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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委屈巴巴,看著地上的摔碎的花瓶,她有點(diǎn)害怕。 不過天塌下來有mama頂著。 樓下的保姆阿姨聽到了聲音,立馬就跑上來。 舒凌正在拿掃把把花瓶碎片往垃圾鏟里邊掃。 保姆阿姨見狀,手都在抖,連忙去給姚煉打電話。 姚煉正在馬場上騎馬,馬場建的地帶環(huán)境優(yōu)良,即使是炎炎夏日,周圍也陰涼舒服。 正玩的興致高昂,就接到了保姆的電話。 “先生,您放在會客廳的青花花瓶,碎碎碎了……” “丟!”興奮的情緒一掃而光,姚煉從馬上跳下來,把頭上的頭盔脫下,就往馬場外邊走。 江楓見姚煉面色不快,走過來,瞧了瞧他面上的陰云,拍了拍他的胸膛,面上笑意懸掛:“怎么了,突然就一臉?biāo)腥硕记妨四阋粌|的樣。” 姚煉腦門突突突地疼。 “我客廳里新放的青花,小孩給我砸了。氣死我了!我得回去看看!” 沈望剛準(zhǔn)備上馬,聞言幸災(zāi)樂禍:“明知道家里有破壞大王,還把你那些寶貝放出來,該!” 沈望這油澆得不錯,姚煉心里的火燒得更旺了,氣的都找不著北了:“不行,我得回去!揍她一頓!氣死我了!” 姚煉氣的眼睛都紅了。 他那花瓶,廢了多少功夫才淘回來的,就這么給他砸了。 江楓:“老安不是許諾了你一個項(xiàng)目嗎?成了你還缺這點(diǎn)錢?” 姚煉生氣道:“她這段時間砸了我不少東西呢。我答應(yīng)的時候,可沒考慮到成本那么高。本來以為女孩子能夠乖點(diǎn),呵呸。” 江楓看著姚煉氣的直哆嗦,搖了搖頭,心中直嘆這人腦子不行。 舒凌現(xiàn)在在,依舒凌護(hù)犢子的性格,姚煉估計(jì)半根汗毛都摸不到甜甜,更別說揍她一頓了。 而且…… 眼下這情況,江楓更希望被砸花瓶的是自己。 眼瞧著姚煉往他的車沖過去,他好心地追上去,抓住了姚煉的肩膀:“哥,冷靜冷靜。” 姚煉拍開他的手,氣得臉色通紅:“你讓我怎么冷靜。” “你賺大發(fā)了好吧。”江楓手回收。 “賺你個頭,老子虧死了!” 沈望琢磨了一下江楓的話,突然覺得姚煉這個人,實(shí)在有點(diǎn)凡爾賽了。 忍不住出聲:“你虧個頭,賬單往安如墨那里一寄,他能賠你個更好的。” 雖然是兄弟,但實(shí)際上大家都是商人,公私分明。 平時的合作都是就事論事,想從安如墨身上揩點(diǎn)油水,平時都是不太可能的是,安如墨這人,實(shí)在是太精了。 這次姚煉給安如墨帶孩子,拿著這些損失,夸大幾分去敲安如墨一筆,姚煉賺大了好吧。 姚煉冷靜了一下,還是生氣:“那可是兩百年的古董。” 沈望無語:“你很缺古董?” 江楓更無語:“最近不是有一套想要藏品嗎?上次還說讓我跟你湊錢一起拍。” 能讓姚煉喊人一起湊錢拍的藏品,價格在姚煉心里自然小貴。五千萬不知道能不能拿得下。 姚煉心里終于舒坦啦。 想想,還是自己賺了。 晚上的時候,姚煉故意打電話給安如墨,告訴他舒凌回來的事情。 今天已經(jīng)有人跟他說過了,安如墨態(tài)度很是平靜:“知道了。” “哦,還有一件事情。”姚煉話鋒一轉(zhuǎn):“你閨女今天又把我客廳里邊的花瓶砸了。” 姚煉這話一出口,安如墨就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有話直說。” “過幾天拍賣會那套和田玉,給我拍下唄。”老實(shí)說,姚煉心里有點(diǎn)打鼓。 因?yàn)槟翘讝|西,年代久遠(yuǎn),價格可比他的古董花瓶貴貴貴多了,他剛才又算了一下,不少人虎視眈眈,到時候價格還不知道抬成什么樣子。 安如墨不像姚煉那么愛收藏東西,不過那套和田玉藏品他也聽說話,是古代皇室的貢品。 價格不是一般的高。 姚煉這是趁機(jī)敲他。 不過想了想自己可能還要好幾天才能回去,加上他也沒工夫跟他討價還價。 就暫時答應(yīng)下來:“行。” 安如墨答應(yīng)了,趁機(jī)宰了安如墨一筆的姚煉差點(diǎn)高興得要跳起來。 往外走時腳都打著飄。 掛了電話往外走時,正好看到蹦蹦跳跳上樓的安甜。 安甜疑惑問道:“姚叔叔,你為什么這么高興啊?” 之前安甜闖禍都是故意的,想要他生氣,然后讓爸爸回來。 而現(xiàn)在mama回來了,她也就不需要那樣子。所以今天砸了花瓶,安甜心里還挺不安的。 但姚叔叔回來都沒有說安甜,就很反常。 再見到他今晚這么高興,安甜就更疑惑了。是天上掉下金元寶了嗎?所以姚叔叔才這么高興。 姚煉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聽到安甜的話,還挺想回她一句:“因?yàn)槟惆 !?/br> 不過想了想,這樣不太好。 摸了摸嘴角,姚煉正了正神色,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抬頭看了看頭頂,晃頭晃腦,口是心非道,嘴角咧得更開。 “沒有,沒有為什么。” 插著口袋,就往被頭頂黃色水晶吊燈照得昏黃的樓梯口而去。 安甜更懵了。 明明看起來很開心,為什么不承認(rèn)。