滅不掉。 這么多年來的愛戀在這一刻快要把持不住,泱泱的愛意就要決堤,這顆真心想要沖出胸膛,他急于證明自己,急于去占有心愛的女孩,急于去留住她。 所以他抱住了她。他真的只是想抱抱,至少一開始確實是這樣打算的。 但真正擁美人入懷,她的豐盈,她的純美,她的嬌羞無一不讓他想索取的更多,尤其是她一掙扎,絲絲扣人心弦的體香就鉆入顱內,約束了他僅存的理智。 “悠然,我好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 “你就給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少年的手終于摸上了春夢中那兩團晃動的軟rou,如他料想的一樣,那里香香軟軟,手感很彈,大力揉搓還能聽到女孩的喘息聲。 阿右更是惡劣的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底,直托著她的屁股想扯下內褲。就差這最后一步,她就快成為他的女人,只要剝光她,沖撞進去,就可以…… “不要啊,放開我,許……墨……救……” 掙扎間她一時失語叫出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許墨。 悠然自己都楞住了,心里伴隨著這兩個音節而跳漏了半拍。 這個名字,她曾無數次在內心呢喃,在紙上描繪,在唇邊低吟。這是對她很重要的名字,填補她青春,占據她心靈的名字。 只是那晚過后,一切都變了。 她害怕的不敢再提,不敢再聽,更不敢再見許墨,好像逃避有用,把腦袋深埋進魚缸,否定之前的一切。她以為可以忘,卻發現沒出息的自己在這緊急的一刻,竟叫出了許墨的名字。 光影里,撕扯衣物的聲音停了下來,阿右像一只匍匐著的野獸。他喘著粗氣,咬著嘴唇,胸膛起起伏伏,盡力克制住自己。 “抱歉…我…” “啪。” 悠然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打的他無話可說。 見阿右松了手,女孩想趕緊逃跑,卻不料身體失去平衡,一個趔趄,向后摔了過去。 “對不起,摔疼了嗎?” 恢復理智的阿右伸手去拉她,借著月光,他看著悠然滿臉是淚,臉上的表情是傷心,是恐懼和失望。她連滾帶爬的沖出了門,留他一個人獨自傻站著。 “許墨?” 抬起手擦了擦嘴角,少年的眸子變得陰沉沉的,一改往日的單純和朝氣。 “許墨能碰,我就摸不得?呵呵。” 那晚悠然一夜未歸,第二天卻哭的眼睛都腫了,還說什么去了好朋友家過夜,這種謊話騙騙別人可以,糊弄他還差的遠。 借著夜色的掩護,他舔舐自己的利爪和獠牙,看來十分不滿。在動物的世界里,為了雌性伴侶,雄性大打出手的太多了,甚至不惜用生命去爭奪去捍衛自己的交配權。 其實人和畜生本質上也差不多的,不是嗎? 阿右幾歲時就認識了悠然,從小陪著她長大,一直疼著愛著護著,就是想等她開了竅,再坦露心跡。現在突然有野狗冒出來想要過來搶食,他豈容別人覬覦? 阿右捏緊拳頭,把骨節捏的咔噠作響,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